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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也说了,你家夫人病重,我看她早晚都得躺进来,这不就帮帮她吗。”
“你这哪里是在帮人,分明就是在杀人!”石守才急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金玉茹上个月才诊出又有了身孕,他正美滋滋地等着抱儿子呢,这下可好,儿子没生呢,孩儿她娘都快入土了!
“我岳父呢?还有,我派来的几个人呢?”石守才已经顾不得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个长官了,疯了似的往前挤!
“你急什么啊?你的人和你的老丈杆子都在呢!”姜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望着他发红的眼睛说道:“这不是都在那几口棺材里了么,我早就钉好了。你还怕人跑出来啊?”
“什么?!我派了十个人在这里守着,统共屋里才七口棺材,你到底把我的人都怎么样了!”石守才方寸已乱,他知道再耽搁下去,棺材里的人真会给憋死的!
那里面是他的血肉至亲啊,他便是再没心没肺,也不敢用自己的妻儿的性命来和姜暖斗狠。
“没错,是十个。”姜暖一边说一边一锤子一锤子地敲铁钉:“这不是这里的棺材少不够用么,我就让他们自由组合,感情不错的就二个人一组躺一口棺材里去了。”
“……”石守才
“不过尊夫人我可是优待了,那——”姜暖用脚一踢手下的这口棺材说道:“这个可就是她自己睡呢,放心吧,我瞅着挺宽敞。要不,您也进来?”
看着姜暖那么笑眯眯的温柔的说话,石守才只觉得一阵阵地恶寒!
“刚才我还捉了几个到我点心铺子里捣乱的混蛋!”姜暖把手里的锤子放到棺材板上,走近被锦衣侍卫架住的石守才,痛心疾首地说道:“最讨厌这样阴毒没底线的小人了。可我心慈手软啊,真杀不了人。所以我就把他们都活埋了。”
“……”如果到这个时候石守才还不明白自己招了根本就惹不起的人,那他就白活了!于是他用力挣脱了锦衣侍卫的手臂,一下子就跪倒了姜暖的面前,“姜姑娘,是我错了!不该纵妻横行,也不该买凶行凶,还请您给玉茹留条活路!她还怀着孩子啊……”
“真是夫妻情深地让我感动啊!哈哈!”姜暖仰头大笑起来。只是她现在站在几口棺材中间,这么哈哈一笑,愈加显得使人毛骨悚然。
“白瞎了你的那些兄弟那么卖命的跟着你,居然在这种时候只惦记着自己的妻儿!”姜暖扫了扫站在门外被影点了穴道的几个兵士,不忘挑拨离间。
“这个……”石守才顿时脸色难堪起来。
那个时候可是讲究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的时代,他这么做已经是典型的小人行径,里外不是人了。以后再在那些兵士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可是没了底气了……
石守才觉得自己完了,好似还没有用尽全力出手,就已经被身前的这个女子毫不费力的踩在了脚下,此刻他便是一条能毒死人的毒蛇也是于事无补的。
因为蛇的七寸被姜暖死死地攥在了指尖!
“行了。长记性!”姜暖撂下的还是这句话。
石守才看她才一离开那口棺材,就赶紧扑了上去,抬手就把只钉了两三颗钉子的棺材板掀了起来!
只是,棺材里面是空的……
“玉茹!人呢……”他又爬到旁边的几口棺材旁挨个掀开一看,非但里面是空的,而且钉都没有钉呢。
“姜小姐!”他手脚并用的爬到门口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已经上了马车的姜暖。
“都在后院的柴房里关着呢,老子才没有你那么下作!”姜暖不屑的说了一句。然后催着笑的和喇叭花一样看热闹的大胡子说道:“赶紧走!没看见这里都是棺材么?都快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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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胆小的姜暖
当天晚上用过晚膳之后,姜暖破天荒地没有轰着岑相思赶紧回府去。这让他觉得很不适应。
这个吃过晚饭以后找空子钻进姜暖的屋子,然后赖皮赖脸地搂搂抱抱吃吃豆腐,被她又是笑骂又是无奈,最后一遍遍地起急冒火,直至把自己从房间里推出来,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的游戏。
他们每日乐此不疲的玩玩闹闹,岑相思几乎已经养成了习惯。今天她居然那么老实地端坐在案几旁边一声不吭地写毛笔字,也不出声赶自己走,岑相思开始反思:难不成我又哪里做错了得罪暖暖了?
