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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回府。”
耶律冷抿了抿嘴唇,这才对耶律胡睹说:“你带着玉儿回府吧,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办,你先带着玉儿回府吧,让那颜图好好为她看看,今天她受了不小的惊吓,可不要动了胎气才好。”
耶律胡睹放心的对耶律冷说:“好,剩下的本王就交给你了。”
说完后耶律胡睹就紧搂着李念玉出了帐子,凌珊公主见耶律胡睹搂着李念玉出来了,忽然就要上去撕扯,耶律胡睹只一个眼神那暗卫就上前把凌珊公主给拽了回来,耶律胡睹则和李念玉坐着凌珊公主来时的马车叫来一个暗卫驾车就往北院王府里面赶,受了惊吓和打击的李念玉一路上一直在瑟瑟发抖,死死揪着耶律胡睹的衣襟不撒手,到了王府的门口耶律胡睹先下了车后直接抱着李念玉就往北王院走,周围下人们和婢女看见李念玉活着纷纷都长大了嘴巴,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的王妃居然活着,不光是活着而且还怀着身孕,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会是一身的血回到王府,他们看着耶律胡睹的神色似乎是早就知道李念玉或者一样,下人们纷纷猜测,会不会大王早就知道王妃活着,而且也把王妃接回了大辽,对了,大王原来可没有住在军营的习惯,自从娶了侧妃就会经常在军营里住上几天,这么一联系他们才恍然大悟,这大王哪是去什么军营,应该就是在王妃那里住着的,原来如此……
抱着李念玉进了北王院耶律胡睹直接就让人把正在潇澜院打扫的月出和那些个原来都伺候过李念玉的人全都叫到了北王院,几个丫头听说李念玉回府了都无暇多想全都第一时间到了北王院去见李念玉,月出激动地带着几个丫头小跑着进了屋子,可是看见李念玉浑身是血把她们当场就吓呆了,以为是李念玉受了伤,月出急的把礼数都忘了着急着上前就要查看李念玉的伤,李念玉却一把握住月出的手:“月出,忆柳没了,忆柳没了,忆柳为了救我没有了。”
这个消息让月出很是吃惊,明明忆柳跟着李念玉伺候着她呢怎么会没有了呢,看着眼前的李念玉好像是吓呆了,月出不禁看向搂着李念玉的耶律胡睹,只见耶律胡睹眼睛里闪了闪对他轻微点了下头,月出这才知道原来李念玉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是忆柳的,顿时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身后的几个丫头听了也是呜呜咽咽的小声抽泣起来。
耶律胡睹心中自然也是不好受,在伺候李念玉的这些个婢女中他最为信任的就只有忆柳月出,而且这忆柳是跟着李念玉陪嫁过来的,他知道李念玉与忆柳虽未主仆可却是情同姐妹,他平时也很放心把一些事情交给忆柳办,可是现在忆柳没了李念玉就像被人生生砍去了一只臂膀,李念玉怎么会好过,可耶律胡睹也知道,现在他要出面解决这件事情,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性命。
耶律胡睹起身对月出说:“给王妃换一身干净衣裳,然后通知府里的人以后北院王府没有侧妃只有王妃,若是有人问起王妃这两年的行踪就告诉他们王妃本王怕她在府里再遇不测,所以寻到她后就一直没敢让她回府,可是现在她有了本王的子嗣就该回府生养。”
月出擦着眼泪声音哽咽地说:“奴婢明白了,大王放心吧,这件事奴婢一定处理妥当。”
把李念玉交给了月出她们,耶律胡睹出了屋子后门口已经闻讯赶来的李漠和耶律求翰还有睿婕已经站在那等着了,耶律胡睹轻声对他们说:“进去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李漠他们只点了点头后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进去,跟在他们身后的巴奴尔上面走近耶律胡睹问道:“大王,现在该怎么办,暗卫已经把侧妃送回来了,让侧妃住在哪?”
