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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吧,凌珊公主可还有印象吗?”
凌珊公主惊吓的脸色都变白了,心里打着鼓该不会是耶律胡睹知道了是自己骗的李念玉出来的吧,不然这个帐子耶律胡睹又怎么会找见,可万一耶律胡睹不知道只是为了诈自己的话,她不能轻易说出这件事,凌珊公主矢口否认:“我不知道,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怎么会知道有没有住过,不知道大王带我到这里到底是何意,可大王所问之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耶律胡睹却发出了几声冷笑:“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看来是我误会凌珊公主了,只是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听完下面的事情本王相信你会再一次告诉本王你到底知不知道。”
耶律胡睹双手击掌:“让人给本王进来。”
门外走进一位身穿暗卫衣服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跪在了凌珊公主的身边对耶律胡睹行着礼,耶律胡睹盯着凌珊公主说:“看看你旁边这个人,马上他就会说一些凌珊公主你也知道的事情,本王满心期待的等着他说的事情,你先看看他。”
凌珊公主扭过头抬眼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凌珊公主就瘫坐在了地上,那个人就是她从西夏派来的侍卫,却不想耶律胡睹居然会找了他来,那人目不斜视的问耶律胡睹:“大王,属下可以说整件事情了吗?”
耶律胡睹颔首,就在那男子刚要开口时凌珊公主爬到耶律胡睹脚前:“大王,您不要听他的话,他肯定是骗你的,您千万不要相信啊大王。”
耶律胡睹别开脚,让那男子把凌珊公主又拉了回去:“凌珊公主,他还没有开口你怎么会知道他说的就是假的,莫非是你做过什么亏心事,不过本王相信你一定不会有那么歹毒的心肠是不是,让他说完,本王还等着听热闹呢。”
157 清算总账(下)
凌珊公主见耶律胡睹根本就不理会自己,恍惚间觉得有种大祸临头的错觉,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那男子却毫不留情面的开始说:“大王,属下所知道的事情是从那具假的尸首开始的,那一天凌珊公主的贴身婢女小满找到属下,给了属下一些银子只说是帮着公主将一具尸首运到大辽的北院王府就可以了,当时属下只以为是大王要这一具尸首,所以觉得事情并不难办就应承了下来,可是走的那一天小满找来一套衣服让属下换上,让属下装成北院王府里的暗卫,运送尸首到了北院王府后就对府里的人说这尸首是北院王妃,属下当时很是不解为何要拿一具女囚犯的尸首冒充是北院王妃,而她们也不许属下多问,小满交代属下一定要让大王相信这具尸首就是北院王妃,这样凌珊公主才能真的嫁进北院王府。”
凌珊公主此时脸色已经惨白如纸,这个侍卫已经被耶律胡睹收买了,她还以为这人办事得力却不想他其实早就被耶律胡睹给买通为自己人了,耶律胡睹却不顾凌珊公主此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继续对那男子说:“凌珊公主嫁进王府之后的事情你还知道哪些,这会都说出来,全都告诉本王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男子又说:“凌珊公主不知又是听了谁的挑唆,说是大王您总是要在军营里小住,怕您在外面会金屋藏娇,所以派属下暗地里监视着大王,而凌珊公主被查出有了身孕之后还叫属下去过一次,吩咐属下要比原来更加紧盯着大王。”
耶律胡睹却是波澜不惊,只从椅子上直身站了起来,走到那男子眼前:“好了,你知道的都说完了这会下去吧。”
那男子福身离开后耶律胡睹又站在凌珊公主眼前:“他说的可还有什么纰漏的地方,凌珊公主。”
凌珊公主此时跪在耶律胡睹脚前双手支在地上眼泪不断的往下流,拼命的摇着头:“不是的,大王,不是那样的,你要听我解释,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就算我让他盯着大王并非是有别的什么心思,而是因为我是真心的爱着大王的,所以我才怕大王会被别的女人引诱,大王,我知道错了,您不要生气了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耶律胡睹听了凌珊公主的这些话反而是更加气恼,疾言厉色的低吼:“闭嘴,你这些说辞本王一句都不想听,刚刚本王的暗卫所说的都只是整件事情的冰山一角,凌珊公主本王可还有兴趣把本王知道的事情一件件说出来。”
凌珊公主瞪大了自己的泪眼:“暗卫,大王你是说那侍卫现在已经成了你的暗卫是不是?”
