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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葛秋慧用手一指拴在狗窝旁边正对着她们呲牙的膘肥体壮的大黄狗说道:“它叫好汉,要不是拴着,你这样的一口就能把你的脸蛋子要下去半拉!”
金玉茹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还真给唬了一跳,再听见葛秋慧的一番话语,她心里也犯开了嘀咕: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给我下马威么?看来,我还得先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才是。
“呵呵。”金玉茹干笑了两声,在确定好汉确实拴结实了以后才带着诚意说道:“昨天的事儿想必姑娘您也是听说了,多亏了姜小姐手下留情,没真对我们下狠手。我今天来就是把这事说开的。也省的大家心里存了疙瘩。”
“嗷。”葛秋慧一副了然的表情,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叫葛秋慧。”
金玉茹又是一愣,还是很有礼貌的打了招呼:“原来是葛姑娘。”
“我在作坊里可是管着很多事儿呢……”葛秋慧整理了一下思路,决定先从介绍自己的开始,让对方知道自己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于是金玉茹与葛秋慧的谈话在一派你说前门楼,她回大马猴子的前言不搭后语开始了……
一个时辰后,被葛秋慧喋喋不休的连珠炮死的话语说得脑袋都大了的金玉茹终于支撑不住起身告辞。
直到她的驴车都驶上了官道,她也没弄明白这个葛秋慧到底与姜暖是个什么关系,自己原本是找姜暖去套近乎讲和的,到最后怎么就聊到了鸡蛋绝对不能多吃,否则打嗝都是鸡屎味上去了呢?
姜暖睡得正香的时候,房门‘啪’地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了。惊得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茫然的望着门口。
站在门口的葛秋慧如同一个得胜回来的将军一般,被一帮女人围着,手里还端着一个簸箕。
“秋慧?”姜暖擦了擦口角的口水,尽量不让自己因为被搅了好梦而发火。
“东家,您看!”葛秋慧兴冲冲地走了进来。把手里的东西往姜暖面前一送。
一股热乎乎的臭味就这样猛的钻进了姜暖的鼻子,姜暖只好往后一躲,低头看着簸箕里的几个外表溜光水滑,黄褐色的,表面上还有草棍显现的东西,咋看都像是驴粪蛋子!
“我可是没让那姓金的女人占了咱们一点便宜去!”葛秋慧觉得自己是大获全胜,总算是没有辜负姜暖的期望:“她家的驴拉在您家院子门口的,她非要让那个赶车的给收拾了去,我就没让!临了,等她们走了,我都给扫回来了,您看,这么一大簸箕!好多肥料呢……”
“……”姜暖扶着桌子往后仰着身子站了起来。离那堆胜利品远了些。
“她来找我做什么?”姜暖轻声问道。
“不知道。”葛秋慧还沉浸在兴奋中:“也没听见她说啥。”
“呵呵!”姜暖笑了。心道:估计是光听你东拉西扯的胡说八道了,人家根本就插不上嘴。
“东家您在呢么?赵把总带着一队兄弟过来了!”青山爹在作坊敞开的大门外喊道。
“我这就来。”姜暖赶紧朝着门口走去。这个时候,赵把总带着人过来,一定是有事的。
“东家,那这个呢?”葛秋慧端着簸箕追了出来。
“赶紧埋地里去吧,省的那个女人回来再给抢走……”姜暖哭笑不得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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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生财先机
姜暖从点心作坊里一出来,就看见了门口心急火燎的葛老实和摞胳膊挽袖子的赵把总带领的一众兵营里的弟兄。各个都紧张地看着她。
“赵把总,老实叔,您二位这是?”姜暖摸着快要裂开的脑袋问道。
“姜小姐,石守才那个狗娘养的没把您咋样吧?”赵把总又撸了两把袖子,叉着腰说道。
点心作坊里和听到消息的尚武庄的人都围了过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
“石守才没有来啊,只是他的夫人过来了一下。看样子不是来找麻烦的。”姜暖看着赵把总身后那些拿着家伙的弟兄,心里很是感动。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人这么维护自己,姜暖只觉得这一个多月来的辛苦都没有白费,终于和大家混到了一起,不再被这帮男人排斥看低。
“没事儿就好。”站在青山爹身后的葛老实此时一直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下来,“早晨我们才下了地,就听见对面地里的人说他家夫人来了庄子里找东家……可是把我吓坏了!”