耶律胡睹冷冽的回着:“住哪个最破旧的别院里,明天一早套好马车本王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巴奴尔明白耶律胡睹说的是什么,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就要结束了。
那边屋子里月出和几个婢女拿着热帕子给里那个先擦了脸和手,这才给她换上新的寝衣裤,耶律求翰哭丧着小脸爬上床倚在李念玉身边:“母妃不难过好不好,翰儿以后一定听话,翰儿一定听母妃的话好不好,母妃不要难过。”
李念玉这才慢慢地恢复起来,抬手摸着耶律求翰和睿婕的小脸惨淡的笑了笑,站在地上的李漠也是焦急的劝慰着李念玉:“老姐,你可不许再乱想了,忆柳姐就是希望你没事才会舍身救你的,你不能这样,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小宝贝你也不能想不开,你要为忆柳姐和那个孩子报仇。”
月出和几个婢女纷纷跪了下来,月出磕着头说:“王妃,奴婢知道忆柳姐姐没了您心里难过,可是奴婢也与您一样,您可不能这样啊,您就算是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肚子里那就要出生的孩子啊。”
李念玉虽然心痛可是听了这些话情绪却比刚刚好了许多,慢慢的起了身靠在了软枕上:“月出,你们都起来,忆柳现在已经不在了,以后我就只有你们了,都不要再跪了。”
这时那颜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就疾步进来了,看见李念玉的面色瞬时沉下了脸把碗交给月出后对李念玉行礼:“王妃,属下听说您回府了,忆柳姑娘的事情属下都听说了,也了解王妃的心思,可是属下不得不多说一句,王妃心里可知那忆柳姑娘为何会死,因为忆柳姑娘是希望王妃您和肚子里的孩子不要出事,如果王妃执意要糟践自己而不顾忆柳姑娘的心意,那属下也不便阻拦,只是王妃您总说您与忆柳姑娘情同姐妹,可是就连忆柳姑娘的心意您都体会不到,王妃又何谈与忆柳姑娘的情谊呢,如果王妃想通了属下给您熬了安神汤药您仔细把它喝了,养好精神后您该对付的不是您自己而是那个凶手。”
说完那颜图就福身出了门,李念玉愣了几秒,忽然下定决心对月出说:“把汤药拿来,我要喝。”
仰脖喝完之后李念玉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见自己的姐姐情绪稳定了不少,李漠怕耶律求翰和睿婕吵到李念玉就带着他们回了自己的别院,月出也遣开其她的人就留下了自己在边上伺候着,耶律胡睹从门外进来,听着屋子里很是安静不由得也放轻了脚步,进到寝室看见李念玉已经睡着了,就对月出也摆了摆手让她出去了,整件屋子就只剩下李念玉和耶律胡睹两个人,坐到床边脱下足靴,耶律胡睹轻手轻脚的靠到了李念玉的身边,又拽过一床薄被盖在李念玉的身上后把李念玉小心的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声的吟喃:“玉儿,都会过去的,本王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不会。”
156 清算总账(上)
昏昏噩噩的等到李念玉起来已经是后半夜了,身边的耶律胡睹让下人们掌着灯自己则靠在床边看着书,李念玉揉了揉太阳穴眼睛酸胀的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听见动静的耶律胡睹这才看见李念玉已经醒过来了,把手里的书放在了一边跻身到李念玉身边:“玉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念玉只在耶律胡睹的怀里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眼睛有些酸胀。”
耶律胡睹声调不由得透着疼惜:“不许再哭了,若是你一直这样忆柳地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这件事事发突然,本王也没有来料到凌珊公主会发现你活着住在城外,都是本王大意了,这件事也是本王的错。”
李念玉反搂住耶律胡睹的腰肢喃喃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初其实我们就该想到再保密这件事情凌珊公主还是终有一天会察觉的,只可怜了忆柳这么白白的丧了命。”
耶律胡睹却斩钉截铁的说:“不会的,这一次连同我们那孩子的账本王一并都与她算了,本想着这几天要是再能多点证据再动手却不想横出了这个枝节。”
来回抚着自己的肚子,李念玉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就在里面允吸着自己的大拇指,小脚一蹬一等的,忆柳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这一大一小两条命,李念玉知道了自己一定要更珍惜才是,柔声的抚慰着耶律胡睹:“你怎么又预料世事的本事,你也不要责怪自己,你的想法本也没错,不知耶律黎昕有没有送来什么口信?”
