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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木惊呼:“莫非是你?”
黑衣女子依旧用冰冷的语调说:“当然是我,这次你扳不倒李念玉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的本意是让你明白,要成事就必须要学会忍耐,知道来日方长,必要的时候就要学会反间计,以后该怎么做,我想你该有数了吧,记住我说的话。”
没等娜木反应,黑衣女子便踩着轻功走了……
44 壮士出征
就在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条的春暖花开的三月辽国皇宫里耶律胡睹面无表情的站在耶律隆绪的面前,此时的耶律隆绪早就没有了年轻时的那股舍我其谁的天下独尊的霸气,而是半躺在铺着明黄色单子的软榻上,身上同样盖着明黄色的锦被,有气无力的喘着气,怎么看都像是病入膏肓的老大爷。
耶律隆绪喘着粗气看着耶律胡睹,说:“睹儿,今日朕有一事要交给你去办,咳咳……咳……怕是又要让你披甲上阵了。”
耶律胡睹微微福身说:“皇上,保重龙体,不知是何处又在挑衅我大辽?”
耶律隆绪拿出一个帕子捂住嘴又咳了几声,才开始说:“是宋军屡屡的侵犯我们辽国边境,咳……咳咳,朕看是那赵祯看着朕快不行了,想要逼死朕啊。”
耶律胡睹说:“皇上,既是如此,那臣就亲自挂帅前往,以保我大辽的国土。”
耶律隆绪艰难的扯出一抹笑说:“睹儿,真是难为你了,只是朕的身子朕知道时日不多了,本可以让别人去,咳……但朕让你亲自挂帅去,一则是以你北院大王的身份震慑住他们,还有就是,真是怕派别人去了,万一在这期间朕不行了,朕怕他们会起兵造反,你是朕的亲侄子,朕算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咳咳咳……咳,你的性子朕知道,你不会有那心思的。”
耶律胡睹露出焦急的神态看着耶律隆绪,担忧地说:“皇上万万不可这么说,保卫大辽乃是臣的职责所在,臣谢皇上的信任,也请皇上保重龙体,等待臣凯旋而归。”
耶律隆绪对耶律胡睹招了招手,耶律胡睹又走近了耶律隆绪一些,耶律隆绪说:“睹儿,你到朕跟前来,咳……咳咳。”
耶律胡睹又走到耶律隆绪眼巴前,只见耶律隆绪从锦被中伸出一只手拉住耶律胡睹的手,让他手心向上,另一只手从枕下取出一样东西放在耶律胡睹手中,只见耶律胡睹手中多出一个上乘玉质打造的神兽,耶律胡睹看见后一惊,说:“皇上这可是宫里禁卫军的兵符。”
耶律隆绪轻轻的给耶律胡睹说:“睹儿,拿着,咳……咳咳咳咳,朕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你帮朕一件事。”
耶律胡睹说:“皇上请讲。”
耶律隆绪说:“太子年轻,难免有些气盛,做事会有些毛躁,他日登基免不了要受顺圣元妃的气,咳咳,朕给你这兵符是为了保护太子与皇后,皇后为人谦顺,没有心机,朕怕她日后会受顺圣元妃挟制,所以这兵符是为了牵制顺圣元妃,若是有朝一日顺圣元妃想要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你就拿出兵符带着禁卫军当场清君侧,不必留情,记住大辽是我们耶律家的,不可给萧家,若是太子一切顺利后你可将此兵符再给太子,但记着你北院王府的兵符不可给任何人。”
耶律胡睹恭敬的说:“臣遵旨,他日定当保护太子顺利登基,一心辅佐太子。”
耶律隆绪又说:“朕写了道圣旨,就是防着顺圣元妃她们萧家的,若是有朝一日他们要是犯上作乱,你擒了他们之后就拿出这道圣旨,朕告诉你圣旨在哪。”
说完就伏在耶律胡睹的耳边把圣旨的地点告诉了耶律胡睹,耶律胡睹听完后收好兵符,对耶律隆绪说:“今日之事,只有皇上与臣知晓,臣定不会辜负皇上的重托,还望皇上保重龙体,那臣就告退了,这就去军营准备出征之事。”
耶律隆绪说:“好好,去吧,去吧。”
耶律胡睹又看了一眼耶律隆绪后,转身出了大殿又准备往军营赶去……
北院大王的军营……
