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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画儿无可奈何,急匆匆的出了店里。
叶萱拉着合月的手:“很快,你放心好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合月止不住的朝叶萱低头。
叶萱淡淡一笑:“大夫!”
大夫站在那不好意思的瞧着叶萱:“公子有何吩咐!”
“你出去一般收的费用多少钱?”
“这~”
叶萱不耐烦了:“你说个数吧!”
“一两银子!”
“我给你五十两,但是你得带起必备药材跟着我到城外的难民村去,若是无人生病,你去一趟我也给五十两,若是有人生病,一个病人加五两,如何?”叶萱盯着大夫,然后先拿出了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他身前:“这是预诊费!”
“这~少爷如此慈悲心肠,只是您管的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啊,这些难民救了也是白救!”大夫瞧见着少爷不是坏人,也多说了两句。
“此话怎讲?”叶萱有些莫名其妙。
大夫打量了叶萱:“瞧公子,是第一天来这旱地?旱地有旱地的规矩,若不是旱地的百姓,也不打算在此定居的人,最多只能呆上半年,像他们这样的,莫说半年,说不定一开春,便会有人自行离去,因着地官若是划分地方,他们也别无去处了!”
“这旱地还有这等规矩?也就是说,我若是把那块地买下来,那就算他们定居在此了,也不会有人赶他们走了?”叶萱问。
大夫想了想点点头:“话虽如此~”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叶萱几下:“瞧着公子相貌堂堂,家中也定是富贵,如今这旱地可不好私下里买卖土地,地官若是出了差错,可不得受责难,小人也是听人闲聊才得知这些的,不过说不定少爷你财大气粗,真能买下那块地也说不准呢~”
叶萱淡淡一笑:“那好没你告诉我地官的住处,我这就去找他,对了,借纸笔一用!”
大夫瞧着叶萱这架势,似乎真要去做的样子,他也想瞧瞧这个出手阔绰爱管闲事的热心公子能否买来这块地。
叶萱执笔在上面书写了几行,然后拿出一块玉章在上面呼了口气,盖上她的章印,然后满意的吹了口气!
“您这书写的是~”
大夫要凑上来瞧,叶萱却一下子绕开了:“这个?呵呵,当然是我将要拥有土地的证明!”
“哦?”
叶萱瞧着他抓着脑袋许是在想为何要盖章,叶萱呼出一口气,她能告诉他那是她属于旱地王妃印章的象征吗?她能告诉她,她要以旱地王妃的身份征用那块地吗?她不能!
“好了,现在我去那一趟,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若是画儿来了,便先去城外!”叶萱挥挥手,借着大夫的指引,朝地官那里去了!
地官门口的侍卫瞧见她本不想让她进,当她拿出王妃的玉牌时,所有人都肃穆恭敬了起来。
叶萱敲了敲手中的玉牌:果真,带着到处走还是有好处的,还好没有想着一走便把所有都留下,毕竟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这东西至少还是有些价值的!
叶萱走进屋内,地官正趴在案桌上睡觉,叶萱用脚踢了踢桌子:“喂,喂~醒醒!”
地官蹙眉,生气的大吼道:“谁~谁啊,这么大胆,饶了本大人的亲近!”
叶萱故意咳嗽了两声:“嗯,咳咳~”
“是你啊!”地官站起身指着叶萱横眉冷对。
叶萱轻轻抬手亮出了王妃的玉牌,那地官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原是王宫中来人了,不知大人是~”
叶萱故意轻咳了两声:“本公公是奉王妃之命才来这里的,地官大人,您每日还真是悠闲啊!”
“原是公公大人啊,不知公公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叶萱瞧着他躬身低头的样子便止不住想笑,他故作威严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王妃娘娘看重了城外的一块地,便想向地官大人你要了去,娘娘亲笔在此,你自个儿瞧瞧吧!”
“诺~”地官恭敬的上前低着脑袋弯着腰举起双手接过那张叶萱刚才写好的纸张,地官瞧后讪讪的笑:“既是娘娘要此块地,下官岂有不从,只是~”
“只是?”
