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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冷看着萧雾姬这种满不在乎的表情和语气不知为何却是怒火中烧,上前一步一把扯下她手里的东西仍在了地上,一只手扣住萧雾姬的下巴将她从小榻上拉了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你倒是耐得住性子啊,这一次本王就看你能忍多长时间,你记住最好不要再给本王耍什么心机,不然本王有你的好看。”
萧雾姬虽然下巴被捏的生疼,可是却是面无表情的回着耶律冷:“原来大王就为了这么一句话,那大王你大可放心我现在什么都不会做了,如果这个答案大王满意的话就请大王快点离开这里去享受你的合家之欢吧。”
耶律冷没有松手只是微眯着眼睛盯着萧雾姬看了几秒,恨恨的说:“本王知道了,你是故意的是吧,上一次阿吉达的事情你是觉得本王冤枉了你是吗,但是本王觉得一点都不委屈你,当初你对玉儿做过的那些个事情难道你还希望本王相信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你是自作孽怨不得任何人。”
萧雾姬听着耶律冷的话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凉,死死的盯着耶律冷:“大王想怎么认为都好,如果大王说完了那么就请吧。”
耶律冷一把松开了自己的手,没有站稳的萧雾姬冷不防的跌坐在了地上,耶律冷看着眼前的萧雾姬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这一次萧雾姬的态度反而让耶律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萧雾姬既不哭闹也不与他争吵,耶律冷觉得自己再说不出什么了,冷眼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摔了门就出去了,翻身跳过围墙就离开了。
语兰在外面候着见耶律冷阴沉着一张脸就离开了,以为萧雾姬又与耶律冷发生了争执,让其她几个婢女待在原地自己则独身去了萧雾姬的屋子,刚打开屋门就见萧雾姬瘫坐在地上,语兰小跑过去扶起萧雾姬:“王妃,这是怎么回事,你又和大王吵架了是不是?”
萧雾姬惨淡的笑了一声:“吵架,我现在已经对他没有那个心劲争吵了。”
语兰扶着萧雾姬坐到了小榻上,萧雾姬让她捡起掉在地上的花样放在床桌上,语兰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萧雾姬说:“王妃,你怎么不好好跟大王说话呢,上次的事情是您受了委屈,您该好好跟大王说说才是。”
萧雾姬理着身上的衣服:“我现在与他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原来我一直争着所有,那时候只希望自己可以换来耶律冷能明白我对他的心意,可是过往的一切都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的让人厌恶的做法而已,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自己累了,不是身子累是心累了,或许这就是心如死灰吧,他现在再怎么说我都不想多辩解一句。”
语兰听得眼睛里含着泪,有些哽咽的对萧雾姬说:“王妃,您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奴婢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大王的,只是当时你们成婚不是大王他心甘情愿,总觉得是被太后胁迫的大王心里自然总是放不下这一点,也并非完全对王妃您没有感情,您多给大王一些时间,总会好的。”
萧雾姬上前拍了拍语兰的肩膀:“曾经我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我一直等着他,希望他会有那么一天能放下我们成婚是在那种不得已的情况下,可是我等了这么长时间,眼前都还是漆黑一片光亮在哪里我根本就看不见,我实在是不想再等了,就这样吧,现在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能乐得自在。”
132 身后之眼
耶律胡睹派去的人果然没过多久就从大宋运来了新鲜的杨梅,这天一大早帐子外面就有人唤着忆柳出去,李念玉都还没有起床,已经梳洗好的忆柳听见动静立刻就出了帐子,只听见外面传来忆柳与他们的说话声:“你们小点声王妃还在休息呢,现在王妃腹中的孩子月份大了,经不起这么大呼小叫的。”
一道男声响起来:“忆柳姑娘实在对不住了,一会还请你在王妃那里说说不要让王妃怪罪才好,大王让我们从大宋运来的杨梅属下们们这会全运来了,大王交待要是到了直接送来王妃这里,不知这些杨梅放在哪里?”
