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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胡睹紧张的看着李念玉:“玉儿,那你万事当心,无论如何都不可与她起冲突。”
李念玉点点头说:“明白,那我走了。”
转过身对那下人说:“劳烦你给我在前面带路。”
“是,王妃。”
说着那个下人便走在李念玉的前面给她带着去见李含冰的路……
40 含冰之邀
跟着那个下人没走多久李念玉便来到了太子宫,这是太子在皇宫的住处,门口的宫女与宫人看见李念玉来了纷纷行礼通报,没一会,就见一个宫女对李念玉说:“北院王妃请进,我们李娘娘有请。”
李念玉踏着步子往屋子里面走,只听见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整个屋子里面没有一个下人,只见李含冰身穿华服缓缓的走了出来,满脸堆着笑的看着她说:“姐姐,你到了,快来坐下。”
被她搀着胳膊坐在了椅子上,李念玉开门见山的问她:“你今日找我来所为何事?”
李含冰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叫姐姐来我们姐妹二人随意的叙叙旧。”
李念玉冷笑着说:“那李娘娘您这话说的就客气了,如今您深得太子喜爱,他日太子登基后,您的位分也不会低,我倒是还要请您多照顾我们才是。”
李含冰笑着喝了口茶,“姐姐,你这话便是嘲笑妹妹我了,自古帝王的后宫都是三宫六院,我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今日得到宠幸,或许明日就会失宠,比不得姐姐,有北院大王对你如此痴情,只有你这么一个王妃,连侧妃都没有纳。”
李念玉听后说:“妹妹此言就让我诧异了,莫非妹妹今日叫我来是有合适的人选想给北院王纳成侧妃不成?”
李含冰说:“姐姐这你就误会妹妹的意思了,只是从姐姐进来到现在都没有问过妹妹怎么会在大辽,是不是姐姐暗中早已调查清楚我是怎么到的大辽。”
李念玉勾起嘴角:“既然妹妹都已经猜到了,又何须将它说出,是想听我亲口说出?”
李含冰拉着脸说:“我是靠着刘彦来到的大辽,当时你被封成公主嫁过来后,我就去选了花魁,然后随着刘彦找来的那些女子一起进的太子府,被太子看上。”
李念玉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杯喝起了茶,李含冰问她:“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恨刘彦那个老贼?”
放下茶杯,看着李含冰李念玉说:“那都与你无关,说吧,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李含冰说:“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过上锦衣玉食的奢华生活,你会信吗?”
李念玉摇着头:“那样的生活在大宋你也可以过上,又何必费尽心思千里迢迢的来这大辽。”
李含冰露出一抹笑意:“姐姐果然聪明,只是我来这大辽对姐姐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李漠冷哼一声说:“是嘛,那我就只有拭目以待了,不过我倒想看看你这与杀父仇人都能合作的人还能再做些什么事。”
李含冰脸色微微一变说:“姐姐此话是说我认贼作父?”
李念玉看着她笑着说:“我只说你与他合作,不然你怎么会被他送到太子府,但至于认贼作父,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到底认没认他作父。”
李含冰说:“姐姐要这么说,那我也无从辩解,那姐姐就不怕我背地里会对你做手脚?”