耶律胡睹却没有回答凌珊公主的话,双手背在身后从凌珊公主的侧身过去往前走了几步站定下来后开口说:“这帐子凌珊公主应该熟悉啊,两年多前你得到了本王要伴驾去幽云十六州的消息,算准府里没有人所以你就带着你的婢女来到大辽,让你的婢女装成皇后宫里的宫女去了本王的北院王府骗出了本王当时已经怀着四个月身孕的王妃李念玉,你们一行三个人押着本王的王妃就到了这个帐子。”
耶律胡睹猛地回过头凌珊公主因为耶律胡睹的话已经惊的呆若木鸡,耶律胡睹知道了一切,到底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对,一定是找到李念玉的时候知道的,可是为什么耶律胡睹却一个字都没有提起,原来他尽然可以伪装的那么真,伪装的那么好,看着凌珊公主的表情耶律胡睹却依旧不觉得解气:“就是你现在跪的这个位置,当时你抽了她一马鞭后发现她有了身孕,你却并没有怜悯之心,反而是心生妒意,一脚一脚的把本王的孩子踹成了一滩血水。”
“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耶律胡睹,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你对我到底有没有真情,你是为何娶的我?”
耶律胡睹唇边挂着一抹嗜血的笑意:“不要再说了,本王只让你听着你就听不下去了,当时你踹掉本王的孩子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胆怯,还是你现在又在本王面前装可怜,收起你的脸孔吧本王以后一眼都不会看,本王怎么会与你这样的贱人有情义,为何娶你,本王就是为了让你这个贱人也尝一尝这失子之痛。”
说道后面耶律胡睹就连语调都变了,可是依旧没有说完,不待凌珊公主说话耶律胡睹继续说着:“你让本王的王妃只保住了性命,幸好是本王的暗卫让她逃了出去,她在长白山上等了本王一年半。”说着耶律胡睹的右手食指已经指着凌珊公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私欲,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惜伤害无辜之人,那日宴席之上本王说的很明白,不愿娶你是本王自己的主意,与本王的王妃无关,可是你却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想要置本王的王妃于死地,你还配活在这个世上吗。”
凌珊公主满脸泪水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一切耶律胡睹都已经知道了,原来那些宠爱都是假的,一切不过是耶律胡睹在做戏而已,事到如今她依旧是自欺其人的想要听耶律胡睹亲口说出她才会真的相信,抬起眼凌珊公主呜咽着:“大王,不是那样的,就算是我想要李念玉死,那是因为我的出身和样貌哪一点比不上李念玉,为什么只有她才可以让你宠爱,我也可以,我比她更喜欢你,她能为你做到的我会比她做得更好,大王你不是说李念玉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心里以后都只有我一个人吗,难道大王说的都不作数吗,大王,你不可以这么快就忘了的。”
耶律胡睹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摔在凌珊公主的脸上:“这就是你比玉儿更喜欢本王是吗,把本王的布防图偷去给你父王,你有资格说你喜欢本王吗。”
凌珊公主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上面是自己写给她父王的书信还有那张布防图,凌珊公主抱住耶律胡睹的腿说:“大王,不是的,我告诉父王了就这一次,只此一次,大王,你看,信里我都写了,你快看啊,我真的不是要背叛大王的,大王你要相信我啊。”
耶律胡睹不耐的抽出自己的脚:“你这贱人不要脏了本王的足靴,你以为本王是真的想要娶你吗,本王就是为了等今天,你害死本王的孩子,差一点害死本王的王妃,你以为你还配当本王的侧妃吗,本王今日就告诉你,本王从未对你动过心,本王的那些话不过都是骗你的,不过是想让你相信而已。”
凌珊公主伏在了地上,痛哭不已:“大王,怎么会这样,你说的那些话会是骗我的,难道就连那些宠爱你都是骗我的吗,大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大王,你好狠心啊。”
“那你为什么就可以那么对本王的王妃,你拿着喜欢本王的借口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昨天要不是忆柳出手快,本王的王妃和孩子早就一尸两命了,你以为本王还会饶过你这个贱人吗,本王狠心,对待你这样的人本王就不该有心。”
