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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月乌的这间包间里确实干净,除了一张大的离谱的床榻外就是一张放在地毯上的案几了。
脱了靴子,毕月乌随意的坐在地毯上,身后靠着一个颇大的垫子,他只用眼睛看着立在门口有些踟蹰的窦崖,轻笑道:“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还真怕本宫吃人么?”
窦崖把这个房间扫视了一遍之后,也脱了靴子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在案几的另一面坐下,而且还做得端端正正:“殿下又说笑了,窦某平素也是爱吃荤的。”
“呀。”毕月乌眼睛一亮,隔着案几探过身子,用食指挑着窦崖的下巴令得他不得不抬头望向自己,然后在他的脸颊处轻轻一吻道:“你什么时候吃过肉了?”
窦崖伸手挡在自己的脸上,隔开毕月乌的嘴巴,然后状似不解的问道:“殿下,您这是何意啊?”
毕月乌又在窦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还是那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轻声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窦公子心知肚明又何必装傻。”
窦崖反手把毕月乌的脸推开,让他离得自己远些,然后很无辜地说道:“殿下您说喝酒,我就陪您喝酒。您又说要来这簪花楼喝酒,我也陪着来了。可您要是找乐子,那我可陪不了您。不如在下出去给您点个清官人回来伺候您可好?”窦崖心道,若他识相地不再打我的主意,那今天这出也就算了,如果他敢得寸进尺,那小爷就不客气了,开打!
窦崖武功不弱。眼光也独到。他早就看出毕月乌的脚底略显虚浮根基不稳了,这样的人原本是不足为虑的,只是碍着对方的身份他才这般虚与委蛇,不过是不想得罪人罢了。若是这位质子殿下太过分了,窦崖可是不怕他的。
“既然窦公子想先喝酒,那就喝吧。正好助助兴。”毕月乌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只是这次他没有靠在垫子上,而是仰身躺在了上面,目光也不知道看向了哪里,如自言自语般说道:“这里啊我是常来的,不过我可从来没在这里点过谁陪。我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他陪着的……”语气中是难掩的失落。
窦崖没有说话,他知道毕月乌口中的‘他’是谁,他们两个心里想得本就是一个人——逍遥王岑相思。
只是今日倒是真真的古怪,居然让他们两个凑到了一起。
“呵呵!”想着这些窦崖自己也觉得好笑,口中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毕月乌躺在地上扭头看向窦崖,他嫌头上束发的簪子碍事,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手就把簪子拔了丢在案几上。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和殿下能凑到一次喝酒也算是缘分了。”窦崖看着毕月乌的一头墨发顷刻间就泻了下来,丝丝缕缕地散落在脑后的垫子上,又垂到了身下的地毯上,倒是衬得他的一张有些憔悴的俊脸显得阴柔起来。这让他身不由己的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发干的唇。
毕月乌就看着窦崖的舌尖围着他自己唇画了半个圆又收回了口中,目色沉了下来。
“二位爷,我来送酒了。”门外是那个说话娇滴滴的小童大声的通禀声。然后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只见那个孩子双手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只酒壶,两只酒杯,和两盘精致的小菜以及一盘瓜果。
他低着头眼睛只看着托盘,然后迈着小碎步走到了案几前,缓缓地跪了下去。把托盘放在案几的一角,用翘着兰花指的右手,把托盘上的东西都移到了案几上。然后他站了起来,垂着头倒退这走了几步娇声说道:“爷有事就吩咐,我在外面候着。我们老板说了,这壶酒是他送给爷们助兴的。”
“嗯。”毕月乌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他自己也是坐直了身子靠近案几,盯着上面的东西说道:“那,我们先喝酒?”
“喝酒。”窦崖说着拿起了那只酒壶,给两只精巧的酒杯都倒上了一些,随后他放下酒壶,端起其中一只对着毕月乌说道:“借花献佛,借着这杯酒,我敬殿下一杯!”
