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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福身:“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安排。”
就在小满马上要踏出屋门时凌珊公主又嘱咐了一句:“这些事情一定不能让大王知道,明白吗。”
一个多时辰之后凌珊公主带着小满已经到了馨妃的寝宫,馨妃看见刚踏进屋子的凌珊公主急忙迎上去:“妹妹,你可来了。”
说着摆了摆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在门口守着,凌珊公主握住馨妃的手:“娘娘,我都听说了,这不是急着就赶来看你了。”
听凌珊公主这么一说馨妃心里多少安定了些,现在的她就像是被人扔进河里急于想要抓住能救出自己的浮木,而此时看见凌珊公主对馨妃来说就好比见到了能从河里救出自己之人,她没有心思再想其他的事情,只想安心解决好眼前的事情,让着凌珊公主坐在了椅子上馨妃迫不及待的开口说:“妹妹,如今之事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坐在椅子上的凌珊公主看着焦急万分的馨妃,心中多少有些动容,缓和着口气说:“娘娘你这一次的事情实在太性急了,连那女子的容貌都没有看见怎好就一口咬定是丽贵妃,没有确确实实的抓住她的把柄皇上肯定不会相信,当然是要发火的。”
馨妃满腹的委屈,她明明觉得就算是她没有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可是她心底却断定就是李含冰,但是就算她再怎么肯定她都无法自圆其说,只得看着李含冰拿出理由让自己无法辩解:“妹妹,本宫真的是有理却也说不出来啊,本宫明明觉得那女子就是丽贵妃,可是却没有办法说出那种感觉,你说这一次本宫到底该如何翻身。”
凌珊公主眼眸里闪了闪:“娘娘,不管你说不说得出,你没有证据那皇上是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这一次你真的是性子急躁了,为何那么早就去告诉皇上,没有扳倒丽贵妃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娘娘你根本就不该去告诉皇上。”
虽然凌珊公主的话虽然有些逆耳,但是现在的形势下馨妃觉得自己听了实话反而是件好事,至少可以根据眼前的情况让凌珊公主为自己找出一个法子,不由的想仔细听听:“妹妹不妨细细说来。”
“娘娘,这件事首先你没有确实与丽贵妃照面,只是根据身形就断定是她本就有些牵强,即便皇上责问丽贵妃只要她能找出理由说自己当时并没有出自己的寝宫那这件事就与丽贵妃没有关系,那女子便就不是丽贵妃,反而让皇上疑心是你娘你故意诬陷丽贵妃,至于娘娘说的你相信就是丽贵妃却无法说出来缘由,这一点我可以相信,但是皇上却不相信,因为娘娘你没有给皇上拿去着实的证据,那就不会有人相信娘娘所说的话,娘娘这次就是太过着急没有有力的证据就去告诉了皇上,如果娘娘断定就是丽贵妃,那就拿出让丽贵妃抵赖不了的证据在皇上面前这样才是最明智的法子。”
觉得凌珊公主分析的确实有道理,自己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告诉了皇上,反倒让李含冰反问了自己让自己陷入了眼前这般境地:“那妹妹你觉得什么样的法子才能一次让丽贵妃抵赖不了,现在本宫被禁足在了这里,实在是什么都做不了。”
虽然自己是为了利用馨妃对付李含冰的,可是凌珊公主看着眼前不断求助于自己的馨妃总也是心里不忍,想着这一次不如就好好的帮着她,凌珊公主对馨妃说:“娘娘,既然你已经开始怀疑丽贵妃了,不如就暗中观察着她,看她是否真是会入夜后离开自己的寝宫去做些什么见不得光之事,若真是丽贵妃你总是能找到机会发现她所做之事,要是不是她那我们也可以再想其他的法子,这些都是需要娘娘你耐着性子慢慢等待着,而眼前当务之急却是娘娘你该怎么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就算不能得到皇上多深的恩宠,至少也要要皇上对你有所信任才是,这样下一次娘娘你要是有了确实的证据皇上才会真的深信不疑。”