“只是这城外的那块地可都是难民住的地方,要不要下官先~”地官做了一个扫除的姿势。
叶萱淡淡一笑:“你怎知娘娘会不喜瞧见那些贫苦的人?先搁着吧,娘娘早就调查清楚了,正是为了这些难民而来,上天有好生之德,王爷与娘娘怜悯他们,你若是~”叶萱学着他做了一个扫除的动作:“那你便等着去午门吧!那里的刽子手可不是会眨眼睛的!”
地官擦了擦冷汗,怪自己多此一举:“实则多谢公公提醒,莫不然,下官便犯了大错,就算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知道便好,还不快去办好了交于本公公!”
“下官这就办~”
叶萱想了想道:“要快点,娘娘急着用这块地!”
地官忙加快了速度,坐回去执笔挥洒,又多了个心眼好奇似得道:“这块地如此多的难民,不知娘娘用此块地有何用处啊?建行宫还是开垦种地?下官可是知道这块地没有多少人有心思动它!因着它实在是太没利用的余地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争
叶萱微微蹙眉:“娘娘要用此块地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哪管的着,方才不是说了,许是为了那些贫苦百姓的吗?再说了,娘娘要用来建行宫也好,还是用来做什么其他的也罢,你这地官也管不着,又不是非要写上个什么所以然,你问这问那的做什么?盖好你的官印,执上你的手笔,收好娘娘的给的谕旨,本公公还急着回去交差呢!”
“是,是,是~”地官讪讪的笑着,一边写,一边抬头朝他微笑。
地官写上他的亲笔盖上属于土地证明的官印,恭敬的交给叶萱。
叶萱拿着那属于她的房产证微微一笑:“此块地若是没有娘娘的吩咐,你也莫要去管,莫要去理,更加莫要与住在上面的人起争议,因着,这一切都是娘娘的意思!”
“诺~公公莫不在此停留暖和暖和身子?”这时下人已经端来热茶。
“好了,茶也不用喝了,你啊莫要整日里闲着,若是真闲的无聊,便四处转转,瞧见哪里有穷人,哪里有不好的事,伸出你的手帮帮他们,王爷说了,旱地要的就是这种和平与安详,若是做的好了,本公公会在王妃那替你美言几句,若是娘娘感激你这么爽快便把地给了她,知道大人您一心为百姓着想,在王爷那,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地官一听到这脸上显得更加得意春风了,他忙点头哈腰的送叶萱到门口:“公公慢走,下官就不远送了!”
“留步吧!”叶萱朝那人挥挥手,转身神神秘秘的一笑:原是在古代皇权果真至上,只是,这般的皇权,若是落到了不好的人的手里,只是白白的糟蹋了百姓。白白糟蹋了社会,难怪会有人起义呢~不知日后东方瑾真掌握实权,他的后代会谨遵他的品性。对天下负责吗?可~他为了我不一样辜负了天下的期望?
叶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自己已经是快要到药店门口了,她已经瞧见马车正要出发。
她不能叫画儿停住。因为会连累他们的。
只好绕着走到了一个胡同里。
“人呢?”
“找我?”叶萱突然出现在他身前的时候,他也做不了任何反应,叶萱拍拍手上残留的药渣子:“乖乖睡一觉,醒了就什么事也没了!”说着用食指轻轻的碰了他一下,他便这么直溜溜的倒下:“接你外衣一用,冷了可别怪我!”
叶萱混出城外,瞧见画儿之时已经是天快要黑的时候了。她一方面要躲避贺兰派来的人的追踪,还要躲避冷启明派来监视她的人,如今总算是逃出来了,却已经远远超出了预计的时间。
“娘娘。您若是再不出现,奴婢都要进城去寻您了!”画儿生气的只差没跺脚了。
叶萱知道她着急自己,也就理亏的道:“对不起啦,其实我也不想的,对了~他们呢?”
“他们早到了。奴婢不放心您便在此等您,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瞧见画儿突然住嘴,叶萱好想逗逗她,瞧见画儿真的要不开心了,她这才收回心思:“好啦。是我错了,对不起,走,我们快去瞧瞧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也去凑份子热闹!”