停顿了一下就听忆柳说:“辛苦你们了,你们几个抬着这些框跟着我来,把东西放在这小帐子里就可以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搬动东西的声音过后那些送东西的人似乎是骑着马离开了,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李念玉也再睡不着了,慢慢起着身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忆柳进来了,看见李念玉起床过来接过她的衣服一件件给她往身上穿着,柔声的对李念玉说:“公主,您现在要是做什么就唤奴婢来就好,您怎么不再睡一会了,时辰还早呢。”
李念玉打了个哈欠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说:“睡不着了,等到晌午了再睡吧,肚子里这小东西怕是也醒了刚刚才踢我来着。”
忆柳给李念玉穿好衣服后扶着她站了起来:“公主,大王让人送来的杨梅还新鲜呢,装杨梅的筐子里面下面一层都铺的是冰,上面才放的杨梅,刚送杨梅来的暗卫说一路上他们一直给杨梅里换着冰,为了新鲜只得快马加鞭的往大辽赶,好在他们都是有功夫的所以速度才能快些,一会您吃过早饭奴婢就给您端进来一盘您先吃。”
听着忆柳的描述李念玉有些忧心的对忆柳说:“我又不是杨贵妃,为了吃个荔枝累死了多少人马,其实不吃这杨梅也可以的,边境有卖盐津杨梅的,买来吃那个也是一样,这一趟新鲜杨梅运回来且不说银子花了多少,就是这些个暗卫都是劳累了一路,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忆柳为李念玉宽着心说:“公主,大王这一次也是心疼您怀着身孕辛苦,总想着是因为不能在您身边陪着您,所以就弄来您爱吃的东西让您高兴,公主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的养着身子才是,这一次就连那颜图太医都说生产要比小世子那一次更辛苦,所以您更要好好的养着身子才是。”
忆柳忙活着让李念玉吃过早饭之后从旁边的小帐子里端来一小盘杨梅,看着鲜红欲滴的鲜杨梅李念玉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胃口全都来了,顾不上别的只管往嘴里送着杨梅,忆柳在一边虽然没吃可是那个眼神分明就是看着她都觉得酸的她的牙都要倒了,李念玉正吃着起劲的时候帐子帘子被拉开耶律胡睹迈着两条长腿进来了。
见李念玉吃着东西,耶律胡睹对忆柳说:“本王让人带了些冰块过来,你去收起来镇着给王妃的杨梅。”
听完耶律胡睹的吩咐忆柳福身出了帐子,李念玉高兴地拉过耶律胡睹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拿起一颗杨梅李念玉就往耶律胡睹的嘴边送过去,只见耶律胡睹往后躲了躲:“你留着吃,这是本王给你的东西,你好好吃多吃一点。”
李念玉没有放过耶律胡睹非要喂进他的嘴里,耶律胡睹见拗不过李念玉只好启开自己的薄唇含在了嘴里,李念玉一脸贼笑的看着耶律胡睹,还没有吃出什么味道耶律胡睹就吐了出来,皱着眉看着我说:“怎么这么酸,本王的牙都快要倒了。”
李念玉这才满意的嘿嘿笑着说:“谁让你不来看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他说让我好好治一治他的父王。”
耶律胡睹摸了摸李念玉的肚子后低头吻了一下,抬起脸说:“这孩子这么不听话,居然还敢教唆自己的母妃欺负父王。”
李念玉钻进耶律胡睹的怀里搂住他:“逗你玩的,不过以后不要花那么多银子弄这些吃的了,我没有那么金贵,凡事过犹不及,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反搂着李念玉的耶律胡睹轻笑了几下,宠爱的对李念玉说:“本王知道了,只是这是你爱吃的东西,本王总想着给你弄来让你尝的,你是不喜欢杨贵妃吃荔枝那样劳命伤财,只是这个时候大辽也没有什么好吃的瓜果,以后本王不再弄就是了。”
说完之后就起身把李念玉抱到了床上,李念玉以为他是想让她躺在床上休息,没想到他给李念玉脱了足靴之后自己也上来了,不由分说的就开始解着李念玉的衣服盘扣,李念玉紧张的拽着领口:“你要做什么,忆柳马上就进来了。”
耶律胡睹却是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继续手里的动作把脸贴近李念玉后在她的脸上连着吻了几下:“小东西,放心吧,忆柳当然知道本王为什么让她去放冰块,她可不会进来了。”
看着耶律胡睹琥珀色的眼眸里露出的势在必得的光芒,李念玉不乐意的说:“每次都被你算计了,不过我现在可动不了,你要是不在意那就随便你。”
