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抬着桶水进了院子里面。
敏儿觉得太夸张了,钱格格怎么会一下就升了天的?她倒底要和谁大喜呢?躲在后门外,仔细聆听,听到宫女太监们欢声大谢的声音。又听得有领了赏赐边往外走边议论的,“屋里堆满了金银珠宝,难怪格格这样大方。”“可不是。要不然,就是大喜临身,也没这么阔绰的。明儿个又来,保证又能领到的。”
敏儿暗中来到广育宫,躲在配房外,捅破纸窗往里一瞧,几乎人人手上都拿着几样金碧辉煌的珠宝,满脸陶醉的玩赏。
敏儿呆在暗处,待众宫女睡了,悄悄进了屋里,施了迷香后,取了两样在盘丝洞和含月细细辩认了一番。确认这都是宫里的御用珠宝。然后又悄悄给那些宫女把珠宝放回屋里原处,才回了盘丝洞。
“我给你易个容,然后你带着这迷香去趟姣娇屋里,查探下她那边有什么事。”敏儿详细地给含月交待。
“是。”只要主子同意用迷香,含月就不怕一去就踩着什么东西惊扰到人。
敏儿把含月打扮成宫外的寻常女子,将一方迷香手帕和解药给她,就兴奋地出动了。
却说北园那边,一到夜里每隔半个时辰,里里外外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剧情,到亥时末才歇了。
含月藏在北远山舍外观察一会,才悠地一下去北远山舍里,按着敏儿说的先去龙泉亭边的花园角,在那稍作停留,看北远山舍的人似乎都安歇了,再去了姣娇屋里。
仗着易过容,含月大着胆子直接从钱格格的卧室出现,也不怕她屋里布置又有变动。刚好出现在床榻头上这方。
“赏。本格格大喜。人人有赏。”钱格格的卧榻上,红色的纱帐半开,她睡在床上还在不停地梦呓。
床头的红木高几上燃着只大大的红烛。
含月迅速环视,满屋布置得极喜庆,原来淡粉色的床帐已经换儿了大红的喜帐,帐帘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几面墙上都贴了红双喜剪纸,屋角处金光灿烂地堆放着几只打开的珠宝箱。侧耳倾听,外面没有说话的声音,此时要探得什么消息暂时不能。怕屋里突然窜出个人来逮住自己,从怀里掏出手帕往空中挥了几挥,这迷香无色无味,可谓立竿见影的神奇,只要一进屋里的人,闻香即倒。
挥撒了迷香,她才放心走到珠宝箱前,拿起一串碧莹的宝石,往胸前比一比,这宝石串又沉又长,若是戴在脖子上至少要吊到肚脐之处。一向有些吝啬的皇上竟舍得赏这么多珠宝给钱格格,还不知外面堆了多少呢。撇撇嘴,把宝石串轻轻放回原处。
此地不宜久留,得先回盘丝洞给主子报告一下,再看下一步怎么做。含月后退两步,弯腰去摸脚上那蜘蛛。
不料天下突然落下一道沉沉的黑网将她罩住,那网子一挨在身上,便迅速收紧,裹着她升离地面半米。
含月先是一惊,接着被网子里的倒刺刺得浑身疼痛,脸上身上被刺得鲜血直涌。天哪,这是什么机关?含月疼痛中不敢叫唤,只有一个念头,快逃!
“看你往哪里逃。”
泰格森和石永前从屋顶上落下来,两人手中拉着机关网的绳头,用力收勒网子,全不顾网中被挤得被刺扎得痛不欲生的怪物,反正皇上有说了,逮着就立即处死。
钱格格鼻子上捂着方帕子,穿着一身新做的瑜珈服从床上坐起来。
郑三白掀开水晶珠帘走进来,小铁子和毛栗子兴奋地冲进来看捉怪。。
石永前道:“当心迷香。”
他话音才落,小铁子和毛栗子已经着了迷香的道,身子一歪往地上倒去,幸得郑三白一边一个抱住才没摔到地上。
含月在网中被勒成个肉团,网子落下时,她正摸腿上的蜘蛛,被网子一勒,虽然痛苦得手脚蜷成一团,却仍能摸到自己的小腿。
“格格闪开。我们要炸了!”泰格森怕错过时机。
郑三白拖着两个太监退出,钱格格跑到门外。泰格森和石永前再用力一勒手中的网绳,“呯呯呯”地几声,两人飞快跃到空中,落到高高的屋梁上。
网里传来连连惨叫——
“啊!啊!”