李念玉说:“你想做什么我又这么会知道,我想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的目的,不管你想做什么那都是你的事情,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做出什么事请来。”
李含冰冷笑着看着李念玉,对她说:“也是,姐姐从小就有姑姑疼着,总能进宫陪她,将军府出了事情她也能想办法让你当上和亲的公主,将你和李漠送出大宋,以保护你们的安全,倒是妹妹我什么都得靠着自己,就是想着享受荣华富贵也只能是花魁出身,从小我事事不如姐姐,就算是现在我又能对姐姐做些什么。”
李念玉起身,说:“原来你今日叫我来的目的无非是想让我看看你现在这万般荣耀的生活罢了,昔日我从未与你争过什么,今日我更是不屑与你争,只望你守住你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才好。”
李含冰接着说:“姐姐你是从未与我争过什么,那是因为你从小就什么都有,根本就不需要与谁争,从小所有人说起镇国李将军府的小姐,所有人都只想到你,根本没有人对我这个妾出的庶女多看一眼,包括爹,从小他怕别人教不好你,而亲自教你功夫,为了让你可以不会被困,专门寻人来教你轻功,你喜欢什么爹就让你学什么,你不喜欢女红不喜欢弹曲,爹就不让你学,你喜欢看书,爹就给你寻着各样的书籍,让人专程去寻孤本做生辰礼物送你,可他却连看我一眼都不屑,我今日让你来,就是让你看我也可以过上从小就羡慕你的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且我还会比你强,如你所说,他日太子登基了,我会被封妃,而你却只能是一个王妃。”
李含冰说的种种如同电视片段一样在李念玉脑中不断闪过,她努力的检索着留给她的记忆,李念玉微微一笑,对李含冰说:“你知道为什么姑姑那时会总是召我进宫吗,因为姑姑被奸人所害,这辈子都不能再生孩子了,当时我年龄还小,姑姑召我进宫可以陪着她让她不会想不开,也算安慰她。”
停了下李念玉又说:“你怪爹不教你功夫,那是因为爹说过你生下来就身子弱,根本就不能习武,所以爹才没有教你功夫,而是让你学你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爹没有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说爹对你没有用过心,可是你还有你的娘,至少刘姨娘一直在你身边,你想娘了随时都能见,而我呢,从漠儿刚生下,我娘就死了,漠儿连娘长的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漠儿当时才刚生下来,虽然爹请了奶娘来照顾他,可是我怕奶娘不好好照顾,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是看着他睡的,那个时候你又在哪,你娘又在哪?爹会偏爱我与漠儿,那是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娘了,如果连爹都不疼我们,那我和弟弟又该如何活下去,这些你都想过吗,你以为只有你才伤心难过,只有你才觉得命运不公吗?”
看着怔住的李含冰,李念玉想把想说的话都告诉她,“你嫉妒我能以公主的身份嫁入大辽,可你想没想过,爹死的消息传来第二天我就被接进宫里,虽然知道爹是怎么死的,但却什么都不能做,还要为了自己的性命让皇上准我和亲,爹是乱箭穿身而死,我却不能亲手杀了刘彦那个狗贼,临走的那天你知道姑姑给我说了什么吗,她哭着说哪怕还有一个办法她也不会让我来这么远的地方和亲,可没有性命之忧的你又做了什么?和害死自己亲爹的人合作,这么多年,你以为只有你辛苦,只有你有委屈,可我却不会去嫉妒别人比我多出来的东西,因为别人比我多的这些,在其他的地方,就会有比我少的东西,而你却永远不去珍惜你有的东西。”
李含冰听完李念玉说的话,瘫坐在椅子上问她:“那你可怨过我?”
李念玉看着她刷白的脸色说:“从来没有,但是我知道我就是说了这些话,你心里对我还是有怨气,我也没有想过这几句话就能让你转变什么想法。”
李含冰接上李念玉的话说:“你说对了,虽然你说了你心里的委屈,说了这么多话,可我还怨你。”
李念玉轻笑:“如果不怨了,那你就不是李含冰了,临走之前我只想说一句话,希望你能念在自己曾经是李家将军府出来的人,与刘彦那个狗贼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让爹在地下能好好地安息。”
说完这些话李念玉头也没回,直接拉开屋门就往宴会的地方走去。
41 新年之宴
出了太子宫,李念玉一路询问者找到了摆宴的宫殿,刚走到宫殿门口,就看见耶律胡睹在那站着,李念玉朝着他跑了过去,见她过来,耶律胡睹拉住李念玉的手问她:“她找你何事?可有难为你?”
李念玉摇摇头,“没有,无非就是让我看看小人得志的样子而已。”
见李念玉没事,耶律胡睹说:“没事就好,本王过来也没进去就在这等你,怕她会难为你,只要没事就好,我们快进去吧,快开始了。”
李念玉问他:“太子呢?”
