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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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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黄太太也吓住了,她一把捧住怀抱,一动也不动道:“菩萨……菩萨保佑千
万不要爆炸。”张莉上前道:“干妈我来看看。”欲撩黄太太的衣服。黄太太像动
了自己的祖坟一样尖叫道: “不, 不准动我一根毫毛!”张莉急得直搓双手道:
“我觉得还是要马上给公安局打电话。”“不行,”黄太太道:“你是要我的命啊!
那个胖子说了,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在监视,警察的人来或者我们去警察局,他们都
能马上得到消息。我的天啊!”张莉横眉立目道:“我不信就被他们制了。干妈你
等着。”她拉门往外跑,黄太太失态的声音追着她尖叫道:“你站住!”她踉跄着
追到门边,对着张莉的背影喊:“你要是敢随便说出去,我们马上断绝任何关系!”
张莉的脚步犹豫了,终于停下来。
    “姑妈,”黄立伟爬起来道:“你老人家到床上去躺躺。”黄太太悲哀万分道;
“你叫我躺得下去吗,啊?就是躺得下去,我这三天能睡得着吗,啊?你这个畜牲!”
黄立伟仿佛豁出了一切,把头伸到黄太太脸前道:“姑妈你打我啊,你使劲打呀。”
    黄太太扬起手臂刚要扇,却软软地耷拉下来,她不是不想打他,她是想起了胸
上的炸弹,她小心翼翼地搂着怀抱道:“我的观音奶奶呢,我怎么碰到这种事情了
呀!”
    9月14日下午, 在紧张中度过分分秒秒的黄太太已经精疲力尽,她躺在卧室大
床上,愁眉苦脸地看着桌上的小钟,那上面指着晚上七点。她捧着自己的胸脯,才
一天多时间,仿佛老了十岁。
    张莉和黄立伟坐在外面客厅,相对无言,憔悴不堪,都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门铃响,黄太太的头转向客厅方向,只听到客厅里一阵轻声寒暄:“徐经理您
来了?”黄太太的脸上一瞬间漫上了微红的血色,她在卧室迫不及待地唤道:“是
根宝吗?快进来。”提着密码箱的青年进去,他是黄太太的飞轮公司在香港的子公
司的经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同机返回的两个男女随员,以及黄立伟和张莉,黄太
太期盼地道:“都带来了吗?”“禀董事长,”襄理有些迟疑地说道:“什么办法
都想尽了, 确实手头都紧,只筹到120万美金现钞。”黄太太猛地从床上弹起,声
音却是无限的凄凉:“他们这是想我死,我死了你们好来抢我的椅子坐啊。”
    张莉赶紧指着她的胸脯提醒道:“干妈你——”
    黄太太一低头,猛然醒悟,抱着胸脯不敢大动,蔫了气地躺下道:“天啊,救
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立刻再发电传,叫他们无论如何,要在明天,最迟明天
下午三点钟前,再给我送来100万,100万!”
    床头柜上的电话铃惊魂一般响起,众人凝视着它,仿佛它是一个猛兽。还是男
随员镇定,拿起听了几秒,然后递给黄太太道:“董事长。”黄太太接过,只听耳
机里说道:“黄太太,你身体好哇?能睡得着觉吗?能安心吃饭吗?两天过去了,
200万筹集得怎么样了, 啊?”这是胖子的声音,黄太太凄苦地回道:“先生,求
你了,我的襄理刚下飞机,确实银根很紧,只带来120万现钞。”“120万?”胖子
很惬意地问道:“你是不想活了啊。我那炸弹可没有人的心脏,明天晚上六点正,
它肯定爆炸,哈,到时候你就不是什么黄太太黄董事长了,你就是一堆白骨,不,
白骨都不是,只是一缕青烟,风一吹连烟都找不到的东西,哈哈哈哈!”
