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奴家知道公子为何选奴家,一般不会有人选奴家,您是第一位~但也将会是最后一位吧!奴家日后都不会在出来了,当一个打杂的丫头其实也没什么~”小虹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倒是今日瞧见那位公子,奴家觉着世间岂会有这般美的公子,他的确很俊俏,可若真要说个所以然,小虹觉着可以用美若天仙来形容!”
“哦?”
“呵呵,公子定耻笑小虹的不自量力吧!其实小虹的梦也做够了,该醒醒了!”
东方影回忆着初见叶萱的感觉,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那人很美?”
“嗯~”
“你说的就是那位弹乐的公子?”
小虹微微一笑点点头:“公子果然是对乐曲感兴趣!”
“那~他长什么样?”
小虹想了想道:“虽然穿的很厚,我想他身子一定单薄,看着不像男人,因着一点都不强壮,嗯~倒是带着些许的柔美,不~是很多的美,美的只怕梅子姐姐瞧见了也会自愧不如,真是~这世间竟有这般的男子,也不知什么样的女子才配的上他,唇红齿白,眉目清秀!”
“不高?”
“不高!”
“你第一眼瞧见他是否感觉很像女子?”
小虹一听突然想起来了:“嗯!真的很像,但~他眉宇间也是有英气的,一股逼人的气势,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
“她~”东方影的手有些颤抖:“她叫什么名字?”
“听娘亲说他叫叶炫,跟着的那个男子叫画儿,也不知是不是因着主子长得很美,所以仆人便取了这么个名字,倒是那画儿长得一停俊俏的,看着与公子你年纪差不多~”
“叶炫~叶萱~叶萱~果真是她?”东方影已经听不进小虹说的话,每次多想一点,曾经的一切又如泉涌一般浮现,每次再多想一点,触及到的却又是满满的心疼,她的苦,她的一切的一切,似乎就在昨天!昨天她还在他身前微笑着,缘分也好,天意也罢,竟然能在此处遇见,这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真是~真是巧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错过
叶萱与画儿正在拼凑毯子,准备今晚将就着睡地面了,哪里知道此时敲门声又响起了。
“谁啊!”叶萱有些不耐烦,这时节,这样的地方,不是不应该打扰别人清梦的吗?
“是叶公子吧,奴家有样东西要交于您,若是您瞧见了定会高兴的!”小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里面夹杂着欣喜与激动。
叶萱看了看画儿,画儿不置可否,她走到门边轻声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们风雨楼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画儿公子,真是对不起,只是~奴家有件东西交于叶公子,说是一位故人要给予叶公子的,叶公子瞧见自会明白!”小虹尴尬的解释着。
画儿扭头瞧了瞧叶萱,叶萱故意衣衫不整的打了一个哈欠:“让她进来吧!”
此时后面的帘子已经放下,令人分不清帘内到底是一场多美的风景。
门开了,画儿瞧见小虹手里拿着的是一幅画卷。
“叶公子,画儿公子~”小虹礼貌的朝二位府了俯身子然后将画送到叶萱身前:“那位故人要叶公子亲自打开画轴!”
叶萱微微蹙眉:“弄得这般神秘,在这里我还能遇见故人?”
“那位公子道,是从叶公子的琴音中寻到公子的,本就差点错过,倒是奴家多了嘴,让这一切又不期而遇了!”小虹娇羞的朝后面退去。
叶萱看了看她,画儿一把抢过画轴:“公子,小心里面有暗器!”
叶萱无声的笑了:“那你就不用小心了?”
画儿尴尬一笑,小心翼翼的将画推到桌上,然后两人跳离画轴一米远,画轴慢慢的在桌子上铺展开来。
慢慢的,慢慢的,从脚到头,以为翩翩美少年挤在人群往里瞧的模样栩栩如生。
叶萱睁大了眼睛:“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幅画!”
小虹低头道:“方才娘亲来请公子,便是这画的主人要见公子的。哪里知道被公子拒之门外,于是只好初次下策,叶公子果真认得他?”
画儿的不明白叶萱为何如此惶恐,但这副画她倒是见过,不过,已经很陈旧了,根本没这副这么崭新。
她上前去摸了摸画,上面还有些潮湿:“这是刚作的?”