耶律胡睹说:“太子倒是一直在这,没有在太子宫。”
李念玉呼了口气说:“没在太子宫就好,真是家丑不可外扬。”
耶律胡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李念玉,没再多说话,拉着她的手进了大殿里,找到他们的位置入座了,今日的宴会是年宴,所以还会有三八嘴耶律隆绪的其他一些妃子一起。
屁股刚坐稳就见耶律宗真的生母元妃缓缓而来,大家赶忙起身行礼,让她就坐,只见元妃拿自己当皇后似的拽了起来,不就是辽太祖的皇后述律平的弟弟阿古只的五世孙女嘛,又不是辽太祖的孙女,一屁股坐下,头都没抬就说了俩字“平身”,离她坐的不远的太子也只是随便问候了她几句就重新坐了下来,与身边的李含冰交谈着。
只听殿外有人说着皇上和皇后来了,所有人都赶忙的跪下迎驾,三八嘴耶律隆绪终于来了,李念玉现在还真怀念他那张不积德的嘴,大过年的来两句让她乐呵乐呵,耶律隆绪坐下后说:“都起来吧,今天过年大家都不要拘束。”
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李念玉这正等着上菜呢,就听耶律隆绪说:“竹阳公主念玉。”
李念玉一听她这贱嘴呀,咋就咒的这么准,得,她又成出头鸟了,赶紧出去行个标准的大礼,嘴里说着:“臣在。”
耶律隆绪说:“快起来吧,你可是功臣啊,这次抓住的两个西夏国的细作,听睹儿说是你出了些主意才很快抓住的,好像你还为了找那个书信,居然大晚上的潜到南院王府,去书房找到那些书信的,看来你倒不亏是你们汉朝李广将军的嫡亲血脉,与你故去的宋朝的镇国大将军的爹一样勇猛,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李念玉赶忙低头说:“皇上过奖了,只是我多少会些功夫罢了,能帮上的忙也不多,而且那西夏公主就在我们北院府,抓住她也是我应该做的,其实这次是耶律胡睹与宣王的功劳最大。”
耶律隆绪笑了起来说:“看看,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的,怕是我们睹儿可说不过他啊。”
皇后在旁边也笑着说:“圣上,那睹儿是个男孩子,哪有男孩子呈口舌之快的,上次见玉儿倒是只觉得这孩子性子虽不是十分恬静,倒也招人喜欢,却没想这孩子倒是胆子也不输给我们契丹的男儿。”
周围传来阵阵窃窃私语声,这时一直面无表情的元妃看了看着李念玉说:“你就是前些日子抓住那西夏奸细的那个北院王妃大宋封的和亲的竹阳公主?”
李念玉赶忙回答:“正是。”
只见她微微点点头说:“女子有这样的胆识,倒也是难得。”
耶律隆绪依旧挂着老态龙钟的笑看着李念玉说:“念玉,你能让朕的元妃能夸上你一句,看来你还真是讨人喜欢,好了,快回去坐着吧,论功行赏,你的赏赐朕忘不了。”
行过礼李念玉赶紧坐了回去,正在感叹他今天怎么没三八的时候,耶律隆绪说:“今日过年,虽然朕的身子越来越不行,但是今日也是十分的高兴,不过朕今日就不饮酒了,以茶代酒。”
说完,下面的人纷纷开始给耶律隆绪与皇后敬酒,到了李念玉与耶律胡睹,说完吉祥话,李念玉与耶律胡睹将酒喝下,耶律隆绪突的又笑了起来,李念玉当时满脑袋吊着黑线,我有那么喜庆嘛,见我一回乐一回,跳跳糖吃多了嘣的。
到耶律冷时,耶律隆绪说:“耶律冷,这次让你受惊了,索性人平安就好,倒是多亏了睹儿将你救出。”
耶律冷微微福福身,说:“臣无大碍,这次要不是北院大王与北院王妃,本王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这时皇后也说:“你如今将府里这两年那贼人纳的一些侧妃都遣走了,等到开春本宫帮你再好好的挑一个南院王妃。”
耶律冷说:“谢皇后。”
一圈转下来,耶律隆绪吩咐上了些热菜,大家都开始动着筷子,太子与李含冰拿起酒杯就要敬元妃,元妃没有任何动作,本来喧闹的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元妃冷冷的开口说:“若是太子敬我,这酒我该喝,可是太子,你身边这位是什么人,你新纳的妃子?可本宫没有听说你纳妃,那她是什么身份敬我酒?”
只听耶律宗真尴尬的说:“母妃,这是李含冰,儿臣新纳的妃子,因为就在不久前,儿臣怕和这每年的年宴冲上,所以没有专门行仪式。”
元妃看向李含冰,依旧冷冰冰的口气问她:“你也是汉人?你是什么出身?”
李含冰答道:“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