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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那天在金越轩,那个薛依婷,我不知道真的是偶然碰见还是二叔叫来的,但我真的没理睬她,只是长辈在座,不好马上就走。不过,我也只是多坐了一会会儿时间,并没有跟薛依婷说什么话。”
“我知道了,不过,你不需要向我报备。”锦年的手,终于还是慢了慢。
“不,年年,我想你知道。还有,昨天晚上,我又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但我没有去,只是告诉了二叔。”
“噢?那你是不是也认为是我做的?”锦年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冷笑,一个两个都这么想,看来,等薛依婷这次出了院,自己就让她三进,也算不负众望了。而且,自己跟锦秀不同,薛依婷挨揍,自己真的觉得挺爽的。
“不是,年年,我没这样想过。上次出了那样大的事情,你都没有那样做,这回,就是吃个饭,你又怎么会那样?其实,我还真巴不得是你做的,因为那样,最起码说明你对我的事情还有反应。不过,都是我的空想罢了。”
甄柏的声音很落寞,还夹着一种浓浓的沧桑。锦年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甄柏是个什么模样,声音终于还是软了些,“嗯,挂了吧。”
“再有一句,年年再听我说一句。我现在知道了,都是我的错,我自以为是,我太自私,我爱你,却又顾忌着人言,执着着面子。我口口声声说要给你最好的,当然,这是真的,但却并不是那么纯粹。这些,都是我的错。可是,年年,我知道我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年年,我知道你把我加入了黑名单,所以,我打电话,永远都是还在通话中。但我每天都在打,就希望哪一天,电话那头不再是那个声音了,年年原谅我了,不用像现在,还要用个陌生的号码,才能让年年接我电话。”
“年年,年年,你不喜欢的,我都改,我不再给别人手帕,不会再听人哭诉。哦,那天薛依婷哭得很厉害,我没有理她。年年,年年,年年,”
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呜咽,锦年的心,也酸疼酸疼的。难到总是要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锦年按下了结束通话,只是再也没有心情去看满屏跳动的字符。而只不过就这点儿功夫,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好,关先生。”
“啊,你好,锦年。在忙吗?”
锦年微微皱了皱眉,什么时候跟关山月这么熟了?“有一点儿。”
“这样啊,正好在你们隆裕下面。本来想请你下来喝杯咖啡的,结果你手机一直打不通。那好吧,不耽误你忙了。改天再来看你,保重,女孩子,不用那么拼的。”关山月声音里透着一丝关怀。只是现在的锦年没有心情多说话,礼貌的应了声,就道了再见。
可不到一刻钟,苏白抱着个精致的纸盒子过来。“四小姐,这是楼下咖啡吧送过来的,还有一封信。”苏白把东西放在了锦年的桌上,满脸好奇,虽然是离开,但那磨磨蹭蹭的动作,就知道不怎么舍得错过八卦的机会。
锦年先看了那封信,字迹漂亮,刚劲有力,但却很陌生,也没有落款,只有两行字:甜食使人心情愉快,不要以减肥作借口,你不需要!
再打开那个纸盒,一块巧克力慕丝,只是比起一般的巧克力慕丝来,上头还浇了一层厚厚的巧克力浆。
锦年看着这块甜点,并没有吃的想法。而手机里又传来短信的声音。
关山月:要劳逸结合。周末请你和你哥哥他们一起去高尔夫怎么样?
