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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抬了头,看到他离去的背影,不要离开我……
「啊……」悲吼。
紧紧搂著频频打颤的人,凤静天忧心不已,他又发恶梦了,在他吼出一声後,人也醒了,眼睛充满著恐惧,豆大的冷汗一直从额角滴落。
抹去他的汗水,「你终於醒了,吓死我。」到底是什麽样的梦境让凌这样恐惧,整个衣服都湿汗一半,还微微发抖。
「静,不管发生什麽事,你都不会离开我吧!」原来是梦…还好只是个梦,他忽然想起鬼翼的话,这个密秘除了鬼翼之外没有人会知道,知道的人全死了……
鬼翼…对了,他可以杀了他,这样静永远也不知道这个密秘,以前要不是看在他可以利用的份上多给他几年活命的机会,他可能早是尘土下的白骨,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可利用的价值。
「你在说什麽傻话,除非你赶我走,我才不要离开你呢」浑圆低沉的嗓音,让飘飞凌带来心安的感觉。
「飞凌,看你脸色白的可以,要不要我替你看一下。」离澈二话不说抓起纤细的手腕,除了些许杂乱无章,大致上蛮平稳,只是受到惊吓,从小柜拿出瓷瓶倒出药丸,迅速塞入飘飞凌口中「这药能安定心神。」
也许是药效的关系,燥乱的心绪平静下来,点头对他表示谢意。
有些微湿的衣袍黏在身上不太舒服,飘飞凌胡乱拉扯露出雪白的胸膛,离澈不太习惯看人裸身,轻咳,「我到前面陪凤夜聊天。」
飘飞凌斥笑一声,那个大冰块回会应你才怪,相处久了也知道,凤夜是寡言的人,跟他讲话十句可能应答一声。
半裸上身贴在凤静天身上,勾著他的脖子,凤静天还感觉得到飘飞凌在微微发抖,想到飞凌起来的话猜测,他可能是梦见他不要他了,飞凌的心他懂,因为他也曾失去过,那种痛苦,比死更难受。
拿起剑架上的白凰,走到外面跃上车顶,凤夜惊著停下马车,三人不明究理的看著凤静天。
虽只见凤静天没有任何犹豫在手掌划出一道血口,「我在这起誓,我,凤静天今生来世永远跟凤夜、飘飞凌、离澈在一起,无论发生什麽事,绝不被弃他们,否则让我不得好死。」表情摄人严肃,这不是假话,他是认真的。
剑灵白凰现身,立即跪在凤静天面前,「主人,你怎麽可以做自残的动作。」
「不要紧,只不过是一点小伤……回到剑里。」
「主人……」幽幽的看著凤静天,唉了口气,又消失在他面前。
凤夜跳上去把静天抓了下来,将布团压在伤口上止血,不断骂他,「白痴、笨蛋。」只要能在一起,他不要他发什麽毒誓,更不要他不得好死。
鲜血将白布染成刺目的红,痛了他们的心。「离澈,帮静止血。」混帐,以为这样就他们就会高兴感动吗…
掌心的肉都向外翻去,若在深一点,里头的筋骨都会伤到,从药箱里拿出上好的刀伤药粉散上,渐渐的止住了血,伤口也不像刚才那麽狰狞,用布条利落的在掌心处一圈圈的包扎。
从颤抖的手看的出来,离澈也吓坏了。
「静,以後别在这样了。」
凤静天看著不发一语的飘飞凌道,「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牵起缠著白布的手,在上头落吻,「嗯。」在他毫不犹豫的以鲜血起誓时,他心中的恐惧已全然无踪。
继续赶路,在车上的凤静天问著,「到了城里是谁会接应我们?」风羽然曾说,只要他们到了『麒麟』国境,自然会有人安排他们到『神音寺』。
「是三娘的二哥。」找到了一座算繁荣的城镇,随意找了一家客栈,凤夜拿出放一只比姆指还粗的竹管,尾端还有引信,「点燃它。」
不疑有它 在指尖燃起小小火焰将引信点燃。
紫红色的烟弹从竹管里射出,在空中散开来。
「好了,接来下就等他们过来。」将没用的竹管丢向一旁,走里客栈开始点些茶点。
75
看著十数个轻装士兵骑著马来,为首的将领简单的对凤静天行礼。
