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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是个"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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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尽折磨。
  那两个黑衣人一听教长要上此刑,都愣了,教长一脸疲惫地说:“快去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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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长,两个人端着一个火盆走进来了。火盆里插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铁钎,钎头被火烧得通红。南净天还不知道这香刑是什么,只是以为他们可能用这烙铁烧自己。教长拍拍他的肩:“年轻人,说吧。”
  南净天不停地冒汗:“你……你这是……要……”
  教长说:“你马上就明白我们要干什么了。把他的裤子给扒了。”那两个大汉上来,把南净天脸朝下摁在桌子上,解开他的裤带把裤子给扒了下去。教长一手拿着铁钎子,一手把住南净天的屁股:“年轻人,一会儿会很疼的。”
  南净天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了,拼命挣扎:“你……你乱上私刑,我死了你要偿命!”
  教长哈哈大笑:“至少在湘西,我还没见过一个能把我拿到官府问罪的人。你说还是不说?”说着,那铁钎子就伸了过来,南净天的屁股已能感觉到炽人的热度。他一想,这钎子要是真扎进去,我这辈子就完了。他赶紧说:“我招,我招。”
  教长停下手:“说吧。”
  南净天说:“我把女人的绳子给解开,然后让她跑,我看见她往后山去了。”教长俯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那你为什么不跑?”南净天说:“我……我要掩护她。”教长摇摇头:“你在撒谎。”
  南净天焦急地说:“我没撒谎。”教长轻笑一声:“她被绳子捆了差不多一天,手脚必然麻木,行动不便。她自己怎么跑?你应该还有同伴。”南净天白眼一翻:“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教长示意手下掰开南净天的屁股,露出肛门,他把铁钎对准了,慢慢递了过去,深吸一口气,扎了进去。
  南净天立刻感到屁股奇热奇疼,下体肌肉不断收缩,浑身汗如雨下。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教长,那女人已经抓住了。”教长停下手,欣喜地说:“我去看看。”南净天咽了下口水,喉颈因为紧张过度,吓得咯咯直响,浑身软成一摊泥。那两个黑衣大汉七手八脚把他的裤子给拽上,然后把他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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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节:金银子母镇尸镯(8)
  南净天把裤带系上,还感觉屁股火辣地疼,恶心得要命。
  教长刚要出门,回头看看他,吩咐了一声:“把这小子押入石牢,等会儿喂水怪。”那两人过来像拖死狗一样把南净天给拖到一个石牢里,大铁门给重重地关上了。
  石牢不大,但阴冷湿暗,一股股发霉的绿水正沿着石头缝隙流在地上。牢里四周全是冰冷的石墙,一面墙的高处还有一扇窗户,一束惨白的月光射进屋子里。南净天揉揉自己的眼,感觉眼前一切似曾相识,对了,是梦,是自己做的梦。一切都实现了,每当自己做了怪梦,不久必然就会发生一模一样的事情。
  南净天靠在石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肩头奇疼无比,那种疼好像千万蚂蚁啃噬一般,痛入骨髓。他把脸抵在冰凉的墙上,让寒冷麻痹自己,以前发生的一切都涌上心头,如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过。
  生活如同历险,一个接着一个,看不见希望看不到尽头。自己在生活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迷失了自己,实在不想继续下去了,只想从生活的泥潭里跳出来,跳到一个世外桃源鸟语花香的地方,那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只有一份安逸。南净天感到脸上凉凉的,他想,就算到了世外桃源又能怎样?
