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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大户人家看人最看重的就是礼仪,最忌讳的就是规矩,你要是连这点都不想学,或者是偷懒耍滑。那迟早又被人挤下去的一日。”
本来就不乐意学的香草没想到这妈妈蹬鼻子上眼,还跟她来嘲讽这套,真是奴才模样改不了奴才相。
要不是因为岳天的关系,她早发飙把人赶出去了,想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她满腔的怒火全部都咽下了肚子。
不管怎么样。她也不能被人瞧不起,收敛了情绪,从新来了一遍,正正经经一个大变样,一收一放都游刃有余,这让一旁还冷哼的教导妈妈惊讶的连嘴都合不拢了。
不是不学。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可学的,人前人后装样子谁不会?
一个来回,书除了晃荡一下,丝毫没有要掉的意思,回身。香草这才得意洋洋的对她行了礼,“您觉得怎么样?可还如眼?”
“太好了,没想到这次走这么好。”
为了掩饰尴尬,教导妈妈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早忘了先前说香草攀高枝的事情,一个劲拍马屁。
今日的东西学完了,香草也懒得跟她套近乎回应,逐拍手笑着赶人道:“今日时候也不早了,我让丫头早点送妈妈出去吧,要是晚了可就不好了。”
苦不堪言,却不能说,教导妈妈暗自嘀咕,这丫头别看傻兮兮的,可那心里精着那,这是故意针对她刚才说的那话,做给自己看的。
“那就谢小姐好意了。”听出香草语气中的不耐烦,这位被请来教导香草的妈妈态度一百八十度大逆转。
拿下脑袋上的书本扔一边桌上,香草抬眸对身侧伺候的花儿嘱咐道:“花儿,给妈妈拿了赏钱送出府。”
“知道了姑娘。”
话落,教导妈妈还要说什么,便被花儿有眼色的拉走了。
因为这妈妈素质有问题,晚上香草吃饭就跟岳天说了一声,说是自己已经差不多学会了,不如让那妈妈别来府里了。
听她学会了,那岳天自然是不会在让人来了,高高兴兴的让人抓紧时间准备。
陈氏跟舅妈这几日也没闲着,帮着给她做了些换洗的里衣。
一转眼,已经到了五月十五,定亲的日子!
这一日,将军府异常热闹,大红灯笼高高挂,炮竹不停,宾客不断,不管是下人还是主子,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色。
来观礼的人也不少。不光有岳天认识的人,还有岳青云的一帮朋友,李奇跟张神婆也光临了将军府。
前院内院分两地招待客人,前院给男人们,一些女眷则就安排在了内院有陈氏跟舅妈招呼着,也算是娘家的人跟男方家的人都来齐了。
在欢声笑语中,定亲之事断断续续折腾了一天,过了今日,香草跟岳青云也算是公明正大的未婚夫妻了。
两人忙活一天,直到天黑才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白日光招待人了,真是有够累的。
*************
定亲过后的第三天,舅妈陈娇因为担心家里的医馆还有老爷子,便想着回家。
再有,就是马老爷父子,刚来时新鲜,待久了还是感觉没有镇上好,那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
两家的人一商量,就把日子定在了五月二十启程回村,岳天父子给准备了些京都的好吃食跟小玩意给他们带着,还特意让人送了他们一程,把人安全送出城这才算放心。
这舅妈一走,周仓又有了小心思,跟众人说要带着陈氏出去到处走走看看,欣赏一下山河景色,也顺便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香草知道他打的什么小算盘,也没说明,这么急乎乎的想带陈氏走,还不是想着给她添给弟弟妹妹嘛。
反正这次提议陈氏也没反对,索性就让他们去好了,说不定回来也有了,那真是喜事成双。
舅妈走了没两天,陈氏跟周仓收拾行囊,也走了,去哪里,两人瞒的众人深,只说会来信,至于其它的,香草他们一概不知。
本来热热闹闹的将军府一时间又回到了了无声息,没有生气!
