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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说完半响,也没见这位吱个声,或者是露个表情啥的,全程听完很是平静不说,还一幅淡淡,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真是没个准。不会是怕了退缩了吧?
就在她坐不住时,香草终于给话了。
一句让人莫名奇妙怒火,无关紧要的话。
“天色不早了,王妈妈早点回去歇着吧,这事我知道了。”
说完。便让人送王妈妈出了屋子,自己又堂而皇之的躺在了床上,继续倒头大睡。
王妈妈心里郁闷极了,乘着花儿送她出去那空挡,忍不住还是问了她一句。
“林姑娘靠谱不?”
花儿答非所问,很是理直气壮回了一句,“妈妈放心,林姑娘很靠谱的。”
至此,王妈妈很放心的走了,她根本就没想到两人这嘴里所谓的靠谱,不是在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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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睡的早,天一亮,香草就起身了,洗洗漱漱把自己收拾干净,想起今日有正经事,特意上了个淡妆,挑了身高大上的衣裳,简单大气,小清新,穿在她身上不光有了美感,连气势都上涨了几分,都说女人七八打扮,三分长相,果不其然。
对于相互攀比,女人总喜欢在容貌上沾点便宜回来,她自问不差别人,这收拾一下也算是给对方面子,别人看着舒服,她自己瞧着更舒心,这就是底气。
岳青云父子昨晚醉酒的厉害,清晨久久不见醒,王妈妈一早上让人弄了几次的醒酒汤,也没见两人起身,只能一遍一遍热着,听说昨晚没少吐。
一晚上这胃还受得了?香草做了几个小菜,熬了开胃粥,自己吃了点,让厨房把多出来的给父子两人温着,等他们起身吃点也许好受点。
这两人还真是让人想不到的变扭,这点小事至于跑去喝酒吗?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父子俩既然会为了她违抗皇明,那得是多大的勇气才能硬撑下来?这可不比过家家,皇权为重,要是换做别人,也许迫于无奈也只能硬抗下这事了,幸好这父子俩够义气,没把自己给抛弃了,只要他们对自己好,自己也不会让他们失望,这府里里外她还是可以处理妥当,让他们逍遥几天的。
吃完早饭,闲来无事,随着花儿在花园里溜达,等候着那位的到来。
都快十二月的天了,实在是有点寒风入骨,看来得让下人保暖了。
“林姑娘,我们回去吧,小心染了风寒。”
花儿面露关怀,出来时还不忘拿件披风给她驱寒用。
“没事。”
香草摇头,回去干啥,关键时刻她可是要作为主人的姿态来迎接她,再说,她此时斗志昂扬,一点也不觉得冷,浑身热血沸腾,很热乎。
见她这般花儿无话可说,说多了林姑娘还嫌她烦躁。
隔了半柱香,王妈妈来了,询问她的意见,这人进府该住哪里?
王妈妈肯花时间来询问她,那就说明把自己当个主子了,不骄不躁的想了想。
万万不可能让她住在她跟岳青云周边,如果这样那会很膈应人,影响心情,这离的岳青云太远,太偏僻也不好说,再说,她还不一定乐意去,人家刚来,人生地不熟她也不能太过,不如就安排在偏南的荷花阁,离岳青云不近也不远,不怕她爬墙,那院落周遭都是荷花,很适合她晚上没事干出来赏景,不过现在来说都是干枯的荷花,不过来年肯定会开。
王妈妈听了香草的安排,又无奈又好笑,不过也没反对,差人去布置了。
这边刚说完话,门口就有人来报,说是有位姑娘自报家门是族长千金,今个起要入住将军府,门卫特来请示。
拉娜来府里住这事只有他们几个知道,下人本就不知道,这莫名其妙来个人就要住府里,怎么可能。
主人还倒头大睡那,那边就上门了,真是迫不及待啊!
