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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
“我什么时候可以尝尝?”
耿佳氏拿着手帕,看着到处都是冷冰冰的大冰块,只那几小瓷盅里装的白的奶粉汁,闻到香甜的味道,直吞唾沫。
“到中午就可以了。下午,我让四爷给你们送点回府里去。”
耿氏感动万分,拉着她,直蹦,“太好了!这样大姐姐她们就不会天天那眼刀子割我了。”
“不过。呆会你得先回去,不要让四爷知道你来过。”
耿佳氏是个风风火火的人,立即放下眼前想学做冰淇淋的事,认真道,“我这就先回家。下午,我可等着你们送冰淇淋回来,你不许骗我阿!”
姣娇只差噗嗤笑出声。耿氏比她大好几岁,还象个小孩样,连忙点头。她本来就有想利用冰淇淋让四爷好好回趟府的。
耿佳氏甩着手帕哼着小曲,兴高彩列地桃枝回到府里。走进大厅,给那拉氏行个礼,报个安。
那拉氏看她和桃枝空着双手,心道,她出去做什么了,这样兴高采烈地?向耿佳氏撸撸嘴,准备好好盘问,千万别只图自己乐,又惹了什么祸 。
李氏和宋氏坐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耿佳氏。
耿佳氏坐到她们旁边,冲她们甜甜一笑,“几位姐姐,我有好消息。”
宋氏扁下嘴,嘴上没说,心里却骂着,你有好消息,只怕对大家是坏消息。
那拉氏掩饰着紧张,严厉问:“上午去哪逛了?”
耿佳氏舞着手帕,指着门外,笑道:“我去我们家的茶楼了。”
三双眼睛,六把刀,唰唰几下射向她。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没干坏事!”耿氏连忙摇手解释。“我去给姣娇赔罪了!”
“好说什么?”那拉氏心里揪得更紧。
“我认了错,她说我以后改好了就好。我让她帮忙,让四爷多回家。她呢……”耿佳氏边说边想象着那冰淇淋。
李氏看眼那拉氏,心里嘀咕,只怕是因为在茶楼,钱姣娇才勉强原谅她的吧。
那拉氏看她有点高兴得不正常,一只手把椅子把手一敲,声音冷冷道,“到底怎么了?”
“下午让四爷给我们送冰淇淋回来。”耿佳氏吞了吞口水。
李氏惊道:“原来去看宫中潮的冰淇淋是钱氏做的?”
耿佳氏点头道:“的确是。真没想到她那么能干。把茶客管得得井井有条,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还跟她一起下冰窖,看着她做那个香草冰淇淋呢,今天她还发明了个香芋味的冰淇淋。”
虽然耿佳氏表现有点反常,她说的冰淇淋却象是真眼见过一般。那拉氏放松下来,叮嘱:“你以后再惹不得祸了。”
“我发誓。以后我会团结钱姣娇。”她举着手帕,认真地说。
宋氏掩嘴笑了起来,“耿佳妹妹就是这么天真活泼。”
“会不会是钱姣娇哄你走的?”李氏有点怀疑。
耿佳氏使劲摇几下头,“不可能。依她的为人,不会做这种事情。”只半天时间,似乎她和钱姣娇就有了极深的交情一般。
几位姐姐不得不佩服耿佳氏的孩子气性格。也不再生她气,若再生气,定是下午四爷没有回来以后的事。
未时。那拉氏几个,坐在花园里的大树下,引颈张望,桃枝去大门处看了好几趟,可是四爷还没回来。
那拉氏有点泄气了,眼神里藏不住失望。
耿佳氏坚信,四爷一定会回来。便亲自跑到外面守候。
李氏摇着手帕,花园里虽然有风,可是有点小热。如意坐在石桌边,托着腮,咬紧嘴唇,心里猜着,恐怕阿玛不会回来的。
“回来了!”耿佳氏提着裙袍,飞快跑进来,一双花盆底鞋踩得地上“咚咚”作响。她怕四爷看到她,调头就走,所以先跑了进来。跑得太快,踩到一个石头,脚一拐,摔倒在地上。
桃枝上前搀扶她,谁知她把脚给扭伤了。只得蜷起一只脚,跳到大树下,疼得直唏牙咧嘴。如意笑了起来,“耿姨娘真是乐极生悲。”
四爷和姣娇走了进来。听得如意的话,四爷笑问,“谁乐极生悲?”
如意低着头,笑着不说话。
耿佳氏拼命忍着疼,可是一只脚落不得地。大家正起身给四爷行礼,只得推开桃枝,逞强行礼,却啪地一声又摔在地上坐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六三章 分夫爱
姣娇看得分明,发现耿佳氏一只脚似不能着地,搀起她,笑问:“耿佳姐姐的脚摔伤了吧?”