    黄太太的手抖得几乎快握不住话筒了,颤声哀求道:“求你了大哥,我真的在
想办法, 可确实只有120万啊。”胖子像猫戏老鼠般轻松地说道:“啧啧啧啧,好
吧,看你一个妇道也可怜,120万就120万,明天听我的指示交货。”
    9月15日黄太太和张莉一早就守着电话机坐着, 黄太太随时注意保护着胸部,
深怕在哪里拉着了它。到了下午一点半左右,电话终于响了,黄太太一把抓起它,
电话里传来胖子的具体指示,黄太太嗯嗯地答应着,放下电话一刻钟后,亲自驾车
出了宾馆,她谢绝了张莉和随员要求跟随的请求,她驾驶的是张莉借来的服侍她的
公爵轿车,车上除了她本人,副驾驶座上还放着香港襄理带来的装美钞的密码箱,
黄太太的手机里响着胖子每隔五分钟发来的一次指示。
    公爵车驶过繁华大街,驶过一个个新兴的建筑工地,最后把城市抛到车后。轿
车驶上一个盘山土路,到处是葱绿的庄稼,阳光明媚地辉映着秋收后的农田风光,
但这不是为黄太太准备的,她根本无心欣赏。轿车驶入一个名叫羊马场的小镇,接
着右转弯开去五公里,看见了一口山泉,黄太太遵照指示下车,在山泉后面的一块
石头缝里找出一个喝空的可口可乐瓶子,里面放着一张用铅笔写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你现在往东走,爬上这座小山,再下到一个山谷,前方两公里
处,有一片乱坟岗,在北边数起的第七座坟上,你可看到石板已被掀开,你就把密
码箱放到石坑里,立即走开。”
    弱不禁风的黄太太提着密码箱,一瘸一拐地弃车登山,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罪,
高跟鞋硌脚,她只想一脚踢飞了它,她在翻一道石坎时脚歪了一下,等揉着脚脖子
重新上路时,发觉右脚非常不适,垂眼一看,才知鞋后跟掉了。
    她呼哧呼哧喘着大气,下午的阳光使她满脸热汗横流,却不给她心里带来温暖,
一大片松林怪石后面仿佛都藏着手拿凶器的人,她不停地倒手换着越来越重的密码
箱,欲哭无泪。
    她下到一条阴暗的山谷里了,头上的太阳被阴郁的暗影所替代,一声乌鸦叫使
她手心出了一股冷汗,肩头的衣服被树枝挂破了,双腿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就在
全身瘫软无法再坚持下去之时,她欣慰地看到了那个乱坟岗,乱坟岗成了她的救命
恩人,她几乎是怀着感激地踉跄着走向它,往北数到第七个坟头,看着那块掀开的
石板,她欲哭无泪,将密码箱放下去。
    她最后瞥了密码箱一眼,双手抱胸,一咬牙趔趄着离去。
    黄太太回到宾馆半个钟头,就接到胖子的电话,胖子笑着说,他对黄太太如约
前往交货地点并将密码箱如期放进墓穴感到满意,但要等晚上他的手下去取了货以
后,他才能正式解除黄太太身上的玩意儿。
    想不到就在两个马仔去取货时发生了意外,他们刚走近坟堆,一伙盗墓的山贼
也扛着铁锹出现在那里,夜色朦胧中,双方隐在灌木丛后面互相都吓得不轻,两个
马仔拔出手枪,以为中了公安便衣的埋伏,而盗墓贼则在撤退时碰滚了一块松动的
大石,石头滚下山坡时发出声音,仿佛千军万马齐声呐喊,马仔里领头的那位甩手
就是一枪,然后两个人兔子一样,一闪就不见了。
    半夜十一点多,疲惫不堪又神经高度紧张的黄太太抓起了床头柜上骤然振响的
电话,只听胖子在里面凶狠地叫道:“黄太太!你他妈通知了警察,我的手下没拿
到那120万美元! 我他妈要马上炸死你!”黄太太抖得差点握不住听筒了,嗓音变
了调地指天发誓道:“没有,绝没有,菩萨有眼,有上天看着我,我绝不敢欺骗你
的,我,我保证那,那120万在坟墓里。”
    “好,”胖子在电话里咽了一口气道:“我暂且相信你这一次,你现在马上开
车去把那钱拿回去。”“你行行好吧,我实在走不动了。”“你是不想活了!要活
命马上就去。等我们确信你是清白的,明天下午再等我的下一步指示。”黄太太当
着张莉的面,一点清高矜持都顾不得做了,奴婢一样向着电话里哀求道:“大哥,
求求你明天上午行不行,我就在宾馆门口把钱给你们,求求你啦大哥,我的好大哥
……”
    胖子不给她一点怜悯,只恶狠狠地说一句:“就这样,马上去拿回来!”啪地
关了机。
    张莉跳起来,激动地打着手势道:“还是要报案,赶快报案!”黄太太瘫在床
上,两眼死鱼一样,毫无生气地看着天花板道:“为……为什么?”“这不明摆着
他在耍你吗?”张莉毕竟是干特警出身,对黑社会那一套东西深恶痛绝,早就不想
仅凭唯唯诺诺当奴才以换取苟延残喘的活法了,她要动用武警的关系,“要是明天
下午你按他的指示把钱放在什么地方,”她说道,“他又说有警察跟在屁股后面没
有取到,即使他不用遥控器引爆你身上的炸弹,明晚六点钟一到,这炸弹也会自己
——”
    黄太太的头一下俯到被子里,双肩一耸一耸,似在饮泣,右手捏成拳头无助地
捶着床沿,呻吟道:“我的天啊,菩萨娘娘你听没听见我的话啊……”
    张莉霍地起身道:“干妈,现在你得听我的了,我是你的保镖。”她疾步走出
宾馆,半小时后,已喘着粗气坐在罗雁寝室里的床沿上。罗雁在屋中央站着,大气
也不出一口,静听着她的讲述。
    “就这样,”张莉道:“那颗炸弹就绑在黄太太身上。”“他们是一伙什么人?”
