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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求翰却很是胆大的说:“走嘛,走嘛,睿婕姐姐最疼翰儿了,我们就牵着我的小马出来走一走就好了,好不好嘛,我们走吧。”
受不了耶律求翰的软磨硬泡,睿婕只得缴械投降:“好好,翰儿,那我们就走,可是你真的不许骑马。”
见睿婕答应了,耶律求翰兴奋的拉这睿婕躲开婢女们就偷偷跑到了马厩,见到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少的小马驹和他母妃的马被拴在一个马棚里,耶律求翰蹦蹦跳跳的跑上去顺势就搂住马脖子:“翰儿来看你们了,嘿嘿。”
旁边李念玉的莲花也低着头来回蹭着耶律求翰,只见耶律求翰看向李念玉的莲花,伸出小手摸着莲花:“你想不想我的母妃,翰儿好想她。”
莲花没法说话,虽然心里想着:小世子,我也很想王妃啊,不知道她好不好啊。可是却是不会说话,只得又继续拿着鼻子蹭着耶律求翰的小脖子,睿婕在一边催促着说:“翰儿,快把马牵出来吧,要是漠哥哥知道了又会训斥我们了。”
耶律求翰拉过自己的小马驹的缰绳将它拉出了马厩,和睿婕两个正想着去哪里呢,一向不愿到马厩来看马的凌珊公主今日不知为何却有了兴趣破天荒的过来看马,见耶律求翰和睿婕牵着小马驹出来,立马带上一抹笑意上前:“翰儿,睿婕,你们俩怎么在这啊。”
不喜欢凌珊公主的睿婕看了她一眼拉着耶律求翰的小手说:“翰儿,我们走,去骑马去。”
说完耶律求翰和睿婕理都没有理凌珊公主就走了,把凌珊公主晾在了原地,她身边的小满带着怒意对凌珊公主说:“公主,这丫头居然胆子这么大,还真拿自己当公主的女儿了,不过是个野种,公主,您怎么也不说句话。”
凌珊公主只是一小:“急什么,不过是个野种,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现在还不是时候,大王不在府里他们要是出了事,你觉得我能脱得了干系吗,我可没有那么笨,要自寻死路。”
小满明白凌珊公主的言下之意,只扶着凌珊公主往马厩里面走去,而耶律求翰和睿婕牵着小马驹走了不远,耶律求翰忽然对睿婕说:“睿婕姐姐,你说那个公主会不会要骑我母妃的那匹马呢,父王说过母妃的那匹马是西域的良驹,万一要是那个公主喜欢想要找父王要去怎么办,翰儿不要母妃的马被被别人要去。”
睿婕也点着小脑袋:“对啊,舅妈的马可是匹好马,翰儿,我们回去看看吧。”
不放心的两个人又折身回到了马厩,在栅栏外耶律求翰和睿婕就看见凌珊公主直奔李念玉的莲花而去。
见到通体雪白的莲花,凌珊公主一眼就看上了,虽然她并不是十分清楚该怎么辨别好马,但是眼前的莲花实在让她喜欢,隐约觉得这匹马定是匹良驹,对身边的小满说:“把缰绳解开,我要试试这匹马,不知这马是何时进府的,怎么都没有听大王提过。”
听见吩咐小满立刻就开始解莲花的缰绳,听见凌珊公主要骑自己,莲花愤怒的扑腾着前面的两只马蹄不让小满动它,北院王府里马厩驯马的几个人见到凌珊公主要牵走莲花,自然吓得不轻,这马耶律胡睹可是给他们放过狠话,谁要敢随意乱动就砍了他的脑袋,跑到凌珊公主身边:“侧妃,您要是想骑马,奴才们这就给您再找一匹良驹,这匹马侧妃您就不要动了,不然大王回来要责罚奴才们的。”
凌珊公主却满不在乎:“不过一匹马而已,大王怎么会责罚你们,不要给我危言耸听。”
几个驯马的奴才都个给凌珊公主跪了下来:“侧妃,这匹马大王交代过不许任何人碰,只能养在这里,偶尔拉去外面训练一下,侧妃还是另选良驹吧,不要为难奴才们了。”
那边看见凌珊公主真的要骑自己母妃的莲花,耶律求翰把小马驹的缰绳交到睿婕手里:“睿婕姐姐,你帮翰儿牵着缰绳。”
把缰绳交给睿婕之后耶律求翰就往凌珊公主那里冲过去,上去一把推开凌珊公主:“你不许动我母妃的马,你是坏人,翰儿讨厌你,翰儿不许你骑我母妃的马。”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的凌珊公主听见耶律求翰说的话才回过神来,冷笑着说:“怪不得呢,原来是那个死人的马,大王是怕让别人骑了有晦气这才不让别人骑,可我今儿就要骑着畜生,我看你们谁敢拦我,在西夏王府时别说是骑一匹马,就是要月亮我父王都会给我弄来,我一个侧妃在王府里连一匹马都不能骑,我今儿就不信这个邪,小满,把缰绳解开给我牵出来。”