☆、第八十八章 有人逃跑,有人疯了?(加更)
PS:感谢主绩和责编,一直给予关注和支持,成绩不太好,晒晒现在不在意那些了,往后把更多的精力都用在情节设计上,希望能越写越精彩!谁说的?好书总会爆发的。努力,努力,努力写——好书!
---------------------
随着呯呯的爆炸声,屋里火焰光四闪,弥漫起一团浓烟。
泰格森和石永前在梁上眼见那捆实的网,一下变成只染血的空网子。
“妈的。怪又跑了!”泰格森和石永前从屋顶上落下来,气恼地骂。
郑三白和钱姣娇从外面进来。
“没炸到它?”
众人好不失望。
“虽然只是几个火炮,可是那火炮不小,又这么近地距离,那怪一定会被炸伤的,而且网子里的倒刺又淬过毒药蜙顶鹤。”石永前皱着眉道,“这怪不死也得死,那毒可是没人能解的。”
“怎么样?”
马汉和伊阿松在大门外听到里面的响动,跑进来,闻到屋里残留的火炮味,看眼格格完好无事,再看地上只有个染血的空网子。
“若不是网子上带毒,我真想亲手一掌劈死这怪的。”泰格森很懊恼,没有捉住怪。
郑三白脸上露出个阴笑:“这怪似乎只会神出鬼没,又无法术又无武功。它被几个特制的大火炮炸伤了,这网子又带刺毒,它应是活不过明天晚上了。”
钱格格略作思索,觉得当晚应再采取些措施,道:“二哥,快去通知十四爷和四爷,即时起封锁京城内外所有的药铺!这怪物恐怕会去外面找解药。”
“嗻。”伊阿松飞跑而去。
石永前小心地解开网子,看了看里面,道:“好多血!还有些衣服碎片。这怪现在一定面目全非了,就是出现在外面的药铺,也极好认。”
“那衣服碎片拿来看看。”姣娇打开一个箱子,拿出雪娥被怪换来的衣服,郑三白小心地比较了一番,摇头道:“这衣物是宫外的。”
“你们可有看清那怪这次装成什么样子?”姣娇问泰格森和石永前。
石永前道:“就是外面寻常的民女。模样十分陌生。”
“白姑姑,快看看小铁子和毛栗子中的什么迷香?”姣娇想起迷香的事。这几个侍卫早有准备,在鼻唇间涂着浓浓的解香油。
“应是种少见的无色无味的迷香。”
众人围坐在厅外,议论着怪逃跑了的事。
没多会,十四爷和四爷飞快而来,细细听了众的所说,四贝勒爷当机立断道:“十四弟,你带人守在北园。我这就进宫看看。”
“四哥,你今晚就布置好,封锁全城的药铺,决不给那怪生还的机会。”十四没看到怪来的情景,心里有些遗憾。
“你放心!”
四贝勒爷看眼姣娇,便转身离去。
*****
盘丝洞里。
含月全身血迹模糊,躺在奴仆洞里的床上痛得嗷嗷大骂:“钱姣娇好恶。不仅在网子里装了毒刺,还放了烈性的火炮,若不是我逃得快,那些火炮定会将我身上炸得更烂!”就在姣娇屋里的人叫着开炸起的同时,她顺昨逃跑,那一刹,她可谓绝绝望之至,火炮虽炸不死人,但足以让人皮开肉绽。
敏儿端着个盆子,皱着眉头小心地帮含月清理伤口。
含月一边叫唤,一边哭着问:“主子,我皮肤里好痛,是不是这毒药没法解啊?”
敏儿虽然读了主子洞里的高级医典,可毕竟不是专门的大夫,见识始终有所局限,现在她只知道含月中了毒,很严重,受伤的皮肤正在溃烂,至于这是什么毒,她也不清楚。盘丝洞里有不少奇异的药,含月死是不会死了,只是她伤成这个样子要复原,她还没有把握。
敏儿心中好不侥幸,幸好派含月去的姣娇屋里,若是自己去,被伤成这样,怎么见人?
“主子,你不是会易容的吗?奴婢这身子就交给你了。”含月现在只知道全身疼,还不知脸上烂得有多难看。
“我最近正读到易容术最难的部分,也许能有办法,只是得花点时间。”
“那我白天怎么办呀?”含月眼泪汪汪地望着敏儿,她可是为了主子的事才伤成这查。“你不会不管我吧?”