  迷迷糊糊睡着了,睡得很浅,浑身酸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自己被人拖出了牢室。
  一大桶凉水从头泼到脚,南净天被浇得浑身战栗,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捆在祭祀台上,抬眼看去,不远处的台下全是穿黑衣的人,那些人在吟唱着古老的歌谣。
  台上燃着烈火,南净天身旁站着教长,一张老脸在火光下半亮半暗。他猛一摆手,南净天脚开始离地,整个人被身后的绳子越拉越高,直至到了半空中。下面的地面突然裂开了,南净天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地洞内水流暗涌,响声不断。他顿时想起了‘水大胆’死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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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长取过一柄快刀,刀尖指着挂在空中的南净天对下面的黑衣人群高声说着:“我们每年一次的祭祀,今天差点就毁在这个人的手里。此人心怀鬼胎,私闯禁地,死不足惜。家有家法,族有族规,今天就要用这个人的血来祭祀山菩萨。”
  祭祀台下的黑衣人,个个眼睛放光,嘴里的歌吟唱得更为响亮。
  南净天不停咳嗽着,身体在空中前后晃荡。
  教长提着刀来到绳子前,把刀举了起来:“你去吧。”刀随语落,夹着风声就到,啪一声砍断了绳子。南净天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从空而落,掉入地洞中。
  洞里全是水,冰冷刺骨,南净天落入水里,先张嘴喝了个饱,水又腥又臭,他差点没吐出来。因为全身被绑,身体开始慢慢下沉。南净天还算识点水性,他极力放松身体,全身舒展,闭住一口气,勉强在水里半沉半浮。
  水就像开了锅一样,哗哗响动得厉害,且不断打着旋儿,好像有什么东西把这塘死水给搅活似的。
  南净天在水里上下起伏,勉强保持住平衡,突然一个大浪打过来,把他给推到墙壁旁,水下有什么东西刺疼了他的手。
  南净天用手一摸,原来是根从墙内伸出的铁条,他心头一喜,把自己背后的绳子靠在上面,来回磨动。绳子由于浸了水,格外的结实。南净天算是拼了老命了,上下磨动,把自己最后那点力气都集中自己两个膀子上。
  这时,不远处有道亮光一闪,随即消失,然后再一闪。两闪之间,距离迅速和自己拉近。南净天后脖子直冒凉气,这光亮特别像是两颗眼珠子,是不是那个水……水怪到了?
  光亮闪得极快,转眼间到了南净天身边。他这才看清,果然是个怪物,身长足有三米,长着一张人脸,眼睛奇大,几乎占据了脸部的一半,浑身黑毛,双手过膝,爪子又细又长,皆呈墨色,活脱脱就是食尸鬼。
  南净天又惊又喜,惊的是恐怕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喜的是发现了食尸鬼,那要找雨点肯定就有了线索。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水怪猛地伸出蒲扇大小的巴掌,呜的一声就到了跟前,南净天猛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头刚没入水下,黑掌就到了,打得水花乱飞。这时,南净天终于把背后的绳子磨断了,他双手得出空来,拼命往深水里游。水怪张开血盆大口,猛地一声咆哮,水面像刚烧开一样。
  祭祀台上的教长和众多黑衣人都面带微笑,就等着看洞里往外喷血柱了。
  南净天不断往前游,身后咆哮声不断,水怪的身体如飞鱼一般,在水下非常舒展,向前运动速度极快。
  南净天一口气憋不住,就要往水上浮,刚要露头,脚腕子被怪物抓住,他心慌之下,又连喝了几口水。水又黏又稠,也不知里面是什么玩意,全都堵在南净天的喉咙中,里面的气出不去,外面的气进不来,他给憋得脸色紫红,意识越来越模糊。
  第50节:金银子母镇尸镯(9)
  水怪大吼一声从水下冒了出来,它一只爪子劈开水浪,另一只爪子还提着南净天的裤带拽着他往远处游。
  南净天算是无意中捡回了一条命,出了水面之后,他“哇”的一声把肚子和喉咙里的那些秽物吐了个干净,接着又被水怪拉向漆黑的深处。这里没有一丝光亮,他置身于一个几乎真正浓黑的环境中,黑暗像胶漆一样,把他浆在中心,令他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眼前逐渐有了光亮,南净天这才看清楚自己身在一个大的山洞之中,洞顶离地有十多米,周围怪石林立,阴森恐怖。南净天和水怪就在这山洞的水潭里。
  水怪游到潭边,把南净天扔到岸上,它双手撑地爬了上来。
  水怪离开水面后,南净天陡然一惊。只见这怪物上半身呈人形,下半身则双腿一体,像鱼尾巴一般,难怪它在水里能游得那么快。水怪爬到岸上,张开大嘴,一股绿色黏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南净天往尾巴那一看,不禁毛骨悚然。