「想必你就是凤族族长凤静天,在下是景庄王毫下的十二骑之一…言我,奉景庄王的命令,我等以在此城守候多天,现在就请你们先至别馆住下,等景庄王来。」
看来三娘的家世不斐嘛,二哥还是个王呢……看来三娘应该是『麒麟』的皇族。
那轻轻蔑的眼光,将领似乎看不起他,可能他们认为凤静天是个文弱小子吧!以前是…但现在……
要重振一下凤族的声威,至少也要让别人知道凤族也不是省油的灯。
自信飞扬的走向前去,「那有劳带路,还有……将军是否知道一直盯著在下的妻子看是很无礼的一件事,这一次本王不计较,但请别再有第二次了。」狂厉冷酷的表情一闪而逝,恢复成沉稳大气。
言我狼狈的将视线从飘飞凌身上移开,当著下属面前出糗,对凤静天更没好感。
恶狠狠的眼光朝他射去,以为传言那懦弱的族长会吓的屁滚尿流,则不然,表现出大将风范的他,神情严峻森然。
「本王自认无失礼之处,将军可否别以凶恶的眼神看著本王,这可有失景庄王的名声。」
暗暗咬牙,只不过是小小的凤族族长,区区一个封地的王爷,竟然给他难看。
「静,这样好吗?」凤夜知道静天是故意给他难看,但对方可是景庄王重要下属之一。
「我自有分寸,以前『凤静天』可能软弱,但我可不。」
在某处角落,鬼翼贪恋著那绝美的容颜,回过神朝著身旁也是身份非凡的男子,「你说的没错,他们果然是到景庄王那去了。」
男子笑了一声,「这次我不容许失败,这也是我为什麽找上你合作的原因。」这不是在国境内,需要身手好的人才,只有眼前的人可以给予,而且此人武功超群,让他多一份胜算。
他们有想要的东西,但也有共同的敌人…凤静天。
来到别馆,有别於其他皇族的富丽堂璜,此处有著豪迈野性的特质,从墙上挂著各式猛兽的头颅标本及大厅上一张白色虎皮,大约知道景庄王应该是个血性汉子。
凤静天毫不客气的在大厅上的主位坐下,其他三人则坐旁边的椅子。
「在下帮各位准备四厢房,约明日中午,景庄王将会从临城赶回来,请大人好些休息。」言我好声下气,在怎麽说,眼前的人身分比他高贵,可不能随便动气,至於美人……
只知道凤静天只有二位妃子,一个是女妃,另一位是那位穿白衣的男子,那这位美人应该是妾室吧!瞧他的媚样…啧……看能不能说服他跟了他算了。
虽然不像有著王爷好听的名声,但他可是堂堂的十二骑之一,整个『麒麟』没有人不知道十二骑的名威,当他的正妻可比王爷那不知名的妾室好。
「不,准备一个房间就够了。」
愣了一下,「可是王爷,一间厢房的床无法容下『四』人的空间。」言我特地强调,他当别馆房间的床铺都像龙床一样吗?
「这样啊……」手指敲著桌面,可是一人一间房挺麻烦的,不就要轮流『做』几个时辰了吗?
「一间房就一间房,我说了算。」飘飞凌见凤静天磨磨蹭蹭直接下了命令下去,看凤夜他们也没答话,想必的答应了。
「我……」离澈正想开口要为自己争取一间房间,因为在这路途上,他们曾几次四人同一间房,夜夜销魂,虽然凤夜跟飞凌有时不对盘,但在这方面丝乎毫无芥蒂的彼此爱抚,甚至……,他也跟著沉沦在爱欲下,在下去觉得自已快羞於见人。
离澈也没想到,当初飘飞凌花了多大劲,才让凤夜这个死冰块共享鱼水之欢,当然,他也不知道飘飞凌也开始诱导单纯的离澈沦陷。
凤静天马上打断离澈还未说完的话,「就照他的话去办。」
言我虽然不情愿他们睡同一间房,但他也没立场叫人分开,看来只有整晚守候,等佳人独自一人。
到了房间,只剩下他们四人时,凤夜瞅著静天,「你应该有问题要问吧!」
点头,「当然有,多了解一点也不是坏事,三娘以前是『麒麟』的皇族?」
「你可能不知道风羽然曾是『麒麟』的太子吧!」听言长老说,那时候前族长凤严雪跟『麒麟』太子的那场爱恋是多震惊各国,太子为爱放弃到手的皇位,愿成为一个王爷的三王妃!!!!
「呵呵……真看不出来三娘像个文人似的,也曾是个太子。」可能时间洗去他身上原有的气势,不过他蛮好奇凤严雪到底有什麽魅力,让一个准皇帝放弃江山甘於平凡。
「可是三娘不是『雌蓝』吗?这样也能当皇帝,子嗣方面没问题吗?」难到『雌蓝』也可以让人生子?
