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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整个队伍走了一个多月,这期间忆柳也不像起初那么拘谨了,与李念玉的话也越来越多,她们之间那纯洁的友情也迈向了闺蜜的行列。
就在马上要进入辽国的上京时,突然有一天队伍全都停下了,迎亲的人告诉李念玉他们,今日他们先在城外等一日,让李念玉先沐浴更衣后第二天北院大王才会带着其他人出城来接接和亲的公主。
这天夜里忆柳伺候着李念玉沐浴,想到忆柳那双清澈的眼睛,李念玉在想要她与自己一起涉这险吗,李念玉突然问忆柳:“忆柳,你与我这一路过来,虽说是主仆但我却将你当做姐妹,明日就到北院府了,是福是祸的我还不知道,你可愿意陪着我,若是你觉得这里没法适应,我会想办法送你回中原的,你一定要想清楚。”
忆柳慌忙个李念玉跪下:“公主,你是嫌弃奴婢了吗,奴婢不回去,贵妃娘娘让奴婢来伺候您,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请公主不要让奴婢回去。”
李念玉立马扶起忆柳,“忆柳,你想多了,我不是嫌弃你,正因为这一路上我们的情谊让我将你当做自己人来看,这辽国也许对于我们来说是凶险万分的,我希望可以保全你的安危。”
忆柳没想到李念玉会对自己说这些话,感动的就要热泪盈眶了,哽咽着说:“公主,您与贵妃一样都对奴婢很好,奴婢谢谢公主能拿奴婢当姐妹看,有公主您的这句话,奴婢怎会不顾公主而自己苟活,公主就让奴婢跟着您吧,奴婢一定与公主同甘共苦,保护公主周全。”没想到忆柳着这么执着,李念玉也有些小感动紧紧地握了握忆柳的手……
11 原来是他
因为洗了个澡浑身实在太舒坦了,而且很久都没有安静的休息过了,李念玉躺下就睡过去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被忆柳叫醒了,还没睡醒的李念玉被忆柳拽着一会穿衣服,一会梳头戴首饰,一会涂脂抹粉的,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终于把自己给捯饬好了,因为还没睡醒所以李念玉也没心思照镜子观赏自己的造型了,就让忆柳直接带着自己去马车等耶律胡睹,刚出门一股瑟瑟的秋风就扑面而来,吹得李念玉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被忆柳扶着上了马车,李漠却早在马车上等着了。
李念玉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呢,只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好奇的揭开帘子一看,只见一队人马正奔着这来奔来,李念玉猜想估计是耶律胡睹的人来了,不一会那队人马停在了整个队伍前,队伍里骑马的的全部下了马,整个队伍的人全部单膝跪地,对这前面那队领头的人喊了句“参见大王”,那人也说了句什么,因为太远听不清楚,只见所有人都起来了,李念玉猜那个领头的应该就是耶律胡睹,但是隔太远她看不清他长啥样,就在她这还在乱猜想的时候从马车旁边有几个骑马的黑衣人呼啸而过,那个领头的李念玉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从哪见过,那几个人也同样到那人面前下马,单膝跪地然后又起来了。
马车忽然被人开始往前面赶着,周围的人都自动让开一条道,但是越接近那个领头的李念玉就越感觉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由远及近的传过来,李念玉不断安慰自己应该是错觉,错觉,绝对的错觉,等到马车停下来时,忆柳先下车拉开帘子扶着李念玉下了马车,可那股淡淡薄荷味却不断充斥着李念玉鼻子周围的空气,李念玉抬起头顿时倒吸了口冷气,果真是那个薄荷男,只见他身穿一件玄色圆领窄袖紧身左衽长袍,脚上穿着双足靴,骑在一匹全身黝黑且体型较大的宝马上,还是那样的英俊潇洒,迷倒万千契丹少女芳心的帅气样子,他左边是在汴京与他一起的那个藏蓝衣服,右边是与他长相极为相似,但却略显阴柔的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如同花蝴蝶一样的契丹小潮人,还有许多人来不及细看,但我心里在想,看这阵势与位置的搭配,莫非那个薄荷男就是耶律胡睹?
