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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王府我生产的屋子里……
“耶律胡睹,求你快出去,快点。”李念玉躺在床上双手拽着床头两边缠的布条,虚弱的对旁边的耶律胡睹说着。
李念玉的下身盖着一块大布,布的两边有女婢拽着,中间是产婆在为她接生,只听产婆不断对李念玉说:“王妃,用力,再用些力气,羊水已经破了,马上就能生出来了。”
李念玉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在了肚子里的孩子上,她不断赶着旁边守着自己的耶律胡睹,一边不断为李念玉擦汗的忆柳说:“大王,您就先出去吧,公主有我们就行了,您还是出去等吧,这是血房对您不好。”
李念玉也说:“耶律胡睹,你要不出去我就不生了。”
耶律胡睹急忙说:“玉儿,不要说傻话,本王这就出去,这就出去。”说完从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临出门前又对产婆说:“记着要是出了什么状况,给本王全力保住大人,不必再告知本王。”
产婆赶忙答应了下来,耶律胡睹走后整个屋子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李念玉依旧发出疼痛的呻吟声,怕让耶律胡睹不安,李念玉让忆柳拿来一块布将布拧了咬在嘴里,忆柳与月出换着为她擦汗,如产婆所说李念玉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自己的下半身。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李念玉全身因为这疼痛有冒出一层汗,尤其是额头我感觉都是滚下的汗珠,只听产婆有些欣喜的说:“王妃再用力,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王妃就快好了,快再用力,用力啊。”
可是李念玉却觉得那层汗出完后就再使不出力气了,产婆觉得情况不对,赶忙让月出拿来那颜图切好的人参,让她把李念玉咬着的布条取下来,让她含上人参片。
李念玉对产婆说:“要是有什么情况,记住要保住孩子。”
产婆对李念玉说:“王妃,奴婢一定让你们母子平安,您听奴婢的,含上人参。”
含上了吊命的人参之后,不一会就觉得稍微好些了,产婆不让李念玉再咬着布条,而是让她要是疼就喊出来,这样她才能知道李念玉的情况,对李念玉来说也就不容易昏迷,只听产婆继续说:“王妃再用点力气,孩子已经出来半个了,马上就要生出来了,王妃用力啊,用力。”
李念玉感觉自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瞬间只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孩子顺利生下来了,只听产婆兴奋的说“是个小世子”说着话就已经把孩子包好了,那边忆柳接过孩子说:“母子均安,太好了,让大王看看孩子,你们快给公主换上干净衣服。”
说着就见忆柳抱着孩子到了门口对耶律胡睹说:“恭喜大王,母子均安,是个小世子。”
耶律胡睹激动地说:“太好了,那玉儿呢,玉儿怎么样了?”
可是李念玉却觉得嘴里含的那片人参没有了味道,全身都没有了任何感觉,意识渐渐离自己越来越远,只听见有人跑出去大喊:“不好了,王妃见红了。”这句话之后李念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62 高僧论道
娜木看着眼前站着的黑衣女子,等待着她先开口,但对她想问自己的问题娜木心中早已有数。
果不其然只听黑衣女子问她:“李念玉之事……”
只见娜木微微一笑对她说:“她生孩子可与我无关,但是见红昏迷不过是我在她含的人参上加了点东西。”
黑衣女子惊奇的说:“我发现你这次怎么与以往不大一样。”
娜木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开口说:“原来我一直想要取她的性命,但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就连蛊毒都弄不死她,我起初以为是她命硬,现在我终于知道了,那是因为我们想要她死的话必定会露出被人察觉的马脚来,经过这么长时间,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要是李念玉一下就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来日方长倒不如这么折磨着她,我看着她受着这些折磨反倒比看着她死更让我觉得痛快。”
“原来如此,你确定你这么做不会被发现?”
