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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玉去死也是她当时最大的想法,可就算是这样,凌珊公主依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就像没有人知道李念玉活着的时候耶律胡睹对她也是极为宠爱的,那是她这辈子最想要过的生活,审视着眼前活着回来的李念玉凌珊公主却看见了她那马上就要临盆的肚子,凌珊公主很是震惊:“你这贱人要生孩子了,你说这个孩子是谁的,是不是耶律胡睹的,耶律胡睹知不知道你回来这件事,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野种,你给我说清楚。”
凌珊公主此时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她选择性的相信了耶律胡睹与这件事情并没有关系,这个李念玉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会是耶律胡睹的,可是她却脱口而出的把李念玉肚子里的孩子自然地与耶律胡睹联系到一起,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脱口而出说出这样的话,迈开步子上前凌珊公主就准备揪起李念玉让她给自己解释清楚,忆柳见凌珊公主像条疯狗一样往李念玉这边扑过来急忙上前拦住:“你不许碰我家公主,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快滚吧,不要在这撒野。”
凌珊公主极为不服的想要甩开忆柳拽着她的手,小满也上前帮着凌珊公主:“你这贱婢居然敢挡着我们公主的道,简直就是该死,还不快让你们主子说她那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我告诉你们主仆,我们公主和大王的感情好着呢,大王最宠我们公主了,你们最好不要诬赖说这野种是大王的,现在只有我们公主才怀着大王的子嗣,你们说清楚了我们公主就放了你们。”
忆柳听了小满的话更是怒火难消,抬起一只手就给小满一个响亮的耳光:“闭上你的臭嘴,你要还想要你这条狗命最好给我们公主磕头认罪,不然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搬弄是非的贱婢。”
李念玉被这吵闹声惊扰的头疼欲裂,缓了口气扶着小桌子好不容易起了身,走到忆柳身后对她说:“忆柳,狗咬了你难道你还要咬回去吗,听我的话,不许说不该说的话。”
忆柳心领神会的对李念玉说:“公主放心,奴婢自有分寸,今儿奴婢就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让您失去了小世子的贱人,我让她勾引大王。”
凌珊公主虽然也有功夫可是毕竟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自然没有经常练习的忆柳那么灵活,被忆柳扣住双手便挣脱不开了,忆柳怕拳脚相向会伤了身后的李念玉,拽着凌珊公主往前走了几步这才一把摔下凌珊公主的手腕,就着凌珊公主有些吃痛的揉着手腕的间隙忆柳上前一个立掌就往凌珊公主身上劈去,小满吓得一声惊呼,听见小满的叫声凌珊公主条件反射性的抬头看去,见忆柳的立掌就要扑来条件反射的立刻侧了一下身躲开了,忆柳和凌珊公主就这样一招一式的比了起来。
小满在一边看着虽然着急可是她却不会功夫也只能站在一边干看着,李念玉此时也是很焦急,这凌珊公主心狠手毒要是不按套路给忆柳来阴的那忆柳可就有了危险,不顾自己的身子李念转身就要出帐子去把周围的暗卫给叫来,小满眼尖手快看着李念玉想要出帐子想着肯定是要叫人,上前伸手就要拉住李念玉不让她出帐子,虽然有身孕可是李念玉对付一个小满还是可以的,一把扯开小满的手李念玉一脚把小满踹在了地上。
外面的暗卫因为是在耶律胡睹娶凌珊公主之前就过来了,所以都没有见过凌珊公主,见她来以为只是哪个宫里或是与耶律胡睹交好的王爷的女眷来了,可是过了一会他们听着帐子里的动静不对劲了,有打斗的声音不断传出来,这他们才紧张了起来,他们王妃肚子里可还有个小主子,这马上就要生产了,要是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那可就很可能母子都会有危险,顾不上想起他的几个暗卫商议了一下留下几个继续守着的和去通知耶律胡睹和耶律黎昕耶律冷他们的,下去了几个进帐子保护李念玉的。
李念玉刚要出帐子几个暗卫就进来了,李念玉急忙对他们说:“快,保护忆柳,别让她受了伤。”