见李念玉下了马车,骑马的人再次下了马,所有人单膝跪地,除了薄荷男和那个契丹小潮人,他们喊道“参见王妃”,抬眼就见薄荷男走到自己的面前,迎着李念玉疑惑的目光薄荷男轻启着他那性感的薄唇:“玉儿,我们又见面了,我就是北院王耶律胡睹。”玉,玉,玉儿,他居然叫她玉儿,李念玉忽然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浑身一层小米,勉强扯出一抹笑,“没想到你就是北院大王。”
“王嫂果然是美人,难怪我哥会让我陪他去皇上那求旨,娶你来当王妃,王嫂我是你小叔子,辽国宣王耶律黎昕。”不知道什么时候契丹小潮人耶律黎昕已经走过来了。
求旨娶我,这又是哪出?李念玉皱着眉想着这话,再看看耶律黎昕的打扮说:“看你花枝招展的,我还以为你是新郎呢。”
耶律黎昕一听李念玉这么说,立马谄笑着眨着他的桃花眼:“要是像王嫂这样的美人嫁给我,我可不介意多当几次新郎。”
李念玉突然发现这个花蝴蝶为什么会如此有阴柔之美,那是因为他总在花丛中,阴气太重了。
“耶律黎昕,本王看你是想回宣王府了吧,用不用本王找人送你回去?”站在一旁的耶律胡睹对这他弟弟不满的威胁道。
“别,哥,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只是我想夸夸王嫂都不行吗。”耶律黎昕瘪着嘴说。
“耶律黎昕。”耶律胡睹提高了一个声调,耶律黎昕立马不敢说话了,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在那站着。
李念玉不由的想一个妈生的哥俩,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为了避免尴尬,李念玉对耶律胡睹说:“耶律胡睹,那个我们还是先回王府吧。”
耶律胡睹看着李念玉笑着说:“好,玉儿,那我们就马上出发吧。”
“王嫂,我哥可只有对你才会这么温柔,算了,从小就被我这个哥把我凶到大,我都习惯了,王嫂,你可别见怪。”耶律黎昕又换上了他那猥琐的笑容。
“我看的出来。”李念玉刚要转身准备回马车上,李漠突然从车上跳下来,飞奔到耶律胡睹与耶律黎昕那,拽着耶律胡睹的手就说:“姐夫,没想到你就是北院王,我能和你一起骑马吗,我不想坐马车了,马车里太闷了。”
李念玉心想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漠儿,你不懂规矩了,来之前姑姑是怎么给你说的。”
“王嫂,这是你弟弟漠儿吧,我听我哥说过,没想到这么讨人喜欢,他喜欢骑马就让他和我们骑马吧,没事的。”耶律黎昕摸着李漠的小脑袋说。
“对啊,二哥哥说得对嘛,男孩子就是要骑马的嘛。”李漠看着李念玉一脸的委屈状说。
耶律胡睹拉着李漠的小手对我说:“玉儿,那就让漠儿和我一起骑我的那匹马就好了,你不用担心。”说着就抱起李漠转身将李漠先放到马上,李漠还煞有介事的骑了起来,然后耶律胡睹也跨上马,将李漠护在胸前,李念玉也只能无奈的说:“漠儿,那就听你姐夫的话,不敢乱动,小心掉下来。”
“知道了,老姐,你的话可真多,以后可真是难为我姐夫了。”说着转过脸,谄媚的对着耶律胡睹笑着说:“姐夫,我可很同情你啊,娶了我姐,真是难为你了。”听着老弟说完,耶律胡睹与耶律黎昕笑了起来,尤其是耶律黎昕,大笑着对我说:“王嫂,你这弟弟,我很喜欢啊,像个大人似的。”耶律胡睹则揉了揉老弟的头笑着说:“漠儿,不要胡说,不然你姐今晚不让我进房那就惨了。”
李念玉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淡定了一下,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白果,让忆柳扶着自己回了马车,上了马车整个队伍又开始往上京里的北院王府行进。
忆柳突然问李念玉:“公主,奴婢想问您,您和那北院王可曾相识?”
