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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昊冷冷一笑:“你不必多说,放心,我会帮你,甚至会把旱地王宫地图给你,让你们兄妹两见上一面,毕竟我们兄弟一场!”
“多谢~”
“你如今落脚何处?难不成你一直在京城落脚,可皇上派出去的人怎么可能会没发现你?”汪昊盯着他问。
叶义道:“恕我不能相告,你如今是皇上的臣子,而我对皇上只有无尽的仇恨,还请你见谅!”
“呵呵,也罢,你不信任我是应该的,三日后依旧是此时此刻,你来此,我会将地图交于你的!”
叶义点点头再喝了杯酒,站起身来朝汪昊拱手:“多谢!”
“好走,恕不远送!”
“留步!”
闷闷的酒一人喝着实在是不爽,结果还是醉醺醺的回到府邸,嘴里嘟囔着一人的名字:“萱儿~呵呵,萱儿~”
管家将他扶回房间,他就这么合一躺下,临睡前依旧是那两个字:“萱儿~”
木易容伸了伸懒腰从床上跳起没想到天已经大亮了,打了个哈欠穿戴好走出房间,抓住一个丫鬟问道:“老爷回来没?”
“回小姐,昨夜便回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
“大概寅时吧!”
“什么!这么晚?相当于夜不归宿了,哼!起来没?”木易容双手叉腰凶巴巴的问道。
丫鬟吞了吞口水小声道:“老爷正在房里睡着呢,似乎是喝醉了,管家吩咐了不许有人去打扰老爷。”
木易容邪邪一笑:“不许别人打扰?嘿嘿~”
“小~姐~”丫鬟正是怕木易容做出什么事儿来才加了后面这一句,没想到最后却适得其反,让木易容更加有斗志了。
“好了,你下去吧!”木易容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一蹦一跳的朝汪昊的房间而去。
丫鬟无奈的叹口气:小姐不会又要面壁思过了吧!
毫不客气的用脚踹开房间的木门,木易容吊儿郎当的走向汪昊的床前,一只脚刚要伸出去踩住汪昊藏在被子下的身子,却被被子下的人突然弹起的一只手给拉住自己的小腿,一扯一推,她便摔倒在地。
她委屈而沮丧的坐在地上:“你没睡着啊,怎么可能,你不是喝醉了吗?”
汪昊冷哼一声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长脑子没啊,踹那么大声,猪都被你吵醒了!你方才是想偷袭我对不对?木易容,我说你这人怎么没记性啊,整日若真是闲的发慌,那就去对着墙玩,别来找我的麻烦,不然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木易容委屈的嘟着嘴:“你怎么知道我是偷袭你啊,也许我是在为你盖被子呢,你也知道我是多善良的人了,怎么不把人往好一点的地方想呢!”
“嘶,我说木易容,身为女子的你,你到底是要脸还是不要脸啊,你见到过有人穿着鞋用脚替人盖被子的吗?把你想好一点,就你!我还不了解,一肚子的坏水,若是方才我没醒,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给谋杀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师父那说我是因为怎么怎么被人给打死的?”
木易容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小声嘀咕道:“我哪有,怎么可能!”
“是,你没有,也不知当年是谁养了一只小黄鸭,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却因为它没按照你的吩咐进笼子里,一时气急的你一竿子打过去,把那可怜的小黄鸭脑袋都打偏了,师父问起来,你还非说是它自个儿撞在墙上把脑袋装歪的,从此以后那只鸭子只能偏着脑袋走路,没过多久还不是被你给吃进肚子里,你说说,这世界上有你这样的人吗?恶毒,无脑子,武功差,不识路,话又多又全是废话,就你那样,还哪有,我看你是做了亏心事越来越发的不害臊了!我都难得说你了,简直就是一直被炸着的老油条!”汪昊从床上坐起一脸鄙夷的数落着木易容的不是。
木易容倒也习惯了被汪昊这般数落,也习惯性的委屈的低下头戳着自己的手指:“师兄,你这样说我,难不成也是在说师父没眼光收留了我吗?”
汪昊此时已经下了床来:“倒是,上天总归是公平些的,要不是你真是在易容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造诣,只怕活着真的一无是处咯!”
