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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你……看见了我……”
他紧紧抱住唐佐明,附在耳边的唇轻轻颤动着,发烫的液体则一点点的渗进唐佐明乌黑的鬓角处,隐没。
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唐佐明完全清醒过来,被拥抱着靠在雷厉的肩膀上,他缓缓伸出一直垂挂的手,坚定的反抱住这个男人,这个他打算爱一辈子的男人——雷厉。
第四十章
我想抱你。
轻贴着他的耳廓,雷厉用无比炽热说出的这一句话让多日来充盈在两人间的暗火、掩藏不住的情欲如火山一般彻底的爆发了。
记不得是谁先拥抱了谁,记不得是谁先亲吻了谁,记不得谁先将对方带上了床,唯一记得的是唇与唇相交合的那一瞬间所产生的前所惟有过的满足,仿佛在那个刹那,就连他们的心,他们的灵魂都和这嘴唇一样,紧紧的贴合了在一起,再没有半点空隙。
他们诧异的相互望着,而后微笑。
就是他了!
生命中唯一、也是仅有的灵魂伴侣。
无灯的房间一片暗黑,仅靠着窗边透进的淡淡月光为他们照亮对方的容颜。
细细的汗水密布在彼此的额头、脸颊、颈项、锁骨,沿着优美的曲线一路蜿蜒,直至精壮结实的大腿,男性所特有的麝香气味混杂了他们粗重的喘息弥漫了满室。
“……嗯……”
雷厉低低呻吟着,胸口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令他无法自抑。被添湿的乳头在夏夜轻风的拂动下产生丝丝微凉,轻柔抚过全身的手则撩起点点欲火。
细长的眼半眯,他一把按住那双正欲探进狭缝的手,含着喘息的声音慵懒而惑人。“……你在干什么?”
同样气息急促的儒雅男子眼睫轻抬,鹿般温和的眼内是一片遍藏不住的欲望。他暗哑着以往清亮的嗓子低笑。“还需要问么?抱你啊……”
“呵呵……搞错了吧……”口中轻声笑着,结实的精瘦躯干却在眨眼的瞬间自下一翻而上,紧紧压住正自极力反抗的唐佐明。狭长的凤眼危险眯起,他勾着唇笑。“凭着在女人堆里练出的那点经验就想上我?算了吧,还是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男人之间的**。”
月华清冷,却无法令满室的躁热、以及两名同样俊秀的男子之间的‘战争’得到丁点退温。
挑眉看,唐佐明忽然露齿一笑,被压在身侧的指微动,雷厉的掌背上便立即传来一丝直抵心底的酥麻。“为了今天,我可是恶补了整个下午,你怎么可以让我的辛苦白费呢。”
话音未落,他一个用力欺身将尚没反应过来的雷厉重压回身下,并将那人的双手扯高按在床头。
“现在……乖乖享受我提供的服务吧……”
盯着那双眼里内的坚定,雷厉突然发觉自己一点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认识他以后,自己的生命中便不断出现前所未有的挑战,而每一次都是因为他,让自己打破以往的惯例,一次又一次的产生例外。
想来这一次,应该也是一样吧?
“好吧,全交给你了。但是……别让我痛哦~~~”雷厉爽快放弃,一副打算好好享受的模样倒是极出乎唐佐明的意料。只不过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也没道理放过。
俯下身,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探索起身下这具完美的男性躯体。
赤裸的肢体互相亲密的碰触,微微汗湿的肌肤彼此急切的磨蹭,细小的汗珠从光滑的脊背一路滑落,直跌入有着浅浅凹痕的腰臀之间。
他们亲吻着,急迫摸索的双手为对方带来无限快感。
唐佐明边亲吻着身下极度享受的男人的唇,边伸手在床边的抽屉中探索着……
奇怪,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微白的月光下,一直闭着眼的男人慢慢微笑起来,嘴角眼梢都在那瞬间染上令人发毛的诡异神色。
“你在找的……是这个么?”
唐佐明回头一看,一只细细长长的玻璃瓶子正被捏在男人颀长的指间,幽幽的散着冷光。
原来————
不对!
“为什么会在你手里?我明明——哇!”
没等他把话说完,突如其来的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形势再度逆转。
有着狐狸般笑容的男人微笑着举高了手上的瓶子,另一只手则稍稍用力将唐佐明压得无法动弹。“你真是太大意了,没听过兵不厌诈么?我随便说说的话你还当真了啊~~~~~”
听见他这么说的时候,唐佐明真想当场给自己两个耳光!