“我不管你谁管你?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拿出盘丝洞里出产的止血散,给含月身上撒满药末,敏儿定定地望着含月,她这下是比敏儿还惨地毁容了,脸上的皮肤才多厚,被那些毒刺扎割得那么深,治好一定会会满脸斑痕。就算以后百消茄能洗淡它们,可是明天,含月这样子被大家发现怎么办?
含月放下心来,流泪忍着满身的苦。
“含月,这事恐怕得……”
“怎么?”
……
次日皇宫传来赅人听闻的事,说含月昨晚失踪,漱芳斋所有的钱物随之被盗,敏儿右臂被刺了一刀,因惊吓过度而神智失常。
不用猜,大家都明白了,含月与怪有关,因昨晚中了剧毒,全身又给刺烂了,一时间难以治癒,怕被查出来,所以就逃跑了。因此漱芳斋和里面的人,受含月的连累,成为众人惧怕的地方。
当夜四贝勒爷禀明皇上后,作了补充安排,下令京城内外的所有药铺,遇中毒伤者,不得私自救治,须先报官,发现中蜙顶鹤毒者可立即处死。
皇宫里,总算暂时宁静下来了。
***
半个月后,敏儿的刀伤好得差不多了,可是神智仍未复原,白天常跑到御花园的池子前扔石子,边扔边嚷:“打鬼!我打鬼!”
这天上午,大雪纷扬,皇宫里变成一片银白的世界。
外巡的几位皇子,披着满身的雪花回宫复命,并带回了沿途收到的贡品。
皇上将贡品大多奖励给了太子,余下分给了随太子同行的皇子,表场众皇子一番后,嘱众子归家休息整顿。
此次出宫足足一月,随太子同行的有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八阿哥和十阿哥。除太子皇娘已逝外,其余的皇子都先去自己母妃的殿里请安。
五阿哥和八阿哥各自见过母妃,约好一起往神武门欲去八贝勒府里聚会。经过千秋亭外的一株老槐时,背后飞来一粒小石,“啵”地一下打在八阿哥的后脑勺。
八阿哥虎目隐怒,飞快一个转身,谁这么大的胆子,青光白天的敢在宫里砸伤皇子?
☆、第八十九章 还宝剑(求个收藏、推荐啊)
八阿哥快速环视四周,白芒芒的御花园里,有个戴着斗蓬,披着银灰毛衾的女子,手上拿着些石子,双眼呆滞地对往池子扔石子,嘴里不时叨嚷着:“打鬼,我打鬼!”
“八弟,你后脑出血了。”五阿哥惊呼,看眼那撞祸的女子,却是已经神智错乱的敏格格。
“对不起,八阿哥……”泽慧从另一边跑了过来,连忙行礼道歉。
八阿哥用手摸了摸后脑,满手是血,浓眉拧成一团,控制着满腹怒火:“算了。她被含月害成这样,也够可怜的了。你快带她回去。”
十四阿哥正好从永和宫出来,见得此幕,意味深长地走到敏格格面前,她旁若无人的,谁都不看,只是不停地扔着石子。
泽慧有力的双手拉着敏格格,连拉带拖地把她拽走。敏格格还呆呆地望着前方:“打,我打……”
“八哥,快去太医院包扎一下吧。”十四阿哥走到八阿哥身后,看了下他头上的伤。
五阿哥向十四笑着点点头,拉着八阿哥:“走,去太医院。”
八阿哥吐口气,却不急着走,对十四道:“你一向喜欢马,我刚新分到匹金毛汗血,十四弟要不要拿去玩几天?”
十四哈哈笑道,“知我者,八哥也。小弟就是听说你手上得了匹金色的汗血,所以跟来……”
八阿哥目光温和,满脸溺爱,摇摇头:“你呀。从小就是这样呢,最喜欢马。我的好马,哪一匹不是先给你玩?”
十四顽皮一笑:“那我把那原先那匹黑色的汗血先还给你吧。省得好马全被我占了。”
五阿哥疼爱地看了十四一眼,“你呀。还算明白,知道自己老占哥哥们的好马。”
“八哥,我陪你去包药。”十四要到宝马,搀着八阿哥,往南安门走。
承乾宫外的梅花丛前,姣娇带着小铁子、伊阿松和郑三白远远地望着千秋亭外的那一幕,眼里一涩,马太医说敏儿受惊过度,恐怕还要过好一阵才能慢慢好起来。
天冷了,悫惠贵妃生病好些天了。郑三白说恐是皇上赐的宝剑不在宫中,贵妃很少这样病过。此时,她正往承乾宫去还宝剑。
小铁子看她贮立在雪中,呆呆地,心情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