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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玉却很是担心:“怎么会不愁,你们多拖一天就会有一天的危险,这样吧,我和耶律胡睹帮你们逃出去,你们隐姓埋名离开大辽,永远不要回来。”
李含冰大叫:“这怎么行,这要连累你和北院大王的,不可不可,姐姐你千万别这么做。”
李念玉却很是执着:“你为了我才会到今天这样,不能与那颜图在一起,以前我不知道自然就不会上心,现在一切都明朗了,我怎么会不上心,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姐姐,这一次你就听我的话,我与耶律胡睹总是能商议下法子的,你在宫里安心的等着消息。”
173 双宿双栖
耶律胡睹和耶律煜琪进宫面圣,将北院王府里刺客之事告诉了耶律宗真,知晓此事后耶律宗真也很是气恼,自己的忠臣家里居然会藏有暗害王妃与世子之人,皇后在一边说若是皇上出面解决,就怕会让耶律胡睹觉得有失公平,到底是北院王府的家事,不如就让耶律胡睹自己处理就好,留不留下活口都在耶律胡睹。
没想到自己刚回府就遇见了要回宫的李含冰,耶律胡睹当时就暗暗惊讶不知这李含冰来府里是不是又找李念玉的麻烦了,匆匆行过礼让人把李含冰送到马车上自己则往潇澜院赶去,进了屋子见到李念玉安然无恙,但泪眼滂沲好像是哭过,急切的过去问:“玉儿,怎么了,是不是李含冰来找你麻烦了?”
这一次李念玉却死命摇着头,开口把李含冰的事情全盘和出告诉了耶律胡睹,就连耶律胡睹都没有想到李含冰到大辽的目的居然是为了李念玉,难怪自己一直查那个暗中帮助李念玉的人却怎么都没有线索,原来那人竟是李含冰,耶律胡睹很是瞠目,可是还有更让他吃惊的居然是李含冰和那颜图早就私定了终身,还私下有过往来,这要是让耶律宗真知道了那就是欺君的死罪,耶律胡睹真被这李含冰和那颜图弄得无奈至极。
让巴奴尔第一时间把那颜图给自己找来,那颜图也听说了李含冰今天一早到北院王府来的事情,他早就猜到以李念玉和李含冰姐妹的性子怕是什么事情现在都真相大白了,他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等着耶律胡睹来责问自己,进到潇澜院的主屋里那颜图给耶律胡睹和李念玉行完礼后就即刻跪在了地上,看着那颜图耶律胡睹气愤的干瞪了几下眼睛,李念玉在一边拉了拉他的袖口示意他好好说,不要再责骂了,问清那颜图的心思要紧。
耶律胡睹当然是听李念玉的话,喘了几下气平和了一下之后才说:“给本王起来,跪在那做什么,本王又不是兴师问罪的,你要是个汉子,你就给本王起来好好的回本王问的话。”
那颜图跟随了耶律胡睹多年,听了耶律胡睹这个口气知道耶律胡睹并不是生气,他起身准备一切事情都从实交代:“属下与含冰早已情投意合,只是含冰一直要保护王妃,无奈之下属下才与含冰一直暗中往来,却不想这一次被王妃知道,属下这件事虽有违常理,可也不得不承认臣确实喜欢含冰。”
听了那颜图的话,耶律胡睹气的起身走近他:“好啊,真好,那颜图,你真是想要拉着本王的北院王府给你们陪葬是不是,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玉儿,要是你们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你以为皇上不会追究本王这北院王府和玉儿吗。”
李念玉起身走到耶律胡睹身边拉了一下他的手,问那颜图:“你实话告诉我,你可想到了什么法子,能让你和李含冰逃出去的,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过,只说你想的是什么法子?”