岳天一忙,岳青云管铺子,府里就剩香草一人了,真是有多无聊就有多无奈。
见她这样没事干,岳青云给她买了畅春园的戏票,让花儿领她去看戏,好打发打发时间,总比闲着发呆好。
好不容易有了事情干,不管这戏是不是自己喜欢的,香草也准备了很久,最后总结一句,这畅春园就是闺阁小姐做美梦的地方,因为每日几乎都有一出痴男怨女的故事。
在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朝代,有点打发时间的事情做,谁不喜欢?更何况还有痴情戏看,想必那些小姐姑娘一定是极为喜欢的。
“姑娘,去早点才能占到好位置!”
听了花儿这话,她更确信今个不光能看戏,还能看美女。
收拾妥当,叫上王妈妈,三人便出了府,直奔畅春园而去。
到那京都最出名的畅春园时,香草发现那门外已经停了不少有钱人家的轿子,还有不少下人随从丫头。
这边大门进着,那边后边还有陆续而来的马车轿子,香草东张西望半天,发现年轻女子占一半,还有些不易露面的姑娘都戴着面纱。
打量几眼,花儿便拉她去排队准备进园子里边,王妈妈怕两人被挤散了,随时跟在身后。
香草发现在她眼前过去的几个姑娘都挺标致,姿色各异,性格也都不尽相同。
果然这京都是养人,这些小姐不光长得水灵,还有姿色,这是她来京都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同龄姑娘。
好不容易到了她们跟前,收票的小厮抬眸扫了她们一眼,轻声询问道:“几个?”
花儿递出手中的三张票给小厮,笑盈盈回道:“三个。”
票一收,小厮点了点头,花儿赶忙扯了身后两位往里走去。
外边看起来就是一栋别具一格的小楼,可进了里边,香草才发现别有洞天。
一个露天的大空地中间搭建着戏台,其余上下两边都是座位,四周亭台楼阁,湖光山色,水光波澜。
这些座位分了上中下三等,相同的也有三个区域。
上等就是贵宾区,在视野最好的一块地方。
不算买票的钱要另外支付,这区域不关有人端茶送水,还有糕点果子,就连看景看人都特近,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虚荣的满足感,这样才能彰显这些小姐的身份跟地位。
这中等的也不差,想同的也是有人伺候,不过这伺候的人听花儿说,是畅春园很是有名的男戏子,长相不用说,看那娇俏害羞,掏钱不眨眼的小姐就知道这钱花的冤不冤了。
这下等自然是随了下,没有糕点茶水,也没有戏子伺候,要想喝必须得自己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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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新仇旧恨
既然进来了,怎么也得坐上等享受一下了,花儿随了香草王妈妈在眼疾手快之下抢到了一个还不算太差的位置。
一入座,就有专门收钱的小厮上前,出来香草让花儿带了钱,不用说这丫头就兴奋的付了钱。
“姑娘,你尝尝这点心,味道不错。”
香草尝了一口,还真是不错,绿绿的光卖相就很好,怪不得收那么贵,敢情人家这东西也不差。
来的早抢位置,这戏还要一会,无聊香草就四处张望。
邻桌几个穿戴不错的姑娘发现有人看她们逐抬眸往来,看见是香草盯着她们看后,不约而同的选择无视,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些姑娘小姐都给是人精,见香草面生,不免多说道几句。
“这京都圈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了?”
“不太熟,看着好像不是京都人。”
“难道是哪位小姐家的远房亲戚?”
她们都心知,这畅春园不是谁都能随便进来的,钱只是小问题,关键看那票入谁手,这里边只要能进来的小姐,在京都都是排的上名字的,一来二回总有几个熟悉的,就香草这样没人认识的姑娘,在她们心里那都是明了的,想必不是攀高枝就是榜上哪位有钱的了。
听着邻桌几个姑娘小姐议论自己,香草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听,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就差光明正大上去说一句,你们在说我吗?