“爹,瞅您给吓得!”葛秋慧端着她那一簸箕战利品扭着腰肢朝地里走去:“咱东家都没说出,我几句话就把那个女的给打发走了,这个也是我扫起来的呢!”
肥料是农民种地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就是在近代,化肥还没有大面积推广开的时候,农村都经常有人为了争夺肥料而打架。
“看把你能的……”葛老实美滋滋地看着自己的闺女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觉得脸上很有光彩。
“姐夫,这位小姐是?”眼睛同样盯在葛秋慧的腰肢上,而眼神火热的,一位看着很有点书卷气的青年男子靠近赵把总低声问道。
“她啊,葛老实,这是你几丫头啊?”赵把总心中一动,看看自己的这个死了一房老婆的小舅子,又看了看仰着头走路的葛秋慧,他觉着好像也不错。
所以说么,外表美丽的东西经常会迷了人的眼,让人只注意到了它的美丽,而忽视了它的实质。
现在的葛秋慧十七八岁,花儿一般的年纪,正是女子最美的时候,现在的她就如同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已经飞进了赵把总小舅子的眼里。只觉得这女子就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了,尤其是她那独特的风韵,更是连跑马镇上的女子也比不得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动心了,自然是看着葛秋慧哪里都顺眼,甚至觉得她手里端着的那一簸箕驴粪蛋子都比别处见到的圆!
“是我家的三丫头。”葛老实的心里也是一动,只看了看赵把总小舅子的眼神,他就明白了七八分。
但他也听说过这个叫刘宝才的秀才头一房老婆好似是难产死了的。虽然自己的闺女也老大不小,早就该说婆家了,可嫁出去给人家当填房他可是不乐意了!
因此葛老实装作好不察觉地说道:“既然东家这里没啥事,不如咱们还是回去吧,正好用了午饭我带着他们编些筐子,地里的菜马上就能收了。”
“不急。”赵把总过来一把搂住了葛老实的肩,像只狗熊似的吊着他身上。“既然来了,就不能白走一遭。”
说着他往身后一指说道:“姜小姐,我看您这几处院子也起的差不多了。有啥力气活儿,现在就说,今儿大伙就在你这里干活了!”
“那感情好!”姜暖笑眯眯地接了口:“那我也不和大家伙儿客气了,青山,你来给安排人手吧。我去安排中午的饭食去。”
“好。”站在人群里的青山高声应了,招呼着赵把总带来的那些兵士去了姜暖新买的那几处正在赶工的院落。
转眼,没看到热闹的人们也散了开去,点心作坊的门口又安静了下来。
刘宝才又抬头不着痕迹地把姜暖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不禁在心里暗笑他姐夫眼神不好!
眼前这个穿着淡蓝色衫子的女子生的太过单薄,而且单就就脸色来说就与葛姑娘差了太多,亏得姐夫还非要拉着他来看美人,若不是亲眼得见,真是差点错过一个美人呢!
注意到刘宝才偷偷地打量了自己好久,姜暖看他是赵把总带来的人,于是很客气的点了点头。对着青山爹说道:“陈叔,您帮着我招呼一下把总大人,我去安排一下中午的饭食。”
从昨天到现在,姜暖也不过就睡了一个多时辰,脸色苍白而憔悴,还挂着一对儿黑黑的眼圈。再加上她身材确实是比葛秋慧更纤细些,没有她那么前凸后翘的,也难怪刘宝才看着葛秋慧更加美丽了。
这种先入为主的认知,一直到他后来与葛秋慧成亲后入赘到了葛家才得到了彻底的改观。这是后话。
姜暖新买的这几处院子都被她把旧房子扒了,从新做了规划。从开春就已经动了工。赵把总一看剩下的活也没有多少,就干脆带着营里的大部分兄弟到这里猛干了四天,在百十号子人的齐心合力的努力下,姜暖的新宅院全部完工。
尤其是在她家原来的院子里,阿温房间那侧原本的空地上,又东西走向地盖起一座小楼来,房子不大,上下两间。用的还是和原来的屋子一样的石材盖起来的,虽然不是很高,但已经是尚武庄第一座正正经经最高的建筑了!
