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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了一下坐姿,香草抬眸笑盈盈的看向等待回应的周仓,唇角一弯,“大叔,别拐弯抹角了,直说,不会是来下马威吧?
听说那些高门大户都喜欢玩这招,没想到也有我遇到一日,真是莫名的想笑。”
话说古人病挺多啊!门不当户不对真是害人不浅,这种莫名的不爽就好像是被人当场甩了巴掌一样。
周仓神色一变,脸上不自然极了,这丫头这翻脸速度也太快了点吧?刚才还笑着喊叔,一转眼就变成大叔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抿了口香草刚才帮他倒的水,顿了顿,他一脸无害的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叠东西推给了香草,“给你的。”
随意一瞥,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了!
古人虽然可恨,可智商一点也不差,看着面前一叠票子跟房契一样的东西,香草啼笑皆非,这是什么意思?拿钱来侮辱她?
“不懂您这是什么意思?”尊重也要看人,香草觉得她牙齿都在打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火的,忍不住想拳脚相向,尼玛,姐是缺钱了。还是没见过钱?
“这是京都几处田地,农庄的地契房契,只要你识相离开青云,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了。”
周仓说这话心里也没底了,看着这丫头咬牙切齿的模样,他也拿不定主意了,都是岳天那混蛋,什么法子不好用,偏偏要用这招来试探人家,哎呦。小丫头那眼神都快吃了他了。好恐怖。
香草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面不改色的伸手拿起了那叠东西翻看了一番,就在周仓惋惜这么个好丫头被收买了时。
只听“啪”一声,那叠东西原封不动的甩在了他面前。还没抬眸,温软动听的声音飘进耳中。
“大叔,我忍你很久了。”
周仓诧异,听出她语气中的不耐烦跟烦躁了,知道这招怕是没起什么作用,反倒弄巧成拙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看刚才她的表现,分明就是是钱财如粪土般,眼睛也不带多瞟。周仓就知道事情坏了,本来想张口感觉解释一番,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香草的底线已经被破了,无奈她只能反击了。不是她不给岳青云面子,纯粹是太恶心人了。
“麻烦您把东西收回去,我虽然是穷了点,没有身份了点,可是我真不缺这几个钱,做人起码要有骨气,我要是收了你这东西算什么了?
我本来也就不指望你们有钱人能接受我,没想到我还没松口,你们既然先上门来找茬了。
这不是下马威,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岳青云是对我不错,可如果你们是这样,那我看我们也没有必要发展下去了,你放心,我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没有奢求过。”
语气淡淡,实在是让人听不出她是个啥心情,喜怒哀乐全没有,语气平淡的惊人!
她本来就在犹豫要不要说什么答应岳青云之类的话,在一起试试,没想到还没开口就被扼杀了。
岳青云是很好,可是答应他势必要牺牲很多,她想过点平凡的日子,舒坦点也好过嫁进高门大户去受委屈。
人家家里人都不同意,她也没有那勇气跟人对着干,非要来个什么舍弃谁,没有必要,她早该就看清楚的。
话落,一阵沉默,两人都心照不宣,没有在吭声。
周仓见香草疏远了很多,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看得出来这丫头是个好的,各方面都好,能屈能伸,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刚才就不干那傻事了。
“丫头,其实我没别的意思……。”
急着想解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岳青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香草身后。
见香草垂眸低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师傅周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生好奇的伸手攀住了香草的肩膀,看向两人勾唇笑道:“说什么那?”
要收眼前的东西已经显然来不及了,周仓面上怯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香草是个分得清场合的人,不想人家闹掰没有多想,不缓不慢的抬手轻轻拨开那只碍人的手起身,低声冲岳青云道:“你陪你师傅吧,我去后边看看菜好了没。”
话落,就要扭头而去。
岳青云看她这样不禁一愣,心里莫名的发慌,回头看了一眼周仓,随意一瞥扫到那叠东西,面色一沉,赶忙拽住香草,眼眸一沉在沉,急吼吼低声哼道:“伯母在没你什么事,坐着吧!”
