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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静月一直修习的太极功夫之精髓是“以柔克刚”,能够用四两拨千斤之法将对手击倒。所以,木融遇到她,犹如重拳击在棉花上,并没有占到便宜。
静月没有时间恋战,她必须尽快解决掉木融的纠缠赶往贤王府。因此,与木融对打几招之后,她就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揽月剑。
木融一开始只当静月有些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但是两人一接招,他就知道是自己大意轻敌了,静月比他认为的要强上千百倍。
揽月剑的威力很大,而一直隐藏自己内功修为的静月也使出了全力,这让她和揽月剑的配合天衣无缝,而木融被剑锋扫过的地方,衣服早已经被撕开了长长的口子。
冷眉的太极功夫并不在静月之下,而且从一开始木融冲上静月的时候,就是她最先挡在了前面。
两个太极高手对阵木融,这让他腹背受敌,即便他的武功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但遇到天生克制他武功的两个人,很快他就败下阵来。
木融见自己不是静月和冷眉的对手,手突然朝空中一挥,然后有几名黑衣人施展轻功而来并迅速地加入到打斗之中。
但对于静月和冷眉来说,这些人也只不过是耽误她们一点儿时间,很快她们就击败了这些人,而且冷眉瞅准木融武功的破绽,一掌将他打得吐血倒地。
“冷眉,走了!”静月提着揽月剑,和冷眉一起施展轻功朝着山脚而去。
木融只得懊恼地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如今他受了内伤,跟来的手下也都死的死、伤的伤,再加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木商商,四仙草他目前是夺不回来了。
静月拿着四仙草直接飞身上马,一路疾驰赶到了贤王府,而在贤王府的萧辰域、宋老爷子和皇上等人,看到她一脸疲惫,再加上衣服上的血污,全都吓坏了。
“月儿,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你身上怎么会有血?”萧辰域抓住静月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域,先不要管这些,我拿到四仙草了。冷眉,快把四仙草给师父,让他救皇叔。”静月兴奋地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老神医,快给硕弟医治吧!”皇上欣喜异常地说道。
就在刚才,他还以为自己的弟弟将要命丧九泉而痛彻心扉,如今静月找到了四仙草,硕弟就有救了。
安爷爷一接过冷眉递过来的四仙草,就快速地转身去了房间的屏风后面,专心去配药。
萧辰域见静月只顾关注着四仙草,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就着急地又问一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儿,你是不是受伤了?”
静月握住萧辰域胡乱在她身上翻找伤痕的手,说道:“域,我没事,这不是我身上的血。我找到了木商商,拿到了四仙草,只不过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木融,出了一点儿小问题,不过,已经都解决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拿!”萧辰域显得有些生气。
“域,对不起,当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木商商在登城,如果不赶快去找她,就算拿回了四仙草也救不了皇叔了。好了,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先通知你,好不好?”静月低眉顺眼地看着萧辰域笑着说道。
“不准有下一次!”萧辰域觉得最近这段日子他太纵容静月了,虽然知道她能力超群,但是像这样让自己陷入到危险之中,是他越来越不能承受的。他决定以后要好好管教自己不听话的妻子。
就在贤王府这边急着救人的时候,那边北襄使者已经怒气冲冲地要进宫面见溪朝的皇帝,因为他们珍贵的四仙草被越王府的越王妃给夺走了,要求一定要重罚此女。
