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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瞧着他们互相的退让忍不住便想笑,在这里没有尔虞我诈,在这里没有权贵纷争,在这里有的只是朴实无华。
叶萱轻轻把孩子放下:“今日梅大人的确有事,我可以作证哦~两位便无须挽留了。若是改日有机会我们定会再来,不过到时候两位可别厌烦才是。”
那女人吃惊的看着叶萱,其实刚才便注意到她了,只是因着觉着梅大人便是最大的便没上千顾及她,如今听她的语气似乎她比梅大人的官位还高似得:“这~”
那女人的这位是还未说完。那男人便上前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道:“不要多问!”
“好了~瞧见他一切安好我便也安心了,梅大人~我们走吧!不过记得我说的话,若是这里缺什么,你可定要送来,不过可别改了这里的朴实哦!”
梅林躬身道:“嗯!”
那对夫妇一直送梅林他们到了门口,若非梅林说此事定要保密,万不可让人知道他们来过,他们与他们有干系,他们定会送梅林等人到府邸。
回来的路上,叶萱将毛茸茸的帽子戴上,呼着热气道:“没想到梅大人在这宫外深得人心啊!”
梅林尴尬一笑:“若非王爷治理的好,这些百姓又岂会礼待微臣?”
叶萱点点头:“本宫好喜欢他们那,只是~若是哪日他们打开金口,你便把孩子抱回来吧,本宫不想因着权利与金钱的诱惑改变他们原本的朴实!”
梅林躬身道:“微臣明白,娘娘向来都会做出使微臣惊讶的事,这次也不列外,微臣想,微臣总算明白王爷为何如此宠爱娘娘了!”
叶萱微微扬起眉毛:“哦?”
“其实娘娘不曾发现,您也很朴实,在宫中磨砺如此之久却不曾沾惹上那些坏习气,这是很少见的,微臣见过不少后宫娘娘,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高傲与艳俗,可娘娘您不是~若非要用什么来~”
叶萱打断了梅林的话:“呵呵,梅太医何时也变得如此花言巧语?其实啊,本宫自个儿明白,那或多或少的习气,本宫早已沾惹,不过若是日后真厌了,烦了,本宫也想隐居山野算了!”
“呵呵~”梅林淡淡一笑:“微臣想娘娘定舍不得王爷!”
叶萱无奈的摇摇头:“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梅林一愣,看了看身后一直不曾说话的画儿:“微臣有一事不明~”
“梅太医直说~”
梅林低声道:“不知画儿姑娘向来都是如此沉默寡言吗?”
叶萱扑哧一笑:“如何?梅太医来了兴致?”叶萱扭头撇了撇画儿,瞧见她脸色依旧如常便放下了心。
梅林脸上一红:“依着微臣的观察,画儿姑娘似乎有心病,表面上无事,但心里一定有大事藏着不痛快,心情郁结至此!”
叶萱面上少了刚才的笑意,慢慢的有些低落:“梅太医也会看相?”
“微臣是从患病者的各方面气色与行为上看出的!”
叶萱淡淡一笑:“此病梅太医解不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证实的!”
“何?”
“梅太医的医术果然高明!”
“呵呵,娘娘过奖了!”
叶萱呼出一口气耸耸肩,停了停脚步,等着画儿追上来后,叶萱伸手去牵住画儿的手,画儿先是要拒绝,叶萱死死的牵着她:“这是在宫外怕什么,你我本就亲如姐妹,在宫中我是主,你是仆,不过私下里我可一直拿你当姐姐!梅太医~”
梅林瞧着叶萱清澈的眼眸微微一笑:“娘娘,您~”
叶萱朝梅太医眨眨眼睛:“梅太医,你替画儿瞧瞧,若是可以任何可以开的补药都可以开给她,因着我知道,在梅太医那里拿药是无须用钱的!”
“娘娘,奴婢没病何须吃药啊!”
叶萱好笑的伸手为她把把脉:“果真没病!好吧,这次便放了你!”
“娘娘~您又拿奴婢寻开心了!”
叶萱扬扬眉:“好啦,不拿你寻开心了!”她紧紧的握住画儿的手:“你的病由我来治!”
梅林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只有画儿和叶萱两人相互明白,叶萱的意思是,你的仇我来报,东方凌定会为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画儿感动的看着叶萱:“娘~娘~”
“好了,眼泪流着见到棋儿后再哭!”