「『麒麟』相当注重皇室血统,也重视人才,而风羽然天资聪颖,在当时声名天下,身为『雌蓝』无法给妃后产子,如果风羽然想要其後代,其一,找个学世身家上品的人士招入,若生产子嗣,其子永远无法认父方族系,其父方也不可介入国内朝政,其二,就只有近亲……」
「近亲相奸?」这个国家还真开放咧!
「嗯,风羽然是最小的皇子,而他两位哥哥又不是『雌蓝』,为了让自已的孩子成为下一代的王,他两位哥哥使出浑身解数讨他欢心,不过却杀出个程咬金。」
「就是我父亲罗。」啊!应该是『凤静天』的父亲。
「对啊!不过你长得跟前族长有几分神似。」对於凤严雪的印像也只是儿时。
「听你这麽一说,感觉他哥哥蛮势利的。」只为自已著想……二哥封为景庄王,那就是大哥继承王位,不过为什麽景庄王会允风羽然帮助他,看来景庄王对三娘还是存著关爱之情吧!
「或许。」皇室斗争不是他们能体会的,不像『月木』,只要背上是纹印就注定为王。
把紫金发冠解下,揉著额角,「先不管这,花了个把个月也到『麒麟』,事情也快结束,也该把龙傲跟『影刹堂』的事情一并处理。」
他可没那麽天真以为龙傲跟『影刹堂』就此罴休,这路上碰到一些杀手,但轻易的被他两位武功超群的爱人解决,看来『影刹堂』们开始蠢蠢欲动。
这就是他为什麽不易容的原因,他要把『影刹堂』的首领给揪出来。
可是真正的深藏不漏的是龙傲这个人,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心府深沉,是个危险的对手。
凤夜看了一眼飘飞凌跟离澈,「怎麽突然讲起这件事?」
将离澈拉到床上头枕著他的膝,玩著垂落下来的头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决定毁了『影刹堂』至於龙傲那边……比较棘手。」感到离澈一震,轻轻拍哄,「没关系,我会把他处理完美。」
垂眼敛,掩去眼里的算计。
76
夜晚秋风飒飒,酒过三巡,凤静天带著微薰的醉意跟他们在後花园散步著,一手搭著离澈一手搂著凤夜,「呵……不喝我还不知道,我的酒量这麽的差……才一小壶而以……」
狭眸如媚如丝,看了飘飞凌一眼,「不过你的酒量还真好,那个言我灌了你一大罈都没倒。」言我的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猛敬酒给他,似乎想把凌给灌的不醒人事,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
有些摇晃的走在凉亭里抓住凤夜的手,把他压倒在石桌上,耳边低喃。
「静!!」瞪大眼,两人相距不到一公分的,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
「嘻,瞧你蹦著脸,逗著你玩,可别生气。」虽然凤夜不用笑就很美了,但他不喜欢夜老是冰著一张脸。
「如果你敢,看我怎麽对付你。」用身推开凤静天,竟然在他耳边说想要他,他又不飘飞凌那个没节操的家伙。
顺势半倒在离澈身上,瞄了某处一眼,「凌,你的爱慕者一直躲在那喂蚊子,那急色鬼的表情,真叫人想挖他眼珠子。」他真的把他当做屏风……摆设品。
「你不喜欢,我杀了他也成。」
「啧啧啧……这有什麽好,我要让他恨我牙痒痒。」成天打打杀杀的有什麽好玩。
背倚著离澈半躺在石长椅,庸懒而优雅,将飘飞凌拉过半抱著他,「呵,那个言我气的眼睛都红了。」异於常人的视力看著清楚言我正到横著浓眉捏著枝叶。
凉风吹在燥热的身上,说不出的凉爽,推推趴在身上的柔软身躯,点到为止就好,到时候言我冲进来那可糟了,他是不怕言我会伤他,怕他成为凌的手下亡魂,适可而止就行。
一向我行我素的飘飞凌,并未从离开,反而顺适滑下,掀起下摆。
到是没想到凌会这麽直接,枕在离彻肩窝低吟,酒的後劲跟情欲交错,感到迷迷糊糊「松口……啊啊…」嘴是这样说,身体反应却忠实,挺起腰轻轻动著。
「飘、飞、凌,请你看看现在的场合。」凤夜的丽容更冷下三分。
起了身吻著凤静天的薰红的脸颊,「除了我们四人外加那只的老鼠,你怕什麽,怕羞的话,还是咱们回房,凭我的技巧也足够让你欲仙欲死……你也体会过不是吗?」抹去唇边的唾液,凑到他面前,看著凤夜尴尬别过头。
哼一声回到房间去。
用衣服巧妙的遮住变的有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