皇上见贤王得救,就在薛公公的催说下,急急地回宫去处理此事。反正那四仙草原本就是要送给溪朝的太后的,如今提前用了,大不了对北襄使者多说几句好话,多补偿他们一些便是了。
慈安殿里,太后听说四仙草已经被静月夺走并且拿到贤王府之后,恨得牙痒痒。那株仙草,她原本是要拿来救另一个人,如今却被静月抢了先。
“祖母,怎么办?四仙草现在肯定被用掉了,父皇的病怎么办?”玛雅公主一脸忧色地看着太后问道。
“雅儿不必心急,祖母再想办法。”太后心里也很焦急,不过她焦急的不是贤王的病,而是西漠国国主跋拓的病。
“祖母,这个宋静月太难对付了,不如您把凌芷儿召进宫里来,让她给宋静月下蛊吧!”玛雅公主如今的脸上哪还有一丝圣女的高洁,只剩下满脸的狠毒。
玛雅的话让太后陷入沉思之中,她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跋拓。是的,她的儿子跋拓,那个她与他只朝夕相处两年的亲生儿子。
这些年,因为对儿子有着愧疚,所以她想要把整个天下送给自己的儿子当成补偿,却没想到跋拓这个时候生了重病,唯有四仙草能救。
但巧合的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也在这时候受了重伤,同样也需要四仙草。她不能让那株仙草落在别人手里,于是一听说四仙草在北襄太子妃的手里,她就立即派人去拿了。
却没想到,那个北襄太子妃木商商偏偏在这个时候拿着四仙草失踪了,连她的亲生哥哥都没第一时间找到她,反而让宋家静月抢了先。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原本痴傻闻名的宋静月还是个武功高手,就连木融那样的江湖高手都打不过她,这些年是她看走眼了。
“雅儿,别怪祖母心狠,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你送进越王府,只有越接近你的敌人,你才能知道她的弱点是什么。宋静月,留不得!”太后看着玛雅狠声说道。
“祖母——”玛雅看起来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于是,就在萧辰域和静月还蒙在鼓里的时候,太后的赐婚旨意已经下到了越王府,而且这次太后还搬出了先帝当年给她的一道圣旨,这让宫里的皇上也没有办法阻止。
当萧辰域听到太后给他和玛雅已经赐婚的事情后,满脸阴沉,不但一掌拍碎了贤王府的大理石桌,还让龙五直接去把玛雅给他杀了,他就不相信,太后会让他娶一具尸体。
不过,还是静月先冷静了下来,虽然太后的赐婚懿旨有些突然,但她没有着急上火,相反,这种时候,她的脑袋运转的飞快。
“域,就算你杀了玛雅也于事无补,现在太后以为你身体里还有蛊毒,她可能会以此来要挟你娶玛雅。当然,我们也可以现在就和太后撕破脸,但到时候势必会引起动乱,因为肃宁侯府的上官霖和木融结成了盟友,而木融的背后是北襄皇室,还有,铭王现在是肃宁侯府的乘龙快婿,而铭王的背后又是凌兰杰。稍有不慎,我们可能会让自己最大的两个敌人甚至三个敌人团结起来对付我们。”静月试图让萧辰域冷静下来,她现在的分析都是有理有据,就算她和萧辰域这边人多势众,但到时候国将大乱,他们损失也会很严重。
“月儿你说的是没错,不过,我也正想让他们都站在同一条船上,这样我就不必分心一个个地对付了。”萧辰域忽然露出恶魔一样的笑容。
“域,你有把握吗?”静月问道。
“月儿,你了解我这个人,但是还不清楚我究竟有什么!”萧辰域突然神秘地笑着说道。
“那你有什么?不会还是那三把钥匙吧?”这些年静月还真没太关心萧辰域手里到底有什么,而萧辰域一直要把随身携带的三把钥匙交给她,说那是他全部的家当。
但静月不是一个贪财和小心眼的女人,更何况她自己手里就有很多钱和宝贝,而且萧辰域出门办事,手里没点家当怎么挺直腰板,所以她就拒绝了。
“月儿真是聪明!”萧辰域笑着回答道。虽然他把那三把钥匙放在了静月的书房暗格里,但是静月从来没碰过它们。
有时候,他还真希望静月是个爱财的女人,这样他就可以拿那些金银珠宝来哄她开心。
“你们两个究竟拿太后的赐婚懿旨怎么办?”萧辰梁在一旁笑着问道。
这几天,他为了自己父亲的伤弄得很是憔悴不堪,但现在父亲得救了,他也心情放松了很多。
“不用着急,大家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静月调皮地扬扬嘴角说道。
“没错,走着瞧!”萧辰域也变得轻松起来。那个老妖婆想破坏他和月儿之间的关系,这辈子都没机会。