“不清楚。”“事情紧急,”罗雁的双眉拧成疙瘩,赶紧换了鞋,说道“必须马上
报告强队长。”“别,”张莉跳起来拦住她道:“不要急,咱们特警队,不是都要
学电子侦测和电子排爆吗?这个事,黑帮分子监视得紧,如果公安参与,黄太太是
整死不干, 她现在还在与台湾的手下联系,要他们明天赶快再送100百万美金来,
最迟一定要在明天下午四点钟前赶到大陆,因为炸弹的最后期限是明天晚上六点,
到时就会爆炸。我想,你赶紧找两个技术最好的女兵,我们暗地里帮她排爆。”
    罗雁眼里闪出疑问道:“男兵怎么不行?男兵有技术更好的。”张莉捶着手心
道:“这个富婆也是,死到临头了,还死要面子,她不准男人再来动她的胸脯。”
罗雁很奇怪地道:“为什么?”
    “为什么,”张莉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也情有可原,她告诉我,她去年患乳
腺癌,到美国去做了右乳房切除手术,她的心理上,女人的感觉就已去掉了一半,
她找不到自己在性别阵营中的位置了。而那伙给她绑炸弹的男人看见了她的疤痕斑
斑的胸脯,看见了她的特制的假乳罩,她觉得丢尽了所有的脸面,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不要再有男人看见她的满是疮疤的干瘪的胸脯。唉,这就是女人,活得艰难哟。”
    罗雁放缓了声音:“你一说,我倒理解了。但我还是要报告强队长,这是责任。”
    9月16日上午,市公安局小会议室墙上的大钟指着九点,桌边已围了十几个人,
其中有政府方面的田副省长、朱市长等人,有公安厅和公安局方面的头头脑脑,也
有武警的有关首长,特警队的强冠杰和罗雁也在其中。
    朱市长的脸上是操劳过度的疲惫,他说道:“现在请田副省长给我们作指示。”
    田副省长捏着手上的一只红蓝铅笔,目光深沉地扫了一圈,见人人脸上都很凝
重,他开言道:“这是一个棘手的案子,而且情况紧急,特别发生在与我们合作的
台商身上,因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花费什么样的力量,我们都要安全稳妥
成功地解决它!我们要叫境内外的黑社会性质的团伙,打消在我国境内为所欲为的
念头,社会主义的中国,不是他们胡作非为的天堂。”他转向公安方面:“市局的
马局长,你们有什么看法?”
    马局长年岁不大,刚满四十岁,干刑侦出身,剪着寸板儿头,给人精明干练的
印像,“我们刑警队的便衣已秘密控制了黄太太所住的假日宾馆,”他说道:“对
黄太太等人所见过的小白脸、胖子、以及另一个‘教授’,我们正在展开大规模的
隐蔽调查。但正如刚才特警队的同志所说,黄太太不要男同志在她身上施行解救的
态度,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一定的阻碍。尊重女性,尊重人权,有些地方特别讲究
这个。而且这个爆炸装置的难度,也是过去所未见,因此我们必须做好周密的准备,
不打则已,打则必胜。”
    田副省长转脸向着强冠杰道:“特警队的同志,你们有什么意见?”强冠杰一
下站起来道:“我认为排爆的任务,可以由我的女兵来完成,这既尊重了黄大大的
隐私,我们也有这个技术条件。”武警领导插言道:“强冠杰你技术上有把握吗?”
强冠杰眼里闪过一道自信的光芒,非常肯定地道:“有。”
    田副省长眼里有了笑意:。“好,先把这个当务之急去掉,回头再一锅端掉黑
帮的老窝。”他用眼光征询了一下左右领导的意见,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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