“放心吧,这么做比让她死要隐藏的深得多。”
“那好,我就看着你是怎么不断的折磨她的。”
“这次她最多就是昏迷几天就会醒,以后的日子这样的事情多着呢,她慢慢的受着吧。”
黑衣女子感叹道:“你确实长了些心思,那我就拭目以待吧,你自己多加小心,不要被发现就好。”
娜木胸有成竹的说:“怎么会被发现呢,现在不光是我想对付她,照这形势看连那个南院王妃都视她为眼中钉,他们哪还有心思管我。”
黑衣女子勾起一抹笑说:“那就好,我先走了,过些日子再来。”
与以往一样,黑衣女子没有多逗留转身踩着轻功就离开了北院王府。
李念玉来到了一片长满青草的空地,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她惊恐的四面张望着往前走着,走了没多一会就看见前面不远出有座竹子搭建的屋子,屋子外面放着一张桌子与两把椅子,桌子上摆放着茶具,待李念玉走近后,屋子里却出来一位高僧,只见他身披一件红色袈裟,花白的络腮胡子,手持一串佛珠,气定神闲的将佛珠一个个拨过,嘴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等李念玉走到屋子下面时,还未开口请教,只听那位高僧便开口说:“施主,贫僧已等候多时,前几日贫僧闭关时无意算出这几日将有有缘人会与贫僧一叙,原来是施主,贫僧有礼了。”
说罢只见他把双掌及十指合拢于胸前行了个合十礼,李念玉也赶忙还了个礼,那位高僧从屋子的台阶上走了下来,来到李念玉面前对我说:“今日天气不错,施主不妨与贫僧一道品茶如何。”
李念玉赶忙双手合十对他说:“若是高僧不嫌弃,那我就叨扰了。”
那位高僧微微一笑说:“施主与贫僧有缘在此一叙不必客气,施主请坐。”
李念玉与那位高僧就坐到了桌子两边的椅子上,那位高僧拿起茶壶为他俩把茶倒好,将其中一杯放在了李念玉面前,对我说:“施主请先品茶。”
李念玉颔首端起茶杯疑惑的问他:“不知高僧您上下如何称呼?”
那位高僧轻点了口茶后对李念玉说:“贫僧上虚下云,施主叫贫僧虚云即可。”
李念玉说:“高僧乃是佛门中修行的德高望重之人,我怎敢直呼您的名号,不如称您虚云师父如何?”
高僧笑着点点头对李念玉说:“施主请便,那今日施主可是冒然前来此地?”
李念玉放下茶杯说:“虚云师父果然是洞悉世间万物之人,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到此处来。”
那位高僧依旧是气定神闲的开口说:“既是如此,那就是施主与贫僧的缘分,贫僧看来施主似乎是有许多的心结未解,可否告知贫僧,让贫僧为施主开解一下也好。”
李念玉一听,这是得道高僧要点化自己啊,赶紧对他说:“虚云师父若是可以开导我也是好事一桩,为我解了这心结。”
高僧手中拨着佛珠说:“施主不妨将心结都说出来。”
李念玉品了口茶对他说:“其实我本是大宋镇国将军李正风之女,因为爹爹被奸臣所害,为了保住我与弟弟的性命我那当贵妃的姑姑就将请旨让我当了大宋的和亲公主,这样我才嫁入了大辽成了北院王妃,其实我原来昏迷过一阵子,却不想到了另一个世界,后来又被带了回来,而他们却说我的姻缘在这一世。”
高僧听着李念玉说话微微眯着眼,待李念玉停顿了他睁开眼才说:“其实施主本是这一世的人,只因昏迷才被投胎去了未来,你对未来那一世经历的种种还留着记忆,只是施主,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你与那大辽北院大王的姻缘是命中注定,只是红尘之中凡事皆有磨难,你们所经历的种种磨难皆是红尘中凡尘俗事。”
李念玉感叹这高僧果然不是一般人,李念玉又说:“我不明为何这世间多有小人得志,却使得那忠心耿耿之人落得个残魄下场。”
高僧依旧拨着佛珠对李念玉说:“阿弥陀佛,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施主所言无非是世人的贪瞋痴所致,今日这人失去的,明日他人得到手中,若不是计较这权势金钱又何须觉得不公,世间不公皆是世人的贪瞋痴未平,若是世人没有这贪瞋痴又何来的不平与不公。”
李念玉似乎明白了一些,但还是不解的问:“虚云师父,那辽国的太后分走了我夫君手中的军权,其实我知道他心里难过不是因为这军权分走,而是那军权落入了奸人之手,可我该如何劝慰他才好?”