凌珊公主哭了半晌突然抬起头爬到耶律胡睹脚前:“大王,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求你放过这个孩子好不好,这个孩子也是你的子嗣啊,大王,虎毒不食子,求你把这个孩子留下,一切错都在我,都是我不对,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大王,只求你不要伤害这个孩子。”
耶律胡睹却眼神发狠的一脚踹开凌珊公主:“当初玉儿肚子里的孩子你怎么不想着他也是本王的子嗣,你一脚一脚踹掉他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本王,你的这个孽畜本王也不会留着他,本王也让你尝一尝玉儿当时的痛苦,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为什么本王不会喜欢你,因为你不是李念玉,如果是她,她一定不会去抢不属于她的东西。”
说完耶律胡睹就朝着凌珊公主的肚子上用力的踹了过去,只一脚凌珊公主就痛苦的叫了出来,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护住自己的肚子,耶律胡睹脑海中闪过当时李念玉的神情,一股怒气更是由心底生出,发狠的朝着凌珊公主的肚子上又踹了几脚,只见凌珊公主的下身冒出了一股股的血水,凌珊公主则痛苦的抱着肚子满脸都是汗不住的呻吟着,耶律胡睹这才停下脚:“这都是你该受的,不过本王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本王会让你活着的,盗图谋害王爷的王妃这罪名该处什么罪,会有我们大辽的皇帝来给你旨意,但本王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就去死,那样太便宜你了,本王会让你活着的。”
说完耶律胡睹就冷漠的转身离开了,走到帐门口只听见他的吩咐声:“给她送来调命的药,不许她死,吃的也要按时送来,这几天不许她回府,王妃要临盆了见不得这些脏东西。”
“属下明白了”
帐子里凌珊公主躺在地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夫君没了,孩子没了,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骗局,那些承诺和宠爱不过都是假的,不过是南柯一梦,为什么会是这样,凌珊公主忽然觉得整件帐子里都是一股血腥味,久久挥散不去,让她觉得刻骨铭心,那是自己的孩子,原来是她欠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158 宣王王妃
一路上耶律黎昕都是紧紧抱着忆柳已经冰冷刺骨的尸首,不去看腹部那血迹已经凝固了的伤口,这个时候的忆柳就像是深深熟睡着一样,耶律黎昕只是神情淡漠的看着前方,平日里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却失去了光泽,看上去很是空洞和呆滞,马车到宣王府府门口停了下来之后驾车的侍卫唤了耶律黎昕好几次耶律黎昕才有所反应。
抱着忆柳的尸首耶律黎昕直步往府里自己的别院走去,只有气无力的对身后的侍卫说:“本王想一个人和王妃待着,吩咐下去谁都不许来打扰本王。”
那侍卫被“王妃”这两个字说的不由的一愣,他们宣王府里何时有过王妃了,但看着耶律黎昕死命抱着那个姑娘的尸首不撒手,他似乎在心底里明白了一些什么,主子有令自己也只有听从的份,不能多问不能多想。
进了自己的屋子里,耶律黎昕把忆柳放在了自己寝室的床上,而他自己则坐在床边抚摸着忆柳的脸,为她整理了额前散开的头发,刚想握上她的手耶律黎昕停了下来,仿佛和她说着话一样:“你这丫头,手都脏了自己都没有感觉,我这就给你擦干净,你和我王嫂一样都是太爱干净了,是不是你们大宋的姑娘都是这样,我这就拿帕子来给你擦擦。”
说完耶律黎昕就起身来到木质的架子前拿来一块浸过水的擦脸的帕子给忆柳擦着手,来来回回仔细的为忆柳把手上的血迹全都擦拭干净,把带着血的帕子扔在了一边,这一次耶律黎昕拉住了忆柳的手又开始喃喃自语的对着忆柳说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栽在你这个小丫头的手里,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我们这些皇室的王爷怎么会真的有真爱,婚娶无非都是权势或是利益间的联姻,此生也不过如此,可是看着我哥一直等着王嫂,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桀骜不驯的,根本就不会轻易低头,可唯独王嫂这件事他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