那颜图微微福身:“王妃明鉴,属下多次想要带着含冰离开,可是顾念着大王和王妃对我们的恩情,实在不忍离开自己独自快活,但是属下确实想到了一个法子,配了一味假死药,是以防万一的,只想着万一情况危急就只能让她假死出了宫,我再接她离开,可现在看来,属下觉得也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李念玉思索着,眼下李含冰依旧得宠,要是别的法子是没法让她全身而退离开皇宫的,只有让皇上以为她死了这样才能把她接出宫来与那颜图一同逃走。
耶律胡睹见李念玉一心想要促成这件事,虽然心有不甘可也是无可奈何,最近李念玉受到的打击太大,也只有这件事或许能让她心情有所好转,毕竟李含冰离开也许是件好事,她一直没有为皇上诞下子嗣,今后的日子也肯定不好过,她也是为了李念玉才会进宫去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该阻拦。
默许了那颜图的行径之后,因为耶律胡睹不便出面做这件事怕会露出端倪,所以就暗中让巴奴尔带着几个得力的暗卫帮着那颜图完成这件事,起初喝了那颜图送去的汤药,出现了高热咳嗽的病症,只几天的汤药悄悄用下来,李含冰就像是病入膏肓之人一样,耶律宗真每天都陪在她的病榻前,可看着李含冰心中也明白她不过在靠着日子,终是要香消玉殒的,心里很是痛苦难耐,倒是皇后一直在耶律宗真身边为他宽心,只劝着他要是李含冰真有万一,耶律宗真也要节哀莫悲伤。
几日下来,李含冰果然就只有一口气息了,宫里人都心知肚明李含冰这是不行了,得到耶律宗真的允许,都开始为李含冰准备身后之事了,见时机成熟,那颜图就送去了最后一副药,三日之内气息全无,所以必须在三日之内将她安葬,李念玉在府里很是心急,怕耶律宗真太过宠爱李含冰,会误了这三日的期限,而耶律胡睹只在府里就能知道朝廷里有什么反应,直安慰着李念玉让她不要焦心,说宫里前朝和后宫都是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李含冰前朝没有靠山又得皇上喜欢自然会让那些有家世背景的妃子们眼红,如今她死了,那些妃子当然是希望李含冰越早出殡越好,那她们说不出口的自然有前朝的人对耶律宗真施压,所以只一天就足够了。
事实却果然如耶律胡睹所说,虽然耶律宗真悲痛异常可是朝臣们却迫不及待的就让耶律宗真将李含冰出了殡,出殡的当晚耶律胡睹就派巴奴尔带人带着一具假的尸首去了李含冰的墓地,夜晚看守的侍卫们都纷纷去了住的屋子里,不愿待着外面受冻,巴奴尔和那些暗卫都是训练有素之人,连动静都没怎么发出来,就将李含冰与那尸首换了位置,埋好土后几个人就带着还在沉睡的李含冰去了北院王府。
李念玉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便早早让月出抱着耶律映焱去了奶娘那里,李漠和耶律求翰还有睿婕这一晚也没有让他们过来,耶律胡睹故意留了字帖让他们练,把他们都留在了李漠住的别院里。
见李含冰顺利来到潇澜院,耶律胡睹和李念玉都暗暗松了口气,好在老天爷都在帮着他们,那颜图赶忙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给李含冰喂进了嘴里,不到一刻钟李含冰就清醒了过来,看清周围的人后才知道自己安全出了宫,忙起身就要给李念玉行礼,李念玉上前一步扶住她:“你这是做什么,我既然答应你了,那我和耶律胡睹肯定会尽全力帮着你,本该让你休养几天的,可是只怕节外生枝,你们现在就从王府的侧门走吧,马车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颜图见到这样的情景,站到李含冰身边跪了下来:“多谢大王与王妃的成全,那颜图此生永不相忘。”
耶律胡睹虽然尴尬,可也上前叫他起了身拍着他的肩膀说:“那颜图,这些年你与巴奴尔一直都跟随着本王,本王也很信任你,所以无论是本王还是王妃,都让你照料身子,这件事虽然本王并不十分支持,可是你有胆量当着本王的面承认,本王也很佩服你,今日只说你是个男人就要担当起来,无论你与含冰今后日子如何,都要好生待她,不然本王的王妃可是第一个饶不过你。”
众人听了耶律胡睹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含冰拉过李念玉的手问:“念玉姐姐,那日我托那颜图带口信来希望你们将我娘与我妹妹的性命多留几日,不知我可否去见见她们?”