耿佳氏痛得嘴里吹着大气,直点头。
姣娇扶着她坐到一张凳上,“家里有松香没有?有的话来拿来,我给耿姐姐揉揉。”
四爷被耿佳氏的狼狈样逗得忍俊不住笑了笑。
所有的人,彻底松了口气。四爷笑了,就是转机了。难怪耿佳氏今天兴奋成这样。
“我屋里有块松香。月儿去拿出来吧。”那拉氏对她桃枝说。
松香其实就是琥珀,可祛风湿、生肌止痛,那拉氏有点风湿,所以她屋里放理有。
桃枝本来是那拉氏的贴身婢女,耿佳氏前阵挨了杖伤,便把桃枝派过去照料、监视耿佳氏。
弘昀和弘时从后院跑了出来,站在如意身边,看着姣娇帮耿佳氏捏着脚。耿佳氏痛得打颤抖,眼睛里直冒泪花。可是,四爷他们真的回来了,又开心得直笑。
如意趴在石桌上,不由嘿嘿地笑了出来,“耿姨娘,又哭又笑。”
桃枝拿着块松香飞跑过来。姣娇把耿佳氏的鞋子脱了,将松香放在耿佳氏的脚裸上,力气适中的揉抹。
过了会,耿佳氏叫道,“舒服多了。”
这时众人才发现,她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蹲在地上。四爷连忙把旁边的两张凳子挪过来,笑道:“你俩坐凳上揉吧。”
桃枝扶着耿佳氏坐到凳上,姣娇坐好把她脚拉直放在自己腿上继续抹松香。
耿佳氏看四爷给她挪了凳子,心中一热。想四爷定是原谅自己了,高兴得“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四爷,我错了,以后我再不做那样的事了。”
四爷又恼又好笑。刚才端凳子纯粹是见她是受伤,更心疼姣娇一直蹲着难受。耿佳氏却误会成原谅她了。她这性格真是太不成熟。转念又一想,只要她真的知错。也是好事。便道:“你可记着。绝无下次!”
耿佳氏把头点跟鸡啄米样,擦干眼泪,眼睛却瞅着小铁子和郑三白放在石桌上的两个包得密实的小木桶。两眼放彩。欣喜地指着木桶和那拉氏道:“大姐姐。那木桶里就是香冰淇淋。”
刚才一摔,把名儿给摔得记不全了。
众人被她这样子逗得大笑起来。弘时听说是吃的,高兴得直蹦,拿手掀盖子,却沉沉地盖得很紧,掀不动。
小铁子用力取下盖子,从里面端出几盅冰淇淋来。四爷微笑着看着三个孩子,“如意。时儿,昀儿,你们先尝尝这冰淇淋吧。”
弘时和弘昀一人抱着一小盅冰淇淋。拿起里面的竹勺,品尝起来。有点冰,一边咂唇,一边叫“好好吃!”
如意这才坐直身,端了一盅,小小地吃了一口,冰冰的,甜甜的,香香的,吃下去凉快舒服得很。
小铁子又把另一桶里的几盅取出来,四爷给几位夫人,一人发一盅。
那拉氏捧着盅,眼角一下就雾湿了。四爷今天对大家真的是太好,不仅新奇的吃物回来,还挨个发到手上。
耿佳氏最后拿到冰淇淋,却最是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姣娇就这么一直抱着她的脚,拿着个松香给她揉啊揉。
四爷看不下去了。吩咐道:“芸芸吃了冰淇淋,就回屋去吧,让保柱叫太医来瞧瞧,给配点药吧。”
李氏笑道:“叫太医不如就在外面不远处叫药铺的大夫,寻常的外伤,外面的大夫也能治的。”
姣娇这才放下耿佳氏的脚。桃枝连忙搀着她,道:“钱夫人,我带你去洗下手。”
“没事。”姣娇把松香还给桃枝。
几位夫人开始都很注意吃相,多吃几口,跟孩子样一样,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弘时最先吃完,抱着那木筒看还有没有。四爷道:“一人一个,没有多的。冰淇淋是凉物,现在天气不是很热。不宜多吃。”
“时儿,过来。”那拉氏吃了一半,虽觉好吃,却不敢多吃。把剩得的给了弘时。弘时抱着小盅,咬着嘴唇,却不敢贪吃。
李氏听四爷说的,夺过弘时手上的半盅冰淇淋,道:“不许贪吃。若是可以多吃,你阿玛回来时,定不只带这些。”她的理解很奇特,却不知本来就是定量制作的。
四爷看大家吃得开心,心情大好,道:“晚上,家里吃什么呢?”
