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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胡睹一喜,没想到这老东西终于是按耐不住了,看来一切越来越顺利了,自己的孩子会在这北院王府里降生,托着腮耶律胡睹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而这个表情在巴奴尔眼里却并不觉得害怕,跟着耶律胡睹十几年了,只要耶律胡睹露出这样一个笑容那就说明他所办之事一定是百分之百会成功的,比如他当年要娶他们现在的王妃。
耶律胡睹只对巴奴尔说:“本王大概猜出是什么事了,你先去把月出给本王叫来,本王有件事情要交代给她办。”
巴奴尔得令后第一时间就去叫他家的月出过来,虽然暂时巴奴尔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只是他能感觉到也许王妃就要回府了。
在书房里的耶律胡睹起身却没有出屋,反而是转了个身往书房里面的小套间走去。
拿着自己父王的信件本来是一心的惊喜,倚在小榻上凌珊公主打开信件看了起来,本来一切都无恙,突然凌珊公主直起了身子,面部紧绷着一直盯着手里的信,本以为只是平日里的那样问候信件,可是让凌珊公主没有想到的是她父王居然在心里暗语说希望自己能帮着西夏盗取一部分大辽与西夏国边境的布防图,信中西夏王爷言辞恳切的对凌珊公主说她随现在是北院大王的侧妃,可是她却是西夏国的公主,西夏的成败荣辱与她也是密切相关的,希望她能仔细想一想,西夏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大辽打败,每每战事西夏都是以递交降表结束,只能俯首称臣,上次若不是大辽没有把他们西夏放进眼里,耶律胡睹怎么会当着众人的面就当众拒绝与凌珊公主的婚事。
说道这件事凌珊公主自然是满心的气恼,可是现在最让她难做的是这盗取布防图之事,她想要嫁给耶律胡睹的原因真的很简单,就是自己是真心喜欢着耶律胡睹,而没有任何的阴谋或是目的在里面。
这时门外传来下人们对耶律胡睹的行礼之声,凌珊公主这一次很是惶恐,要是这件事被耶律胡睹知道了一定会杀了自己的,手忙脚乱的把信件塞在软枕下面,耶律胡睹刚踏进屋子就看见凌珊公主一脸惊慌的表情,心里顿生喜悦,看来一切都是真的了,现在只要凌珊公主能进他的书房,虽然他没有亲眼看见那封信件,但是只要那老东西想要凌珊公主去盗布防图,信里就一定会说些让让她能有所动摇的话。
耶律胡睹假装没有看见凌珊公主的恐慌,只是带着微笑走过去搂过她说:“怎么回事,不好好的躺着,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
顺势就让凌珊公主躺了下来,忽然凌珊公主靠在耶律胡睹的怀里:“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耶律胡睹不解的轻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凌珊公主摇着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我很害怕会有一天失去你。”
耶律胡睹笑着说:“说什么傻话,本王当然是喜欢你的,就连你肚子里的本王也都一并喜欢,不许瞎想了,好好养着身子,本王去耶律黎昕那里一趟,翰儿住在那有阵子了,本王总要去看看。”
依依不舍的看着耶律胡睹离开,凌珊公主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一面是自己的父王,一面是自己的夫君,两个人对自己都是很重要的,她不可能完全不顾她父王对她说的话,可是她也不想因为这样就背叛耶律胡睹,这是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选择,她在这北院王府是没有带任何阴谋进来的,可是现在只要她帮了自己的父王,就算她辩解耶律胡睹也不会相信她了,耶律胡睹的布防图在哪里,她隐约只知道应该是在书房,而具体放在哪她却不知道。
这件事让她很是难熬,总想着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可是这两边她若是偏向了一边那另外一边她一定就无法保全了,父王从小最疼爱她,而耶律胡睹对她也是宠爱之极,思来想去凌珊公主决定她要为自己的父王办这件事情,但仅此一次,她想铤而走险,只一次想必耶律胡睹一定会以为西夏是侥幸而已,断不会怀疑是她所为,这样既能报答她父王的养育之恩,也不算负耶律胡睹的夫妻之情。
掀开被子凌珊公主直步走到桌前,让小满为自己研磨,拿过笔和纸就即刻给自己的父王写信,将自己的想法写进了信里。
坐在宣王府主厅的耶律胡睹微微一笑看向耶律黎昕:“老东西终是按耐不住了,看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本王等这一天都很久了。”
耶律黎昕也是满意的品着茶:“哥,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现在我们只要安好机关,那老东西一定会信以为真的,只是哥,你觉得凌珊公主会为老东西办这件事吗?”
