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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又痛又舒服,待收缩稍缓,又开始动作起来。
「静…不要了…我不要了…啊…」现在比之前进入的更深,身体好像要焚烧起来,在他上方的凤静天看著他的表情,手指划著他的眼眉,此的时凤夜比平常的冷若冰霜的模样更好看百倍,多了一层美豔,「夜,我爱你。」
在大腿内侧留下点点红痕,很满意自已的杰作,如红梅一般。
看著在一旁的飘飞凌,不断的律动,「啊……凌…等会…我会让你有得受……嗯…嗯……」
「好啊!我等你…哈哈…」媚药的关系,才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再度上来,翻身跪在地上,只手撑在地上,另一手剥开雪白的臀瓣,露出淡粉红色的菊|穴,故意在凤静天的面前完弄,「静…你看他……正在等著你……贯穿呢!」
手指深入…抽出、深入、抽出……带著银白的水线,回头焉然一笑。
看著飘飞凌如此逗弄自已,觉得呼吸变的急促「你这个妖精…」,猛一个挺身将热液注入……翻身,让凤夜趴在自已身上休息,此时凤夜累的都起不了身,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也是…爱你。」
红发於黑发纠缠,听到这句话,心里涨的满满的,看著昏睡的爱人,轻手脚的将他平放於身边,把飘飞凌拉到自已身边,让他枕在自已的手臂上将他纳入怀里,咬著飘飞凌的耳边,「你什麽说候才会对我说……」手臂勾著飘飞凌的右脚拉高,一个挺身,从背後滑进软热的小|穴,不急不徐。
「嗯……说什麽……」故意装傻,不是不想说,因为说不出口……难得自已也有害羞的时候。
扭动著腰肢,「静…快一点……别这样。」这速度真是有够折磨。
「偏不……你到底说不说。」他可是很享受这种速度,细细的品尝,还可以看到飘飞凌因无法满足的情欲红了脸,捏著绯红,故意加快速度,「说…就给你……」看著他低喘,又变慢。「说啦!夜都说了……」
「你……说什麽……」
「当然是我爱你啊!」凌在害羞耶!看起来好可爱哟!
「……我也是…啊…别逗了,快…」因不满足眼中泛起泪雾,紧握的手指泛白,自已收紧、放松、收紧……如此反覆。
「真是折刹人…」起身让飘飞凌背著他,将腿拉开,一手环住腰间支撑著飘飞凌上下抽动,「凌…你的身子真柔软……你看。」他的身子几乎趴在地上,只有下半身一朝著凤静天撞击。
手伸到飘飞凌的硬物上,慢慢套弄,接著握住不动,「想要……自已来。」
转头不满看著凤静天,伸下去覆盖住他的手,依自已喜欢的速度移动著凤静天的手,「唔……静…嗯…快点…对,就是那里…」。
「原来凌喜欢这种速度……那这样呢?」握紧根部,快速往上一提,尖叫,「这样就泄啦!」
抖著身子,带著怒气转头,「要不是你突然一握,我会这麽早射吗?原本还可以撑一阵子。」男人最讨厌说他不行了。
「好好好……」将飘飞凌拉起让他面对著自已,「看你都没力气了…趴在我身上,我自已来。」将他的手绕著自已的脖子,握著他的腰抽动。
或许是真的累了,除了呻吟,连动都不想想,「嗯…」火热磨擦著凤静天的腹部带来酥麻感,而私|处则是火辣辣的快感,一紧,又达到高潮,也感到体内注入一股热液。
看著昏迷过去的飘飞凌,不禁摇摇头,抱著他躺在地上,一手将凤夜揽进自已怀中,看著他们的睡颜,笑了。
◎◎◎
隔天一早,凤静天一行人撘著马车在城外附近跟舞牒道别。
「疑?静天,你的妻子是怎麽了,到现在还在睡,该不会……」挽著钜红烈,取笑著他。
「嘿嘿……让他们休息一下」抓著头,昨天从树林回来後,又在房间做了几次,现在正累著。「怎麽没看到毓老板呢?」
就算昨天喝醉了,今个也醒了七八分了,怎麽不见他人。
「不知道,我也觉得奇怪,今早还回去了一趟,可是毓老板吩咐下人不准任何人进入厢房一步。」他还仗著自已以前的身份来到毓老板房门前,才敲一次门就被毓老板的怒吼回去。
不过他特地叫人送上一些首饰给凤静天。
偷偷在凤静天耳边低语,「不过我听到他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哟!」
两人暧昧一笑。
驾上马车,「代我向毓老板问好。」拉紧缰绳朝著官道驶去,离去前朝城门的暗处看了一眼。
