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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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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学丽瞪眼瞧着区队长这一连串动作,冲口说道:“区队长你怎么不用揩脚布,
这多……多那个啊。”“是吗?”罗雁愣着,看着沙发百思不得其解道:“我没有
用揩脚布吗?当兵当久了就这样,我原先比你还洁癖。”沙学而一听就笑了,说道:
“真的,我原先也不准别的人坐我的床沿,怎么才当兵两年,我也就变了呢?”罗
雁道:“坐坐。”沙学丽是为队里为她请功来找区队长谈心的。她说自己做得不够,
还不要请功的好。罗雁说:“别太谦虚啦,你进步很快,队里给你请功,批不批是
上级掌握,如果没批,说明还要努力,如果批了,你要比过去做得更好,让人家翘
大拇指说:立过功的兵就是不一样。你说对不对?”
    “对,”沙学丽眼睛一闪,刹时雪亮,欢快地道:“谢谢区队长。”“谢我什
么?”“肯定是你帮我请的功呀。”罗雁笑道:“哪呀,是强队长。当然,这也是
大家的意见,你的确不简单了。”
    沙学丽不相信地追问道:“真是强队长帮我请的功吗?”罗雁道:“强队长的
话最有分量。 ” 沙学而拍手笑道:“啊呀,想不到想不到——”罗雁疑问地道:
“想不到什么呀?”
    沙学丽从自己的思绪中一惊醒来,笑着道:“我……我是想不到我这个人,能
立什么功啊,当时摸着那个炸弹,我差点昏过去。”罗雁逗她道:“怎么又没昏呢?”
“还不是因为受的那个气,我就憋着,哼,我要那个台湾婆子看看,我是个什么样
的兵!”“好,”罗雁道;“做人就是这样,比如你走在人群里,你永远要盯着前
面第一百个人的脑袋,你想你一定比他行,你一定要超过他,你走起来就会脚下生
风。而一般没有志气的人,他只盯着自己前面一两个人的脑袋,那他的成就永远都
不会大。”沙学丽道:“啊呀,区队长你讲得好也!”
    “哪是我讲的,”罗雁道:“是我当兵那时,强队长给我们讲的。”“强队长
……”沙学丽喃喃道,眼睛有点走神,然后盯着罗雁道:“只是我们班长的后脑勺
就够我赶的了。班长除了凶一点,那个技术,没话说。哎,这次我们班长肯定立大
功吧?”罗雁道:“那当然,强队长要给她请一等功。”
    沙学而坚定地大声道:“我觉得一等功都不够,班长应该是个特等功!”
    武警总队为“9·16” 事件庆功的大会是在十月国庆节前一天召开的,总队大
礼堂里,武警各部门的指战员代表精神抖擞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约有上千人,静
听着佩戴少将军衔的总队司令员亲自宣布命令。“我宣布,”司令员戴着眼镜,拉
长着声音读道: “鉴于女子特警队,此次在处置9·历事件的战斗中表现英勇,作
风顽强,军事过硬,成绩突出,特给女子特警队荣记集体三等功一次。”
    全场热烈鼓掌,军乐队奏着欢快的乐曲。强冠杰和教导员走上主席台,接过首
长颁发的奖状,向首长和台下的官兵敬礼,全场更加热烈鼓掌。
    总队长继续宣布:“鉴于女子特警队一区队长罗雁,一区队一班女战士沙学丽,
两人在摘除人质身上的炸弹时的英勇表现,在台商面前为我武警部队争取了荣誉,
并为地方建设争取了更大的投资,特荣记个人三等功一次!女子特警队一区队一班
班长朱小娟孤胆作战,大智大勇,表现突出,特荣记——三等功一次!”