高僧说:“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凡事有因就有果,正如有因有缘集世间,有因有缘世间集,有因有缘灭世间,有因有缘世间灭。你夫君所遇之事,今日你们只看见因,他日必将看见果,无需烦恼。”
李念玉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说:“虚云师父,觉悟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如是观察,渐离生死。这佛说八大人觉经可否是参透世间万物之说?”
高僧微笑着说:“施主所言不假,尘世万物都是如此,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
李念玉喝完了杯子里的茶又问他:“虚云师父,既然您说我与那北院王乃是命定姻缘,那我们可还要经历磨难?”
高僧说:“施主,命中劫数不可逃,贫僧无法说出你们还有多少劫数,贫僧只能劝慰施主,当舍于懈怠,远离诸愦闹,寂静常知足,是人当解脱。”
李念玉笑着说:“多谢师父提点,我的心结已解。”
那高僧也笑着说:“今日能为施主解开心结,乃是贫僧之幸,时间不早了施主还是早点回去吧。”
李念玉点头说:“今日多谢师父提点,今后定会记住师父今日所说,那我这就离开。”
李念玉从椅子上起了身,那高僧也起来往屋子里走去,边走边对李念玉说:“施主,贫僧送你最后一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李念玉看着他的背影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那位高僧进了屋子后那道背影就消失在了一道烟尘中,继而那屋子与刚刚坐过的椅子与桌子都消失不见了。
63 苏醒之后
舒服的在被窝伸了个懒腰,困乏的打了个哈欠,李念玉感觉周围有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迷瞪的睁开眼睛,只见床边坐着一脸憔悴的耶律胡睹,边上站着忆柳,月出,还有李漠背着睿婕李念玉精神立马苏醒了过来。
半坐起身来看着他们,耶律胡睹见状赶忙把枕头竖起让李念玉靠在上面然后才激动的说:“玉儿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想喝水吗?”
李念玉点点头,忆柳匆忙取来一杯茶水交到耶律胡睹手中,耶律胡睹喂李念玉把那一杯茶水喝完后又把空杯子给了忆柳。
大家绷紧的神经好像一下子就松了下来,忆柳放下杯子高兴的说:“太好了公主,那颜图太医就说您幸好吃了南院大王送来的安胎药,那药补血效果特别好,所以虽然您见了红可还只是昏迷了,这会子我去把他请来再给你把把脉,估计他这会正给您配药呢。”
旁边的月出说:“忆柳姐姐,还是我去请太医吧,你还是把小世子抱来让王妃抱抱吧。”
忆柳说:“那也好,你去请太医来,我去奶娘那抱小世子去。”说完话两个人一起出了门。
这时李念玉看向耶律胡睹憔悴的面容问他:“你是不是都没好好休息?”
耶律胡睹拉过她的手说:“本王没事,只要你醒了就好。”
李漠背着睿婕坐到李念玉跟前对她说:“老姐真是太好了,我就说你福大命大,你昏迷的这几天睿婕哭的都哄不住。”
李念玉赶忙从他背上抱下睿婕,睿婕已经有一岁多了,体重也长了不少开始学说话了,躺在李念玉怀里撒娇着说着:“妈,妈。”原来她舅字还不会发音,就学了个妈字。
李漠突然想起说:“诶呀,我怎么忘了,还有个师傅就要来了,我得赶快回去了,姐夫我想带睿婕去我那行不行啊?”
耶律胡睹摸摸他脑袋说:“可以,不过先把睿婕放在奶娘那,等你学完了再抱你那去。”
李漠兴奋的点着头说:“好好,姐夫,没问题,那我先去把睿婕抱去奶娘那。”伸手抱起睿婕就背起来出了门。
李漠刚出去就见月出与那颜图进来了,那颜图见李念玉醒来不禁高兴的行礼说:“王妃您醒了,看来臣估计的没有错,臣为您把脉治疗后推算您大概今日或是明日就会醒来,果然如臣所料,王妃,让臣为您先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