小满顾不得什么,只管听着凌珊公主的话把莲花往出牵,只见莲花挣扎着就要跑,一边的驯马奴才们被吓得不轻,纷纷磕头求饶,可是凌珊公主却不闻只一门心思的就要骑上莲花,见莲花挣扎不止,凌珊公主顺手拿来挂在木桩上的马鞭,把缰绳从小满手里接过来对着挣扎的莲花就是一鞭子抽在了马身上,因为莲花安着马鞍所以凌珊公主只能在马身上动手,这一下莲花反而嘶吼的更厉害了,凌珊公主没有再管翻身就上了马,莲花架起了前马蹄想要把凌珊公主摔下去,却不想凌珊公主死死抓着缰绳。
耶律求翰见凌珊公主真的上了自己母妃的马,当然是不依的,上前拦在莲花前面:“你给翰儿下来,不许你骑母妃的马,你下来,你下来。”
马厩外的睿婕虽然不懂事情会不会严重,可是看着那情景她倒是真的害怕了,松开小马驹的缰绳急匆匆的转身就往李漠的别院跑去,她要找她的漠哥哥来帮翰儿,那个她大舅舅的侧妃一定会欺负翰儿的,她要找来漠哥哥帮翰儿。
本来嘶吼死命挣扎的莲花见耶律求翰站在自己的身前,漠然的停了下来,它怕自己马蹄会伤了这个王妃生的小世子,莲花停止了挣扎凌珊公主这才看清马前耶律求翰的小身子在那站着,只好哄骗着说:“翰儿,你起开,你那母妃早就死了,以后我就是你的母妃,不过一匹牲畜,不要让它伤了你。”
耶律求翰不依不饶的说:“翰儿就是不许你骑,你不是翰儿的母妃,你下来,你下来。”说着耶律求翰就到莲花的侧面想要拉着凌珊公主的腿把她拉下来,见凌珊公主有危险小满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扯开耶律求翰,耶律求翰只是死死的抱着李念玉的腿让她下马,几个驯马奴才看着小满的样子恐怕这小世子要受伤,他们可不敢让这小世子受了伤,大王可是把这小世子当自己眼睛似的疼着的,他们怎么敢怠慢,急忙上前拉开小满,抱住耶律求翰:“小世子,你可不敢乱动要是出了事受了伤可怎么办。”
虽说是要抱开耶律求翰,可他们也不敢太过用力,驯马的人力道都大要是他们伤了小世子那耶律胡睹肯定会要了他们的命,被耶律求翰死死抱住腿的凌珊公主原来的那一点耐性也被磨没了,只想着晃几下腿让耶律求翰松开她就行了,却不想力度太大一脚直接踹在了耶律求翰的身子,冲击力之下几个驯马的奴才没能抱住耶律求翰,只见他的小身子从地上向前冲了几步,额头直接磕在了一块大石头上,顿时就鲜血直流,痛的耶律求翰当场就躺在地上喊着疼哭了起来,众人被吓得不轻,驯马的奴才冲上去查看着耶律求翰的伤势,凌珊公主见耶律求翰受了伤,再没有别的心情直接从马上下来就要上前看看。
被睿婕叫出的李漠当时正在习文,听睿婕气喘嘘嘘的跑进来说是耶律求翰与凌珊公主起了冲突,李漠当时心里一紧知道耶律求翰一定会吃亏,现在耶律胡睹不在府里那凌珊公主肯定会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带着睿婕急忙赶到马厩,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耶律求翰被凌珊公主踹了一跤甩出磕伤了额头,睿婕看见这一幕拽紧了李漠:“翰儿,翰儿受伤了,漠哥哥,翰儿受伤了。”
李漠跑近耶律求翰怒吼着对一边的驯马奴才说:“还待在这里看什么,快去把那颜图太医请到我的别院。”
几个驯马的奴才听了之后急忙就跑去请那颜图了,李漠抱起耶律求翰只见耶律求翰哭的都岔了气:“舅舅…翰儿好疼,呜呜…翰儿好疼。”
李漠见耶律求翰的额头不在往出冒血了可是他不敢碰触,只能等着那颜图来诊治,李漠急忙背起他:“翰儿跟舅舅回别院好不好,一会就不疼了翰儿不哭,和舅舅回去。”
背起耶律求翰拉着睿婕的李漠瞪着眼前的主仆两人:“我姐夫的王妃或是侧妃就算死了也可以再换,可是他的儿子只有这一个,不要高估了自己,就算是受宠也要掂清自己的分量,要量力而行,做奴才的多嘴挑唆主子就该拔了她的舌头。”
不服气的小满想要上前理论被凌珊公主拦了下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理亏,要是再多说只能是更错,耶律胡睹回来之后就更没法子交代了,看见李漠背着耶律求翰走了之后对小满说:“现在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回去我们该想想怎么给大王解释这件事情才好。”