躲在角落的卧青岚握紧手中的发束,看著他们远去的影子……拭泪。
一早「啊!」惊天动地的叫声从毓老板的房间出来,惊的一群下人不顾禁令的来到毓老板的房门前,各各手持木棍。
「你们不要进来…退下。」
确定门外没人,毓千樊瞪凸了眼看著身边一丝不挂的穆少极,手指抖啊抖的指著他的鼻尖,「你这只死狐狸,怎麽会在这。」缩的缩到床里头去。
拉开身上的锦被…为什麽自已也脱的精光……
「你那什麽表情,是我被你上耶!该叫的人应是我吧!」瞧他那一副见鬼的表情,他长的那麽恐怖吗?「你昨晚对我可热情……看不出来你这麽猛。」
「闭嘴。」真是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早知道自已没什麽酒量,应该不多喝因该乖乖的喝茶……他的清白啊……
穆少极贴在毓千樊身上,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毓千樊,不管怎麽,只要是我穆少极看上的,都是属於我,你知道吗……」早在几十年前,年少轻狂的时候……我就爱你了。
55
『隐龙镇』是位於『龙朝』边境的一个小镇,只要过了这个城镇约二个时辰的路程就可以到分隔『龙朝』与『月木』的城门,因位於两国边境所以这附近有个军营。
跟之前他们所落脚的城镇不同,可能位於边境的关系,人口不多,看起来蛮冷清,算是典型的古朴小镇。
「静,要不要下来走走,整天窝在马车上也不好。」易容过的飘飞凌拉著躺在软榻上的凤静天,自从从『子阙城』离开後,凤静天的精神一天天衰弱,前几天还活泼乱跳的直到现在常常动不动就昏睡,一副没精神的模样。
在几个城镇落脚时都给当地知名的大夫看过,可是也察不出什麽原因出来,脉博稳定就跟平常人没什麽俩样,凤夜也曾提出回『靖州』的凤王府给风羽然看,却被凤静天给回绝。
「好不容易快到了『月木』只是精神不佳就回去,太麻烦了,看过好几个大夫他们不都说我没事吗?别瞎操心。」每次凤静天都讲这话给他们俩个听,讲完就靠在马车上不一会就昏睡过去。
一脸疲惫的凤静天,俊秀的面孔隐藏在平凡无其的面具底下,有气无力的搭著飘飞凌的肩支撑著身体,一手打著哈欠,「凌…我好累啊!可不可以让我多睡一下。」
「不行,好几天没照照太阳,小心发霉。」
「那会…又不是吐司面包…啊……」又打了一个哈欠,如果真的长霉,那也该长在脚上……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药专治香港脚。
「少嘻嘻哈哈的,打起精神,都睡了一天。」看著一直昏昏欲睡的凤静天,他好怕那一天他不会醒来……
凤夜一个人走在大街上采购一些必需用品,仍不忘四处打听这附近有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虽然上凤静天直呼没事,但直觉他一定隐瞒什麽。
旁边暗巷传来声响,凤夜抱著采购品随著声音来源走去。
「打死你这个妖怪…打死你…妖怪……」
看著三名十多岁的少年纷纷用脚踹著不断缩在角落的身躯,还有人拿著石块丢他,隐约可以听到蹲在地上那孩童的哭泣,原本不想理会,但仔细想想,只不过是普通小孩在打架,去制止的话应该不会惹上麻烦才是,而且他又易了容就算出事也不会有人认得出他。
「你们住手。」
一群少年闻言回头,为首的少年斥责一声,「有人来了,快走……你这妖怪算你好狗命。」走前仍不忘踹一脚。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走上前去,一直瑟缩颤抖的孩子脸埋入膝里,口里念著「不是妖怪……不是妖怪…」,拾起掉落他身边的大斗笠跟布条拍去上头的灰尘,「没事了,他们都走了,你还好吧!」
男孩抬起脸看著凤夜,稚气可爱的圆脸怖满泪水,见到凤夜脸上的讶异,将他手上的布条跟斗笠抢来,把布条绑在额上在戴上斗笠,用脏污的小手擦著泪水。
三只眼??没想到这小孩的额面上有一只眼睛。
看著男孩受伤的表情,凤夜知道男孩认为他把他当怪物一样看待…他的表情就好像第一次看见凤静天变身时,静天也是这样一副受伤怕被人以异样眼光看待自已的那种表情。
伸手朝男孩过去,男孩以为他要对自己动粗,恐惧的往墙角里缩,轻拍他身上的灰尘,「我没有要对你怎麽样,放心。」原本乾净的衣服因刚才的浑乱而显的有点脏,凤夜拿起手帕轻揉擦去手臂上的灰尘,并拿出平时带在身上的刀伤药抹於他手上的擦伤。
「你是好人……」看著面前的人,男孩小声说出。
