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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再来一曲,可好?”耿氏乞求道。
刚才那首太悲凉了一点。惹得大家都很伤感。前世已去,今世当活得快乐幸福一点。
“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呀,多少期待在心中……”
《祈祷》是一首充满愿望与祥和的曲子。听着婉转动听,又不失快乐的希望。
四爷的心情跟着打开,似看到春天的阳光和绽放的百花。
耿佳氏看着姣娇的嘴唇在动,却未听清她唱的词。这曲真的太好听了。很想知道它的词。
“这曲叫什么名字?”四爷心情恢复平和,笑着问。
“《祈祷》。”
“好曲。这样的曲子当流传世间,带给人们幸福和快乐。”四爷拍掌赞颂。
“妹妹,若能将词唱来听听就好了。”耿佳氏央求。
姣娇很谨慎,不愿将现代的东西展露太多。
“若没有词,我们来谱写一个。姣娇你再弹奏给我听听。”四爷兴趣浓浓地提起笔,看着窗户,心中默念,想写下一段词来。
姣娇奏起此曲,笑而不语。这是现代乐曲,其中的起伏、停顿、节奏,配以古词,恐怕不太好唱。
“祈祷。”四爷念着曲名,要根据曲名展开来,满腹才华,竟有一种被缚的感觉。
耿氏笑道:“妹妹既会此曲,不来来上几句,给四爷一个未范吧。看这句子该做多长,该怎么起韵押脚。”
姣娇觉得此景甚是有趣,有点想看看四爷的悟性如何,便唱了一句,“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啊,多少期待在心中……”
四爷转身看着她,满脸愕然,这是什么词曲?一点都没有词章之美,根本就是在说话。
耿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四爷,这样通俗的词,你怕是作不出来的。”
四爷好胜心起,“姣娇,你再来一句,我不信就作不了这曲的词。”
姣娇顽皮一笑,“让大家看不到失败,叫成功永远在。”
四爷将两句词写下来,突然开朗,这词并非随便说话,是以说话的表达方式在倾诉,在渴望,跟着唱了一句“让春天代替秋天吧,繁华灿烂永常在。”
“四爷找到词理了。”耿佳氏笑着赞扬。
“如何?”四爷问姣娇。
“四爷的句没有不对,唱出了愿望的感觉。只是这首《祈祷》是对成功、美好的鼓励和期待。”
“我明白,就是希望这个世界充满美好和希望。”
姣娇点点头,不敢再提示。虽然这是首好曲,若是传到张公公和皇上耳里,听怕又惹得他们问长问短。
“好曲,好词。”
姣娇心中只一瞬的担心,立即就出现了。张公公头戴雨帽,身披油衣,走进来,满脸喜悦,双手不断拍掌。
姣娇后悔,不该唱出这词。
“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呀多少祈祷在心中 /让大家看不到失败叫成功永远在 /让地球忘记了转动呀四季少了夏秋冬 /让宇宙关不了天窗叫太阳不西冲 /让欢喜代替了哀愁呀微笑不会再害羞 /让时间懂得去倒流叫青春不开溜 /让贫穷开始去逃亡呀快乐健康留四方 /让世间找不到黑暗幸福像花儿开放 /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呀多少祈祷在心中 /让大家看不到失败叫成功永远在 /让大家看不到失败叫成功永远在。”
张公公竟然完整地唱出此曲。
姣娇无语。张公公竟然是现代来的同志。因此,她不得不面临,皇上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同志。而且皇上的梦里有金也……
姣娇心里陷入一种复杂的难受。只恨上天,如何捉弄人,偏让她与皇上的儿子结了夫妻。两世为人。前世的丈夫穿越过来,作了今世丈夫的爹。姣娇有点受不住这个事实。
“张公公会唱这个曲?”耿氏起身欢呼道。
四爷笑道:“好曲好词呀。这么好听的词,姣娇竟然不舍得唱给我们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七七章 记忆不可复舒
“姣娇,我这么唱可对你的词理?”
