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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本王自己会来接她回去,不劳南院大王费心。”耶律胡睹凌冽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念玉回头看去只见耶律胡睹与巴奴尔已经走了过来,耶律胡睹看见自己后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玉儿,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
待走到李念玉身边后,耶律胡睹看着她身上被狼抓伤的痕迹,还有李念玉压着的右肩的左手已被伤口冒出的血染红,还不断往外冒着血,等他看清后,咆哮着对身后的巴奴尔吼着:“巴奴尔,去把太医给本王叫到帐子去,要是慢了,本王要他的脑袋。”
“是”巴奴尔匆匆的就去找太医了。
李念玉还没有开口,耶律胡睹就抱起她往北院府的帐子走去,一直冷眼旁观的耶律冷这时突然嘲笑着说:“没想到堂堂的北院大王居然让自己的王妃受了这么重的伤,耶律胡睹,你去找圣上求旨娶来的王妃就这么对人家,真是暴遣天物啊,也是,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又怎么会怜香惜玉呢。”
“耶律冷,我们北院府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就算耶律胡睹冷血无情也好,暴遣天物也罢,都与你没有关系,既然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我就不希望听到有人当我的面说我夫君的坏话,今日之事与耶律胡睹有没有关系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李念玉撑起一口气对耶律冷说。
耶律胡睹抱着李念玉对耶律冷说:“耶律冷,本王劝你最好少管闲事,本王该怎么对自己的王妃本王自己知道,还轮不到你来教本王。”
说完后便没有理会身后的耶律冷,抱着李念玉往北院府的帐子走去……
28 狼口脱险(下)
回去的路上,李念玉紧紧的搂着耶律胡睹的脖子,耶律胡睹心疼的问她:“你去了哪,怎么会受伤?”
李念玉将自己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耶律胡睹听后心有余悸的说:“今日要不是你遇见的是小狼,怕是早让它们吃进肚子里了,到底是什么人能进的了营帐把你弄晕带走的,玉儿,你可看清他的长相了?”
李念玉摇摇头说:“我根本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被拍晕了。”姐我终于有挨拍的四了。
刚被耶律胡睹抱进帐子,忆柳赶忙过来,见李念玉一身的伤,惊呼道:“公主,你怎么受伤了?到底是谁弄得。”
“没事,忆柳,都是小伤。”李念玉安慰着忆柳。
耶律胡睹皱了皱眉对忆柳说:“忆柳,去给王妃拿身干净的衣服,再打盆水来。”
“是,忆柳这就去。”说完忆柳就开始忙乎起来了。
耶律胡睹刚将李念玉放到了床上,就听帐外巴奴尔已经将太医请来了,进来后,太医开始检查着李念玉的伤口。检查完后对耶律胡睹说:“禀告大王,王妃身上其他的伤口都是皮外伤,涂些药几日便好,就是这肩上的伤口是狼牙咬的,伤口较深,愈合会比较慢,但愈合后会留下疤痕,所幸的是王妃没有内伤。”
“那你把药给本王留下,要是还需要服的药,你将药单留下就行了。”耶律胡睹对着太医说。
太医从他背的箱子里拿出一个药瓶,交给耶律胡睹后说:“大王,王妃这次并无内伤,所以不用服药,只要将臣的这瓶药在伤口上一日三次的涂上,伤口不出几日就会痊愈,只是王妃肩上的伤需要多涂些时日,等到伤口结痂就可以不用涂了。”
“知道了,下去吧。”太医行了礼就出了帐子。
忆柳拿来一身干净衣服放到床边,又端来一盆水,耶律胡睹将忆柳赶了出去,坐在床边开始给李念玉清理伤口,虽然右肩上的伤口虽然不再往出冒血了,可李念玉还是觉得生疼生疼的,耶律胡睹清洗的时候虽然尽量放轻了手劲,可还是疼的李念玉脑门子不断往下冒着汗。
好不容易忍着疼让耶律胡睹清洗完了伤口,耶律胡睹把药一个一个伤口的给李念玉涂着,然后包上纱布,最后处理好肩上的伤口绑上纱布后帮着她换上了干净衣服。
“忆柳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李念玉问耶律胡睹。
“好了,你这伤口明日能走吗?”耶律胡睹让李念玉躺下,给她盖上被子问道。
李念玉笑着说:“当然可以,只是小伤而已,别因为我在扰了大家的行程。”
耶律胡睹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你就这般胆大,本王回来到处都找不到你人,便派人去寻你,没想到你却被人给掳到了狼窝,你是怎么找到回来的路的?”
