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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手里死死攒着那个已是完好如初的团玉。
那日将碎玉带回便直接飞去了意大利,那个世界上修补玉器最好的地方。虽说几乎看不出缝隙,可翡玉如光的色泽中却渗着丝丝鲜红的血迹。
到了小店却发现店门紧闭,一打听才知道已是有三日未开门营业,古滨顿时煞白了脸。
以为他又是这般离开,胸口阵阵绞痛,几乎呼不过气来。疯了似的往韩君的那个家奔去,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上了楼,粗喘着气便狠狠地叩起门来——
“君!君!你在吗?君!”
半晌竟是一丝动静也没有,手虽是仍旧麻木的敲着,可声音已是透着绝望,嘶哑的:
“君,求求你开看门。。君。。我错了。。我错了。。。。”
其实有时真的是病来如山倒,韩君便是这样深刻的体会到。那日浑浑噩噩的送走了那一家人,看着一屋又是仅剩自己竟是恍惚起来,甚至、甚至觉得有些、寂寞。既而想起他,不知为何心脏那个地方有些疼痛,痛到以致于第二天醒来枕头竟有些潮湿。觉得自己有些不尽人情,至少他是比自己小了许多的人,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刻薄起来。不知下了多少次决心终于决定主动请他吃顿饭再和他好好谈谈,可是直到关了店门还是不见他每日比闹钟还准点的身影。
第一日还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第二日已是开始自嘲和自我唾弃,第三日决定把他抛在脑后时却意外的发起了高烧、这个似乎离自己很遥远的疾病。
干脆将自己扔在了床上等着自生自灭、至少心里深处有个声音是这样叫喊着。自打那次后,怕极了医院的味道,韩君宁可忍受头痛欲裂的痛苦也是不肯去医院看看或是开些药的,而且、似乎也没有那么多钱奢侈的够自己去医院吧。
屋里暗得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是过了几天,昏昏沉沉中只觉得门被人重重的敲叩着,挣扎了半天想起身却是四肢无力,苦笑着倒了回去。可门口的人似乎并不打算放弃,一声紧过一声,无奈的只好用尽了力气到了房门口,一打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已是被一个熟悉的味道拥进了怀里,本能的阵阵反胃感涌了上来想要呕吐,可却偏偏的想要依赖,几日来如潮般的寂寞思念竟是瞬间消散的无踪无影,放弃了挣扎,既而听到了那战栗不止的声音:
“君,我没有在做梦吗?你居然还在。。还在。。。。”
年轻男人修长的手臂紧紧环住了眼前疼在心口的人,仿佛这样的一瞬便是对他最大的施舍,抓紧了便不想再要放开、永远不要。
“君!”突然,古滨猛的一悸,方才过度的欣喜让自己忘乎所以,这时他滚烫的体温顿时让自己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你发烧了?!”说着,手摸上韩君的额头,更是白了脸,忙是说道:“走,去医院。”
可是怀里的人却是开始挣扎,疑惑的望向他却见他眼里的淡淡恐惧,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不。。不要去。。。。”
韩君无力的拽着古滨的衣服,却不知此时这样无助柔弱的样子是怎样折磨着眼前的男人。
如何会不知道他如此抵抗医院的原因,他怕是此生唯一次进了医院便是因为自己那次的伤害,想着当时古滨更是握紧了拳头。一咬牙打横抱起了韩君直接将他放在了床上,打了盆冷水替他捂上额头,想要去买药却不敢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好歹看他睡去才飞奔着直朝药店而去。