锦年想了想,回到:不一定有空,还是不占着你安排了。
那边回得很快:没事。反正我本来就要去的。等你消息。
锦年放下手机,抬头看了看,正好对上往这儿伸头伸脑的苏白。苏白笑了下,有点儿尴尬,锦年却冲她招了招手。
等苏白过来,锦年指了指那个盒子,“要不要帮个忙?我在减肥。”
苏白瞪大了眼睛,“哇,四小姐,你还需要减肥啊?果然,好身材,需要的都是好毅力。这块蛋糕,看上去很好吃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笑眯眯的拿着盒子走开了。
而锦年把那封信撕了撕,扔了。
(腐败,不光需要钱包,还需要体力,好茶体力下降的利害……昨天晚上11点就撑不住了。今天六点起来码字的
三更之第一更
同学们,请不要大意的支持吧)
056 机要
贺锦年虽然没有吃关山月送过来的慕丝,却被他提了醒,跟师傅打了声招呼,溜出了办公室。
隆裕附近有家茶餐厅,叫做糖潮,就是以甜品和潮州小菜为主打的,与掼奶油黄油奶酪等西式甜点不太一样。不过,相对来说,贺锦诚还是喜欢这样的甜品。
贺锦年点了几份双皮奶、润爽茶,绿豆沙等,还有一些咖喱角叉烧包之类让打包,然后回到隆裕上了五十八楼。
锦诚并不在自己的办公室。外面的秘书Linda一看到锦年过来,还有那个糖潮的外卖袋子,就笑着说道:“老板跟诸位大人他们在做项目Review,不过,看见四小姐过来肯定是开心的。更何况,四小姐是提着大红枣儿来慰问咱八路军的。”说笑着,就把锦年往机要会议室那儿领。
到了门口,Linda就让锦年自己开会议室门上的指纹识别锁,门锁滴滴滴的转成了绿灯,Linda两手一摊,“看看,就算四小姐没怎么过来,这个门,还是认识你的。说不定啊,老板早就等着你来送大红枣儿了。”
门里听到动静,探出了个人头,架了副细框眼镜,看着挺斯文的,只是头发揉得像鸟窝,正是Linda口中的汪大人汪涵达,看见锦年,忙笑着说:“啊,欢迎欢迎。”一手却把锦年手里的袋子抢了过去。
笑着对Linda摆了摆手,锦年跟在汪涵达后面进了会议室,只是才一进去,就差点儿被呛得一个跟头,这里面,香烟味重不说了,连灯光都被这烟雾遮得蒙蒙的。
“看来,咱们这隆裕大厦质量有问题啊,这通风系统不过硬啊。而安检也不过关,这么大的烟雾,火警也没有响,回头该扣安检部门的工资。”锦年冷飕飕的说着。
会议室里,六七个人马上行动起来,开透气窗孔的,扇烟的。锦诚也在那儿说到:“汪涵达,把两边门都开挺,这样快一些。”
“啊?哦!”汪涵达愣了下,还是转身去执行老板的命令,只是手上的那个袋子却不放手。
“汪涵达,你倒是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难道这一会儿就没有你的了?”另一个鸟窝头徐睿叫到。
“切,作为一个精算师,这种可能性也要考虑到,需要规避各种风险,而且,这个风险,还是相当的大。”王涵达提着袋子来回跑动,最夸张的是,开好门,站在门边上就打开袋子挑了两样,才过来把袋子放在锦诚跟前,“老大,这都是你的哈,这是四小姐的爱心奉献。谢谢老大。”
锦诚眼睛横了汪涵达一眼,“今晚你收尾。”然后一手抓紧袋口,一手拖开身边的座位,“锦年,坐。”
锦年哼了一声,才在哥哥身边坐下,边上已经有人过来,是金鑫,贺锦诚的特助,平时行事一丝不苟,却往往有冷面笑匠的效果。这人头发还是整整齐齐的,带了副黑边眼镜,这时,手里拿着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剪纸刀,“老板,明显你一个人吃不完,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这还是四小姐特意买来的,你真的要这么可耻?”说着,就要把袋子剪开。
锦年看着哥哥故意苦着脸,松开了手,由着金鑫先拿着一杯双皮奶放在自己面前,谢了谢锦年,又挑了杯润爽茶和一个奶黄包和叉烧包给哥哥,然后就把整个袋子拿走了。等那几个一涌而上时,他却转身去关会议室的门了。
徐睿拿了杯绿豆沙,向锦年示意了下,再故意挑着汪涵达,“看看,这就是你说的风险?你拍错马腿了,要谢也得谢锦年。可惜啊,今晚收尾啊。”
汪涵达忙叫着金鑫,“要透气呢,你关什么们啊,锦年你说是吧。”
金鑫不为所动,“这是机要会议室,还有,你们这些样子见得了人?”
徐睿偷笑,“现在拍,你不嫌晚了点?”