耶律胡睹肯定的语调说着:“怎么不会,本王料定她一定会为了她那父女之情铤而走险的,本王也会在她身后助她一臂之力的。”
耶律黎昕翘起二郎腿:“哥,看来你对这凌珊公主还是很了解的嘛,只是这段时间王嫂可能不好过,你得安抚安抚。”
耶律胡睹皱着眉:“本王却无法说出来什么,对着凌珊公主却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反而对着玉儿倒是有口难言。”
耶律黎昕微眯了下眼睛:“这就是虚情假意与真爱,因为你对王嫂太过深爱反而会说不出口那些话,哥,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机会,好好珍惜王嫂。”
152 仅此一次
伏在书桌前将信件写好之后凌珊公主悄悄的把信藏了起来,准备同自己临摹好的布防图一同让暗卫送去西夏她父王那里,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仔细的想了想,这件事她不能急于一时半刻,她跟耶律胡睹成亲了这么长时间了对耶律胡睹的秉性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耶律胡睹看似面冷无情,可是却对这带兵与布防之事极为精通,而且对这一方面也非常的仔细,这布防图就算是在书房也肯定被耶律胡睹好生的收藏着说不准还会在机关暗格里,她只有先知道耶律胡睹书房里的陈设,对立面的布置了解之后她才能准确的找出辽国布防图的位置。
想到这里凌珊公主却是怎么也坐不住了,急匆匆的唤进小满给自己把头发理了理,穿戴好后凌珊公主突然眼睛一亮,让小满从她的书桌上拿过来了几本书,接过下满手里的书凌珊公主就准备要出屋子,背对着小满交代:“不许跟着,我一会就回来。”
一路走到耶律胡睹的书房,凌珊公主看见书房外站着两个侍卫守着门,那两个侍卫看在凌珊公主的眼里长的却很是凶神恶煞,也许是自己做贼心虚所致,平日里她看着这些契丹人虽然都生的高大威猛可却不像今天这样看着如此凶狠,凌珊公主不受控制的轻抖着双手,就连手上的几本书都跟着颤了起来,意识到自己这么失态和反常凌珊公主赶忙让自己深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神这才继续往前走去,刚走到书房门口两个守门的侍卫就把凌珊公主拦了下来:“侧妃,这里是大王的书房,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侧妃您是不能进去的。”
凌珊公主把手里拿的书展示在了两个侍卫眼前:“这书是昨个晚上大王拿出来的,大王都看完了今早大王出门的时候嘱咐我把这书再拿回来,让我放在书房的桌子上就行了。”
两个侍卫也知道这凌珊公主受宠,现在又有了身孕耶律胡睹对她更是极为上心,既然是耶律胡睹亲口说让她放书那他们也确实不敢阻拦,其中一位侍卫打开了房门:“侧妃请进,既然是大交代的属下们也不敢阻拦,只是侧妃放了书快来出来就是了。”
凌珊公主点了下头迈开步子就进了耶律胡睹的书房,她前脚刚进了屋子就听见身后一声关门的声音,此时耶律胡睹的书房里就只剩下凌珊公主一个人了,她急切的四下打量着,只见外屋都是书架书桌一类的东西还有一张耶律胡睹偶尔住着这里的大床,几乎不太像是可以放布防图的地方,凌珊公主不由的往前看去,只见屋子后面有一个不大的门框,她走进一看里面是个小屋子,只有一个多层的架子,可是上面却摆着各式各样的卷轴,凌珊公主一惊这也许就是些布防图,虽然没有确定但是凌珊公主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个小套间里面一定不简单,不然耶律胡睹不会平白无故的就从自己的书房里加盖一间这小套间,不敢多逗留怕让门外的侍卫们起疑,凌珊公主转身出了小套间来到书桌前把拿来的书重新理整齐这才离开,一路上凌珊公主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耶律胡睹那些卷轴里到底有没有布防图,自己又该怎么避开这些守着的侍卫而临摹出布防图带回自己父王那里。
正在军营里看着将士们操练的耶律胡睹在第一时间收到了府里侍卫让他的暗卫送来的消息,消息说凌珊公主拿着书进了他的书房,说是他交代凌珊公主送回书房的,听到这个消息耶律胡睹却没有常人的震惊,却是一脸早已预料到的表情,身后的巴奴尔有些担忧的问:“大王,这侧妃会不会发现布防图就在小套间里的架子上,属下看侧妃今日并非是真的放书,恐怕还有别的目的。”
耶律胡睹眼睛盯着将士们的动作,很是淡然的对巴奴尔说:“本王就怕她发现不了,今天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她的动作会越来越多,直到她找出布防图为老东西把他们西夏要的东西临摹出来,不过这就是本王要的结果,回府后你留心吩咐下去,以后侧妃再进本王的书房拿书或是放书让他们不必阻拦,只管让侧妃进去就是了。”
巴奴尔却有些担忧:“大王,那侧妃这么容易就进了书房她会不会起疑心?”