“娘娘!”画儿拉住她:“您的伤还未好,这一日又如此奔波,天都快黑了,您不会是想住在城外吧,奴婢去瞧了,哪里实在是破的不行,若是~”
“若是我去了,定会适应不了对吧!”
画儿点点头又摇摇头:“您是王妃,您是~”
“不论我曾经是什么,现在是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那些能证明我身份的称号只是一个称号而已,而我才是我,实实在在的我,没有那些称号的我我一样是个人!”说着叶萱上前牵起画儿的手:“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
画儿不知道叶萱因何有这般思想,又因何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从小认识她,她便是如此,这已经三年了,她依旧未变。
画儿无奈的耸耸肩:“真是拿您没办法!”
叶萱开心的靠着画儿的肩膀:“你是姐姐,我是妹妹,所以啊!你拿我没办法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第二晚,没有见叶萱已经是第二晚了,她是否会像我想她那般想我!
东方瑾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夜色,许久不曾这么惆怅了?原是这世界要舍弃她要不见她比他想象的要痛苦却又比他想象的要容易许多!
“王爷,今夜您依旧不去瞧瞧静妃娘娘吗?”武福在一边添着烛火。
东方瑾淡淡摇头转身望着武福:“武公公是瞧着本王长大的,如今这番情景,本王又该如何处置?”
“奴才不敢妄言。”
东方瑾淡淡一笑:“武公公这哪里是不敢,明明是不想!我啊~”东方瑾长长的舒了口气:“自知负了萱儿,自知负了天下,如今还得负了紫嫣~你说,我这个王爷是否是做的很失败?很懦弱?”
武福不露表情的摇摇头:“在奴才的眼中,王爷一直都很机智,您懂得权衡利弊,只是因着年纪尚轻难免会做错些什么。”
“连你也认为我错了?”东方瑾并未生气而是虚心的瞧着武福。
武福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呵呵~武公公,你啊~”东方瑾上前扶起武福:“您从小便在我身边教着我学武功,我的心思你知道,可你的心思我亦知道!你若是该死,那我这个瑾瑜王岂不是更加该死?”
武福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王爷您真的长大了!”
“可如今我仍旧需要武公公教我该如何才能让所有人都损失最少呢?”
武福摇摇脑袋:“此事是王爷的家事,奴才不敢插手,不过,奴才相信,王爷定会明白,家与国是一体的!”
“家与国是一体的?”东方瑾若有所思。
武福点点头:“若是今夜王爷不去静妃娘娘那,奴才这就去通传外面候着的宫人。”
东方瑾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武公公~若是我不想争了,我会后悔吗?”
武公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其实答案已经在王爷心中,有时并不一定非要取舍,只是看个人的心,王爷到了一定的年纪便会明白、想通、透彻!”
东方瑾微微一笑点点头:“小时候有何事不明问武公公,武公公总是如此,如今依旧如此,却还是给了我不少答案!”
武公公弯腰低头,抬手恭敬的道:“王爷机智过人,夜深了莫要太辛苦,奴才告退!”
“下去吧!”
东方瑾一人伏在案桌上,在灯光下,他轻轻的挥洒着毛笔:争!
他缓缓走到窗前,朝着属于叶萱的方向看去,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萱儿!”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手从背后握紧,他下了一个决定,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只需两日,便可在他们二人之间隔上一层纱。
男人!要么痴情,要么多情!可无论哪一种,他们总忘不了心中的那块责任!总忘不了,他们要肩负起的比他们想的要多得多!
女人!要么痴情,要么多情,可她们亦可无情!
叶萱坐在篝火旁,笑着看着他们因着她的到来而变得生气勃勃。
“又在想王爷吗?”画儿凑到她身边为她披上外衣:“很快便可回去了!”
叶萱淡淡一笑:“想!又能如何,也不知现在宫里如何了,我流落宫外他发现了没有!”
“哥哥~这是姐姐要我给你们的!”
叶萱扭头瞧着是合诚拿着烤番薯走到他们面前,叶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