好人?!一笑,「你叫什麽名字?家在那,我顺便送你回去。」如果他离开了,这孩子如果又遇到那三个人,那之前不就白帮一场。
男孩起来拍拍膝盖,露齿一笑,「我叫小三,住在城外的隐龙山上,那好人哥哥你叫什麽?」背起丢在附近的竹篓跟在凤夜旁边。
「夜。」看到竹篓里满满的药材,「买这麽多药做什麽?你家有人生病吗?」揉揉小三的发顶。
「不,小三是下山帮师父买药的,小三是孤儿流浪好几年了,是师父收留小三,他是个好人。」一讲到师父,小三露出憨厚的笑容。
看著他小小的身躯背著这麽大的竹篓,「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拿。」
摇摇头,「不重,小三习惯了,常做粗活会让小三的身子健壮起来,不像以前软趴趴似的。」小小的掌心有些细茧,但他仍是很高兴。
来到马车停放的地放,看著凤静天头靠在飘飞凌的肩上昏睡,走上前,「静天又睡著了。」
「嗯!刚醒了一会,把他拉出来透透气,在车里闷著也不舒服。」将腿盘起让凤静天枕在上头调整好姿势让他更好睡一些,看著凤夜身後有个小小人影,「你怎麽带个小不点回来。」
小三有些生气,「我叫小三不叫小不点。」看到昏睡中的凤静天,眼睛一亮,跳上马车里,对著凤静天嗅来嗅去好像小狗似的,飘飞凌不悦拉起小三的後衣领丢下车去,「那来的小狗子,真没礼貌。」
「才不是咧!那位大哥哥生病了,他身上有大虫的臭味,虽然很淡很淡,但小三闻的出来。」师父另开的小房间有很多大虫,味道极重极臭,常常捏著鼻子去打扫小房间。
两人一听,凤夜激动的抓著小三纤细的臂膀,「你说清楚一点……」
「这…小三也不是很清楚,这要问师父。」
看来是吓著小三了,凤夜温和的说,「小三,可不可以带我们去见你师父,我们想请你师父看看大哥哥的病。」小三竟然知道凤静天生病,那他的师父一定不同响。
小三歪头想了想,「可是师父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不过夜哥哥救了我,我会跟师父说说看的。」因为最近好多人来山上找师父,可惜被师父所摆的阵法给困住,这几天一直在准备东西说要搬到别的地方。
56
几名黑衣男子围站在身边,自已就伫立他们之间,那些人手持着他从未看过的武器对着他的右腿,发出响声,右腿剧痛; 有个姆指般大小的伤口; 血流如柱,在瞄准左肩……又是一道同样的伤口。
走出一位褐发男子,轻挑的抬起他的下巴,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突然撕开他的上衣双游移在他身上,直觉到男子想对他做什么,奋力的阻止,就在此刻一个人破门而入,手持的长刀,雪白的衣服沾上鲜红,身形快速,不一会又添了几个刀下亡魂。
褐发男子身手敏捷的早已不知去向,那人扶起他微笑,两人距离这么近,他竟然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其它人的样貌清清楚楚,唯独那个人……怎样都是模糊一片,唯独那笑容是那么的清晰。
那人扶着他杀出重围,连那些奇怪的武器在那人面前,只要手一张,射出的铁丸全数被弹开,但他知道只要那人抵挡铁丸一次,身体也增加一次负担,汗水湿透了衣服,脚步愈来愈慢。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屋外,只见屋顶上的褐发男子拿着武器朝着身旁的人瞄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转身为那人挡下……
接着,梦醒……身体湿汗一片,冷汗……
脸上也是汗水跟…泪水。
从竹床起身,拿起旁边的截铁面具带上,顺手从书柜抽出一本医书,半卧在竹榻上阅读,但心思并不在书本上。
好像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做着奇怪的梦境,里面的场景摆设不同,唯一不变的是梦里会出现与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而身边都会跟着那位看不清长相的人。
那人的名字……静玲
梦中的自己是如此叫他。
***
小三带着他们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