“是的,奴家瞧着那位公子只是短短的一会便坐出了这幅画,可见画中的公子早已刻在了那位公子心里。只是~”小虹再仔细瞧瞧那画中的人:“呀~难怪奴家瞧着眼熟。原来此画中的公子便是叶公子您?”
叶萱缓缓的走到桌前:“此画的原画比这副要精美许多。只是放在我那有些陈旧了,没想到他竟有这份心,能记得如此之仔细,一颦一笑依旧那么生动的映入眼帘!”
“公子认得此人?”画儿问。
叶萱点头:“何止认得。还有些交情,只是~大概有三年不曾相见了吧!”
“三年?难道说~”画儿小声的嘀咕着,但始终猜不出是谁。
小虹笑道:“既是认识,那奴家便回去复话了!”
“他没让你等我一同前去?”
“他住在天字一号,只说公子见画后,见与不见都随您,他只是静默的等候在此,天一明,他便会回去了!”小虹答。
“你先回吧。请转告他,叶炫定会拜访!”
“是!那奴家便告退了!”小虹得到喜讯当真还是要急着回去禀告东方影了。
小虹走后,画儿上前收起那幅画:“娘娘,此画定是有一个故事吧!”
叶萱微微一笑点头做到了梳妆台前:“三年前第一次遇见亲民王时,他还是悠闲自在的二皇子。那时的我们~呵呵,也算是缘分吧,我一向都极喜欢二皇子的,他柔情会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只是有了些优柔寡断,若是当初与他相处久了,结局也许会改写呢!”
“娘娘的意思是~”
“呵呵,那时的瑾瑜王,也就是五皇子的心太难打开,太难懂,我也有过想要放弃,但每次在我要放弃的时候,他又会给我一些零星的希望,久而久之,心中便再也装不下别人了,若说最初,他们几位皇子都很耀眼,那种似乎是从天而降的流星,你也想追随而去,但一旦滑落,将永无回头之日,运气好些便落在空地上,运气不好便会深陷在泥沼里,最后呵呵,我也不知我到底是落在了空地还是深陷在泥沼,一直在挣扎,一直在坚持,原是最初的人还是那般最初的心!”叶萱叹了口气:“好了,如今我们去瞧瞧吧,故人~”
“娘娘心中比往日多了更多的感慨!莫不是那幅画~”
叶萱笑了笑:“是啊,由字瞧人,其实一幅画也可瞧出那人那年那日那时的心境如何,他定是刻在了脑子里,刻在了心里才能凭空画出一模一样的画,三年~不长了!”
“娘娘的心被打动了?”画儿开门低声问。
叶萱停了停脚步:“若是感动不是没有的,但~那不是我能给的!”
“可若是公子想错了呢?”
“错有错出,无妨,我与他还依旧是朋友,因着不点破!”叶萱扬扬眉挥了挥衣袖深呼一口气:“叶萱欠的人太多了!”
“公子~”画儿心疼的敲着叶萱的背影呐呐自语:“实则,谁欠谁的重要吗?若是那人愿意,你又有何种借口去阻止别人的快乐与心甘情愿呢?”
门响了,东方影屏住了呼吸,似乎在幻想着当年的那个他是否依旧如初,门开的那一瞬间,整个空气都凝结了,似乎只剩下叶萱与东方影,而在叶萱的一笑中,化解了所有的冷!
小虹识趣的从侧面挤了出去,悄悄的把门关上便遇上了站在门外的画儿。
叶萱轻轻的跪在地上,双手伸在头前,恭敬的弯下腰:“叶萱叩见亲民王,王爷可都安康如意?”
东方影忙上前扶起叶萱,轻触到叶萱那一瞬间,他的手明显有些颤抖,不为别的,因着害怕再一次是幻象,害怕再一次扑了个空。
“都好,一切都好,倒是你比我想的又憔悴了不少!”
叶萱轻轻的朝后面退了一步:“人总归是会长大,长高,叶萱这是高了所以王爷才会觉着叶萱憔悴了!”
“呵呵~你还是那般可爱!”
叶萱淡淡一笑:“王爷依旧是那般风趣!”
“坐吧!”
叶萱微微点头坐在了王爷的对面。
“京城的事你也曾听说了吧!”
叶萱点头:“大事听说了,至于小事,叶萱倒是不敢打听!”