大双手硬生生把香草又按回了座位上,他自个也顺势坐在了身边,坐稳后就要拿那惹事的东西来看,东西离的周仓近,他快人一手,岳青云落了空。
“青云啊,你别急,好好听师傅说……。”
一看就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眸光刹那汇聚上一丝恼怒,岳青云已经急红了眼,目光似冰,哪里还听得进去,余怒未消,满嘴都是火药味,“师傅你太过分了,我以为你跟他不一样,没想到你也这么俗,这是干什么?
你急着要见人就是干这档子事?是不是非要看我气死你们才舒心?”
这是见不得他好,来扯他后退的吧?
知道青云口中的他是指谁,周仓越发不安稳了,“青云啊,师傅怎么会见不得你好那,你可别气糊涂了。”
没想到岳青云反应会这么大,周仓真是有苦说不出,这是你老爹出的主意,我真是满嘴苦涩啊!
对于岳青云发这么大火香草也是惊讶的,这厮平日里总是没皮没脸的,从没见过他这样黑着脸,连师傅都说上了。
为了她还真是牺牲不少,要不是今个这事这么添堵,她也许就笑着应了。
她就算想插嘴说一句也说不上,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管太多肯定又要被说,没那闲时间。
起身冷静的看了两人一眼,逐温吞吞道:“行了,你们有话好好说,我去忙了。”
“走什么走?乖乖坐着。”
某人很霸气男子主义的吼了一声,香草被吓的愣了神,一时既然也不敢走了。
铺子里的顾客闻声也都齐齐望来,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就跟看猴戏一样。
香草不禁瘪了瘪嘴,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还好意思冲她喊。
周仓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把他当棒打鸳鸯的人了,以后青云还不得恨死他。
“青云啊,师傅就是试探一下这丫头,没有别的意思啊!”
岳青云黑着脸,一手拽着香草不松手,恼道:“试探?有这样试探的吗?”
两人僵持不下,此时正好陈氏端了刚才岳青云拿进后厨的串子,看几人脸色很不好看,望了望闺女,挤了眼睛。
香草没好气的掰开岳青云的手,帮着陈氏接过盘子,把烫好的串子放在了桌上,“你们慢慢吃。”
随后不等人家在说什么,就拉着莫名其妙的陈氏走了。
躲过人前,陈氏偷偷看了岳青云跟周仓几眼,小声对一旁气呼呼的闺女询问道:“怎么啦这是?跟青云在一起那谁啊?”
心里极度不舒坦,香草也是藏不住话的,就把刚才的事情跟陈氏大致说了一遍。
听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陈氏显然比香草还气,敢情闺女受了这天大的委屈,她这个做娘的既然不知道,刚才要是知道,早把两人给轰出去了,哪里还会给他们烫菜,真是瞎了眼了,瞧上这样的人家。
心里气不过,怕香草瞎想,陈氏还得先顾及着点闺女,好言劝劝。
“香草啊,好闺女,别气,不成这家还有下家,娘一定给你瞅个好的,准保比他好万倍,你可别瞎想。”
一时间香草真是哭笑不得,还没到那地步,不至于。
“娘,你看我像那经不住打的人吗?”
“娘想我闺女也是个能的。”
看香草也没到萎靡不振的模样,陈氏乐呵了两声。
两人在后厨说了几句话,又有人开始挑菜,刚才陈氏忙活半天了,香草就自己动手给客人烫起了菜。
乘着闺女在后厨忙活,陈氏偷偷溜了出来,刚才当着香草的面前不好做太过激的事情,这会得空怎么也得出来解恨。
周仓很平静,岳青云很恼火,一个正经的吃着菜,边吃还边夸赞几句。
“好吃啊,你小子以后有口福了。”
娶个这么能干的媳妇。
一个耷拉着脸,沉着眼眸,眼前这人毕竟是自己师傅,不好做的太过,也不能说的太过,真是拿他没辙了。
287掏心给我看
走到前边收拾了几张桌子的碗碟,陈氏借机凑到两人桌子跟前,侧耳倾听了一番,什么话也没听来,她这人一遇到闺女的事情就是急性子,想着帮香草讨个脸回来,也不知道咋下手才好。
人家正吃的美,赶出去不像样,轰出去也有点太过了,毕竟也是青云的师傅,不好太过。
不过一想起刚才香草说的那话,她就鼻孔里冒气,哪有这般欺负人的?