“哦哦,大王来了,大王来了……”正在操练的士兵们听闻熟悉的马蹄声,就知道是北院大王来了,各个露出兴奋的表情。
在这些将士的心里,耶律胡睹就是大辽的战神,不光是相貌面如冠玉身材玉树临风,更有一股与身居来王者气质,他们这么多年跟着耶律胡睹南征北战,几乎从未打过败仗,至此许多边境侵犯的军队只要听说是北院大王亲自带兵来应战,便会不战而退,所以这些将士是死心塌地的效忠着耶律胡睹。
耶律胡睹与巴奴尔骑着马进了军营,放慢速度直到马停下,耶律胡睹翻身下马,将马绳交给早已等着他的军营里的人,与巴奴尔在军营里先是巡视了一圈,然后集合了所有训练的士兵。
耶律胡睹站在阵前大声的说:“本王今日来是要告诉众将士,近日来我大辽边境屡屡遭到宋军侵犯,本王即将挂帅出征,势要保卫我大辽领土。”
众将士听了耶律胡睹的话后全部齐声呐喊:“誓死保卫大辽,誓死保卫大辽……”
耶律胡睹抬手,那些将士静了下来,耶律胡睹对着他们说:“很好,那本王就在战场上看你们平时操练的结果,若是战中有叛军着,或是临阵脱逃着,本王的军法绝不容情。”
下面的将士又齐声喊道:“绝不叛军,绝不脱逃,绝不叛军,绝不脱逃……”
耶律胡睹挥挥手让他们继续去操练了,叫来几位副将往军营里一处商议军情的地方走去……
出征前夜北院府耶律胡睹的别院……
自从听说耶律胡睹要出征的消息后,李念玉就开始为耶律胡睹准备着出征用的衣物等东西,收拾了好几日,将能带的都给他收拾好了,就等他第二天出征了。
入夜后李念玉与耶律胡睹分别沐浴完躺到床上,李念玉窝在耶律胡睹的怀里看着床前耶律胡睹出征时穿的戎装,无奈的叹了口气。
耶律胡睹的下巴轻轻的抵着她的头顶说:“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本王走啊?”
李念玉闻着耶律胡睹怀里淡淡的薄荷味,说:“你这一走可得一月能回来就不错了,不过从我们大婚以来,你倒是还未出过征,算算也有大半年了,你是该去练练身手了。”
耶律胡睹又拿着他直挺的鼻子闻着李念玉沐浴后的发香,宠溺的说:“原来本王出征都是了无牵挂的就可出发,这几日看着你给本王收拾东西,本王倒是还真舍不得离开你那么长时间。”
李念玉笑着说:“原来你也会儿女情长,牵肠挂肚的,倒难为你能说出这番话,我要告诉耶律黎昕,怕他打破脑袋都不信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耶律胡睹听了李念玉的话后,轻笑了一声捏起她的下巴与我四目相对说:“小东西,你以为本王是铁做的?”
李念玉大笑着说:“那就该叫你辽国铁人。”
耶律胡睹狠狠吻了她的嘴一下,“胡说,你就这么编排你夫君,你夫君出征前你就说这些。”
李念玉收敛了玩笑的脸孔,从脖子上解下自己一直戴着的一块小玉牌,拿着挂着玉牌的绳子,李念玉将玉牌系到耶律胡睹的脖子上,耶律胡睹诧异的看着她:“玉儿,你这是……”
李念玉没等他说完,就拿手捂住他的嘴,对他说:“其实这本是块未雕琢过的上等玉石,这是我爹刚成亲时一次出征遇见一位云游的僧人赠给他的,说是这玉可以保平安,因为如此所以爹一直未雕琢将它收着,等我出生后爹就请人把这块玉切出一块给我琢了这个玉牌,在正面还琢了个我的名字里的玉字,所以我自小就戴着,后来有了我弟弟,爹就将剩下的又给他琢了个玉牌,上面是个漠字。”
耶律胡睹摸着那个玉牌喃喃的说:“说不定你还没有本王清楚你这玉牌上的图案细纹呢,福寿图案中间一个玉字,你睡觉这玉牌就滑到你后背,每次都是本王帮你把它在正过来。”
李念玉又往耶律胡睹的怀里挤了挤,对他说:“其实于公来说,我是希望你去出征的,因为现在皇上这一病就再没好起来,所有人怕都觉得皇上快不行了,这时要是派别人去皇上肯定不放心,怕有人会起兵谋反到时候就麻烦了,你是他亲侄子,派你去他放心,倒是可以避免内乱,对大辽是好事,但要是于私说,我当然不希望你去,哪有打仗不是出生入死的,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夫君平平安安的。”
耶律胡睹吻了吻了李念玉肩胛上那个被狼咬伤的的地方,“因为本王是大辽的北院大王,所以本王无法使鱼和熊掌兼得,必须披甲上阵,如今有你这些话,本王向你保证本王定会平安归来。”