“我哪知道回来的路,是一位蒙面女子将我救下送了回来。”李念玉对耶律胡睹说。
“蒙面女子?”耶律胡睹沉思着。
俩人正说着话,帐外的忆柳就说太子他们来看李念玉了,迎来了太子他们,原来她的失踪牵动着这么多人的心,慰问完她之后,耶律黎昕又留下听着李念玉的传说。
“王嫂,你果然是女中豪杰,没想到你居然就那么把两只狼给摔死了。”耶律黎昕竖着大拇指说。
李念玉得意的笑着说:“一般一般,虽然江湖没有了我,但还是留着我的传说。”
耶律黎昕一脸崇拜的问李念玉:“王嫂,你就不害怕吗?”
“其实打得时候哪顾得害怕,光想着保命了,不过现在想想有点后怕,不过没有什么大事,这就是万幸了,而且事情都过了,就没什么什么好怕的。”李念玉淡定了下自己的情绪说。
“王嫂,你果真不是一般人,那个,王嫂,今日我就不打扰了,你早些休息,来日我们再慢慢聊。”耶律黎昕看了眼耶律胡睹快要发飙的表情说,为了一会走的不至于太难看,耶律黎昕决定还是先开口为妙,争取主动的机会。
“那就不送了,你也早点休息。”李念玉对耶律黎昕挥了挥手。
第二天耶律胡睹没有骑他的兰博基尼,而是和李念玉坐在马车里,一路上耶律胡睹都搂着李念玉,怕颠簸的路况把她肩上的伤口弄裂,经过大半天的颠簸之后到了北院王府已经是傍晚了,忆柳叫来几个婢女将东西归置好后就忙着去摆饭了。
娜木的别院内……
娜木狠狠的将桌子上的茶具摔在了地上,她此时一定最能体会什么叫人生的托盘上总是摆满着杯具,地上跪着一个婢女,瑟瑟的发着抖,只听娜木喊道:“你这个蠢货,不是让你做到让王妃有去无回吗,怎么她还是回来了,你是怎么办的事?”
那婢女回道:“奴婢将王妃打晕后把她送去的那个地方是有狼出没的,任谁肯定都是有去无回,可没想到王妃打死了几只狼把其它的狼吓走了,好像还有一位蒙面女子将她送了回来。”
“蒙面女子,可知是谁?”
“奴婢不知,就是王妃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了,滚下去吧,你们这些蠢货什么事都办不了。”娜木骂道。
婢女恨恨的往出走心里想着:“你能,你咋不去,有本事自己去啊。”
此时门外娜木的贴身婢女透过门缝看着这一切,再次把天上所有的菩萨拜了个遍,感谢菩萨保佑她那毒蛇主子害人未遂,王妃没有大事,她再次相信那条毒蛇一定会遭天谴。
夜里,耶律胡睹拆下李念玉伤口上缠的纱布,准备为我上药。
李念玉背对着他说:“让忆柳来就行了,你干嘛还得亲自动手。”
耶律胡睹边给她上药边说:“本王就得亲自来,你不知昨日本王回来找不见你,本王真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李念玉笑了一下说:“你该去问那个掳走我的人,是不是不想让你再见我了。”
耶律胡睹说:“当时有人来报说你回来了,等到本王赶到时,看到你的样子,真是快吓死本王了,不知道你去干了什么就带了一身伤回来了,本王还以为是有人伤了你,当时本王杀了那人的心都有了。”
“你还是那个骁勇善战的北院大王吗,我这点伤就吓着你了,妄你打了这么年的仗。”李念玉嘲笑着耶律胡睹。
耶律胡睹给李念玉缠好纱布后,说:“本王定要查出这个人,亲手宰了他,连本王的王妃也敢掳。”
李念玉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阴风吹过……
29 狐皮斗篷
就在李念玉肩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只剩下太医说的消不了的疤的时候,辽国的冬天也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耶律胡睹见李念玉受不了冷就命管家送来了几个炭火盆,让每个屋子都点上一盆炭火。
这天李念玉正在小榻上裹着披风看着书,只见李念玉的别院里的两个婢女捧着两个放着丝绸包裹的托盘就进来了,见到李念玉行了礼,就说是耶律胡睹派人送过来的,李念玉下了塌穿上鞋上前打开一个包裹,只见丝绸的包裹里面是件滚着白色毛边的斗篷,李念玉取出抖开看着。
