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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胡睹这就与那颜图出了屋子,他们没有按往日走主厅的那条路走,而是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耶律胡睹边往前走边问身侧的那颜图:“王妃上一次可是在四个月的时候小产的?”
那颜图颔首:“大王说的没错,当时王妃的胎儿都开始成型了。”
耶律胡睹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只是交代着:“给凌珊公主开什么样的药你该心里有数,她那肚子里的孽障不配用好的补药,只要能在这期间保住这胎就是了,反而是王妃,她这一胎怀的幸苦,眼看就到了要生产的时候,你多上点心好好给本王调理王妃的身子,务必保证母子都能平安。”
“属下明白,大王就算是不交代属下也都会分得清孰轻孰重,一定不会让王妃在生产时出什么意外。”
屋子里的凌珊公主被耶律胡睹新换去的婢女们伺候着,隐约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悦,自己从西夏带来的那些婢女都是一直伺候自己的,这一次被耶律胡睹全都换走了,可是现在她确实是无能为力,只有盼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能是个世子,到时候母以子贵,再让耶律胡睹把她们再召回自己这里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幸好小满还是在自己的身边伺候着。
凌珊公主怀有身孕了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在整个北院王府传开了,耶律黎昕听见后无动于衷的只是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哥正在和那颜图商量着事情,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好事,只是他们动作也要更快才行,月份大了那可就难办了。
150 依旧紧盯
从开始显怀李念玉就几乎一直在床上静养着,就连帐子都没有怎么出过,现在已经是大辽的夏天帐子里显得闷热不透气,李念玉倚在床上实在觉得憋屈的自己的呼吸都难过,忆柳这时又偏偏不在,她只好自己起身踩上鞋双手撑着肚子两侧缓步往帐子外面走去,刚出了门就看见忆柳站在不远的几步之外背对着自己低着脑袋好像正在看着什么东西,李念玉使了个坏心故意放轻脚步慢慢的走到忆柳身后突然拍了忆柳的肩膀一下:“你这小丫头看什么呢,怎么这么入神。”
忆柳被李念玉这一声惊的不小,吓得脸色都变得惨白,回过头紧张的看着李念玉手里忙把握着的纸团紧捏在手心里,忆柳这一下倒也让李念玉吃惊不小,平时忆柳无论有什么事都不会背着自己,这一次怎么会这么紧张手里的东西,忆柳见李念玉盯着自己不由的低下了头喃喃的说:“公主,您出来怎么都不唤奴婢来扶着您。”
李念玉的心思却只在忆柳手里的东西,不禁问她:“手里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这么紧张?”
忆柳往后躲了躲,直摇着头说:“奴婢没拿什么,公主,真的没有什么。”
李念玉却不理会:“忆柳,你从来不会扯谎,你告诉我到底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可是谁给你的信件?”
忆柳见实在瞒不过李念玉,“扑通”一声跪在了李念玉的脚前,李念玉被忆柳这一跪弄得莫名其妙,伸出手就要拉她起来:“出了什么事,起来说话,这么跪着做什么。”
忆柳一脸愁容的对忆柳说:“公主,是府里出了事。”
李念玉先让忆柳站了起来,心里一紧以为是耶律胡睹出了事,焦急的询问:“可是耶律胡睹出了什么事?”