李漠住的别院屋子里寝室里闻讯赶过来的月出正和那颜图给耶律求翰的额头敷着药,这会疼痛消了一些加上那颜图给耶律求翰喂了些止痛的药丸,耶律求翰逐渐安静了下来,药膏敷好后月出又拧了条帕子给耶律求翰擦着脸上和手上的土。
出来的那颜图对外屋等候的李漠,上前微微福身:“漠主子好在小世子的伤不是很严重,只是皮外伤,属下为他敷上些药膏不出几日就会好,小世子还小伤口又不深,应该不会留下伤疤,只是现在是不是要赶快通知大王才好。”
李漠送走了那颜图之后,叫来了自己别院里的几个暗卫让他们把耶律求翰受伤的事情尽快告知耶律胡睹,让他快一点回府主事。
144 侧妃失宠
正贴在李念玉的肚子上听着他的第二个孩子胎动的耶律胡睹被府里的暗卫告知耶律求翰磕伤了额头,着急万分的耶律胡睹蹬上自己的足靴就出了帐子准备回府。
听到耶律求翰的额头磕伤了,李念玉心里就让是被人割了一刀一样难受,自己的身上掉下来的肉总是只有自己才会真的心疼,李念玉只知道是耶律求翰去了马厩遇见了凌珊公主之后就被磕伤了,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等在帐子里面干着急,想着自己的翰儿不知道还有没有内伤,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急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见李念玉哭了起来忆柳也是惊吓不小,想着李念玉怀着身孕,要是为这事情着急上火再让孩子有了闪失,掏出帕子上前边给李念玉擦着眼泪边说:“公主,您先不要心焦,大王回去肯定会让人送信来告诉我们小世子的消息的,您不能再哭了要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行,有人在府里伤了小世子大王一定不会饶了她,公主,您千万要先保重自己。”
李念玉却依旧没有止住哭声,眼泪还是不断的往下淌:“翰儿自打生下来就没有过什么委屈,府里都是惯着他的,耶律胡睹更是舍不得动他一下,这一次他额头磕伤了也不知道再有没有内伤,为什么他和凌珊公主一起的时候就被磕伤了。”
忆柳心里也是气恼,耶律求翰是她从生下来就一直在身边伺候的,府里就连耶律胡睹的两个侍妾也都是一直惯着他的,这件事她猜想凌珊公主一定脱不了干系,但是她要先安抚下李念玉才好:“公主,就算是您担心小世子您也同样要为肚子里那还未出世的孩子想一想吧,您这样一哭肚子里的孩子也肯定要跟着您难过,小世子奴婢相信一定不会有事的,公主,您就听奴婢的劝吧。”
安抚了李念玉半晌,终于忆柳见李念玉的情绪平复了不少,忙把温热了的安神汤药端了过来让李念玉服下,看着李念玉服下汤药不久久安睡了下来,忆柳这才放心的拉过一床薄裘绒被给李念玉盖在身上,自己坐在了地毯上绣着小孩子的肚兜。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府里,耶律胡睹急着见自己的儿子耶律求翰,把马鞭随便扔给身边过来帮他牵马入马厩的人,直接就往李漠的别院奔去,身后的巴奴尔则是跟去了马厩要问问当时的驯马奴才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怎么会让耶律求翰把额头磕破了。
进到李漠的寝室,耶律胡睹小脑袋上绑着绷带刚刚睡醒见耶律胡睹进来,两个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父王,耶律胡睹坐到了床边,李漠他们都守在外面的厅子里等候,耶律胡睹一脸心疼的看着耶律求翰摸着他的小脸问他:“翰儿,疼不疼了,告诉父王是谁让你磕伤了?”
耶律胡睹抿着小嘴就像又要哭出来:“是父王的那个侧妃,翰儿去牵自己的小马,见她也过来了翰儿怕她要骑母妃的马就回去看,那个侧妃真的要骑母妃的马匹马,可是那匹马父王说过谁都不许骑,看见她上了马翰儿就去拦她,可是她见翰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