几个暗卫见李念玉平安无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转眼就看见忆柳和凌珊公主扭打着,快步上前几步准备将她们分开,可小满见有暗卫要拉开自己的主子当然不愿意:“你们敢动我们公主,你可知道我们公主可是北院大王的侧妃。”
那几个暗卫却不为所动,直到揪下凌珊公主才停手,其中一位暗卫对小满说:“我们可不管她是大王的什么妃,我们只奉命保护王妃的安全,其余的人是死是活我们一概不管。”
听了暗卫的话凌珊公主扭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那些根本就是王府里耶律胡睹的暗卫,凌珊公主错愕的问:“你们是府里的暗卫,那这里耶律胡睹知道对不对,耶律胡睹知道对不对,李念玉的孩子是耶律胡睹的,是不是耶律胡睹的,你们说,我要你们说啊。”
凌珊公主觉得自己的大脑里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这李念玉的帐子有暗卫守着,这里耶律胡睹都知道,那个孩子也是耶律胡睹的,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耶律胡睹每次说是住在军营里其实都是住在李念玉这里的,否则李念玉怎么会有了身孕,原来一切都只有她自己没有明白,可是她依旧不相信这眼前所见的事实,瘫坐在地上凌珊公主顾不得自己的身孕,只是嘤嘤的哭着,小满也被惊吓的不轻,看着凌珊公主小满赶忙过去抱住她:“公主,不是的都不是你想的那样,大王最宠你和肚子里的孩子的,我们走,这里都是骗我们的,大王根本就不知道这里。”
几个暗卫见凌珊公主和小满这般模样想着她们也不会再有什么动作,稍微放松了警惕往后站了站,想着她们走了之后再出去,而此时凌珊公主早已鬼迷了心窍,什么话都听不清楚,她仍旧认为一切都是李念玉,耶律胡睹明明对她和自己腹中的孩子一直都很宠爱,就算是这个孩子真是耶律胡睹的她也不会让他被生下来,因为现在只有她的孩子才是北院王府的子嗣。
忽的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凌珊公主直直朝着李念玉的肚子上刺了过去,谁都没有预料到凌珊公主会有这个举动,幸好忆柳比几个暗卫反应稍快了一步,从李念玉身边向前一个箭步就挡了上去,只几秒的时间凌珊公主的匕首就刺进了忆柳的小腹,凌珊公主这一下是拼了命刺过来的,整个匕首的刀鞘都被刺进了忆柳的小腹,暗卫这时才反应过来,一脚踢开了凌珊公主握着匕首那鲜血淋漓的手,忆柳之一秒就倒了下来,李念玉惊吓的脸色都刷白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蹲下了身一手搂着忆柳的脖子一手按着她的伤口,眼泪不知为何一下子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忆柳,你的等一等,那颜图就来了,我一定让那颜图治好你,你不许有事,这一次只要你好了,我一定让花蝴蝶娶你进宣王府,我知道他一直等着你呢,你不许有事。”
忆柳这时腹部的血还是不断的往出淌,染红了李念玉的手顺着她的手往地上留着,忆柳脸色已经如同白纸一般,伤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着脸,可嘴角却苦笑着,伸手握住李念玉捂着她伤口的手,极为虚弱的说:“公主,奴婢…再也不能伺候你了…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奴婢真想看着您肚子里的…小世子…出世…和翰儿世子那样…伺候着他长大…奴婢终是…没有那样的福气了…只是奴婢此生…遇见能待奴婢…如姐妹一般的公主…奴婢知足了。”
李念玉大声的哭着死命的摇着头对着暗卫大喊:“让她们滚,滚。”暗卫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突发情况,扯住还在冷笑的凌珊公主和小满就出了帐子,他们知道耶律胡睹他们一会就来了,要把这两个罪魁祸首亲手交给他们才行。
低下头李念玉却哭得更大声了:“忆柳,不许说胡话,没事的,我这就去找药来,你等着我,等着我。”
忆柳却不许李念玉动弹:“公主…奴婢知道…自己的身子…只是还有…几句话让奴婢…说完…请您告诉贵妃…奴婢感激她的恩情…也不辱使命…保护着公主…还有…公主…求您…告诉宣王…奴婢此生…只爱过一个人…那人就是…宣王…”
忽然忆柳的手就从李念玉的手上滑了下去,眼睛也浅浅的闭上了,李念玉搂住忆柳的脖子大喊:“忆柳,你不许走,忆柳,你给我回来,啊……忆柳,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说走就走把我留下,忆柳。”