“微臣自知娘娘也会医术,只是不曾想,微臣治不好的病,娘娘竟能治好,不知娘娘用的是何种药方,微臣也想学习学习!”
叶萱笑了笑:“这~用人做药引!”
“人?”
“人!”
“哈哈哈~娘娘一语惊醒梦中人,微臣明了,微臣明了!”
“明了?”
梅林躬身:“娘娘才智过人,微臣甘拜下风。”
“是吗?我做了什么?”叶萱故作疑惑:“哦,对了,其实你也不用顾忌君臣之礼,这是在宫外,我不想在宫外还搞得那么俗套,人各有长处,日后在医学方面,我可还希望多与梅太医研究研究呢!”
梅林微微一笑:“这世间非娘娘配王爷不可,这世间也非王爷配娘娘不可!”
“呵呵,这句我爱听!”
画儿若有所思的听着,许久她道:“娘娘,到了!”
叶萱抬头看了看:“去的时候觉着路很长,回的时候路却如此之短,实在是奇也怪也!”
“微臣也有如此之感!”
画儿微微点头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仆人候在后门,瞧见他们回来便忙迎了上去。
梅林问:“夫人和棋儿姑娘回来与否?”
仆人躬身作答:“不曾回来!”
叶萱淡淡一笑,心中不知为何变的焦急起来。
“这都快到晌午了,派点人出去找找!”梅林吩咐道。
画儿忙道:“娘娘,奴婢也想去,只有奴婢识得棋儿,让奴婢去会快些!”
叶萱看了看身边的画儿,她笑着点点头:“不如我们一起?”
“娘~娘~”梅林忙阻止道:“娘娘虽平静待人,可这车水马龙的街道难免会伤了娘娘,让他们去吧!您在屋内等候便是!”
叶萱摇头:“我又不是什么瓷器,磕磕碰碰的便会碎掉,我换身衣服便随画儿一同前去,还请梅大人命人替我寻来一身男子的衣服,我啊很快便好!”
“娘娘~”画儿歉疚的瞧着叶萱。
叶萱拍了拍画儿的肩膀:“我也很想快些瞧见棋儿啊,我们的心思是一样的,所以你应该能明白,我为何如此!”
第二百章。威胁
正当叶萱与画儿还在就接之时,外面冲来一位家丁:“老爷,老爷~”
梅林瞧见那家丁便问道:“何事?”
“夫人~夫人与棋儿姑娘回来了!”
梅林欣喜异常:“这下好了,两人回来了,你们啊,谁也不用出去寻人了!”
叶萱与画儿对望一眼,相视一笑。
棋儿与程彦说说笑笑的走向大厅,棋儿刚一瞧见大厅中站着的两人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摔落在地,脚步也一时忘了移动。
“小~”嘴止不住的哆嗦,许久才跃出一个:“小姐!”棋儿飞奔的跑向叶萱,她拉着叶萱的手:“果然是小姐没错!小姐,您~您瘦了,身子也单薄了!”然后又看着一边的画儿:“画儿~”棋儿喜极而泣:“真的是你,你真的在小姐身边,太好了,我~”
“棋儿~”叶萱死死的抱着棋儿:“我才没瘦呢,我这是长高了,可是你呢~你才是单薄了许多,是过得不好对不对,是受人欺负了对不对~”
梅林朝众人摆摆手,众人识趣的离开了大厅,他又上前去拉起程彦的手:“你啊,手如此冰冷怎不知道照顾自己呢,走,回屋暖暖~”
程彦脸上乏起了红晕,看了看棋儿她们本想对棋儿说声再见,但却不忍打扰这久离重逢的喜悦。
如今大厅只剩下叶萱三人,叶萱放开棋儿,棋儿便拥上了画儿:“画儿~我好想你,三年了,算算时日已有三年不曾见你,如今是越发的美丽了!”
画儿破涕为笑:“棋儿你怎么一见面便取笑于我?”
过了好久拥着的三人才放开彼此,叶萱拉着棋儿的手:“瞧见你如今平安的站在我的身前,我的心总算又落下了一块大石!来~先坐下。好好为我们两人聊聊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棋儿点点头跟着叶萱坐下,她便说了这些年皇宫中的变化,以及皇后是如何死的。以及谁对她最好,谁对她最坏。
“没想到东方凌竟然狠心到如此地步。连他心爱的人都不放过!”