毕月乌用手抚着酒杯的边缘说道:“这酒叫做初情,是助兴之物,窦公子你确定和我一起喝么?”他都也不抬地说道。
“呵呵。”窦崖展颜笑了笑,将那酒杯送到唇边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翻转过来冲着毕月乌说道:“一杯酒而已,先干为敬!”窦崖家里世代经商,作为家主,他们防的不止是做生意时的尔虞我诈,更要防的就是那些为了钱财而谋财害命的宵小之辈,因此如他这样身份的孩子,从小就要被逼着吃一些乱七八糟有毒性的东西,久而久之他们的身体里便产生抗体,一般寻常的蒙汗药之类的毒药是伤不到他的。
刚才他倒酒的时候一闻这酒的味道,已然分辨出里面是加了东西的,只是加的东西大多是无害的有加速血液流转的作用,所以窦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好,如此本宫便喝!”毕月乌也把就被端了起来用衣袖掩着喝了下去,这回他放下酒杯,先把酒壶拿了起来,“我们就以三杯为限,喝多了我怕你会受不住的。”说着他用眼睛又在窦崖的身上‘抚摸’了一遍,只看得窦崖鸡皮疙瘩又是起了一身,心脏也‘通通’地乱跳起来。
于是他也不看毕月乌,只自顾自的连饮两杯。然后用手背一擦唇上的酒渍,低声说道:“三杯。我饮过了。”
“呵呵。”毕月乌侧头看着他头也不抬的就傻傻地自斟自饮了两杯,只觉得他憨憨的神情有意思极了。于是身子挪动他把案几一把拉开,身子已是欺到了窦崖的身边。
“小家伙,你倒是急得什么?”说着他的手已经从窦崖袍子的下摆处摸到他穿着衬裤的腿上,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的画着圈说道:“这酒越是饮得急,便越会起效猛,你片刻之间都已经三杯下肚,让哥哥看看你有没有难受……”
他眼睛看着窦崖面上的表情,而他的手已经慢慢地从窦崖的大腿向上摸去:“没想到你看着清瘦,身上倒是有些肉的……”毕月乌调笑道。
那只不安分的手被窦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说道:“殿下,我劝你还是自重些好,莫要引火烧了自身!”
“好啊。我就是要‘淫火’烧身呢。”毕月乌亦是伸手把窦崖按住自己的手拿开,而他藏在窦崖袍子里的那只手则是准确地摸上了窦崖的跨下,按在了那根热乎乎的东西上……然后毕月乌就愣住了,因为那个东西涨的实在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接着他又乐了,看来今天这根小豆芽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窦崖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他也不等整理一下自己的袍服,扭身跌跌撞撞地就朝门口走去,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的鲜血都涌到跨下,那里像着了火般的难受,逼着他想要发泄出来,可这房里的对象是毕月乌,是渭国的太子,他便是再难受也不想去招惹这样的人。
出去,一定要先出了这个屋子,然后找个什么人……这是窦崖脑子唯一能保持的念头了。这初情根本就不是毒药,它是催情的灵丹,就像毕月乌说的,饮的越快越是功效巨大,如今窦崖已经被这三杯酒折磨的身子都要裂开了!
“你这样还想走么?”毕月乌已是先他一步堵到门口,然后盯着窦崖通红的眼睛说道:“不是早就问过你了确定要喝么?现在你喝了这么多初情,本宫若是还让你走出这屋子,岂不是枉为男人了?”说着他抬起膝盖来,顶在窦崖的跨上轻轻的揉搓着,眼神幽幽,也是情动的样子。
“你让开,要不小爷一掌劈死你!”窦崖低哑着声音说道。
“嘴上倒是厉害。”看着窦崖的眼神越发的迷蒙,毕月乌也是陶陶然的不顾死活地用力拖着他走向了那个大得离谱的床榻:“让哥哥疼你一次可好。”他推着窦崖不受控制的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然后他就把手扯向了窦崖的腰带:“你乖乖的不要乱动,哥哥肯定不会让你痛的……”他一手解着窦崖的腰带一手不断的在窦崖的身上四处胡乱的揉搓着点着火……
窦崖的强忍的一丝理智已经快被毕月乌撩拨的荡然无存了,如今他在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如同毒蛇一般的撒发着危险的气息。“你放开我,我不想伤了你。”窦崖咬着唇,唇角已是一丝鲜血滑落,他在用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
“你到了我的床上,还想跑?”毕月乌探过头来,深深地吻在了窦崖的唇角,深深的迷糊的吸允着……他阅人不少,但从不与人亲吻,他以为他只会想去亲吻岑相思的,可如今窦崖的唇上这带着鲜血腥气的味道让他兽性大发,竟想就这样把对方吞到自己的腹中似的。
“好!小爷成全你!”窦崖低吼一声,身子已从毕月乌的掌中脱出,他一把卷起自己的袍服然后褪下衬裤,伸手就向愣住了毕月乌抓去。
毕月乌还在惊恐地看着窦崖褪了衬裤后怒张着弹出的那根吓人的东西,他的脚踝已经被站在床榻边上的窦崖抓住,随后不等他逃跑,他的整个身子都被窦崖拽向了床边,随后便觉得天翻地覆的一阵颠倒,他的身子被翻转了过来,窦崖撩起了他的黑色袍服,一把就拉下他的衬裤让他白皙的翘(河蟹)臀立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形状好看的翘(河蟹)臀,窦崖停了动作。他有一刻的迷茫,真的要做么?