香草跟王妈妈,还有主事的管事李管事跟一帮子下人全出府迎接,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小姐,她要是不摆这排场,她肯定会不舒坦,所以就如了她的意,让她以为自己胆怯她,有讨好她的意思,这样玩起来才好玩,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摔了跟头。
一群人浩浩荡荡到府外,香草老远就瞧见门口停着一辆很是奢华的马车,两边还有丫头随身伺候,小厮也是不离身,看来这小姐真是摆足了架子来的,不知道这是来借宿的,还是来找茬的?带这么多人,难道将军府两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
明摆着打脸,谁瞧了都会上火,别说是她了,打眼瞧见李管事跟王妈妈,两人表情都不是很自然,有几分憋屈忍耐。
不下马车等着谁去请她似得,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香草根本不屑瞧在眼里,也不屑生那闷气,乐的自在站在一边,看谁耗的过谁?不想进来那你就坐着好了,我巴不得那。
“小姐到了……。”
半响,才听那马车一边的丫头吱了声,明显的底气不足,你家小姐肯定知道到了,这都半响了还用你说。
话落,马车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香草不知道她在里边干嘛,也没兴趣知道,不过待她下马车时,瞧着她一脸隐忍,憋屈模样就好笑,偏偏她还忍着不发作,那张不错的俏脸硬生生挤出了几分违和感。
香草心里好笑极了,带这么多人来撑台来了,可是将军府这边也没人把你们当回事,这还不都站在自己这边,想看她出丑,没门的事,也不打听打听,她给府里下人做了多少有意义的事情。
两边没人吭声,就这样僵持着,下不来台阶的拉娜忍不住了,她本是洒脱之人,对于这些事也是不耻的,可是没想到这女人连样子也不知道做做,就这样看着自己,她可是求了皇上恩典才入住将军府的,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正式一点吗?
落了面子,香草觉得也够了,对王妈妈使了眼色,李管事王妈妈会意,几步下了台阶,丫头小厮身后跟着,齐齐上前行礼。
拉娜瞥了香草一眼,侧眸看向王妈妈,冷哼道:“你们是府里的管事?”
两人点头,李管事当先道:“林姑娘知道小姐要来府里暂住,已经让下人打扫准备好院落了。”
话落,李管事对身后小厮丫头嘱咐道:“还不帮小姐把东西安置进去。”
他这是明摆着告诉拉娜,香草现在是府里当家,知道她暂住,连院子都准备好了,这是多么大方之人,丝毫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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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气死人不偿命
拉娜恨的牙根都痒了,本来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到头来失算,倒是人家给她摆足了架子,她是外人,人家是主人姿态,连些下人都给她脸色瞧,这还没进府那就给她撂脸子。
香草心里不禁冷笑,你一个暂住的牛气哄哄给谁看?
由着李管家跟下人搬她带来的吃穿用具,拉娜让身边丫头跟着监督,自己压下心里情绪,笑盈盈的抬步上了台阶,寻了香草来。
鉴于她身份比香草高,她也没象征性的做样子打招呼,直接便开门见山,皮笑肉不笑嘲讽道:“上次匆匆一别,我也没来得急跟林姑娘打招呼,没想到啊,我们还有在见的机会,真是有缘那,既然林姑娘也借宿在将军府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有你做伴我也不会太过无聊了。”
明摆着提醒香草,我是暂住,那你大不了也是个借宿的,在摆的高你也是个没身份的,不管在府里多高,在外人眼里你还是个穷乡僻壤进京的穷丫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看我们谁输谁赢。
不怒反笑,出于礼貌,香草点头,正视着眼前这个带着敌意入住的花枝,一点也不在意道:“只要小姐不嫌弃香草粗俗,没规矩,您住宿的这些日常起居期间我一定会照顾周详,不会让小姐太过无聊的。”
不想无聊还不简单,我这人粗俗没规矩,到时候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别嫌弃就是了,无聊肯定是不会让你无聊的。
听出话里的别有深意。拉娜面色明显不悦,却也不敢当面反驳她的话,毕竟她刚来,什么都不清楚。要是闹出什么事情出来,不会平白给自己添堵,让这死丫头看笑话。
眼眸暗转,心里打起了算盘,不如先忍着跟她搞好关系再说,搞不定她。她在府里也是寸步难行,等接近以后她没了防备,对付起来也简单些,想到此处,她佯装亲热的上前拉住了香草的手,客套道:“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林姑娘别这般见外,我比你年长,你要是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姐姐好了。”
话落,她心里得意洋洋。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可是却给香草提了醒,给你一个脸面让你称呼我一声姐姐,真是莫大的恩赐了。
心里嗤笑一声,轻轻推开附在她手的那只蹄子,香草疏远的勾唇轻笑道:“这可不行。小姐您可是有身份的,怎么能跟我这个穷丫头称姐道妹,我上边只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这多出一个姐姐来,传出去还不被别人笑话,千万不可。”
说这话表里不一,明里听着好像是她配不上,其实暗里是说她只有一个姐姐已经嫁人,多出一个她算什么?