棋儿点点头又摇摇头:“据奴婢所知,皇上不再爱温雪了,不然也不会让她坐上皇后之位,如今的皇上心中到底爱着谁,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叶萱嘟嘟嘴:“谁管呢!对了,你说东方朔竟然被罚去了思过轩,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在旱地不曾听说?”
棋儿摇摇头:“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件事好像是发生在高将军回朝之后吧,听说皇上很是震怒,若非念在昔日情分。逸王只怕会和那些人一般,死在东凰宫了!”
叶萱微微蹙眉:“逸王向来与皇上交好,若说非要因为什么事与皇上动怒~”叶萱突然睁大了眼睛:“难道~”
“娘娘,怎么了?”
“小姐,出了何事?”
叶萱摇着脑袋:不可能啊。若是他知道了,依着他的性子早已来兴师问罪了,怎么还会如此风平浪静?可若他不知道,那他是为了何事罚东方朔!东方凌啊,东方凌。你到底要如何!
“后来东方朔去了思过轩,然后呢?”叶萱恢复平静问。
棋儿叹口气:“后来皇上去瞧过逸王几次,只是又一次本高高兴兴的去,但却没坐多久便冷着脸回到了自己的东凰宫,听说是因为逸王的一幅画,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奴婢也不敢打听太多,后来便是皇后的死,小姐,您走了这一年里,曾经那些人,好的,坏的,该走的,不该走的,已经被皇上杀的差不多了!”
“哼,这便是为何百官对东方凌闻风丧胆了!他暴戾的让人不敢靠近,迟早这东方国回毁在他的手里!”
“嘘~”棋儿吃惊的看着叶萱:“小姐,您可莫要乱说,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定会招致灭顶之灾!”
叶萱瞧见棋儿这幅模样突然扑哧一笑:“好久不曾听棋儿这么说了,也好久没这么放肆了,不知为何因着有棋儿的提醒,我啊便变得放肆起来,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棋儿无可奈何的瞧着叶萱:“奴婢觉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画儿插嘴道:“棋儿你放心吧,如今这是在旱地,虽说旱地也有不少京城派来的眼线,不过啊~因着这是在梅太医的府邸,所以大可放心便是!”
“说的也是,这已经是在旱地了,倒是该奴婢对娘娘道声贺喜了,娘娘与王爷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叶萱微微一笑:“什么苦尽甘来啊,只是没有像在皇宫那般饱受相思之苦罢了,如今啊还是身不由己啊!”
“是啊,娘娘在这王宫若不是有着王爷的宠爱,太妃娘娘和那静妃定把娘娘给处置了!”
“太妃娘娘?静妃?”棋儿对太妃倒是突然明白,只是这凭空冒出的静妃让她摸不着头脑了:“王爷不是只有小姐一位妃子吗?”
“此事啊日后你便知道了,多说也无益!”
棋儿瞧见叶萱脸上闪过一丝忧伤,她知道叶萱还是在忍耐着:“小~姐~”
叶萱笑了笑继续问道:“对了,金姑姑还好吧?”
棋儿一听到金姑姑便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娘娘,金姑姑有一物要奴婢教给您呢,还说是太后娘娘迟来的道歉,还有~”
叶萱一面打开那封信一面问道:“还有什么?”
刚一问完,便从信里掉出一个玉簪,晶莹透亮很是显贵。
“还有,瞧着金姑姑那语气和神态,似乎太后要小姐做他们的内应,奴婢~”
叶萱看着那张写着字的纸眼神突然放大,一种恐怖与吃惊的神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小姐~”
“娘娘~”
叶萱摇着头手抖动着纸便掉到了地上,叶萱紧紧的握着那玉簪,紧紧的不敢松手。
画儿上前去把那张纸捡起来,于是棋儿与画儿都看了那张纸,借着便是两人的愤怒与吃惊,还有便是与叶萱一样惊恐。
萱儿:见字如吾,母后深知萱儿重情重义,也深知萱儿恨透了我那忤逆儿,只是母后为了表达对萱儿的歉意,命人四下寻找总算找到了叶家血脉叶枫,此玉簪是枫儿身前娘亲所带之物,失散后叶枫便随身藏着,萱儿定是认得,表妹曾进宫找过母后,她生前虽恨透了叶家中的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