王妈妈见她坐的住赞许的点了点头,看来这次礼仪学得很不错,香草定心不少。
眼看进进出出的姑娘沾满了大堂前后,在敲锣大戏开始前,突地出现一个急乎乎的美女,身后还跟着两个眼高于顶的狗腿子。
一个戴面纱穿着绿衣,两人露脸,一红一黄。前边穿黄衣的女子高出一个头,好像是领头的,约莫十五,很是有威信。一进来就招呼那两人到处找位置。
绿衣戴面纱那姑娘看起来年岁也不大,也就十三四岁,一双水灵灵的的黑眸闪烁着打量周遭,那一颦一笑让香草觉得此人尤为熟悉,但就是说不上名字。
穿红衣那姑娘估摸十四,一对弯眉在看人时习惯上挑,有点像大姐大的感觉了,一路过来只要认识的人就开始搭肩说话。
三人寻了一圈,发现没有空位,开始拉不下脸。找了那畅春园的管事的说话,在这种客满的情况下也没有寻到位置。
在上等处转悠半天,看见一个陌生的面孔,就盯上了香草。
那绿衣姑娘看见香草明显一愣,红衣跟黄衣两人使眼色朝香草这边来。
她们见香草穿的也不是特别好。只能说出来不丢人,像她这样的想必也不是什么有身份背景的,欺负起来最容易了。
看着她们朝自己走进,香草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不出来什么事也没有,一出来就遇到找茬的了,她还真是霉运缠身啊!
香草发现从这两人过来。她邻桌那几个刚才说她闲话的小姐立马都闭紧了嘴,不在言语,看见她们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她深感压力,觉得这两人怕是不好得罪,眨了眨眼睛。心里暗自思量,这要是找她麻烦了,她该不该还嘴?
还嘴了怕是又得给岳青云添乱,这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小姐最是看不惯人家比她还骄傲,她要是表现的硬气一点。肯定到时候就不是看戏那么简单了。
那红衣女子靠着邻桌一桌边,没好脸色的对黄衣女子点了点头,黄衣女子会意,逐从怀里掏出几张面值不小的票子拿在手中甩来甩去,横眉立目的对香草趾高气扬道:“喂,把你的位置让出来,这钱就是你们的了。”
这种感觉就跟打发要饭的一样,香草没吭声,佯装不知道她们什么意思,眨巴着眼睛不说话,一副可怜的小模样。
王妈妈也算是接触过夫人小姐圈子的人,自然知晓这极度嚣张的红衣女子她们是谁,怕香草吃亏,想着退一步让出来好了,也免得她刚接触就被排斥,这以后要是做了主母,跟她们打交道可少了不了啊!
花儿有些怯怯的扯了王妈妈的袖子,示意该怎么办?
王妈妈拍了拍她的手,使了眼色,抬眸看向香草,见香草对她眨眼睛,心里突地一紧,这丫头莫不是要对着干?
见香草不识抬举让位置,红衣女子明显的对她咬牙切齿直哼哼,黄衣女子这个很尽责的狗腿子见这位主急了,瞧着香草越是不满,瞪了眼睛指名道姓道:“我说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没眼色,装傻充愣是不是嫌钱少了?”
香草心里又无奈又好笑,拿着爹娘的钱在她眼前炫耀什么劲,还没自己自食其力赚得多。
想到该怎么说,她逐可怜兮兮的看向二人委屈道:“可是这是我的位置啊,让给你们那我去哪里?”
两人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不给她们面子,见周遭有人附耳嘀咕,拉不下脸,只能回头对躲在一边的绿衣姑娘怒视道:“吴晴,你是死人吗?还不过来帮忙。”
被点名的姑娘愣了愣,在两人嫉恶如仇的眼神中,随后便往这边来。
吴晴?
香草意味深长的打量了那叫吴晴的姑娘几眼,怪不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连名字都是一样,该不会是李子镇那个吴晴吧?
吴晴自打看见香草时就想躲了,可没想到这女霸王又把自己给牵扯了进来。
见她站在身后没反应,红衣女子没好气的抬手戳了戳她的脑门,斥声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跟个拖油瓶一样,一点出息也没有,不知道哥哥喜欢她什么?
“丽华,你看这?”
见香草一本正经的坐着,连点反应也没有,黄衣女子瘪了瘪嘴,拿她没辙。
约莫十五,很是有威信,一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