耶律胡睹勾唇一笑:“她现在一心都在怎么给她的父王和西夏送去布防图,怎么还有心思再管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进到本王的书房呢,放心她不会有疑心的。”
巴奴尔颔首:“属下明白了,只是大王,那真的布防图您让月出藏在王妃所住的潇澜院的暗格中,属下总是担心,为何不将图送去王妃那里让王妃暂时为大王保管。”
提起李念玉耶律胡睹的脸上便隐隐有了愁容,自己居然都不敢去李念玉那里安抚一下她,耶律胡睹怕自己一去李念玉会气结难消再动了胎气,只好强忍住去看李念玉的欲望,耶律胡睹否决的巴奴尔的提议:“不可,玉儿现在身子沉这布防图可是大辽整个防守的命脉,牵扯着无数人的性命,要是交给她了,只怕她会担惊受怕,到时候再动了胎气伤了自己的身子,这潇澜院的暗格只有几个人知道,本王当时加这道暗格就是为了以防不测之事,潇澜院至今还是安全的。”
巴奴尔顿时暗暗的佩服着耶律胡睹,没想到他的筹谋会如此细致,就连细枝末节都想到了,但他突然想到耶律胡睹自从上次回府之后就没再去看过李念玉,现在李念玉大概快有八个月的身孕了,正是耶律胡睹该去多看看他的时候,不由的询问:“大王,您也有段日子没去看过王妃了,要不要去看看王妃。”
耶律胡睹无法说出口自己的真实理由,只对巴奴尔说:“侧妃这件事正在紧要关头,本王怕是分不了身,你让月出多做些王妃平日里爱吃的东西,再派人去西域运些瓜果去王妃那,不要委屈了王妃……”
接连几日凌珊公主每天都会以自己要去耶律胡睹的书房找书,或是拿着前一天拿走的书过来说自己把耶律胡睹的书放回来为由频繁出入耶律胡睹的书房,得到巴奴尔命令的守门侍卫不敢多加阻拦凌珊公主,就这样凌珊公主每次都很容易就进了书房,一心只顾着布防图的事情凌珊公主没有心思去想自己为何会这么轻易就进了书房,可为了不让门口的侍卫疑心她每天进去都不会耽搁太长时间,每天进到小套间里把架子上的卷轴图看上几副,终于经过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让她在架子的最上一层发现了布防图的卷轴,凌珊公主一一打开看着,发现有大宋的,还有西域这些大辽周边小国的布防图,在那些卷轴里凌珊公主寻到了大辽对西夏的布防图,急忙将那图的卷轴合上,放在自己能认出的最边上,心里盘算着这一回找见明天就可以过来临摹了,为了不让耶律胡睹发现这图被动过她今晚必须让耶律胡睹睡在北王院里不能来书房,这样他第二天就会直接去军营而不会发现书房自己放在一边的布防图,到时候画图也需要些时间,为了不让门外的侍卫觉得自己待得时间太长而有了疑心,只好让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一定要让他们睡过去才行。
当晚凌珊公主让下人们准备了许多的酒,以自己有孕为借口一直灌着耶律胡睹,直到看见耶律胡睹脸颊绯红满口酒气一身的醉意这才放下心让小满她们收拾了桌子上的残汤剩饭,自己与一位婢女扶着耶律胡睹去了寝室,看着耶律胡睹躺在了床上凌珊公主支走了边上准备伺候他们的婢女,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