李念玉看向耶律胡睹,这件事都是耶律胡睹在做主,耶律胡睹轻轻对李念玉点了点头,李念玉便知晓了,让身边的月出带着李含冰去见了她们。
半晌后李含冰就回到了屋子,耶律胡睹与李念玉想趁着深夜无人让他们快一点离开,也没多做挽留就送他们往侧门走去,到了地方李念玉让月出拿过一个小包袱递给李含冰:“这里有你最爱吃的红豆酥,还有我做的牛肉干马奶糕,饼子,都是我自己做的,记得你小时候一哭只要我给你一块红豆酥你就不哭了,也不知道你现在还喜不喜欢吃了,都拿着,以后怕是要吃苦受罪了,车里还有我为你们准备的一些用得到的东西,记着要是方便就多给我写信,让我知道你的消息。”
李含冰闪着泪光抱住了李念玉:“玉儿姐姐,谢谢你,我会常写信过来的,我也会想你的,以后就该北院大王真的保护你了。”
李含冰接过包袱后那颜图先扶着她上了马车后自己才上了马车坐在车前准备驾车,耶律胡睹也只对他们交代了几句小心之类的话,那颜图与揭开帘子的李含冰又回过头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后那颜图“驾”的一声就驾着车离开了。
耶律胡睹搂过李念玉几个人就准备回到潇澜院,这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原来是看管那母女的侍卫,只见他神色异样的对耶律胡睹说:“大王,王妃不好了,那对母女像是中毒身亡了。”
李念玉却并不惊恐轻声对耶律胡睹说:“该是李含冰,她是要亲手结果了她们母女,让她们与我们所有人的恩怨都就此了结,耶律胡睹,人死了让人把他们拉出王府吧,别脏了我们的府邸。”
耶律胡睹也明白李含冰不会无故就去见她们,恩怨到头都是要了的,无论是哪种方式,是谁,结果都是一样,就算是他,那母女也活不过今晚,耶律胡睹对那侍卫说:“慌什么,去把尸首拉出去随便一葬就行了,但是不要外传知道吗,本王不想生事。”
侍卫听懂了耶律胡睹的命令,又转头回去准备找人处理掉那两具尸首,耶律胡睹和李念玉继续往潇澜院走去,耶律胡睹明显感觉到李念玉不似几日前那般沉痛了,脚步都轻盈了不少,他唇边淡淡的挂出一抹笑意,他知道李念玉和他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些太过痛苦的日子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都会好起来的。
174 一切归零
两个月之后……
自从李含冰离开之后耶律宗真痛心入骨了许久,每日下朝之后都要去李含冰住的寝宫里面小坐一会,而皇后看在眼里却只让那些人都不要打扰他,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耶律宗真真的从这悲伤中走出来他才能真的好起来,别人此时劝说都是无用的,就这么一转眼大辽已经过了深秋,大辽的冬季已经如约而至了。
此时的北院王府里也平静了起来,风暴过后却留下了难得的风平浪静,在潇澜院的主屋里李念玉正抱着耶律映焱盯着李漠和睿婕习字看书,本来整日黏在一起的三个人如今只有李漠和睿婕了,那耶律求翰已经入了宫与皇子们一道读书去了,本该是来年春天再去的,可是皇后看着北院王府出了这么的事情,还不容易平静下来,只想着能用宫里祥瑞的紫气为北院王府去去煞气,就回禀了耶律宗真让耶律求翰早几个月入宫伴读。
接到圣旨后李念玉就为耶律求翰准备了许多的东西,这一进宫就不会每日都回家了,在宫里五日后才能回府里歇上三天,李念玉和月出把该给耶律求翰准备的东西一个不落的全都收拾好放进了宫里来接耶律求翰的马车里,耶律胡睹奉旨送耶律求翰进宫,把耶律求翰送到门口惹得李念玉抱着耶律求翰又哭了一通,耶律求翰这才依依不舍的去了宫里。
但让李念玉欣慰的是皇后怕世子住的地方那些宫女会仗势欺人,就把耶律求翰接到自己的宫里住着,每天和耶律洪基一起读书玩闹,两个人倒也是个玩伴,皇后还专门派人去了北院王府找到李念玉让她放心将耶律求翰交给她,本想着要请她进宫一叙可马上就到了年下,宫里到处都是忙碌的,所以皇后倒是希望新年的年宴上李念玉能早些抱着耶律映焱过去说说话好好小聚一下,李念玉笑着让宫里来的人带话回去,就说自己到时一定去拜见皇后娘娘,耶律求翰让她费心了。
这一天李念玉与耶律胡睹起床便见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一样,李念玉记得这日是耶律胡睹进宫接耶律求翰回府的日子,焦急的催促着耶律胡睹早些起来进宫去,虽然耶律胡睹嘴上吃着醋不满意李念玉一心只想着两个孩子,可是心里也是想念耶律求翰的,自已也有几日没有见那个让他头疼万分的小麻烦了,往日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