“你也有不敢的事?”
“以前是童心未泯,如今真有不敢的事!”
东方影无奈一笑:“你眸子如当初一般清澈澄亮,但~你的心似乎多了许多抹不去的黑纱?”
“人总归是要长大懂事的,当初的叶萱有许多人可以依着,如今的叶萱便只能依着自己,心中的谨慎小心自会多了些,这便是人的本性,趋利避害!”
“呵呵,好一个趋利避害!那你又为何~”说道这里他用手势做了一个为何出现在这样一种地方。
叶萱轻轻一笑:“因着好玩!”
“玩?”
叶萱点头:“玩!”
“看来东方瑾对你果真是放纵极致啊!”
叶萱点头不置可否。
“为何他不陪你一起来,你这样出现在这里,他也放心,就算再怎么宠爱也不会允许自己的~”他停顿了一下在斟酌用什么词好,最终还是用了一个你字:“允许你一人来此处吧!”
叶萱笑道:“这便是信任啊,他相信我!”
“所以~你是爱他的?”
叶萱再一次点头:“深入骨髓!”
“只是一年~怎会~”
“亲民王~有些事不用叶萱解释的!”
“呵呵,是啊~原来只是我还未便,大家早已变的面目全非~”
“若是回望过去,实则王爷您不会如此问我,那么说,其实王爷也变了,不过有一点倒是确信的,您依旧是那么感叹颇多,优柔寡断!”叶萱故意轻松打趣的说道,这样尴尬的气氛她不喜欢,也不想要。
东方影尴尬一笑:“有些东西回望过去才会觉着,如今不在了是如此的珍贵!”
“有些东西之所以不在,那是因为它本就不属于您,若是苦苦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也是枉然,然则有些东西天天都在,就算你甩也甩不掉,那便才是真属于你,那才该好好珍惜!”
“也是!当初路过皇宫之时,却从不曾想冷宫里住着的是你,每次听见你的琴声,心里的空缺好似填满了,后来私下里查访才得知冷宫中的确住过你,本来兴冲冲的去找你,哪里知道你已去了旱地,当真是错过了无数次才换来今日的无期重逢,你可知那日我刚从外地回来,正巧与五皇弟迎亲的花轿错过,当时也只是与五弟相视一笑罢了,却不曾想,里面的王妃会是你,若是当时我再看看你,也不会留下如此多的憾事吧!呵呵,当真你不知道,若是你知道,定会知道那日你错过的何止是我一人!”东方影苦笑着喝了一口闷酒。
第二百二十章。故人
叶萱不解的看着东方影:“王爷,此话是何意?”
东方影轻轻一笑,摇摇头道:“你可还记得你家中之人?”
叶萱屏住呼吸:“王爷的意思是~”
“三年前的叶家谋反灭门,轰动全国,当初皇上抓住把柄誓要让叶家断子绝孙,也不知是因何,皇上会如此恨上叶家!”东方影盯着叶萱,他的指向已经很明确了。
叶萱苦笑着点点头:“许是因着当初我非要嫁与他的缘故吧!”
东方影继续:“皇上得知叶将军早已命人飞鸽传书,如此叶义本该逃过一劫,但奈何依旧被皇上派去的官兵弄得重伤,当时我一心不理朝政,虽人不在朝,但多多少少也是知晓其中内情的,皇上要谁死,谁敢逆了他的意,可那时身受重伤的叶义投奔于我,我与他这么多年的交情,岂能见死不救?”
“哥哥在你那?”叶萱惊喜的瞧着东方影。
东方影点头:“他伤势好后便隐姓埋名住在了我府上,因着太过关切他那有着赤子之心的妹妹,于是便托我四下打听,总算是得知你消息那日,你却已嫁去旱地,我虽不知皇上为何如此安排,但他竟让你改姓留你一命,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忍吧!那日我急着从外地赶回,满心欢喜的朝皇宫奔去,哪里知道冷宫早已空无一人,打听到棋儿的下落,才得知你嫁了旱地,万念俱灰之下总算依旧浪迹江湖,皇上瞧我们几位兄弟瞧的吃紧,于是你哥哥不得不离开京城四处流浪,一个月前捎来回音,他虽知你在旱地的王宫,但却不知该如何接近,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