亲了下耶律胡睹的脸颊,李念玉说:“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像我明白你的一样,这玉牌就是我的心意,戴上它也不知是不是真能保平安,但就像我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不会怪你不能一直在我身边陪我,但是你必须平安归来,以后只要你出征,我都会等着你平安归来……”
第二天清早,早早的起来给耶律胡睹做了些吃的,看着耶律胡睹吃完准备走时,李念玉叫住他,又帮他整了整他的戎装,对他说:“一切小心。”
耶律胡睹说:“等着本王回来。”
李念玉点点头:“我等你。”
耶律胡睹看了李念玉最后一眼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45 意外之喜
自打耶律胡睹出征后,李念玉每天除了哄着睿婕,要么就是盯着李漠读书,闲下了再看看书练练字,但也都是心不在焉的。
这天午后,将睿婕哄着睡了午觉,李念玉坐在别院的小榻上本想看会书,可是却瞌睡连连的打着哈欠,给她泡好茶的忆柳刚端着茶过来,看见她打着哈欠,发着笑对她说:“公主,奴婢看这大王一走,把您的魂都带走了,自从大王出征后,您就心不在焉的。”
李念玉擦了擦眼角因为打哈欠挤出的两滴泪,有气无力的对忆柳说:“偏就你懂的多,真是让我把你惯坏了,这几日怕是春乏了,总也是睡不醒。”
忆柳放下茶杯,对李念玉说:“也是,公主您这几日倒是总是嗜睡,可是身子哪不舒服?”
李念玉往小榻上的枕头上窝着,说:“也没有,估计是春天容易春乏,过段时间就好了,可就是近日总觉得腰上酸酸涨涨的,不知是怎么了。”
忆柳惊讶的说:“公主,身子不适,您怎么不说,奴婢去请那颜图太医来,幸好这次大王出征没有带那颜图,说是让他留下照顾公主。”
李念玉感觉马上就见着周姥爷了,用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状态说:“等我睡醒了再叫。”
站在小榻前忆柳看着睡熟的李念玉,无奈的摇摇头,又抱来一床被子给她盖上了。
一觉睡醒就见忆柳哄着睿婕满屋子的转着,李念玉扑哧一笑,忆柳听见动静回头看着她,诧异的询问:“公主,您醒了,您笑什么呢?”
李念玉笑着说:“我是笑我比这小孩子还能睡,睿婕都醒了,我这当舅妈的还睡着。”
忆柳听了也笑着说:“公主,这也能比,奴婢看也就只有您能想到这。”
李念玉下了小榻,准备穿鞋忆柳忙说:“公主,您要拿什么,奴婢取就是了。”
李念玉摆摆手说:“你好好哄着睿婕就行了,我起来走走,喝口水,漠儿呢?”
忆柳一边哄着睿婕一边说:“在他的别院里背书呢。”
“哦,那一会叫他过来一起吃饭吧。”李念玉穿好鞋往放着茶壶的桌边走去。
忆柳回着话说:“奴婢知道了。”
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完,就听着外面的人说那颜图来了,让那颜图进来后,那颜图给我行了礼,放下随身背着的小箱子,从里面拿出把脉时需要的东西,对李念玉说:“王妃,前段时间臣为您开的药已经喝完,本来这两天就该为您请脉的,可下午忆柳姑娘来找臣,说是王妃身子有些不适,臣忙完给皇上配的药就赶来了,不知王妃是哪里觉得不适?”
李念玉请他坐下后,自己坐在对面,对他说:“也不能算不适,就是今日总是觉得乏的很,老是想睡觉,腰上也觉得酸酸涨涨的,不知为何,我想许是春天,有些春乏吧。”
那颜图认真的听完后,说:“王妃,让微臣先为您把脉看看。”
李念玉点点头,将手腕搭在诊脉用的脉枕上,那颜图开始为她把脉,不一会,只见那颜图满脸喜色的拿下把脉的那只手,赶忙跪在地上,就在李念玉还对他这一系列动作不知所以然时,只听那颜图兴奋的说:“恭喜王妃,您这一脉乃是喜脉,王妃您已身怀有孕,胎儿已有两个月,您最近嗜睡与腰部酸涨就是因为怀有身孕了。”
旁边的忆柳激动的说:“真的吗,我们公主有了身孕,太好了,太好了,大王知道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