馨妃好像是明白了凌珊公主的意思,凌珊公主对她所说的都是实话也是眼前的形势,可是她却没有一点头绪该怎么先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馨妃想到自己的儿子,只要他以后可以有一个好的将来自己哪怕受些委屈也都是值得的,哪怕是自己要必躬屈膝,抬眼看向凌珊公主:“妹妹所说的话本宫都已经明白了,只是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实在不是易事,皇上的性子我清楚,这一次的事情皇上对本宫今后所说之话一定会多加揣测的,不会在轻易相信我所说的话的。”
凌珊公主听馨妃这么一说,觉得这耶律宗真的疑人之心确实不小,可是也并非是没有法子:“娘娘不如这样,为了先获得皇上的信任娘娘不妨对皇上承认这一次确实是看错了,以至于自己冤枉了丽贵妃,承认自己的过失,让皇上看出娘娘你这些日子确实在寝宫里思过,或许会有所欣慰,但是娘娘要是什么都不说,反而让皇上觉得娘娘你是故意针对丽贵妃,倒是就连娘娘你是否真的看见那晚有女子在宫里走动这件事皇上都会有所怀疑,娘娘不如先发制人,主动承认是自己看错了,并非是对丽贵妃有什么暗害针对之意,主动承认自己的过失,这皇上会觉得娘娘是有错能改之人,虽然皇上心里不悦可却不会再对娘娘有别的看法,所以娘娘不妨考虑我的这个法子如何。”
送凌珊公主走了之后,馨妃一个人坐在小榻上回想着凌珊公主对自己所说的话,耶律宗真疑心重,要是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反应,说不定他真的以为自己是故意陷害李含冰,到时候事情恐怕就更麻烦了,弄不好还会牵连自己的儿子,要是此时自己主动认错低头或许耶律宗真反而会觉得自己并非是有心针对任何人,想到这里馨妃起身对伺候自己的宫女说:“研磨,本宫要写信给皇上。”
三日之后……
下了早朝的耶律宗真本来往自己的宫中走去,突然停下了步子,身后跟着他的宫人也随着他一同停了下来,耶律宗真的贴身宫人上前走了两步:“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是要去哪吗?”
耶律宗真轻启着耶律隆绪兄弟三人全都遗传给下一代的薄唇:“馨妃前几日写了信给朕承认了自己看错了人误会了丽贵妃的事情,朕想着该息事宁人了,要是咬住不放恐又该有人拿着丽贵妃说事了,真也不想追究了。”
那宫人恭敬地低着头听完耶律宗真的话,表情悠然的附和着:“奴才知道皇上是为了丽贵妃才会想着去馨妃那看看,只是奴才瞅着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耶律宗真斜眼瞥这个年近四十曾经还伺候过自己父皇的人,经历了宫里的许多事眼光自然犀利毒辣,从小他就伺候着自己,耶律宗真心底里对他却是十分的信任,迈开步子边往馨妃的宫里走着边问:“怎么个不简单,说来朕听听。”
弓着腰紧跟着耶律宗真,那宫人说:“奴才觉着馨妃娘娘还是想要针对丽贵妃,当时已经是入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就算是馨妃娘娘看见有女子的身影在宫里走动,任何人第一反应都是要找来禁卫军让他们去看个究竟,而馨妃娘娘只说她身形像丽贵妃反而放走了她,若不是丽贵妃而是刺客那又该如何,当晚皇上您就派人此处巡视,却是什么都没有寻见,奴才总觉得馨妃娘娘是不是真的看见有人都值得怀疑。”
耶律宗真背过双手,脚下的步子沉稳而轻快,重元之乱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政变后让他蜕去了身上仅有的一点点怯懦,如今的他俨然已经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帝王,耶律宗真只说:“朕也就只容她这一次,要是再有下一次朕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看见穿着朝服的耶律宗真进来,馨妃一时差一点忘了礼数,幸好身边的宫女提醒了她,馨妃这才匆匆跪下对耶律宗真行礼,而此时耶律宗真的表情里却看不出喜怒,稍微低了下身子扶起了馨妃:“起来吧,朕过来看看你。”
没有料到会是如此情形的馨妃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身边的宫女们急忙为耶律宗真上了茶,转身坐上了小榻的耶律宗真让馨妃坐在了他的对面,看着耶律宗真馨妃语调都有些颤抖:“皇上这可是原谅臣妾了?”