“公主,大王没有事,是凌珊公主的事情,月出让人给我带来一个消息说是大王回去的那日接了凌珊公主出了别院,然后让那颜图太医给她诊脉却是凌珊公主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这件事情早在一开始李念玉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可是真的当她听见了这个消息还是觉得自己的胸口似乎很闷,就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心上,那种接近窒息的感觉让李念玉已经说不出话来,此刻她才明白,原来人都是矛盾的集合体,意料和猜想之中的事情当他还没有发生,总是可是用许多理性的道理来想这个问题安慰自己,可是一旦这件事情发生了,那么人们第一反应绝对不是那长篇大论的理性道理,而是那极为脆弱和敏感的感性情感。
李念玉一时被这个消息噎的说不出一句话,忆柳抬眼看见李念玉的脸色,顿时大惊失色:“公主,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公主,您要相信大王,一定不会有事的,公主,您放宽心啊。”
说着话忆柳已经扶住了李念玉,待在原地李念玉半晌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样的情绪把她身边的忆柳吓得够呛,忆柳不断的劝慰着李念玉:“公主,您说句话好不好,公主,奴婢陪着您就在这四周走一走好不好,您散一下心,千万不要憋着自己,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呢,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李念玉缓缓的回过神来,想要出来在这周围转一转的心情已经完全没有了,李念玉只是低声的对忆柳说:“不要慌,我没事,还顶得住,扶着我回帐子吧,我有点累了。”
同一时间的北院王府里,耶律胡睹安抚着坐在柔软小榻上的凌珊公主:“安心的待着,本王去军营看一看,今儿早点回来陪你,一会有给你的补药和安胎的汤药,听本王的话都要好好的喝了,想吃什么就吩咐下人去做,不要饿着了我们的孩子。”
凌珊公主微直起身勾住就要起身的耶律胡睹,让他面向自己送上了自己的香吻一枚,让耶律胡睹又摸了摸她的肚子:“那你可要早去早回,我和孩子都等着你。”
见耶律胡睹出了北王院一边的小满遣开了其余的婢女,这小满本来可以再养几天伤,可是一直伺候着凌珊公主她不放心耶律胡睹重新换过来的那些婢女,况且她觉得自己的伤口都结了痂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所以早早就过来了,只见她只身上前对小榻上的凌珊公主说:“公主,这一次您可真的是因祸得福了,奴婢瞧着这大王知道了您有了身孕之后比原来更宠爱您了,可见大王还是很重视这个孩子的,要是公主这一次能为大王生下一个世子,恐怕这北院王妃之位就非公主您不可了。”
凌珊公主靠在软枕上,一脸幸福的笑意:“这个还不急,等到孩子出生了就什么都有了,眼下可还有一件比这事情重要的事情要办。”
小满不明白凌珊公主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公主,您这是说?”
凌珊公主手里来回绞着自己的丝帕,若有所思的说:“你真是该聪明的时候偏是糊涂,现在我有了身孕,这几个月肯定是伺候不了大王了,等到月份再大些就更不能了,怀胎十月,这要是有人趁着这个空子勾引大王,以后这府里就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能得大王的宠爱了,我费劲一切的心思就是为了嫁给大王与他相守一生的,我怎么会允许别人插进一脚来。”
“那公主您的意思呢?”
凌珊公主微微一笑:“你还记着上一次我派去帮着查看大王的那个侍卫,他倒是忠心,我前段日子住在别院时他还能继续帮着我看着大王的举动,是个可用之人,这一次还是要他去盯着大王,而且要比原来更仔细才好,我就不信还有哪个狐媚子敢趁着我怀身孕的时候去勾搭大王,府里的侍妾,也不能白养活着她们,该伺候大王的时候我会提前通知她们的,好了,你去把那侍卫给我找来。”
没过多久那侍卫就进了北王院的主屋,见到凌珊公主急忙行礼下跪,凌珊公主却悠然自得的看着自己蔻红色的指甲,只是淡然的开口:“差事办的不错,我被关在别院里你还依旧能照着我的吩咐一直盯着大王,不错,该打赏你的我是一分银子都不会少你的。”
“属下多谢侧妃赏识,一定为侧妃尽力办差。”
“这就对了,你办好差不自然不会亏待你,这会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要你去办。”
“不知侧妃让属下所办何事?”
“你不是一直在暗中盯着大王嘛,这一次我还是让你盯着,只是有一点你更要比原来仔细些,不光是盯着大王,也要多留心他身边有没有什么狐媚子,不要让她们得了便宜送进了大王的怀里,我说的你可都明白了?”