闻讯从三个地方同一时间赶到李念玉住的地方,看见凌珊公主站在帐外他们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可耶律胡睹,耶律黎昕和耶律冷却一心都在帐子里,掀开帐帘只见李念玉跪坐在忆柳的身前紧紧搂着她的脖子,手上和身上染了不少血,李念玉那声嘶力竭的哭声让耶律胡睹他们三人的心全都揪在了一起。
155 王妃回府
耶律胡睹和耶律黎昕还有耶律冷见到眼前的情景全都惊呆了,耶律胡睹和耶律黎昕急忙上前耶律胡睹想要搂过李念玉,只见李念玉瘦弱的肩膀轻抖着闪开了他:“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的忆柳我的忆柳,为什么,耶律胡睹这是为什么,忆柳为了我才没有的。”
顾不上李念玉手上和身上的血耶律胡睹怕她动了胎气抱着她站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哽咽地说:“玉儿,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们先站起来。”而耶律黎昕见到忆柳的尸首就像疯了一般抱进他的怀里,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耶律黎昕不受控制的抽泣了起来:“忆柳,你为什么不等着我来,难道你连我最后一面都不想见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忆柳你说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这是耶律黎昕第一次抱着忆柳可却只是具冰凉的尸首,耶律黎昕这时才真的体会到耶律胡睹当时看见那句假尸首时的心情,那种仿佛凌迟自己心窝的感觉若不身临其境根本就体会不到,耶律黎昕此时便是这万箭穿心的刺痛之感,他一遍遍的唤着忆柳的名字可却得不到一言半语的回答,李念玉在耶律胡睹的怀里已经哭的无法言语,忽然李念玉离开耶律胡睹的身边走到跪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忆柳尸体的耶律黎昕,拽着他的袖子说:“是凌珊公主,是她要杀我被忆柳把我救了下来,罪魁祸首是她,你杀了她,杀了她。”
耶律冷虽然站着可也红着眼眶,没想到他们只是晚了一步,耶律冷走到耶律胡睹眼前:“今日之事都是凌珊公主所为,如果你还坐视不管,我一定饶不了你。”
耶律黎昕看着怀里的忆柳冷声的对耶律胡睹说:“哥,这一次不能再等了,把那个贱妇押回去,明天就照着你的计划进行。”
耶律胡睹斩钉截铁的说:“本王一定不会让那个贱妇逍遥,本想着再让她过两天好日子,却没想到她居然还敢如此,真是禽兽不如,本王一定会还忆柳一个公道,忆柳不会枉死。”
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似乎是默许了耶律胡睹的话,耶律黎昕侧眼看向李念玉:“王嫂,忆柳可留下过什么话吗?”
李念玉听见这个哭的更凶了:“忆柳,忆柳她说,她此生只爱过一个人,那人就是你,耶律黎昕忆柳一直喜欢你,我全都看在眼里,她是嫌弃自己的出生和地位配不上你。”
耶律黎昕忽的抱起忆柳的尸体起了身,默默的对李念玉说:“王嫂,我都明白,忆柳的心意我都明白,我真恨自己没能有勇气给她一个名分,现在她就是我耶律黎昕的宣王妃,此生我只有她这一个王妃,再无她人。”
李念玉拍上耶律黎昕的后肩膀眼泪一直没有断:“耶律黎昕,终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害了忆柳。”
耶律黎昕却抱着忆柳的尸身已经准备往出走:“王嫂,不许自责,想必忆柳一定不愿意听你这么说,我要带着她回我的王府,王嫂,我要安葬了她,你可还有什么交代的?”
李念玉捂住嘴,哽咽着说:“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忆柳的牌位。”
耶律黎昕点了点头就出了帐子,李念玉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掩面大声痛哭了起来,手上的学混着自己的眼泪混合成眼色刺眼的血红色的血水滴在李念玉的衣服上,而李念玉的整个脸上布满了那些血迹,与李念玉成亲的这几年耶律胡睹第一次见李念玉这般样子,急着就要上前安慰,耶律冷也心疼的往前走去,耶律胡睹与耶律冷同时伸出手想要搂住李念玉,耶律胡睹那用提醒的眼神看了一眼耶律冷,耶律冷这才发现自己逾越了规矩,虽然不舍可还是放下了手,耶律胡睹把李念玉搂进自己的怀里:“玉儿,不要再哭了,和本王回府,本王接你回府,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跟本王回府。”
耶律冷抿了抿嘴唇,这才对耶律胡睹说:“你带着玉儿回府吧,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