62.折磨
火急火燎的,反正捡最贵的买,忽又想起那句“是药三分毒”的圣言干脆来个中药西药一起抓,治标又治本。
多亏了路上的挡路找死者并不太多,古滨冲着一百六十码的速度往回开去竟也没撞伤撞死几个已经算是个了奇迹,而这个拼了命赶的人边开着车边自顾自的傻笑,幸好后座并没有他人,不然这样秀气绝美的脸上露出那样的憨痴的笑容、定是没有人会认为是绝世的风景而只能算是红衣配上了绿裤、鲜花插在了牛粪,只俩字儿尚可形容——
绝傻。
不为别的,只不过现下冷静时想起了他安静的让自己拥抱,而不是象往常那样稍稍的碰触便是吐那样的惊心动魄、那样。。痛彻心扉。回来时韩君还没有醒来,但显然睡得并塌实,俊美的脸庞拧皱到一起,被子盖了几床却还喃着冷,人在被子里似乎都缩成了一团,样子象受了委屈的小动物、惹人爱怜,哪里还能与平日那个韩君连在一块儿。心疼的拿了药,小心的按照说明记下,端过水,轻扶起他,低声说着、生怕惊了怀里的人儿:
“君,来吃药了,君~~”
几声过后古滨已是发现自己完全被无视,郁闷的连端水的手都有些抽搐,好歹把药送进韩君的嘴里这才发现问题的严峻性,这西药不比中药“咕噜”一声下去了事,韩君半是昏迷着那药片含在嘴里根本没有咽下的趋势,这可急坏了第一次做喂药这行当的古滨。琢磨了半天,又盯着韩君本就因热度而更加娇艳了的红唇吞了几下口水,牙一咬、心一横,喝了口水含着便堵上了眼前的唇瓣,几下把药片送了下去心想着大功告成却又本能的心猿意马起来,含着那唇便再舍不得放开,伸了舌进去想要寻找共舞的伙伴却感受到不知何时环上自己的双臂收得更紧,嘴里含糊不清的低喃着:
“冷。。。好冷。。。。。”
然后又本能的向热源靠去,两手环上了再不肯松开象极了那找到了栖息树的考拉,甚至摩挲着、竟要将腿也靠去,似乎想整个人都挂上去一般。而被暂时充当热源的男人却被逼得叫苦连天,全身的血液、精力都直直而清晰的冲向下身,而那双修长的惹人犯罪的腿还不停的往自己腿间伸去——
真是要了自己的小命。
正是年轻力盛的日子,自打离开了他、爱上了他便过着类似禁欲的生活,即使实在是忍耐不住也只是想着他的脸、他的身子、他的一切自己解决而已,他在生命消失的那一年开始便是如此,现下要近两年的时候也是如此,而有谁又想过他、古滨何时因为过欲望和需要这样自虐着?奴隶不曾少过,床伴更不在话下,而今却对着谁都无法产生兴趣更别说是欲望,除了眼前这个正引导自己走向犯罪的这位。
看着他整个人都快出了被窝心里阵阵着急,想狠下心拉开他、伸过手去却发现只是将他搂得更紧,索性脱了外衣一起躺上了床,心想着这下他总该是不冷了吧。这样在梦中才曾出现的景象让古滨更加的兴奋、心里还有、身体,而要命的是那个平日里沉静严肃的人此刻一分钟都安生不了,牟足了劲往古滨身上钻,两人的身体碰触着、紧贴着,直到——
“啊——”突然古滨低吼一声几乎要从被窝里跳了出来,原来是他的分身无意中与自己的轻轻擦过,本就蓄势待发的昂扬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一个大意竟是这样——
射了。
63.是生不如死
早泻本就是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何况仅是这样的碰触而已什么实质也没有进行,何况那个早泻的男人是有着调教师骄傲的古滨。。。。无论怎样今天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古滨第一反应便是“毁尸灭迹”,想要去找些纸巾赶紧擦了,反正绝对不能在他的面前留下半点可疑的痕迹。可是、可是他还在坚持不懈的往自己身上靠去,而自己那不争气的宝贝居然再一次抬起头来。
啊对了,传说中发烧不就是把体内的汗逼出就好了吗,那么如果XXOO的话不就可以出汗了吗,这样君的病不就好了吗?