张公公在外面听了好一阵屋里的声音,感觉对这曲太熟悉,听到姣娇唱了两句词,脑里有连串的句如流水般涌了出来。
姣娇讪讪地笑道:“下雨天,张公公前来定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宫里到了新出的鲜橙,皇上让我给你们送几个筐来,东西已经让小铁子他们搬进屋了。”
张公公脸上笑着,心里激动万分。钱姣娇一定能帮他和皇上找到前世的记忆。
“有鲜橙?”耿佳氏一幅馋样。
“既是宫里的鲜果送到,那就拿点上来大家尝尝吧。”姣娇镇定下来,迅速应付。
张公公并不急着追问姣娇,来一招欲进先退。看看外面的天,笑道:“天气不好。我先回去了。改个时候来向姣娇讨教这小曲了。”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怕姣娇怀疑到耿佳氏头上。这次,全靠耿佳氏帮忙,他才听到姣娇唱了另个世界的词曲。
耿佳氏帮了张公公,心里有点发虚,看天色的确不好,也道:“我也该回府了。”
屋里很快清静下来。四爷提笔,将张公公唱的词,写了出来,赞叹道:“虽然词曲的格式和古风不同,不过,合着你刚弹的调,真是好得很。我要让人把这词裱起来。”
姣娇怔怔地看着窗外,过几天张公公会怎么追问小曲的事呢?
**
景仁宫。
皇上认真地坐在书案前,张公公把《祈祷》唱给皇上听,他才唱到一半,皇上已经嘴唇翕动,跟着应合起来。
“果然是梦中世界里的词曲。”
皇上感慨万千。那么梦中也儿,和他。和姣娇肯定有着什么联系。视线落在窗户**的雨景里。
德妃带着斗蓬,披着轻皮披风,带着阿珂走了进来。
“天气阴冷起来,我来看看你,风湿没有发作吧?”
晚春死后,皇上的身体又有退步的迹象。
可是皇上和张公公看着窗户的雨景,都沉浸在呆滞中。
阿珂为德妃解下斗蓬和披风,德妃走到皇上身边,跟着他的视线看出去,窗户有两株桂树。树下有几块装饰的石头,细密如线的雨沙沙地不断撒落。除此之外便没什么。
德妃怔了怔,皇上和张公公今天好雅兴,看雨都看得入了迷?良久,他们依然一动也不动。德妃轻轻碰下皇上,
“你们到底看到什么稀奇?”
皇上最近风湿发作得厉害。屋角已经升起了一小盆火。他转过头,看着德妃。脑里闪过一张脸孔,和德妃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打扮得不同。
德妃摸摸脸上,问阿珂,“我脸上有什么不对?”
皇上痴痴地看着德妃的脸,象怀春的少年一样。阿珂低着头,笑道:“娘娘的脸上没有不对。貌若天仙,好看得很呢。”
德妃嗔她一眼,向她挥下手,阿珂退到门边。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握着皇上的手。软声道:“都老夫老妻的人,还这么看着人家。”
皇上眨眨眼。回到现实。张公公还傻傻地看着窗外,咳嗽两声,“老张,朕是不是该吃药了啊?”
张公公如做梦一般,恍惚道:“是啊。”
德妃觉得他俩个好笑得很,不由笑道:“你俩个到底从雨里看到了什么?”
皇上一只手托着腮,坐在案前,笑一笑,“我们在比,谁看着这雨,能呆得最久。”
“这是什么比试?”德妃不解。
“老奴帮皇上放松放松而已。”张公公掩饰道。
“爱妃现在过来有什么事?”皇上问。
“臣妾看天儿变得大。给你送个毛背心来。”德妃手上拿着件白色的毛皮背心。
皇上抬起手臂,张公公和德妃帮着他脱下外衣,穿上背心。
“果然暖和许多。”皇上看看桌上的奏折,坐下开始看折子。德妃在边上坐了一会便离去了。
德妃一走,皇上放下折子,拿起笔开始作画,将刚才脑里闪过的人影画了出来。
这夜风雨交加,比前两日大了许多。德妃记挂着皇上身体不适,戌时末又来景仁宫查看。
张公公和皇上两人对着桌子上的一幅画又看得入神。
先前送背心来时,天色已黑,离开不过过吧时辰,他俩又开始不对劲。德妃轻手轻脚走到他们身边,看到桌上的画,脸一红,唤了一声:“皇上。”
“爱妃,又来了?”
皇上看着德妃,心中奇怪,怎么会另个世界也会有个德妃呢?莫非自己产生了幻觉?
德妃细细看那画上的人,一头披肩波浪发,象外国人一样,衣领露 脖子和胸一大片,看着虽然好看,却有点象个妖怪的感觉。不由娇嗔道:“皇上干嘛把臣妾画成这个样子啊?”