木易容也不气馁突然一笑:“也就是说,怎么着我也是有用的是吧!”
“我说你脸皮要不要那么厚,这么快又开始笑嘻嘻的了!”
“师兄,你怎么说我,我都无所谓的,因为我知道有一点是最重要的,那便是师父与师兄都肯定了我的易容术,我觉着这就足够了,人生没有事事如意完美无缺,我能在一门技术上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便是最好的人生了,没什么好遗憾的,不过,师兄你放心,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还要拜托师兄照顾着我呢!因为我是师兄你必不可少的好帮手啊!”木易容满脸灿烂的笑道。
第三百一十四章。保重
本来木易容前面说的话还有些感人的,后面那句补加的一句话使得汪昊只想喷血,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让自己的形象毁掉,汪昊随手推了推木易容:“罢了,罢了,若是真说出大道理那便不是你了,快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木易容嘻嘻一笑,突然朝转过身去不看她的汪昊一脚踹去,只是这一次还是没有成功,一脚踏空,大跨步,胯被撕得生疼,站都有些站不起来。
“呵,木易容,这便是自作自受,自己爬出去吧!”汪昊不耐烦的挥挥手。
木易容一脸哭丧着脸强忍着微笑着走出去,然后狠狠的关上门。
刚一出门,木易容便用手放在自己嘴里,牙齿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臭师兄,汪昊!我跟你没完!
知道木易容在外面难受,汪昊扬扬眉故意大声的道:“真是一个傻瓜!”
木易容狠的牙痒痒,只想现在就破门而入踹他几脚,然后在踩着他的脑袋趾高气昂的道:现在谁是傻瓜!只是这一切都是想象罢了,现实是她根本就打不过汪昊,还是等哪日打得过再说吧。现在的她只能沮丧灰溜溜的低着头朝自己房里走去。
三日后汪昊如约而至,叶义接过那张地图展开了看了看感激的道:“多谢!”
汪昊淡淡一笑:“你自己小心些吧,东方凌的人看的很紧,若是被发现了,不但你自己会出事。也许整个旱地也会出现动荡!”
“嗯!”叶义起身要走。
汪昊突然喊道:“替我问她一声好!”
叶义愣了一下:“你还是放不下她?”
汪昊失笑:“你快走吧,我与她之间的事我们自己最清楚,你虽是她哥哥,但也无法明白其中是非曲折的。”
叶义叹了口气:“对不起~”
“不必!”
“那我这就告辞了!”
“保重!”
送走叶义后汪昊正准备要走。哪里知道木易容突然跳了出来坐在了他对面,一脸嬉皮笑脸的看着汪昊:“师兄~嘿嘿~你果然是找到她了,怎么样!还是和当年一样漂亮吧!不过~看样子似乎她还是不待见你呢~”
汪昊嘴角微微动了动,有一种想要上前去捏死她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怎么能只是师兄你一人的事呢,我也是关心师兄的啊!”木易容笑着朝酒楼的小二招了招手:“这里来二两牛肉。再上一瓶美酒!”
“好嘞,二位客观您稍等!”
汪昊生气的锤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木易容!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木易容忙拉扯着汪昊的衣袖示意他坐下:“你快坐下,不会是想惹人注意吧,瞧瞧,你的目的达成了,那么多双眼睛,咦~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汪昊看了看周围转目看他们的客人们只好忍气吞声的坐了下去:“木易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啊,就是想在这里吃一顿饭咯,谁叫你平日里自顾自的偷偷出来吃好吃的。我很是不服,我也要吃个够本回来!”木易容笑着得意的扬扬眉。
汪昊白了她一眼:“你是有病是吧,这外面的东西你自己吃便是,干嘛拉着我啊!”
木易容抓着汪昊的衣袖更加紧了:“当然是因为到时候你好付钱啊!”
“你!”
“我可不傻,不想到时候被人抓着送官府。”说话间饭菜已经上了上来,还有刚刚热好的美酒。
“你自己身上没有吗?”