太大意了!明明知道那家伙的本性有多么恶劣居然还会上这种当!真是搞不懂自己,刚才怎么就会去相信他那一脸的心甘情愿呢?
可是刚才……刚才的雷厉所展露出来的的确是自己从没见过的温柔与甘愿,那个瞬间,自己是真的相信他想被自己拥抱。
只不过……
他深深看着身体上方微笑的男人。
只不过,本质上的恶劣终究还是胜过了一切。这个男人,他的内心一定有着极大的不安,就是那份不安让他无法相信任何一个人,无法将自己完全的交给别人,所以当到了最后一刻的时候,他才会从自己的手中夺回主控权吧?
好犀利的眼神!
雷厉挂在唇边的微笑渐渐失温。
好象透过这双眼睛,被深深隐藏起来的一切都变得无所遁形,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他非常,非常的讨厌这种感觉,所以———
他伸手遮住了那双眼,紧紧的。
“在我吻你的时候应该把眼睛闭上吧?这可是亲吻的基本礼仪。”
对他近乎幼稚的欲盖弥,唐佐明只是顺从的闭上眼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我爱你,雷厉。”
所以我能忍受你的任性并去包容它,能接受床上的女性位置,更希望在你的心中有自己的存在。
这就是爱情吧?
喜欢一个人,心被攻占的同时也默默期盼着对方能把自己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你很不专心哦~~”
随着男人低沉的谑语,抚遍全身的手突然下滑潜进一直不曾有人探索过的领域。
“嗯……啊……”接近哀鸣一般的低吟自他口中发出,滚动的喉结被男人发烫的嘴唇轻轻压上、烫贴着。而略嫌冰凉的液体则被男人修长的指节慢慢推进紧窒的穴口。
“放轻松……你这样我进不去……”恶魔般轻柔的声音在耳边低低诱惑,吞吐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开来,挥之不去的萦绕在他高挺的鼻端。
带有舒缓作用的精油在慢慢的发挥效果,男人的吻一个紧接着一个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将他晕旋的神智进一步推向彻底投降的境地。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精油的气味加上男人频繁的亲吻,自手指进入洞穴后就变得紧绷僵硬的身躯渐渐松弛下来,狭小的甬道也在缓缓的舒张开来。
看着身下这张被情欲染成妖艳的脸,雷厉困难的吞下口中突然分泌的唾液,抓住两条长腿的手略微用力的向外一分,整个身体便向下沉去。
“呜……!”
“恩……!”
被进入的有如撕裂般的痛楚与突然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让两人在同一时间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嘶鸣。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雷厉欲望进入的那一刻唐佐明还是遭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疼痛!
眼敛紧闭,只能从鼻间嘶嘶喘着气的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搭在雷厉肩上的十个指尖则早已深深陷进肌肤表层,鲜红的液体在指间肆虐的同时也为炽热的空气带来腥甜味道。
在唐佐明因为疼痛而喘不过气的时候,身为‘罪魁祸首’的雷厉也没得到多大的快感。疼痛所导致的剧烈收缩将雷厉粗涨的欲望紧紧钳制在狭小的甬道里而动弹不得。
雷厉颀长的指尖轻轻揉捏着唐佐明紧蹙的眉宇,那轻柔温柔的力道让他渐渐的自撕裂般痛楚中恢复过来。睁开眼,他看见上方的男人虽然一脸欲望未得到舒解的不耐,但湿漉黑发下的灿亮眸子却闪动着温柔。
“……呵呵,好象和传闻中的你很不一样呢。”据圈中传闻,雷厉在和人上床的时候从不顾虑对方的感受,总是顺着自己的心思任意妄为,所以他从不找“处女”,只和有经验的老手交往。
雷厉乌黑的眸子忽然一暗,薄润的唇也抿地死紧。半晌才从齿缝中恶狠狠的蹦出一句。“你以为这是因为谁啊!混蛋!”放在腰侧手一动,唐佐明跨间软焉的东西便被他收入掌心,慢慢厮磨着。
凶狠的语气、难听的字眼却都掩藏不住其下的狼狈,正因为看穿了这一点,尽管身体上的疼痛并没有减轻丝毫,但唐佐明唇边的那抹笑却变地更为明亮耀眼。
他轻轻拉低那人的脖颈,大张的双腿则弯曲着勾住光洁的腰,反客为主的缓缓抽送起来。
“该死——”雷厉诧异的诅咒被他及时凑上的嘴唇堵住吞入,曳然消失于两片紧密贴合的湿润里。
急促的呼吸、汗湿的脊背、被欲望染红的脸庞,还有紧紧交织在一起的身体,这一切都让房中原本就已极为炽热的空气变得更为升温而湿漉,仿佛用手一绞就会有大量的水分滴淌落下。
剧烈的痛苦被渐渐产生的莫明愉悦取代,当甬道中的那一点突起被经验老到的雷厉频频摩擦后,唐佐明也开始享受起男性间的**。
他们象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交欢,放纵而肆意的享受这疯狂的美妙。这一刻,全世界只剩下他们,只有彼此才是对方的唯一!