耶律宗真微笑了一下:“若是朕不原谅你今日怎么会下了朝就来看你。”
馨妃被耶律宗真这么一说反而觉得很是紧张:“皇上,上次之事实在是臣妾……”
耶律宗真抬手:“不许再提了,事情已经过了就不要再提了,朕过来就是让你今日起就不用再闭门思过了,今后好好的服侍朕。”
耶律宗真的话让馨妃提着的一颗心忽然就放了下来,因为耶律宗真这么说也就是真的会不计前嫌,激动的对耶律宗真说:“臣妾多谢皇上。”
拿过手前明黄色游龙图案的茶杯耶律宗真喝了几口马奶茶,转脸看着坐在对面的馨妃:“馨儿,你进宫有几年了还为朕生下一位皇子,对你朕虽然不是宠爱之极但也与你相敬如宾,朕知道你性子单纯,不会有什么坏心思,这也是朕最为看重你的一点,前朝的朝政现在没有了太后一切都在朕的肩上,朕肩负着整个大辽,自然是希望朕的后宫太平无事,这样朕才能安心将整个心思放在朝政上,上次之事朕相信你是无心之为,不是为了针对谁,但是朕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
馨妃低下了头:“臣妾明白了,臣妾自觉的羞愧,皇上其实对臣妾并非是不记挂,臣妾今后一定恪守本分,不让皇上再忧心了。”
从馨妃处出来之后耶律宗真的脚步不由的快了起来,身后的众人也加快步伐跟着他身后,没多一会耶律宗真就带着难得的温柔表情进了李含冰的寝宫。
136 获取信任
吃过晚饭的李念玉坐在床边拿起绣好的小肚兜和小衣服带着笑意来回抚摸着,从地毯上起身的耶律胡睹上前坐到李念玉的身边,一脸幸福的瞅着李念玉的模样:“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怎么想起来看这些小衣服了。”
李念玉没有抬起头,依旧看着手里一件件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衣服,笑着对耶律胡睹说:“这段时间总是能感觉的到孩子在肚子里踢我或是有动静,真想看看这小家伙长的什么小模样,虽然幸苦可是想着要让这孩子平安出生,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搂过李念玉耶律胡睹觉得自己就算是再怎么劳累只要抱着她们母子俩就觉得什么都忘记了,不能经常来陪着李念玉让耶律胡睹心生愧疚,就算是来这里一直抱着她们他也觉得时间总是太快,看着李念玉面容上的笑意,耶律胡睹安心了不少:“都有了翰儿可是本王还是像第一次当父王一样,也和你一样真想早一点看看他。”
李念玉覆上耶律胡睹抚摸着自己肚子的大手:“耶律黎昕的侧妃,颜柔高兴是不是就快要生产了,我记着日子大概就是这几日。”
耶律胡睹让李念玉靠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她耳根的香甜气息:“就在这一两天了,耶律黎昕这几天都没在出府了,一直陪着颜柔公主,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那样子比本王当年知道你怀了翰儿还要兴奋。”
李念玉不禁笑出了声:“都是要当父王的,耶律黎昕本来性子就没有你那么冷漠,就算你是真的高兴但也肯定不会像他那般溢于言表,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
没有说话的耶律胡睹却也是兴奋不已,眼前的人对他实在太过了解,如果说一开始他是因为想要实现自己十几年来最大的愿望而娶了李念玉,那时的感情或许是炽热的,想起当时李念玉就连被他亲吻一下都会脸红,不愿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就仿佛想要把过去那十几年没有在一起成长的时光都补回来,经历风波之后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们越拉越紧,让他们退去了那时的青涩,耶律胡睹反而更加珍惜李念玉,因为他知道李念玉与他此生都不可能再离得开对方,耶律胡睹喃喃的说:“再等等,到你生产前本王一定接你回府。”
李念玉只是笑了笑:“哪有那么快就能回去,府里和朝廷里的事情哪能这么快就都解决好,你这个孩子的父王就好好的去办事情吧,就算是孩子着这里出生也没有关系,我们母子等着你就是了。”
耶律胡睹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他知道李念玉一定会这么宽慰他,可是他却还得让自己最疼爱的妻儿住在这简陋的帐子里,耶律胡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眯了眯:“玉儿,就快了,一切就快结束了,你们等着本王来接你们。”
西夏王府内……
西夏老王爷坐在主厅的椅子上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位青年男子,听闻大辽为自己与凌珊公主送信的人来了,老王爷顾不上其他疾步就到了主厅想要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为自己写了什么信件回来。
可是当他看见眼前的人时不由一惊,这不是他平时派去为自己和凌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