“嘿嘿。当然有,可是我就想用你的啊!”木易容笑的灿烂无邪。
只是这样的笑容让汪昊很想伸手去揍她一顿。
“哟,你们认识?”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使得两人顿时有些发愣。
汪昊站起身来笑着拱手:“将军怎么有空来这酒楼?”
上官天鸿看了看还坐在那低着头的木易容淡笑道:“瞧见了熟人便上来瞧瞧呗,只是没想到熟人的熟人还是熟人,这京城看来还真是小了啊!”
“哦?”汪昊心中一惊:莫不是方才他与叶义在这里的谈话与相遇被他撞见了?他这是要~
还未等汪昊多想便只听到上官天鸿客气的朝木易容拱手道:“木姑娘好巧啊!”
木易容脸红耳赤的起身,特别礼貌的府了俯身子道:“见过将军。”
汪昊脑袋飞速的旋转着:他们怎么认识的?看样子不是因为叶义的事,反而倒像是因为木易容这家伙才上这酒楼的!
“呵呵,将军请坐,将军还未吃饭吧。小二~”汪昊热情的招呼着上官天鸿,上官天鸿全程的眼睛都盯着木易容,而木易容难得羞涩的低着脑袋安静的吃着东西。
“不知木姑娘是汪大人的~”上官天鸿问道。
汪昊笑了笑:“她是家妹!”
“哦?为何一位姓汪一位却姓木呢?”上官天鸿一脸的好奇。
木易容微微蹙眉突然抬头道:“汪随父姓木随母姓不可以吗?”
上官天鸿突然被问到了,愣在那里盯着木易容竟然忘了动弹。
汪昊瞧得真真切切,这两个定是瞒着他有了故事。
“是啊。我虽父姓,她随娘姓!”汪昊打着圆场。
“哦,原来是如此啊,从未听闻汪大人有此等美丽的妹妹,呵呵,还真是险些错过了呢!”
木易容低着头夹着菜:美丽?是吗?他是在夸我吗?话说他现在有没有在看我啊,心怎么跳的如此之快,哎呀,要死人了!
“呵呵,家妹终日调皮捣蛋,怎敢让她出门玩闹,若是得罪了哪位那便不好了,这世上也就甚少有人知道我还有位妹妹。”、
“木姑娘活泼可爱,真正是位难得的女子,如此瞧来,日后若是汪大人不放心,我倒是愿意当一名护花使者呢!”
木易容刚吞进去的饭还未来得及咽下喉咙听到这里便被实实在在的噎住了:“咳咳咳~”
“你没事吧!”上官天鸿比汪昊还要紧张的递过茶水:“慢慢喝下去,这样对你要好些。”
“多谢~”木易容接过茶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一顿饭吃的好像汪昊才是一个局外人一般,两人眉目传*拒还迎的样子着实让汪昊过足了看戏的瘾!
回到家里木易容便慌忙的要逃进自己的房间,却被汪昊拉住她的头发朝后面扯:“站住,你不觉得你有事需要交代的吗?”
木易容嬉皮笑脸的转过头:“我与那什么上官天鸿不认识的,我们连面都没见过,真的!”
“哦?”
“你不相信我?”木易容嘟着嘴一副委屈可怜相。
“木易容,我都说了你笨了,他说你们是熟人,你们打招呼的时候还真就像个熟人,若是这点都看不出来,你当我汪昊是白活了这么久了吗?对了,还有件事得说清楚,对于这种事儿,我是一点都不相信你的!”
木易容白了他一眼跺着脚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对你说便是,他救过我总行了吧!要说怪的坏,都怪你那天乌鸦嘴,你不来救我自然有人来救我,哼!就这么简单,爱信不信!”
“管我什么事啊,你怎么又扯上我了呢!”
“师兄,不怪你怪谁,若不是你~”说着说着木易容突然停了下来摆摆手:“算了算了,我要去休息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木易容,你这么容易就离开,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师兄,你真的好好笑,我问你关于她的事你就一字也不提,而关于上官天鸿的事儿,我又凭什么告诉你,总之我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大家的事,那你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汪昊徒然的松开木易容:“你走吧!”
木易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尴尬的看了看他:“师兄,您节哀顺变哈,我这就离开!”说着也不顾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