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解开李念玉衣服的盘扣之后耶律胡睹吻住李念玉的嘴吻了半晌才松口,喘着粗气把他薄荷味的气息都撒在李念玉的周围,勾起嘴角说:“只要本王能动就行了,放心吧,那颜图告诉本王了只要轻一点就没有关系,本王现在就和你肚子里的小家伙打招呼。”
盯着近在咫尺的耶律胡睹李念玉突然脑子里面一转,噗嗤笑了出来,搭在耶律胡睹的耳边悄声说:“那我就让我肚子里的小东西踢你。”
正握着李念玉的手给他解衣服的耶律胡睹忽然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耶律胡睹几下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地伏在李念玉的身上:“那本王这就收拾他,看他敢不敢踢本王,你这小东西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本王可不吃这一套……”
一直到晚上李念玉才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忆柳已经把熬好的粥端了进来又为李念玉换好了寝衣,而坐在地毯上吃饱喝足的耶律胡睹对忆柳说:“忆柳,你先去休息吧,忙了一下午了早些歇息去吧,明早再过来收拾这些碗筷。”
忆柳走了之后耶律胡睹端过来一碗粥坐在李念玉身前:“饿不饿,吃些粥再继续睡,本王也困了,一会陪你一起。”
李念玉接过粥刚要喝,听耶律胡睹这么一说急忙摇脑袋:“我不要。”
耶律胡睹却笑着说:“本王没那么多的兴致,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心的休息吧,本王和那个小家伙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第二天李念玉和耶律胡睹都到晌午了才起来,吃过饭耶律胡睹靠在床边看着书,李念玉则坐在他身边绣着孩子穿的衣服上的小花样,忆柳坐在地毯上也绣着东西,忽然门外有马蹄声停下,耶律胡睹下意识的放下书就要起身,忆柳已经先一步出了帐子,只听见帐子外忆柳对着帐子里面喊:“大王,公主,是宣王过来了。”
为耶律黎昕揭开帘子让他进了屋忆柳就去旁边准备给他沏茶的东西去了,进了帐子的耶律黎昕没有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带着他那一贯轻浮的笑脸看了看李念玉:“王嫂最近怎么样,身子还好吧,我的小侄子也有胎动了吧?”
李念玉笑着点了点头:“对啊,感觉很明显呢,颜柔公主现在已经有快八个月了吧?”
耶律黎昕脸上露出很少有的正经神情:“是啊,现在府里都准备着她生产的事情,我也都提前准备着以防万一。”
李念玉本想着要下床穿足靴却被耶律胡睹拦下了,耶律胡睹穿上自己的足靴后坐到了耶律黎昕的旁边:“给本王说正经事情。”
耶律黎昕眨着桃花眼看了看耶律胡睹,听话的从怀里掏出几封信件:“这是朝中与西夏王爷暗中有来往的人与王爷的往来信件,都被我派的人截了下来。”
李念玉惊奇的问耶律黎昕:“你把信截下来了那他们怎么再往来通信啊?”
耶律黎昕谄媚的笑着说:“王嫂,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一定是我哥没有告诉你,我还有一样绝技那就是模仿笔迹,只要被我模仿字迹就连本人都不见得会认出来,我截下他们的信件都把他们写的留下了,给他们的都是我模仿的。”
李念玉惊呼:“牛人啊,怪不得你能拿出这么多的信件。”
耶律胡睹撇了撇眉问耶律黎昕:“可有什么进展?”
耶律黎昕扬了扬手里的信件:“他们现在都以为凌珊公主最受宠爱所以想着朝中应该能将你拉进去,这样他们的势力不就更大了。”
耶律胡睹仔细听着耶律黎昕的话,外面忆柳将茶水端了进来摆在了耶律黎昕眼前之后就退到李念玉身边拿出她做好的几件小衣服和小鞋小肚兜后全都包裹在了一个丝绸兜里。
耶律胡睹问耶律黎昕:“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耶律黎昕看着眼前的茶杯想了想之后说:“这些与西夏王爷暗中往来的都是太后在时的党羽,他们怕是想借着西夏王爷在西夏国的势力联合西夏让太后重新掌权,而且我还怀疑西夏王爷之所以这么热衷的帮助着他们肯定是还有自己的目的。”
耶律胡睹没有犹豫直接说了出来:“他难道是想仿着上一次那个郡主的事情,让凌珊公主在本王的府里为他偷去本王的布防图,无利不起早,没有他的利益甜头他怎么会这么热心帮着他国的朝政之事。”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