但当事人不着急,不代表关心他们的人不着急,苏氏一听太后下了懿旨赐婚,就跟着焦急起来。当初在芳姿殿她就有种预感,玛雅公主的事情还没完。
“柔儿,你怎么了?”刚从军营回来的宋战远,见自己的妻子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发呆。
“夫君你回来了,我,我没事!”苏氏朝着宋战远温柔一笑,站起来想为他宽衣解带,但是被宋战远轻轻制止住了。
“柔儿是在担心月儿吗?”宋战远拉着苏氏一同在床上坐下。
“嗯,想必夫君也知道了太后赐婚的消息。我们的女儿看着柔弱,其实比我这个娘亲不知道强多少倍,上次在芳姿殿,我才发现我这个娘亲其实一点儿都不称职,我从来都不曾真正地了解过我们的女儿。她真的不像我,倒是很像夫君,性格刚烈、大胆泼辣、不畏权势,不像女子,倒像男儿。”苏氏想起那日静月在芳姿殿上的表现,忍不住脸上就布满了自豪的笑意。
“月儿外柔内刚,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有本事。柔儿不必担心月儿会因此事而伤心难过,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们要相信她能解决掉这件事情。还有,我不会让人欺负我宋战远的女儿的!”宋战远并不是一个话多的男人,也很少说一些甜言蜜语,但是他的爱很深沉,有时也稍显沉默。
在他的心里,妻子,两个儿子,还有最小的女儿,是他最不能碰触的底限,如果有谁想要伤害他们,他会让他们知道,宋家的男人发起狠来有多可怕。
因此,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当有些心怀叵测的官员故意当着宋战远的面,说起太后赐婚的事情时,宋战远当场就发飙了。
“我宋战远的女儿绝不和别人共侍一夫,如果太后和皇上一意孤行,那就容许臣告老还乡,并且让越王收下我女儿的休书。”宋战远硬气地说道。
“宋大将军不可!”安御史急忙在殿上说道。
溪朝刚刚经历过战争,虽然时间很短,但也伤元气,更何况宋战远是溪朝的顶梁柱,他这么年轻力壮竟然要告老还乡,这不是明摆着威胁皇上吗?安御史知道宋战远爱女心切,但他此举亦会落人口实。
果不其然,接下来以凌兰杰为首的人就开始在殿上攻击宋战远,有人义愤填膺地说他居功自傲,不把皇上和太后放在眼里,有人说他教女无方,不配成为大将军,更有人直接对皇上言明,让皇上罢去宋战远的官职,将他直接下入大牢。
“诸位爱卿,朕相信大将军只是一时口不择言,爱女之心可以体谅,你们就不要多说了。”皇上知道宋家人生气,但太后搬出了先帝的圣旨,他这个以“仁孝”著称的皇上也不能不听。
“启奏皇上,宋家人因通敌叛国之罪流放千荒山,是皇上为其洗刷了罪行,宋大将军本应该感恩戴德,如今手握重兵却当堂大放厥词。臣以为,应该收回他手里的兵权,免得日后再生波折,到时候我溪朝就要毁于此人之手。”凌兰杰有些咄咄逼人的说道。
“宰相大人,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宋家对皇上、对溪朝百姓如何苍天可鉴,而不是你一张嘴就能胡乱污蔑的。你凌宰相这么多年做过什么心里最清楚,今日我宋战远就送你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宋战远毫不客气地说道。
“宋战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本相说话!”凌兰杰怒声喊道。
“本将军说了又如何!”宋战远的态度更为强硬,而且他身为武将,一旦发威,那气势自是慑人。
高坐在龙椅之上的皇上趁殿下的百官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转脸一笑,多少年了,他又再次看到自己的好友发威,似乎上一次也是因为静月,那还是静月被他赐给宋战远的女人下毒变痴傻之时,他也是这种气势对待自己的。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这件事情是太后的懿旨,而且还有先帝的圣旨,朕一时也做不了主。战远,你先消消气,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卸甲归田的话,你要是扔下这几十万大军不管,朕这个皇帝也不用坐了。凌宰相,你也不要说了。”皇上暂时充当起了“和事老”,再说太后赐婚这件事情,恐怕也没有这么简单,他相信萧辰域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