汪涵达严肃的说:“只分做与不做,这才是关键。”转头对锦诚道:“晚上缺个端茶送水,要不老大,您把小徐子赏给我吧。”
“准了!”锦诚一挥手,很大方的批准了,惊起哀鸣一片。
锦年乐呵呵的看着,自己也开心了些,哥哥手下这些人,总能苦中作乐忙里偷闲。眼睛扫到桌子上摊的资料,这是,那个主题公园的项目?
这个项目到底什么时候定下来的,完全没有印象了,不过,这回真正拼一场,哥哥有多少把握?
“还要多久才能定下来啊?”锦年问到。
“快了,不知道是不是市里头想过六一儿童节了。”锦诚笑着对妹妹说。
“那,我们有多大把握?”
锦诚点着对面那两个鸟窝,还有另两位呼哧呼哧吃东西的人形怪,说道:“何家金融这一块一直没我们做的好。你知道为什么吗?那个抢你袋子的,据说是业界第一精算师,那个给他端茶的,据说有点儿鬼才,对面两只吃得顾不上说话的,看上去憨憨的,据说也是业界圣手,惯常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这次这个项目,是主体公园的信托项目。这么说吧,要造这样一个大型的游乐园,首先要一大块土地,可海城怎么可能有空地?就是农田,也都几乎没有了。所以,圈地以后,拆迁安置可是个大头。而后,还有公园主体建造,大型设施。这个还是有限的,最主要,还要配合这个整改公用设施,与城建相结合的整体交通设施,周边生态,酒店医疗等等等等。
这些钱哪里来?市政府拨款是有限的,也不太可能从上头挖出钱来,要知道天朝广大……还有许多贫困地和待开发区呢。
所以,就以这个主体公园,对外发行信托,解决一部分资金缺口。但既然是信托,就要有盈利。信托预计的收益率,就要吸引人,但又不能太夸张了,到时候做不到砸牌子。而对于市里,也要详细分析如何进行这个金融产品的设计的,以及主要投资方向和如何控制风险和扩大收益等等。所以这个设计、承销的,虽然甜头很明显,但里面的风险也不是一点点的大。当然这个风险,可能不是直接体现在项目本身的最后资金结算上。
锦年知道,别看现在只有这几个人在,其实真正参与这个项目的,还有好些个人,都是从金融公司抽调的精英。而这个项目,因为影响重大,所以是专案组形式,并没有下沉到金融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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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海芋
贺锦年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我也该回去了。哥哥,你送送我。”
锦诚是没有什么话的,而鸟窝二号怪叫了起来,“锦年,只有一层楼,一层楼啊一层楼!”
鸟窝一号鄙视了二号道:“你懂什么,真是太讨厌了。得了,跟我学着点,恭送四小姐。”
锦年最后再打击上一把,“确实是小达子更合朕意。那这样,这小徐子,就交给你调/教了,都跪安吧。”
等出了会议室,锦年忽然问哥哥,“怎么大哥没有参与这个项目?二叔说过什么吗?”
锦诚解释道:“大哥手头上的事情也不少。而且,这专业水平,估计跟不上。我是问过大哥的,大哥自己推了。”
然后伸手拍了拍锦年的脑袋,“不要瞎想。哥哥有分寸的。”
“可是,”锦年总有些不安。只是,上一辈子,自己只顾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那些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些切身的,才知道。不,就是切身的,也是懵懵懂懂的,只是看着眼前看到的。只是,在五年的最后一年,才知道家里遇上了些麻烦。那时候,哥哥忙得累脱了形,还坚持来看自己,只是频率降低了。如果不是这样,估计哥哥还要瞒着自己。不过,自己还是浑浑噩噩的。直到最后,连父亲……自己才赶回去。而父亲一向身体不错,怎么才五年,就会那样了?
“锦年,没有可是。这些,你不要多想。我贺锦诚的妹妹,就该开开心心的笑,别看了人家家里,就把什么事情都想得豺狼虎豹了。而且,就算是这样,也有哥哥在呢,哥哥会注意的。不需要你担心这些。”
锦诚停下脚步,看着妹妹,变得严肃起来,“这些话,你不能当着爸爸面前说。你知道,爸爸最注重的是什么。奶奶,她一辈子够苦的了。你要知道,咱们家,和别人家不一样的。”
“不过,哥哥也在这儿答应你,一定当心。有些事情,哥哥可不是不长眼睛。就是爸爸,我想,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