“不相识啊,只是在汴京时见过两次而已。”说着李念玉就将上次与他们见面的事告诉了忆柳。
忆柳听了却说:“公主,奴婢倒是觉得那个北院大王怕是一直在跟着您,不然不会那么巧的就在那馄饨摊遇见您,而且奴婢刚听那宣王说是北院王求的旨,以奴婢的观察,那北院大王绝不是做事莽撞之人,如果只是见过两面他不会贸然去求旨娶亲的,奴婢觉得他很有可能原来就认识您。”
听忆柳这么一说,李念玉觉得那记忆里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会不会就是耶律胡睹呢,转过脸对忆柳说:“忆柳,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在我记忆里,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那个北院王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但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因为我记忆里一直只记得那双眼睛。”
“不管是不是,奴婢都觉得这说不定就是您和北院王的缘分,而且奴婢觉得这个北院大王比他弟弟宣王稳重多了,那宣王贫嘴薄舌的,依奴婢看啊,那北院大王可比宣王可靠呢。”忆柳笑嘻嘻的说。
看着忆柳的表情,李念玉好笑的说:“我们忆柳什么时候学会看面相了啊。”
“奴婢哪有看面相,只是从他们的谈吐中看出来的嘛。”
李念玉笑着撩开了点帘子往外看了看,耶律胡睹居然没有在队伍前面,而是在马车旁边骑着马,他不知道和李漠说着什么俩人居然有说有笑的,因为进了上京城,道路两边有许多的百姓在围观,李念玉又看了看耶律胡睹,这么个旷世帅哥居然就成了自己的夫君,她想这又得有多少契丹少女的芳心被揉碎了,想想真是造孽啊。
12 新婚之事
在辽国的上京城里又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北院王府了下了马车,李念玉才看见这府里张灯结彩的,布置的是很是喜庆但仿佛都是按照契丹人的习俗装点的,耶律胡睹上前对李念玉说:“玉儿,你先去休息,宾客们还没来,等到时辰到了行完礼,就结束了。”
“哦,好的,那你也先去休息吧。”说着就见几名契丹打扮的婢女过来了,耶律胡睹对她们用契丹语说了几句话,她们转过身来,对李念玉行礼说:“王妃,奴婢们带您去潇澜院休息。”
“那漠儿住的地方?”就在忆柳扶着李念玉准备跟那几个婢女走的时候,看见李漠还缠着耶律胡睹和耶律黎昕呢就顺口问了下。
“漠儿我给他单独有一个小别院让他住。”耶律胡睹对李念玉说。
感激的对耶律胡睹笑了笑说:“谢谢你了,那我去休息了。”李念玉这才转身准备去那个潇澜院。
七拧八拐的走了好一会才到,李念玉还以为只是个小院落,没想到是个别院,里面居然种着自己最爱的梅花,走进屋子里面后才发现这里面却没有因为是结婚而布置的喜庆,反而是普通的汉人的房屋风格,退下了那些婢女,李念玉让忆柳陪着自己在屋子里转了转,熟悉了一下环境之后坐在了主屋的小榻上正享受呢,只见耶律胡睹一身亮红就进来了,忆柳非常有眼力价的就把空间留给他们,不光退下了就连门都带上了。
“那个,你怎么过来了?”看着耶律胡睹一直盯着自己看,李念玉实在是有些被盯得不好意思了所以就决定先开口。
耶律胡睹见李念玉有些脸红居然笑了出来,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薄荷味,突然他说:“玉儿,你真的对本王没有一点印象吗?”
听到他这么问,李念玉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回答他:“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你与本王有婚约。”耶律胡睹透着得意的语气说。
可李念玉却被各种雷劈到了,她决定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什么时候有的婚约?怎么没有人告诉过我。”
耶律胡睹说:“那年本王五岁,随着我父王去宋朝皇宫,当时你只有两岁,是你姑姑接你进宫去玩的,在宴会上本王第一次见你,当时本王还喂了你一块点心,住在皇宫的几天本王一直带着你一起玩,那时本王就决定一定要娶你。”
不是吧,莫非自己记忆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是这个耶律胡睹,可这也叫婚约,明明是他一厢情愿好吧,他这理解能力,汉语理解水平是他骑射老湿教的嘛,李念玉这还插不上嘴呢,就见耶律胡睹又继续沉浸在他的美好幻想中说:“从本王13岁开始接管这北院府开始,本王就派人去汴京暗中打探你的消息,本王一直在等你,也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娶你,但是没想到李将军出了这件事,当时本王觉得应该是时候接你们姐弟来了,本王不会看着你们不管,却没想到一道和亲的信让你成了和亲公主,本王怕让那南院王抢了先,所以就先去求了旨。”
怎么听了耶律胡睹的话李念玉总觉得这咋还和自己玩上潜伏了,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查自已,还有他又是怎么第一时间知道我被封为和亲公主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的周围有他潜伏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