姜暖一笔一划地写的非常认真,仿佛不练成一个书法名家誓不罢休似的。
“暖暖?”岑相思凑近她,小声的叫了一句。
“呃!”姜暖浑身一颤,惊叫一声后,回头大喊:“干什么你!要吓死人么?”
岑相思被她吼得莫名其妙,再看看她一张惨白的小脸又不像装出来的,于是他赶紧把这个神经兮兮地女人抱在了怀里,伸手接了她手中蘸了墨汁的笔放在了笔架上。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发什么脾气?”随意地瞟了一眼案几上的纸张,只见上面整整齐齐地已经写了好几行出来,却只有一个词——棺材!
岑相思抽了抽唇角,想想自己才回来的时候影对自己的汇报,心里隐约的明白了些。
“你怕棺材?”更紧的把听到‘棺材’这个词就哆嗦了一下的小女人揽到自己的怀里。
“嗯。”姜暖很小声的应了。然后把自己的身体都蜷成了一团。
与其说她怕棺材,不如说她怕那种死亡的气息。
上一世,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奶奶是悄无声息地在睡梦中死去的。
那一天,她正放假在家。夜里睡觉的时候,祖孙两个还说了会话。第二天,与她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奶奶已经成了冰冷的面目表情狰狞的尸体。
那么幼小的她那是第一次独自面对死亡。
那么和蔼可亲的奶奶在没有了生命与温度以后,直挺挺地躺在她的身边,那种从骨髓里滋生出来的恐惧感直到现在也不曾真正离开过。
“既然那么怕,你就不要去了么。我不是给你派了两个人过去么?让他们帮你处理就是了。”岑相思心疼,他打心里不愿意姜暖每天到军营里去面对那一百多号子男人。想到这个他就闹心。
已经明里暗里地和她说了几次,希望她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只经营好自己现在的这些田地和两间铺子就够了,可这个心野的小野猫似的女人啊,太不听话。
如今这样也挺好,知道怕就好啊。岑相思的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好喜欢她这样小鸟依人般的全身心的依靠着他的感觉……
“不行!”姜暖马上摇头。一说到正事,立马她就忘了惧怕,‘蹭’地坐直了身子,眼光烁烁地说道:“我要的是那石守才两口子怕我!假他人之手威慑他们虽然也是可以的,但终归没有我亲自出手效果好。”
岑相思望天,心中哀嚎:小鸟又变老鹰了!一点都不可爱……
果然,接下来又恢复了元气的姜暖歪着脑袋看着他,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还不回去?这都什么时辰了?”
又被从房里赶了出来的岑相思望着紧闭的房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真是的,人家不是看你害怕想多陪陪你么。”
“少来!”姜暖从窗子里探出头来,一副我还不知道你是啥德行的表情:“你在我这里才是最可怕的。”
……
几乎一夜没敢合眼,就是天亮的时候姜暖也没有睡着。
闭上眼就是一口口的黑漆漆的大棺材在眼前晃悠,就算点着灯也没用,就是害怕!
姜暖很后悔把那个妖精给赶走了。他要是在身边的话,自己是不至于吓成这样的。
早晨强打着精神,给阿温做了早饭,又嘱咐了几句让葛老实一个人去了兵营看着。经过昨天的事,姜暖估摸着石守才夫妻应该可以老实了,暂时不会再翻什么浪花出来。
当太阳升的老高,高到阳光可以穿过开着的窗户照到躺在屋里人的屁股上的时候,姜暖终于睡着了。
似乎只是合眼的功夫,她就被院内急促的狗叫声惊醒了。躺在地板上没有动,她闭着眼睛细细地分辨着外面的声音,“姜小姐,您在家么?”