壮着胆子走到两人跟前,客套道:“吃着那?”
闻声,周仓停筷跟岳青云两人齐齐看来,这妇人刚才好像看见过,不会是铺子里帮忙的吧?
话说,这地方挺养人的,一个妇人也长得这般俊俏端正,不过这气呼呼的是冲谁来的?
他挑眉看向一边极为恭敬站起来的青云,挑眉挤眼。
徒儿,这谁啊?瞧把你给客套的。
怕陈氏对他的好印象因为这个胡来的师傅而破坏,岳青云讨好的攀着陈氏的胳膊,眉开眼笑的对陈氏温声道:“伯母,这是我师傅,专门从京都来看我的。”
陈氏没好气的哼了哼,京都来的就眼高于顶,既然敢羞辱她闺女,真膈应。
瞧着陈氏没啥反应,岳青云心里一忐忑,顿了顿,随后又冲愣在一边的周仓哼哼唧唧道:“师傅,这是香草娘亲。”
提醒他这是谁,告诫他不要跟刚才一样,上来就给人掏钱,心里暗自嘀咕,你可别给我捣乱了。
练武的粗犷汉子都缺根筋,一听是未来亲家,周仓嘴角都合不拢了,哪里还记得他刚才干了什么膈应人的事情。
就连面前那盘好吃的都给忘了,赶忙起身寒暄笑道:“初来也没带什么见面礼,亲家可别见怪啊!”
敢情是人家娘,怪不得长得跟朵花似得。原来那丫头是随了面前的妇人,遗传的标致啊!
亲家?呸,谁是你亲家。
陈氏正色的瞥了他一眼,不温不火哼道:“啥亲家不亲家的,我们家香草可还没嫁人,没定亲,青云师傅可别胡诌诌,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话落,也不看师徒两人是个多尴尬的模样,她抬手去收人家桌上那还没解决干净的盘子。
“吃完了吧?吃完我就收盘子了。您那要没事。我就不照应了。我们铺子事多。”
你这闲人就别挡路了,就差没说好走不送了,明摆就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没给两人好脸色。
以前是觉得岳青云不错,对闺女好不说。脾性也是个好的,靠得住她才想着撮合两人,没想到突然冒出个师傅,纯粹就是来添乱的,这让她平日里对岳青云的好感瞬间就正数变负数了。
不管你人咋样,对闺女不好,那就一律拉为禁止往来户。
两人被这般直接的言语噎的一愣一愣的,张不开嘴。
就知道坏事了,岳青云没好气的瞪了周仓一眼。都是你惹的事情,你自己处理。
没瞧出来啊,模样看着挺温婉贤淑的,没想到却是个记仇的。
周仓硬着头皮干笑两声,“亲家真会说笑。”
陈氏冷着脸。咬牙恨声道:“谁跟你说笑了?要不是顾及着脸面,就冲你刚才那事,我早把你轰出去了。
羞辱人也不是这样的,我们家也不缺你那几个钱,想找个喜欢钱的出门就成了。
我们家庙小,供不起你们,赶紧得走,别碍眼了,我可不敢保证我会把盘子扣你头上。”
边说手中的盘子就晃荡了几下,周仓咽了咽唾沫,惹不起,我躲得起,没见过这样厉害的妇人,片刻也不敢耽搁,掉头就灰溜溜的出了铺子。
岳青云蹙眉,实在是无奈,“伯母,我带我师傅给您赔礼认个错……。”
打住,陈氏对岳青云说话也没客气,都是一个门里出来的,没想到会差这么多。
“得了,青云,既然你们是这样的人,伯母也不说啥话了,你也走吧,别给香草添堵,别给伯母找气了。”
不说还好,一说心里直突突的难受。
看陈氏气的不轻,岳青云为难死了,气大伤身,他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还是暂时先闪了,等人家气消了他再来好了。
他这心里也极为不爽,本来还想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