听着李念玉询问耶律黎昕耶律胡睹露出了悲切的神情:“还没有,这一会他肯定还在伤心着呢,耶律黎昕的性子本王了解看着好像是玩世不恭其实还是个痴心之人,他对忆柳,本王都看在眼里,只是旁观之人就算是亲哥嫂总也是无能为力,本王眼前能为他做的就只有不让忆柳就那么枉死。”
而这时的上京城外李念玉住的两处帐子正在拆除,里面的摆设和用的东西也都一件件年被搬了出来,白天耶律冷一直在这里看着这些暗卫和自己从南院王府里加派的人手拆除这处帐子,傍晚刚过南院王府就有人来告诉耶律冷他的侍妾阿吉达身子不爽,这阿吉达也快到了生产的日子,耶律冷心里着急就留下了拆除帐子的人自己就先策马回了府。
依旧是不远处的树林里,两道黑影一直密切关注着那里的一举一动,年轻的那个黑衣女子露出非常焦急的神情就连声音都急促了不少:“师父,怎么办,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发现这些暗卫的习惯可以找机会下手杀了李念玉了,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人来搅局,李念玉被那耶律胡睹接回了北院王府,这下我们算是白忙活了,以后要杀李念玉就更困难了。”
那黑衣妇人的面色似乎没有身旁的黑衣女子那般悲观,直起身后黑衣妇人说:“这里以后都不用再来了,既然李念玉回府了事情危险性也就小了,不错不错。”
黑衣女子十分不解:“师父你这是何意?徒儿有些不明白。”
黑衣妇人淡定着心神开口道:“当初我们是利用别人之手除去李念玉,可是却没有成功,这一次我们守在这里虽然发现了这些北院王府暗卫的习惯,可要杀李念玉还是有很大风险的,而她现在回了北院王府反而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我们这一次可以混进北院王府啊,你忘了李念玉马上就要生产了,这下北院王府不光要找奶娘还有伺候孩子的下人老妈子婢女又是一些人要被招进北院王府,这几日我们就可以……”
黑衣女子立刻就明白了妇人的话:“徒儿知道了,师父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用这个混进北院王府是不是,这个主意果真不错,不会被发现而且还离李念玉最近。”
第二天一大早耶律胡睹起床后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一碗羊奶就吩咐月出照顾好李念玉后就出了北王院,耶律胡睹刚走李念玉就醒了,摸着身边空荡荡的,抬眼就看见了月出急忙问她:“耶律胡睹呢,去哪了?”
月出说:“大王刚出门,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巴奴尔已经套好马车在府门口等着大王了。”
李念玉心里一惊,耶律胡睹一定是要办事了,咬着嘴唇对月出说:“月出,你这会追出去给耶律胡睹说一句话,就说留那个贱人一条性命。”
月出虽然不是完全明白,可还是即刻就小跑着去追耶律胡睹了。
耶律胡睹端坐在马车上面色阴冷让人根本无法猜透他的心里正在想着什么,帘子被拉开一脸憔悴不堪的凌珊公主披头散发的被人架上了马车,整整一夜凌珊公主都没有入睡,她不相信耶律胡睹就那样搂着李念玉连自己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就离开了,对上耶律胡睹的面部,凌珊公主更是一惊,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神情,仿佛索命一般。
凌珊公主坐下后马车就开始往前驶去,一路不断的颠簸着,凌珊公主不知要去哪里她也不敢多问,耶律胡睹一直目视着前方没有和凌珊公主开口讲一句话。
坐如针毡的凌珊公主觉得每一秒都很难熬,不知熬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外面有人走了过来掀开帘子一把拽着凌珊公主先下了车,耶律胡睹随后一跃就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们到了一处帐子前,凌珊公主被刺眼的阳光一照不由的眯起眼抬手遮着阳光,定睛一看她直往退了几步这是那年她骗李念玉出来住的帐子,耶律胡睹站在她身后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凌珊公主,这是怎么了,觉得眼熟是吗,本王喜欢这里带着你来散心,走,和本王进帐子。”
说完耶律胡睹不由分说就拖拽着凌珊公主进了帐子,外面守卫的侍卫把帐子围了起来,里面却没有人,进了帐子耶律胡睹冷声的对凌珊公主说:“贱人,给本王跪着。”
说完自己就上前坐在了中间的正座上,翘起了双腿,凌珊公主被耶律胡睹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半晌之后耶律胡睹才开口:“凌珊公主,这个帐子里该住过什么人吧,凌珊公主可还有印象吗?”
凌珊公主惊吓的脸色都变白了,心里打着鼓该不会是耶律胡睹知道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