最早石榴和秀儿以及后来的几个女人都搬进了姜暖后来买的吕淑仪的那个小院儿。
而她们原来的住的地方,后面挨着的两处院子被姜暖给打通了,合成了一个大院子,里面只倚着一侧的院墙盖起来三间砖瓦房,而剩下的两面墙,是到吧形状的,被直接盖起了一溜的牲口棚。
牲口棚的模样才大概显露出来的时候,尚武庄的人,尤其是下地的男人心里就热了起来,东家这是要准备的买大牲口了!以后再犁地耕地的时候,要是有头牛或是有头驴拉着,那得省多少力气?
这可是大牲口啊!方圆十里之内,家里能用上大牲口的还没有一家呢!他们尚武庄的人马上就能种地有牲口赶着了,这,能不让这些庄户人兴奋么!
房子一盖好,来不及请大伙大吃大喝的庆祝一番,姜暖就放下这些,开始督促着开始收获种在地里的第一茬蔬菜!
按照正常的时间,现在地里的蔬菜也就是初熟的时候。若是按照青山爹和葛老实的意思,那就应该再地里多种几天,哪怕是四五天,这菜就比现在好看多了,而且味道也会强上不少。
但姜暖坚决不许。她就是要争出个四五天的时间来,这可都是银子啊!
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这是人们普遍的心态。
再常见的蔬菜,你只要在别家都还没有的时候就抢先上市,那就抢到了商机,那价格可是与蔬菜大批产下来的时候高出不止三四倍呢!
六天时间。当同类的蔬菜经过采摘,开始大量地涌进帝都的时候,青山爹和葛老实已经带着自己的一拨手下,开始平整种过菜的土地,施肥,准备播种新的蔬菜。
当那些菜农们开始意识到今年的菜市好似忽然起了很大的变化后,帝都的百姓们却在吃着姜暖让提早上市的那些蔬菜。
虽然价格确实贵了很多,但是已经一个冬天没有见过绿叶菜的人们,在看到那些嫩嫩的水水的养眼的绿色的时候,就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荷包,银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落入了那个叫姜暖的女子的口袋……
时间就是金钱,这不是一句口号。姜暖切切实实地把它落实到了实处。
“一成啊!”看着每天数银子数到手软的赵把总,姜暖伸出一根手指,不忘提醒他您老也该付我工钱了。
于是赵把总痛痛快快滴把二十两银子包好双手捧着送到姜暖面前。
如果说原来他只不过是想利用姜暖为自己的仕途谋一些便利的话,那现在他对姜暖的能力已经到了心服口服的地步,言听计从。
“姜小姐,青山爹没和您说说石守才的事儿?”对面营里的那两口子自从被姜暖收拾了以后,现在是完全收敛了。
尤其是金玉茹后来又找了时间特意和姜暖谈过一次话,除了对他们雇了人去砸姜暖的点心铺子这件事道了歉以外,她还特意说了:“我现在大着肚子,只想在家好好养胎待产。不会再到外面来挑事生事。”
姜暖很平和的点了头,还说了些祝她‘早生贵子’的话。听得金玉茹也是眉开眼笑,见了她也觉得亲切很多。
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姜暖觉得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只要他们安生了,不再给自己这边捣乱就行。
现在赵把总好端端地又把这事儿提了出来,姜暖低着头仔细想了想就猜到了他的用意,他与石守才已经是积了四五年的恩怨,他心里的气还没有消,所以话里话外的意思,依旧是想姜暖出手,把石守才赶尽杀绝!
“这个不是青山爹的意思,是赵把总您的意思,您看不了石守才还好好地在您眼前出现。”姜暖一针见血地说道。
“嘿嘿!”赵把总看着附近没人,所以也开门见山恶狠狠地说道:“这小子他娘的欺负了我好几年,我看见他就心里窝火……”
“我只问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