有来有去,才能显示她的大度。再说,她也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几句话打倒的人,照样面上不显山不漏水,很是平淡,没有因为她那话而受宠若惊。
拉娜此时就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难受。气的胸口上下起伏,香草都能听得到她磨牙的声响了,那一脸的厌恶也不再掩饰分毫,带了几分怒气就那样笑里藏刀的盯着自己。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李管事跟王妈妈都差人把东西安置下了,她还有心情跟自己耗,也不急着问问怎么岳青云没有出来接她,没有在场,看她一本正经的不问,怕是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耐不住跟她这样待着,香草让回来接人的王妈妈赶紧把人给弄了府里去。
一行人不缓不慢的进了府里,拉娜没看到自己想见的人,顿了顿,抬眸往四周探了几眼,果然问起了岳青云的去向。
“怎么不见岳将军跟青云?”
闻言,香草差点不给面子的吐了,姑娘你谁啊?当我面既然叫青云,故意恶心我吧?
王妈妈脚步明显一顿,看向香草是个啥反应。
没想到让她大失所望了,香草很是正经的恩了一声,“昨天估计是高兴上头了,跟伯父多喝了几杯,宿醉了还没起身。”
“原来是这样啊……。”
明显的失落万分,语气都有些有气无力的不爱搭理香草了。
瞧她这样,香草也有了恶心她的意思,对王妈妈点了点头,逐对她眉开眼笑道:“不如先让王妈妈带你安顿一下,等午饭了我在让丫头请你过来,也许那时青云会醒不一定……。”
不等她作何反应,王妈妈笑着附和道:“是啊,拉娜小姐,不如老奴先带您去看看院子是否合心意,这边请……。”
无奈,她只能暂时先放弃心中打算,岁丫头跟了王妈妈去看住宅,未来这些日子她可是要拿下岳青云的,这住的地方肯定要离的他近,方便,才能展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定义。
人一走香草也装不下去了,真是笑的脸疼不说,浑身还不自在,拉娜一走,花儿就跟机关枪一样跟香草絮叨了起来。
“这小姐也太难伺候了,这么明目张胆的住进来还大言不惭,明摆着跟姑娘你对着干,她住进来怕是不安生了,姑娘以后可得小心些了……。”
香草无奈打断她,笑道:“成了,跟我去看看岳青云起来没。”
话落,她便抬脚而去,花儿哎了一身,忙不迭跟了上去。
问了在屋里伺候的丫头,岳天已经起身了,不过知道她去接人后,就去打拳了,全然交给她处理的样子,还真是信得过她啊,也不怕她弄出乱子来。
岳青云这猪头还没醒那,都已经巳时了,九点多了。
烂摊子扔给自己睡的还真是踏实,他也好意思!
叫丫头打开门窗通气,把她早起准备的吃食热了热端了上来,让人打了温水,浸湿脸帕,她亲自上去给擦了脸。
水不是温的,是她准备的冷水,快十二月的天来冷水洗脸那真是刺激,她这脸帕一盖下去,人家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
刚开始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丫头打扰他美梦,没想到会是香草。
他刚才可是正做美梦那,梦里跟香草正亲热,冷不丁来这一下,激情瞬间没有了,只有刺激。
半眯着眼,拿掉身上耷拉的脸帕,一脸委屈的看向床边之人,可怜兮兮瘪嘴道:“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