“属下明白了,一定不负侧妃所托,办好这个差事。”
凌珊公主摆了摆手那侍卫便出了门,小满抱来一床金丝绸面薄被裹在凌珊公主的腿上:“公主,虽然天气热,可是怀着孩子的人不能凉着腿,您千万不敢有闪失,您这会子饿不饿,小厨房有奴婢拿着参汤炖着的燕窝,估计快好了,奴婢这就给您端来。”
来回抚着腿上缎面被子上绣的百子图凌珊公主胃口被调了起来:“端一碗过来,我正好也觉得肚子里空空的,可能是孩子也饿了。”
正在吃着参汤炖燕窝的凌珊公主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那侍卫出去之后,立刻就跨上马去了军营了,将府里凌珊公主交代自己的任务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耶律胡睹,坐在案前的耶律胡睹正研究着地图,听见眼前这侍卫说完之后,呆愣了几秒钟,虽然他知道凌珊公主就算是怀了身孕也绝对会对自己在外面有着猜疑,上一次他本以为凌珊公主这次事情之后该有所收敛,却不想反而变本加厉,真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火,是她要寻死,耶律胡睹岂有不成全她的道理。
耶律胡睹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忽然开口问他:“本王见你这段时间却是是效忠着本王,如果本王让你当本王的暗卫你可愿意?”
那侍卫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当这北院大王的暗卫,这北院大王的暗卫可不是一般人就可以随意当的,天底下很多人都知道这北院大王手下有一批训练精良的暗卫为他办差,可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组织的,就连那些暗卫的真面目都没有人真正见过,就连大辽的皇帝都知道可是依旧抓不住这些暗卫一星半点的行踪,要是真能成为这暗卫,他觉得自己这一辈也都没有白活,接着他颇为激动的对耶律胡睹说“属下感谢大王的抬举,要是属下真能为大王办差一定不辱使命。”
耶律胡睹赞许的点了下头:“很好,晚上巴奴尔会带你去暗卫训练的营地,至于回府怎么给侧妃说,本王想这点小事就不需要本王教你了吧,好好的当好本王的暗卫,能帮着本王办差也是你几生修来的福气,记着,不该说的话就给本王闭好嘴。”
那侍卫眼里闪的全是笑:“属下都明白,还请大王放心,这差事属下一定会让侧妃无法查出一丝端倪。”
151 露出尾巴
从耶律胡睹把自己重新接回北王院之后凌珊公主陆续与自己的父王来往过几封书信,里面无非都是自己已经有孕之事,老王爷的回信里也都是希望她能安心养胎,还专门从西夏让府里的人运来了一些东西,希望能安定下凌珊公主的心神。
这一天耶律胡睹哄着凌珊公主吃了些轻淡的粥之后便抱着凌珊公主让她躺在了床上,问她掖好被子之后就出门去了不远处的书房,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拿过茶杯喝了几口茶定了定神,其实耶律胡睹根本就无心看书,他现在心里很是烦躁,凌珊公主身怀有孕的事情现在已经传了出去,李念玉也都已经知道了,据月出告诉他忆柳偷偷带回的纸条上说李念玉听了这件事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比原来越发的慵懒了,整日话也不多,耶律胡睹了解李念玉,越是这样越证明其实李念玉是真的为这事伤心了。
每天看着凌珊公主赖躺在柔软的小榻上,享受着最舒适的被褥和靠枕,耶律胡睹就会一肚子的怒气,自己的王妃怀着身孕却只能住在她极为不习惯的帐子里,虽然耶律胡睹当时把最好的陈设和用品找了过去,可对于他来说那依旧比不上府里,看着本该是李念玉的一切却被凌珊公主鸠占鹊巢的占用着,耶律胡睹便觉得自己真想当场掐死凌珊公主那个贱人然后马不停蹄的把还在吃苦受罪的李念玉接回府里,每天都安心的看着她和那个就快要出世的小家伙,每每想到此耶律胡睹总是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压抑住心底的那股火。
正在天马行空的乱想着,耶律胡睹却被一阵急促的声音唤回了现实,原来是巴奴尔,巴奴尔一向冷静稳重,要是突然这么急躁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耶律胡睹直接让他进来了:“怎么回事?可是出了什么事?”
巴奴尔上前急呼呼的对耶律胡睹说:“大王,西夏王爷来了信件,昨个信件到了宣王便派人通知了属下,今早属下去了宣王府,只听宣王对属下说让属下请大王快去他们府里一趟,只说要是大王问为何属下回说老东西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属下想一定是西夏王爷让侧妃要办什么事,所以即刻就和那送信的暗卫赶了回来,信件现在已经被送到了侧妃手里。”
耶律胡睹一喜,没想到这老东西终于是按耐不住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