  水怪的尾巴根长着许多绿色的毛,长度未知,另一头始终拖在水里,像极了山菩萨的头发。
  记得老胡说过,食尸鬼有一公一母,公的以山为居,母的以水为所。这只水怪明显就是母食尸鬼。
  水怪低吼着爬到南净天身边,用鼻子嗅了嗅,本想进攻,突然眼神涣散,又往岸上继续爬着。
  南净天翻过身,好奇地看着它,那怪物越爬越远,来到了一个人的身边。
  这个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左手自然垂放于腿上,右手托了一个酒盏,面色微红,双眼含笑,给人的感觉是非常放松慵懒。他抬起左手轻轻拍了拍水怪,水怪眼神涣散,嘴里不断泛着绿色的黏液。那人把酒盏放在石头上,自己抄着手走到南净天身边。
  那人微微一笑:“南净天。”
  南净天一看那个人,生生地大吃了一惊:“南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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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惊天一伸手把自家兄弟扶起来,“嘿嘿”笑着:“我就知道你小子阴魂不散,看样子,咱俩真是血脉兄弟,我上哪,你肯定就跟哪。”
  南净天看见了亲人,想起自己所受的痛苦,眼眶一红,眼泪差点没流下来:“我……你……你怎么……”南惊天笑笑:“事到如今,我也看开了,其间必是天意所为。兄弟,我也不瞒你了,我来此地是为了拿一样东西。”他看着南净天发愣的眼神,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镯来:“就是这个,镇尸镯。”
  镇尸镯宽约一寸,看样子是铁制的,上面还刻有一些纹理。这些图案跟祭祀台大门上的纹理一模一样。南净天脑袋发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惊天说:“在青瓦寨的时候我曾经看过咱们爷爷南子仲留下来的一个锦囊,上面说要我们把那个酒盏……”说着,他用手一指不远处石头上的绿色酒盏,继续说,“带到这个纱岛来,换取镇尸镯。我想,这镯子必有古怪,肯定跟爷爷的宝藏有关系,就冒险前来。我在码头晃了一早晨,那帮船夫一听是去纱岛的,吓得当场尿裤子。还好,其中有一个叫‘水大胆’的还真是大胆,硬是接了我这个活,我俩就出了江。”
  南净天恍然大悟:“原来‘水大胆’是跟你走的。”南惊天“嗯”了一声:“我一开始以为这小子是财迷心窍,后来一聊才知道,原来他是为了自己朋友而来,那个朋友的老爹得了重病,非要纱岛的一种叫枯叶草的奇珍植物才能救,‘水大胆’也够意思,借着我的活,自己单枪匹马跑这里找枯叶草,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估计是凶多吉少。”
  南净天长叹一声:“死了,喂了这水怪了。”
  南惊天说:“这怪物残暴成性,对人的气味尤其敏感,吃了不少人。你这是命大,它刚吃完人,肚子饱了,吃不下了,想储备一些粮食,这才把你给生拉回来。”南净天疑惑地问:“它为什么不吃你?”
  南惊天“嘿嘿”笑着:“因为酒盏啊!你知道镇尸镯放在哪吗?就套在这怪物的手臂上,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干的。要是没有这酒盏,我肯定也玩完了。”
  南净天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他理不清思绪,只能静静地听南惊天说。
  “净天,酒盏和水怪之间有着某种很神秘、很奇怪的联系,就好像我们在沙漠里看到的死亡之虫和打鬼杖。酒盏可以影响这只水怪的行为和思维,让它变得很乖。哈哈,很有意思,所以我才能十分顺利地取下镇尸镯。”
  “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难道那些黑衣人没抓你吗?”
  南惊天摸摸自己的下巴:“就因为这酒盏,这里的六甲家族好像守护着一个惊世秘密,而这个秘密就藏在这只镯子里。他们家族有规定,带酒盏来的人都为上客,只有他才能取出镇尸镯。咱们爷爷只知道拥有某样古物就可以来这里取镯子,但并不知道这古物就是酒盏。据我推理,爷爷去过沙漠,可惜没找到打鬼杖,所以他知道青瓦寨,但不知道酒盏。没有酒盏,自然就无法平安地取得镇尸镯,所以他选择了硬闯。”
  第51节:金银子母镇尸镯(10)
  南净天惊叫一声:“硬闯!?”
  南惊天点点头:“这是教长亲口说给我听的。半年前,曾有一人硬闯纱岛,自称姓南。此人技艺超群,连闯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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