只听那个婢女说:“王妃,送衣服来的人说这件斗篷连着帽子的这个滚边是白狐皮毛的,这白狐皮毛是上次大王跟着太子狩猎去的时候猎的,狩猎的前几天大王什么都不猎,就单单去寻这白狐,直到猎了这两只白狐后才开始猎别的,当时没有人知道大王为什么单猎这白狐,后来狩猎结束后太子想从大王这要一张白狐的皮毛送给皇后大王都没有答应,回来后大王就命人为王妃做一件斗篷并把这两张白狐的皮毛做成斗篷的滚边,大王说大辽的冬天要比中原冷,这样的斗篷王妃穿上就没那么冷了,这别人才知道原来大王狩猎只猎白狐是为了拿这白狐的皮毛给王妃做斗篷。”
听了之后李念玉笑着让忆柳帮着我穿上比划着,系上脖子上的绳子,两根绳子顶头缝着拿多余皮毛做的两个毛球,连着帽子的那圈白狐毛围过来软软的护着我的脖子与下巴,身子是淡紫色的缎子面绣着花,李念玉转着圈显摆,看的旁边的两个婢女也笑了起来,打趣着说:“王妃穿上可真漂亮,难怪大王会专门猎白狐为您做斗篷了,这件斗篷与您真是相配。”忆柳在旁边说:“你们不知道我们公主是大王的心尖啊,就是公主要星星要月亮大王也会给我们公主摘。”两个婢女笑着点头说:“就是,就是,忆柳姐姐说的对。”
李念玉解下斗篷对着她们俩说:“你们现在就跟着忆柳就学来这些贫嘴薄舌的本事,小心哪天我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
忆柳笑嘻嘻的说:“我们知道公主你舍不得。”
李念玉将斗篷给她,说:“谁让你瞎说实话的。去,把斗篷给我收好。”
又去看另一个托盘,只见里面是一整张鹿皮,拿着托盘的婢女说:“王妃,这张鹿皮也是大王上狩猎时猎到的,说让您自己看想做什么。”
李念玉拿起鹿皮摸了摸,突然有了主意,便说:“先收好,马上就能用到了。”听到李念玉说的话后,两个婢女便去收拾鹿皮去了。
见忆柳将她的斗篷收好过来后,李念玉问忆柳:“今天早上我们做的绿豆点心还有吗?”
“还有,公主怎么了?”忆柳回答道。
“你去拿来一些,我给耶律胡睹送去一些。”忆柳看着李念玉暧昧一笑说:“是,公主。”后就去取点心了。
李念玉取来一个新茶壶冲洗干净后,找来茶叶泡着茶,心里想着上次把她送狼窝的人还没有找出来,虽然最近暂时还很安全,可谁知道这安稳的日子还能过多久,而且耶律胡睹手里还握着辽国的军权,很难不让皇室对他设防,一样的危险重重,可今天看见这斗篷,没想到耶律胡睹为了给她做这件斗篷居然专门去猎白狐,难怪狩猎的时候他说他想好猎什么了,问他猎了什么他也不告诉自己,原来就是这白狐,想到这李念玉笑了笑,能有一个可以顶着危险去猎两只白狐,只为给自己做件斗篷这样的相公,哪怕日后与他面对着危险重重,吃苦受罪也都值了。
将忆柳端来的点心与茶水放到一个小托盘里,让忆柳帮她系上白裘披风,李念玉端起托盘就去书房找耶律胡睹了。
来到书房门口,只见巴奴尔站在门口守着,李念玉问巴奴尔:“大王在里面吗,我方不方便进去,如果不便,就麻烦你将这点心送进去。”
巴奴尔给李念玉行过礼后说:“王妃稍后,我先禀告大王。”
“门外何人?”只听耶律胡睹的声音响起。
巴奴尔转身对着门里说:“回大王,是王妃来了。”“让王妃进来。”
李念玉端着托盘进了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进耶律胡睹的书房,进去后先扫视了一下四周,没想到耶律胡睹把他的书房弄得还算简朴。耶律胡睹坐在桌前看着书,看见李念玉后他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李念玉将点心与茶放到他面前,说:“来,尝尝,这可是我与忆柳她们今早刚做的。”
耶律胡睹拿起一块尝了起来,李念玉又倒了杯茶,见他吃完一块后将茶递给他,问:“怎么样啊味道?”
“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