    罗雁有点惊讶,怎么给沙学丽报的二等功降成了三等,可能因为是平常调皮吧,
这也想得通。最奇怪的是朱小娟,按她实际的表现,评一等功是顺理成章,居然也
降成三等功。但掌声已在催她上台,她赶忙跟着朱小娟和沙学而一起上去,向台上
一溜桌子后的首长敬礼,接着转向台下一千多战友敬礼。乐曲和鼓掌声再次大哗,
特警队的座位上,耿菊花纯真地轻轻跺着脚,衷心为战友高兴,她身边有的女战友
还在小声欢呼:“嗬——”
    铁红也在鼓掌,但脸上的笑容再怎么看都很勉强,连沙学丽都跑到她的前头去
了,她的身上不由一阵阵袭来寒气。
    

    国庆节一过,女子特警队照样进入永不间断的军事训练,大操场上呼声震天,
与营区外东边一个商品房建筑工地上的打桩机的锤声遥相呼应。
    这是下午四点钟,女兵一班在操场中央原地休息着,每人都一身尘土一身汗水。
只有朱小娟没坐着,在另一边与罗小烈交流着一个摔打动作,徐文雅站在旁边看着
他们比比划划,然后朱小娟拉出架势,一家伙把罗小烈摔到地上。
    这边圈子中的战士们的话题不知怎么扯到9·16事件上去了, 铁红叹口气,表
面上在讨沙学丽的好,实际上是自己舒了一口气,“哎,”她说道:“沙学丽,我
就不服气,怎么你冒了那么大的风险从台湾婆子身上摘了那么大个原子弹,就不给
你立个特等功,才区区三等?”没想到沙学而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我们小兵
丫子,很正常嘛,我当时吓得都要尿裤子了,三等功完全够了。可是我们班长没评
上一等,我倒觉得奇怪。一个字,冤。”
    这个情况确实让战士们不解,庆功大会前,战士们人人传说朱小娟会立上一等
功,可司令员的名单上她只是个三等。“是有点怪,”徐文雅道:“但我想,上级
不会随便忘了哪个的,你看强队长,肩上就添了一条杠,升成少校了,说不定下一
回就轮到我们班长升。”耿菊花接嘴道:“但班长还是划不来,那悬崖上,全靠班
长把那个小白脸的口供逼出来的。”
    副班长此时插进嘴来,一副饱经沧海难为水的老兵模样,“我倒见惯了,”她
说道:“你们没当兵的时候就是这样,有一次班长一人制止了一起流氓械斗,徒手
抓了五个人,避免了流血,至少也该是个三等功嘛,报上去了,结果也没给她评,
班长也不闻不问的,当没有那回事。按她的贡献,早该是区队长了,或者读军校去
了,或者也出国当教官了,我算过,至少有一半的好事都没轮上给她评功的份。”
    战士们都在捉摸着其中的原因,铁红却杀出一偏枪道:“只有那次耿菊花押犯
人捡了个便宜,居然就得了个三等功。”她酸溜溜的地又道:“我们同一年的兵,
她却成了第一。向你学习哟。”
    沙学丽看她的样子,故意揶揄道:“小铁同志,虚心向老耿大爷学习,继续努
力吧。”铁红心里的不快更强烈,同一个班,同一年的兵,耿菊花争了第一,沙学
而也追了上去,徐文雅虽没立军功,但经常受到班长和队里表扬,只有自己向上讨
好,向下做手脚,结果是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她颇不服气地道:“我们冲锋陷阵的,
不比耿菊花那次轻松,何况她那次押的是个手无寸铁的女犯人。”副班长不满意了,
她对铁红的小心眼从来就看不惯,她讥讽地道:“以后遇到同样的女犯,我们都叫
你去,成全你立功。”
    不远处朱小娟的眼光向这边扫了一下,她听到了战士们的议论,但没有人发觉。
    铁红咽了口唾沫,不能得罪副班长啊,于是说道:“那我就,谢谢副班长了。”
    挽着衣袖裤腿的强冠杰向这里走来,他的肩章果然已是少校了,他老远就喊着:
“各班继续训练。”又叫一声:“一班长。”朱小娟赶紧立正道:“到!”强冠杰
道:“你家里来电话,吃了晚饭回去一趟。”
    强冠杰指导三班的兵训练去了。朱小娟走到一班集合的队列前,把大家一扫,
众女兵立刻不说话了。朱小娟向副班长道:“我晚上回去一下,今晚的班务会你主
持,讨论的题目:战友立了功,我该怎么做。”她的眼光向铁红一扫,铁红垂下了
头。
    晚上七点半,朱小娟披着夜色的身影出现在自家客厅门口,她习惯性地正了正
军帽,抻了抻军装,然后喊了声报告。
    妈妈跑出来,脸上是心疼的嗔怪,“这个丫头,”她说道:“又不是在你的兵
营,回家了还报什么告。”父亲端坐沙发上,穿着便衣,看着进来的女儿,伸了一
下右臂,示意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朱小娟规矩地双膝并拢,小心地坐在父亲面前。