是个女人的声音。小心谨慎地在门口叫道。
“我艹!还让不让人活啊……”姜暖费力地从被窝里爬起,眼前金星乱冒。
春耕时节,杂事太多。就算现在有青山帮了她一臂之力,但还是有很多事需要姜暖亲自处理。再加上每天都要到兵营里去盯着,与对面那两口子斗智斗勇,姜暖的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不能让她看到我这么衰的样子。”想了一下,自己一夜没有休息好,肯定是容颜憔悴到不行。这种气色是不能见人的。
姜暖马上起身,把地上的被褥堆进了柜子,自己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穿上鞋跑到了后院。
把倒在地上的梯子扶了起来,姜暖利落地爬了上去。看那熟练程度,平日怕是没少爬墙……
“秋慧,葛秋慧!”从墙头上翻了出去,姜暖做点心的作坊的后门进了院子,她拉住正在房里数鸡蛋的葛秋慧就往外走,边走边嘱咐着她,让她拿出不把对方说明白誓不罢休的态度来应对自己家院子外面的来人。
踩着堆在自家墙边的盖房子用的砖垛,葛秋慧顺着姜暖爬墙的原路又爬了回去。
东家嘱咐了自己一路,她没记住多少。但是她明白一件事:自己必须把东家都‘怕’的那个来人给说趴下!
看着葛秋慧自信满满地潜入了自己家的院子,姜暖耸了耸肩,又做贼似的跑回了作坊,对着几个看到自己的女人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没看见我,我根本就没有来过,知道么!”
“……”
“东家,您这是又干啥呢?”对于她这种不着调的话语,早就见怪不怪的青山娘和如意娘自打她把葛秋慧拉走以后就知道她准是又有事了。
“是石守才的老婆,金玉茹找到我家里来了。”姜暖说着走进了大伙儿休息的房间,拖过一把椅子来坐下,抱着胳膊趴在了桌子上,“我太困了,让我睡会儿……”
“哎呦,那个女人可不好惹了!”如意娘听说让秋慧去应付这个出了名的泼货,不禁担心起来:“我家秋慧怕不是她的对手吧。”
姜暖伸出一只手臂来,无力的摇了摇,眼都没睁说道:“婶子,您太小看您家秋慧的战斗力了……”
“……”如意娘愁眉苦脸地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家秋慧能有啥战斗力,于是她走近趴在桌子上的姜暖,还想说些什么。
青山娘却是一把拉住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后,把如意娘拽出了屋子,然后体贴地把门关好。这才转身对如意娘说道:“你担心个啥?在咱庄子里,咱自己的地盘上,还怕你闺女吃了亏?”
“没错,那个金玉茹要是今天敢在我家院子里欺负秋慧,老子一会儿回去就给她发丧!”‘睡着了’的姜暖在屋里说道。
……
在姜暖家的院子外站了好一会儿金玉茹终于听到院子里有了动静,她心里一喜。
只是开门的虽然也是美丽的少女,但那分明就不是姜暖。
“这里不是姜暖姜小姐的府上么?”金玉茹马上意识到,是不是自己找错人家了?
“这里就是,您是?”葛秋慧仰着下巴,很高傲的用鼻孔看着门口的同样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这个用鼻孔看人正是她原来的一贯作风,直到遇到姜暖后才慢慢地失去了作用。今天总算是又有了用武之地……
“我能进去说话么?”金玉茹是来巴结姜暖的,所以说话要多客气有多客气。虽然她也奇怪,怎么从锁着的院门里出来开门的不是姜暖,难道是她家的用人?
“请吧。”葛秋慧开了院门,直接把人让了进去,完全忘了姜暖只是嘱咐她把人打发走就成的话了。
因为主人不在,葛秋慧不好把人让到正房去,只请金玉茹坐到了大槐树下的石桌旁。
而金玉茹又弄不清葛秋慧的身份,所以满脸带笑地坐在石凳上,打量着姜暖院子里的陈设。
“姜小姐没在家啊?”金玉茹见坐在对面的女子一派端庄文静的模样,几乎就断定此人应该是姜暖家的亲戚,不会是使唤丫头的。
“看见没。”葛秋慧用手一指拴在狗窝旁边正对着她们呲牙的膘肥体壮的大黄狗说道:“它叫好汉,要不是拴着,你这样的一口就能把你的脸蛋子要下去半拉!”
金玉茹顺着她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