一番自我安慰和自我诱导后古滨终于下定了决心。
怕他冷着也不敢解了他的衣裳,隔衣服就舔舐起韩君胸前两颗诱人的||||乳头。灵舌沿着||||乳晕划着圆圈,又自上而下的勾勒着渐渐挺立||||乳头的形状,手恰倒好处的捏按着结实的胸肌,而此时睡得昏沉的人毫无防备的泻出些细碎的呻吟,让身上的男人更是欲火焚身——
“啊啊。。。恩。。。不。。。。。”
扭动的腰肢刺激着上方努力压抑的男人,古滨的手滑到韩君的下体,一下伸进了内裤,握住了那稀疏毛发中的男性。
“恩。。恩啊。。。。。”
有些紧张的看看韩君发现并未醒来,古滨这才轻吁了口气,略略褪下些他的裤子,低下头便含住了韩君已有些抬头的分身。竭尽所能的取悦着,想着现在的情景心下是一片苦涩,不知他醒来自己又会面临什么。
待到嘴里的分身涨到极致,一下脱了自己的裤子,两腿跨到韩君身体的两侧,一手扶着韩君已快到极限的分身,一手撑在床上,没有任何的润滑也没有任何的扩张,竟是这样突然坐了下去。既而隐约听见后庭括约肌撕裂的声音,鲜血的味道直冲进鼻内,秀美的脸庞皱到了一起,血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痛,真的好痛——
泪就这样滑下,不为自己而是又想起了原先的种种,泪、只为他而流。
忍着巨痛,靠着双膝的力量上下运动,将他的分身埋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又猛的抽离,如此循环重复。努力的收紧后庭的肌肉,小一会儿便感觉到他的分身一个僵直,伴着他的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直射进自己的直肠,冲撞着敏感的前列腺。方才因疼痛一直萎缩着的分身似乎在这一瞬间便要重新挺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古滨反应一记力道十足的脚踢直接踹上了胸口,根本来不及抵挡便飞出了床直直撞上了后墙,一记闷声又被弹撞到了地上,一口鲜血没来得及压住便喷了出来,伏在地上不住的咳嗽着,面色白的吓人。
而此时一脸复杂的韩君正看着眼前的状况,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刚才高潮的一瞬间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一睁眼竟看到了他下身赤裸的坐在自己的身上,一股怒气猛的窜上脑门,想也没想的便使出了十成力将他踹了出去。可看他受伤的不轻心口又有些疼痛,脑子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原来是他、是他居然。。。。。
“对不起。。咳咳。。。我去冲个澡。。。。”
古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拿过扔在一旁的裤子,一瘸一拐的走向一旁的洗澡间,而这样的背对时却让韩君看见了他双丘间刺目的鲜红,和那一股股羞赫的白浊。
而古滨一进洗澡间再是忍不住,把水开到最大,也顾不上是否他在外面听不听得见,竟是嚎啕大哭起来——
那是一种悔恨还有、委屈。
※※※※※※
自由自在
64.幸福还是折磨
闭上眼,听到了洗澡间开门的声音和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可是仍旧没有睁开眼。
“对不起,君。。你是不是在生气。。。”古滨两眼通红的说道:“药我放在了桌上,六个小时就要记得吃一次。。。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马上就打电话给我。”
古滨伸手过去想摸摸韩君额头的温度,却被韩君一撇头避了过去,眼里闪过一丝痛苦,说道:“我。。走了,你好好养病。”
听到他转身的动静这才睁开了眼,看着他有些别扭的姿势还有那背影透着的落寞,心里一阵不忍:
“这么晚了。。你今天就留下吧。”说完,看见他转过头来惊喜的眼睛顿时有了想咬断舌头的冲动,强自镇定的说道:“家里没有别的房间,你要是不介意就到那沙发上将就下吧,事先说好那沙发很硬。。。。”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随便哪里都好。”古滨急急的打断,拼命的想表现出自己的毫不在意。
是夜,古滨带着满身的不适和疼痛,还有韩君突然施与的。。说是同情也好带来的甜蜜欣喜,很快的沉沉睡去,却不知床上的韩君却是满心的复杂,一夜无眠。
“恩,体温已经正常了。”古滨一手拿着体温计,说道。
“我一个大男人这么点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韩君正要从床上起身却被古滨一下按了回去,正要说话便听见古滨担心的声音传来:
“君,身体刚刚好就不要乱动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做些吃的,待会好了我会拿过来。”
其实很想问问他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适,那日那里必定撕裂了,而且那一脚也踹的不轻,可是张开口来却是:“这么多天你都不去公司的吗?我已经好了。”
和自己挤在这样狭小的地方,他一定很不习惯吧。
“没有关系,公司我都安排好了。”正在与各式菜奋斗的古滨转头朝着韩君说道,脸上绽着极其愉快的笑容,韩君不禁一呆。
不得不承认,他笑的那一刹那,心跳真的顿时停滞了一般。
明白自己辛苦搭筑的防线在慢慢溃塌,想让他赶紧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却又本能的在习惯有他在身旁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真的不知道究竟是幸福还是折磨——
而对于古滨来说,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幸福也是折磨。半夜里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声这才轻轻下了床,跪在床前静静的看着他、看着白日里根本不敢正视的他。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他的脸颊,指腹轻柔的划过他的眉,勾勒着他的眼,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