“……嗬嗬……啊……再用力……啊!”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进入我的身体,将我完全填满!
身体被完全充满的感觉令唐佐明失去控制的大声叫喊起来,这是他在女人身上所无法体会到的奇异感觉。身体被填满的同时仿佛连空荡荡的心,空虚的灵魂也一并让雷厉填满。
“……还不够么?你真的……真的是第一次?”雷厉奋力抽送着,细细的汗水争先恐后从他秀气的额头冒出,滴淌在唐佐明让汗水染成湿漉的发间,静静湮没。
被雷厉一个使劲的抽送而狠狠倒抽一口冷气,唐佐明伸手勾住他大汗淋漓的脖子,眉眼一弯,魅惑的笑着。
“怎么?不行了?不行的话就让我来。”
温和的眼里布满了激情的妖艳,此时的唐佐明就象一朵盛开的食人花,绽放艳丽的花瓣只为了将迷惑的人吞进肚子。
俊朗的眉高高挑着,雷厉突然就着这个姿势猛地翻身,变成他在下唐佐明在上的位置。薄薄的唇边是一抹挑衅的笑容,双手紧抓住他的腰猛力上顶。
“啊————”骑乘位让欲望的进入更深一步,即将被贯穿的快感将唐佐明再一次送进极至的天堂。
蓦然昂高的头甩出一溜水滴,在被夜色染黑的空气中划过怪异的弧度后,安静的滚进床间柔软的被褥,消失无踪。
夜,很长也很安静。
窗边的月亮躲在轻纱似的云层背后,半遮面孔的看着窗内那一对暂时偃旗息鼓的恋人。
依偎着躺在一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
“说啊……”
“你的家境那么好,按道理是没什么下厨的机会才对。”
“我的确已经近十年没进过厨房了。”
“那你一手的好厨艺是从哪学来的?”
“………………”
“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听。”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扯扯头下垫着的枕头,唐佐明转身面向雷厉,嘴角,是淡淡的苦涩。“很老套的故事情节。我妈是我爸的秘书,而我,就是办公室恋情的产物。”
在雷厉无声的默默注视下,他吐出一口长气继续。“私生子当然是不被承认的,而我妈又非常心高气傲,要求我爸离婚不成后就带着我独自生活。成长的过程……”他冷冷笑起来,“是无法想象的贫穷。那段日子我什么都做过:送报纸、送牛奶、打零工,赚来的钱却还不够付两个月的房租。后来,一个黑道大哥看上了我妈,变着法子的讨好她,我们的生活也因此好过许多。在我妈去世后,那个人也退出了黑道,开了一家小小的电器修理行。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家,我就是靠着那家电器行才上的大学。再后来,我的父亲出现了,坐在司机开着的豪华宾士里,那么理所当然的出现在刚刚大学毕业的我的面前,傲慢的丢来一句‘我唐奎声的儿子绝不能住在流氓窝里!’他从没问过我和母亲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也没问过我要不要回到那个家,只是不容半点反抗的就把我带回了唐宅。
十年,整整十年,我就好象在那个华丽的牢笼里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最后,梦醒了,我也就离开了那个家。”
将近半生的遭遇被他用着淡漠的语气娓娓道来竟让早已对一切看透的雷厉感到心脏阵阵抽痛,注视那人一脸的平静,他分明可以看到掩藏其下的是深切的悲哀。
“真是的,我不过是好奇你的厨艺而已,谁要听你的苦儿成长史啊。”他故作不耐的伸手拍去那人一脸伪装的平静,健臂一转重新将那具躯体搂进自个身下压住,挑衅道。“还有没有体力再来一回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