德妃看似生气,实则高兴,拿起画儿,爱不释手,心想自己的生日早过了,他怎么想起给自己画像?
皇上看她喜欢得很,笑道:“这画赐给你了了。”
“谢皇上。天儿不早了,皇上请早点歇息吧。”德妃拿着画,心情大好。想不到自己一把年纪了,皇上还么用情用心。脸上微红,娇羞得跟春天初开的花似。
皇上看得心情大悦。前世有因,今世有果。前世的事稍有记忆,第一个出来的就是画像中的人,说明她在自己心中十分重要。也许她才是也儿的娘?
皇上心中以为,前世的人都跟着他来到了今世,只是前世的记忆若有若现,不能清楚记得而已。因此寻找前世的记忆的事,反而因此放下了。也许金也是今世的儿子,胤禛?
对了。金也,一定是胤禛。他与德妃、姣娇,和自己都有亲情联系。这不就合上了吗?
为什么,记忆里会有个也儿呢?却没有胤礽呢?今世,他对太子倾注一所有的心血。莫非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心里一阵刺痛。对德妃更加喜爱。伸出手,揽着她的肩,笑道:“好了。朕不批奏折了,去永和宫陪陪朕的爱妃。”
德妃来看他可是不是来催他去她宫里住的。最近皇上去瓜佳妃那边比较多,她失去了孩子,需要关怀和安慰。
“皇上起驾永和宫。”
……
这晚姣娇睡得不安稳。张公公下午突然撞见她唱《祈祷》的事,让她有些烦恼。
跟四爷后,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对夺嫡、废太子这样的事,她都没有一丝震惊。可这事却她惶恐万分。
若是皇上一再逼问现代的事怎么办?
她不知道自己防得太紧,反而庸人自扰。皇上这时根本没有心思再追寻前世事了。
过几日,姣娇该进宫看望德妃和悫惠贵妃了。
早早地先去了永和宫。
德妃穿身粉蓝的小毛领绣花锦新旗装,看着比平时明艳一些,又不失端雅。看到姣娇,脸上笑得那个温柔,尤其说话的声音比往日还要柔和好听几分。
姣娇有种错觉,仿佛看到春天可爱的莺儿,在一片花丛中娇啼起舞。让人耳目舒坦。心里暗暗赞叹,德妃真是个不寻常的女人,四十多岁了,还能保持着姑娘的容貌和情怀。不知她要是生活在现代,到四十岁时,还保持得该怎么样的鲜嫩可人。
“姣娇。”她的语气不象平日有几分长辈的味道,这时仿佛是她的闺中好友一般。拉着姣娇的手,亲热地走到她卧室里。
屋里左侧挂着一幅画儿,这画儿唬了姣娇一大跳,那画活脱脱就是赵美丽。不由愣了愣看着德妃,有种错觉,莫非赵美丽也死了,穿越了过来?
不可能。她穿过来之后,德妃既未生过大病,也未有过什么惊险,不具备穿越的条件。应该是德妃和赵美丽长得太象。
德妃并非向她炫耀这画,而是另有意思。这几天皇上每晚都留宿永和宫,跟她象新婚一般缠绵,而且说的话题左一个老四,右一个老四,语气里充满喜欢和怜爱,一直说她给他生了个好儿子,老实,孝顺,能干。
她和老四之间一直有隔阂。老四有了姣娇后,对她亲近了许多。皇上给老四的这些赞誉,她自认为自己这个作娘的没能对他教导上多少。老四现在的样子,大多归功于姣娇。
所以皇上越亲近她,越在她面前念叨老四,她心里就越感激姣娇,越喜欢姣娇。
姣娇保持着冷静和理智,恭维着画像:“谁给额娘画的画像?这是不是学着西方人的样子画的呀?”
德妃掩嘴轻轻笑,脸上粉艳光鉴,“是你皇阿玛画的。一把年纪了,还象个小孩似的。”
姣娇不得不承认德妃的美丽迷人。难怪皇阿玛对她这么宠爱。这份爱,是男女间唯一的爱。
一个男人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心中永远只有一个女人最珍贵。德妃就是皇上心中最爱,最珍贵的女人。
王良友死后穿越过来,当了康熙,带走的记忆,是赵美丽。
他死后来到另一个世界,与赵美丽的影子相亲相爱,还有一堆待宠幸的女人。她却为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