    “这次评功,”父亲开门见山道:“没把你捧到人尖儿上去,这是我给你们司
令员打电话要求的,你有没有意见?”朱小娟两眼看着自己的膝盖道:“没有。”
“真没有假没有?”朱小娟抬头,眼里很真纯:“真没有。”在这种家庭环境的熏
陶下,对于表面上的荣誉,她早就已经很超脱。
    妈妈站在女儿身后,疼爱地帮她揉着肩膀,插言道:“老头子你也是,你看看
娟娟这一身,”她卷起朱小娟的胳膊,“你看你看,这道伤口。还有这衣领后边,
这些肿块……这里这里……”朱小娟往回缩着,制止地道;“妈——”“我就要说。”
妈妈不理会道;“这老头子,当真小娟不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说让她当武警锻炼,
好,就让她当武警。你说要当最艰苦的兵,好,不坐机关,让她进特警队。武警的
领导也是你过去的老战友,人家都听你的。可你也不能做得太不近人情了啊。”父
亲的眉梢一抬道:“什么叫不近人情?”母亲道:“咋不是呢,人家的小孩打招呼
进兵营,为的是得到照顾,可好,你的小孩打招呼,却专门是打的让她吃苦的招呼,
不是跟现在的风气太反了吧?你一个人与大伙儿不一样,把他们的不是比了出来,
大伙儿就都会恨你的,哼。”父亲静中含威地道:“还有吗?有什么都说。”“当
然有。看我们娟娟,到特警队去,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得个军功章,总该是
天经地义的吧,总不是她偷来的抢来的吧,那是命挣来的呀,可你还是不让她得,
你这个爸爸也当得太不近情理了吧。”
    父亲等她埋怨完, 还是静中含威地: “还有吗?”妈妈变成小声的嘀咕了:
“还多得很,这次不说了。”父亲道:“那就我来说,有意见吗?”
    朱小娟平静地道:“爸爸你请。”
    父亲站起身,在屋中踱着步道:“小娟你听好了,我就是担心你对这次评功有
情绪,所以要你回来给你打个预防针。作为单个的人,我是你的父亲,但作为军队
的一员,你是一个独立的战士。一个国家,对你们投入那么多经费和关注,它需要
的是什么,需要的是坚强有力的柱石,需要的是百折不挠的保卫者,而不是一个两
眼只盯着荣誉和奖章的娇娇小姐。现在军营外面的环境很复杂,讲享受讲报答讲交
换的风无孔不入,家庭里对子女也是,什么小皇帝小公主这些绰号都上了报纸了,
痛心啊痛心……可军队不能讲这一套,军队也讲这一套了,就会丧失战斗力,就是
一盘散沙,就是一戳就倒的稻草将军,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讲,你朱小娟首先是国家
的人,不是我们的私产,国家希望你们成长为什么样的人,你就该是什么样的人。
在这一点上,你,林虹,没有多少发言权。”
    “可再怎么说,”妈妈争辩道:“人家队伍里给娟娟奖励,总不该不让她得吧?”
父亲摇头道:“林虹啊林虹,你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忘了我为什么叫小娟回来
吗?”妈妈一愣,颤声阻止道:“老朱。”
    “不,”父亲一个急转身,站定在朱小娟身前,说道:“再让小娟听一次。今
天,是许伯伯家老三的忌日,多年以来,我们家与许家都住一个小院,小娟应该记
得,许老三比你大三岁,带着你什么房顶不敢爬,什么墙洞不敢钻?刚满十六岁,
许伯伯就叫他下连队当兵。可没有想到,下面的干部看在他爸的面子上,给他的照
顾是太多太多,许伯伯一时疏忽没有过问,许老三便少年得志,第一批入党有他,
第一次评功有他,第一批提干有他,第一个住好营房有他,可就是苦练的时候没有
他,训练流汗的时候没有他,结果,在后来处置化工仓库的突发事件中,由于战术
技术不过硬,罪犯就那么随便地开一枪,就把老三打死了呀。”
    天下当母亲的心肠都一样的软,一听到这里,妈妈的眼泪就流了出来,颤声道:
“老朱……”
    父亲不看她, 抚着朱小娟的肩头, 话却是讲给妻子的,“林虹,”他说道:
“你不能再让小娟走许家老三的路,每次老许碰着我,问到小娟的情况,最爱向我
感慨的就是:‘老朱,是我的娇宠害了我家老三,可别让你家小娟也在下面受宠啊。’
所以,我们对小娟不近人情的严厉,其实就是对她的最大的爱!你说呢,小娟?”
朱小娟感动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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