毕月乌则趁着这个空隙发疯似的往床里爬去,然后也就是片刻间的事,他的脚踝再一次被窦崖拉回,他的腰也被窦崖的两只手紧紧地固定住了,然后他的耳边就听见窦崖嘶哑地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然后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被窦崖不管不顾的贯穿了!那一刻,毕月乌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那个巨大突然闯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挤得挪了位置!
“啊!”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刻他宁愿自己死去!
“嗯……”窦崖也低低的吼了一句,似是终于地找到突破的源泉,这让他感到浑身无比的舒畅,这热热的**的甬道简直就是仙境!
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毕月乌白皙的臀部滑落下来,一滴滴地落在他腿上还没有完全脱下去的衬裤上。
窦崖动了一下,有了鲜血的润滑他觉得那甬道更加的舒适了,于是他便真如猛兽一般的在毕月乌的身子上驰骋起来……
毕月乌只觉得自己是被放在了砧板上的肉被那个畜生里里外外的用肉刃宰杀着,痛得他浑身乱颤额上冷汗直流。
“放了我……”他气若游丝的乞求道。
换来的是窦崖新的一轮毫无技巧可言的进攻,于是毕月乌终于在抑制不住的泪水中晕死了过去。
等他再度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时候,那个药效完全发挥了作用的窦崖仍旧在他的身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而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渐渐麻木。
这样下去真会死的吧?毕月乌的身子被窦崖冲撞的不停的一前一后的起伏着,他再一次地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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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惹火上身
这一次发泄后窦崖终于觉得有些累了,从来没有过的痛快淋漓……这真是极致的舒爽,滋味妙不可言!
身体缓缓地附在了毕月乌的身上窦崖小心的压了下去,唯恐把身下这个撕心裂肺叫了半天的太子爷给压碎了,毕月乌原本跪在床榻上的姿势给压趴了下去,两个人摞在一起都一滩泥似的伏在了床上,苟延残喘……
毕月乌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醒来了,只晓得这次自己好像是趴在床上了而不是屈辱的跪姿。
还活着么?自己被窦崖那个魔鬼往死里折腾的这一遭还能有命么?毕月乌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想着,身体如同被拆撒再缝到一起的破碎的娃娃,没有一处听自己使唤。他连抬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异常,于是毕月乌不自觉地收紧了臀部,立时惊悚地发现自己没有死,而且身体里还戳着那个混蛋的东西!
“还想要?”窦崖贴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嘶哑得厉害。
“出去……赶紧把你那东西拔出去……”毕月乌不知道自己是在命令还是在乞求了。
“不行啊,我这宝贝伺候了殿下好几个时辰都累的吐了……”窦崖故意把这个‘吐’字吹进了毕月乌的耳朵,这让身体情潮还未完全褪去的他又是浑身一颤,所有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嗯……”如此紧致的夹击让说着话的窦崖舒服地哼了一声,他闭上眼头向后仰享受着这短暂的快感。
“滚!”毕月乌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