那拉氏瞅一眼姣娇,心中好生感激她把怪脾气的四爷能驯服。连忙道:“这就让桃枝去安排,做点你喜欢吃的吧。”
“我原来喜欢吃的,现在未必喜欢吃呢。”四爷淡淡回答。跟姣娇一直住在外面,他的饮食习惯改变了不少。
姣娇连忙道,“我给大家做个芋儿烧鸡,糖醋茄子和麻婆豆腐。”
那拉氏知道她做的对四爷的味口,连笑道:“好。我们跟着尝尝你的手艺。今天天气好,大家刚才又吃了冰淇淋,今晚就一人露一手吧。”
“大家各自做自己喜欢吃的就好。不要做的满桌只是给我吃的。尤其是几个小孩子,可别给忽略了。”四爷笑着提醒。
府里很久没有这样欢愉的笑声了。
四爷和孩子们进了书房,又去检查他们的学习。女人们都进了厨房,各显身手,要做出拿手的菜式来。
晚膳,品尝着大家的厨艺,可谓和睦俱欢。
吃罢饭,那拉氏殷勤挽留,带着姣娇看专门为她布置的房间,是二院东厢的两间套房,家俱装饰等,无不显示那拉氏的精心与用心,看着比她房间的东西可是要好得多,也好看得多。
显然,那拉氏希望姣娇能留宿下来。看着众姐姐眼巴巴的眼神,姣娇心中一软,点头答应了。
可是四爷却头疼了,总不能在府里,还住姣娇的房间惹得大家愤怒吧。府中之事全赖那拉氏管理操心,当去她屋里和她多说说话,再则她是发妻,不能过于冷落。
四爷终于在府里留宿了,进了那拉氏屋里,李氏和宋氏心里有些酸酸的,明知道排轮子,当是那拉氏在先的,任然失落惆怅。倒是耿佳氏一反往日的不满,跛着只脚,让扶着墙壁走到姣娇屋里,缠着她聊天。
耿佳芸芸是个年轻女子,和姣娇的隔阂打开后,真的把她当朋友,平时在府里,几个姐姐年纪要大得多,自然更喜欢年纪相近的人。
毕竟是年轻人,这一晚姣娇本来极难过的。桃枝来传了话,说四爷住那拉氏屋里,那一刹那,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方,心里翻肠倒肚的那个酸味和难过,彻底明白了耿佳氏下毒的那种怨愤。几女一夫,不仅对心理伤害大,就是生理方面,她一下有种想吐的感觉,想想他进了别人的身体,然后过一晚或者两晚又进自己的身体。那一刹那,对男女杂乱之事有一种厌恶。
好在耿佳氏是个话唠,性格活泼,不时惹得人发笑。她热情大方得很,怕姣娇初次在府里住,寂寞不习惯,一晚上赖在姣娇屋里,两人睡在一起。
的确,夜半时,感觉得身边有个人,姣娇会少想一些。但仍然不太睡得着。不是床榻不舒适,而是心头有块淡淡的影子,格外怀念现代的一夫一妻制。
嫁给四爷一年了,新婚之后,除了节日,很少想过现代那些事,这一晚脑里全是现代的回忆,脑里不时晃过王良友在世的情景。
在她之前,王良友虽然爱过赵美丽,其实是个很专情的男人,对她可谓爱护倍至,只可惜他命短,自己福薄,未等到也儿出世,他就走了。
迷糊中作起梦来,梦里尽是往事,梦见自己接到消息后飞快往医院跑去,一路哭着叫着,“良友……良友……”
耿佳氏摇醒她,诧异道:“你作恶梦了,还哭了?”
姣娇猛地坐起身,惊起一身冷汗,不知耿佳氏可有听到她唤王良友,装作懵懂的样子问,“我真的有哭了?”
黑暗中,她的面颊爬满泪水,耿佳氏看不到而已。
“你好象在叫什么良莠,良莠,你是想说什么良莠不齐吧?”
“是啊,我说新种的一批花良莠不齐,有的不到开花时就枯死了,所以我好着急。”
姣娇说着抽泣起来。
耿佳氏轻轻拍着她,安抚着,“你呀,白日是个能人,晚上却是个孩子。不就是做梦栽花的事嘛,你看我,大大咧咧的,别看前阵为四爷不回府的事闹得厉害,不过到了晚上,我倒头一睡,几乎都不作梦的哦。”
耿佳氏这性格真令人羡慕。有啥说啥,说罢便啥事都没有了。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