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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睿婕戴上几样小的发饰簪子,狠狠白了李漠一眼:“你那张嘴真不知道怎么能长的那么贫,不说我你活不起来是不是,你老姐我怎么了,哪一点不如人了,要样貌有样貌要武艺有武艺的,凭什么你姐夫就不能喜欢我。”
李漠嗔着舌拉着耶律求翰说:“老姐,你可得了吧,千万别说你有武艺行不我嫌丢人,你有武艺还能被凌珊公主那样的女人给欺负了,连我的小外甥女都没保住,就因为你没有动脑子就被人轻易骗出去之后,姐夫那段时间每日都喝的醉醺醺的,连饭都不怎么吃,派出了好多的人到处去找你,你肯定不知道那段日子姐夫都为了你成了什么样子。”
耶律求翰也在一边说:“母妃,那时候翰儿好怕父王,他都不怎么和翰儿说话也不管翰儿,还不抱着翰儿一起睡觉。”
听了李漠和耶律求翰的这些话李念玉顿时没有了言语,如鲠在喉说不上来一句话,她身前的睿婕撅着小嘴对着李漠说:“漠哥哥坏,大舅舅都说了不让漠哥哥来给舅妈说这些话,漠哥哥不听大舅舅的话,睿婕要告诉大舅舅去。”
一听睿婕的这些话李漠立马就着急了,急忙过来把她抱过去哄骗着他,这时候耶律求翰也跑到李念玉这来往他怀里腻着,李念玉抱着耶律求翰问他:“翰儿乖,告诉母妃母妃不在的时候你父王都怎么了?”
耶律求翰眨着眼睛对李念玉说:“父王每天都要喝酒,王叔和冷王叔都来了,可是父王也不理他们,最后还是王叔和冷王叔把父王扶进屋子里的,翰儿也不知道父王是怎么了,他只让舅舅每天带着我们。”
就在这时忆柳将准备好的早饭端了进来,李漠他们三个见了饭后都高兴的扑过去抢着吃了起来,而李念玉还在那呆呆的坐着,见李念玉情绪似乎不对忆柳过来焦急的问她:“公主,您怎么脸色那么不好,是不是身子哪不舒服,要不要再把那颜图太医请来给您瞧瞧?”
李念玉轻摇着头:“请他来做什么,他前几日给我开的药都还没喝多少呢,忆柳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既然自己已经安全了为什么没有给耶律胡睹带去个消息,让他每日都糟践自己的身子。”
忆柳有些愕然的看了看李念玉,之后镇静下来给我说:“公主,您想多了是不是,当时您的情况怎么能带出消息给大王呢,要是不小心被其他人知道了,临国王的事情就会被人利用,要是再有小人在朝中造谣您和临国王有什么不轨之事,到时候朝廷里免不了又要出许多的波澜,公主您就不要多想了,大王要不是对您用情至深又怎么会日夜为您的事情焦心,所以公主您就不要再想那些过去了的事情,现在只要您安然无事就是大王最高兴的事情了。”
拍了拍忆柳的手:“忆柳,每次在我最难抉择的时候都只有你能适时的告诉我该怎么办。”
忆柳给李念玉端过来一些吃的让她吃,看着她继续说:“公主您还说呢,大王要娶凌珊公主这件事为了稳妥大王就去找了皇后娘娘帮忙,本来大王他们都以为皇后娘娘会把这件事告诉皇上,着实让大王他们捏了把冷汗,可是奴婢听月出说大王给巴奴尔说的皇后娘娘居然将这件事瞒住了皇上,皇上根本不知道公主您还活着,到现在皇上还以为大王是真心愿意娶凌珊公主呢。”
李念玉咽下一口吃的后勾了下嘴角:“我想这件事还牵扯着朝廷里有暗通西夏的人,皇后娘娘不愿皇上现在知道是避免皇上会起疑心,从而让那些人看出破绽来,反而不说皇上不知道是最保险的,皇后娘娘在等着耶律胡睹他们几个拿到的铁证如山的证据。”
忆柳又递给李念玉茶水:“公主,您这么说倒是不错,可是大王好像因为皇后娘娘帮着大王这回的事情已经和宣王还有南院大王他们几个在皇上那推举皇后娘娘的三皇子为太子了。”
虽然这话让李念玉觉得有点意料之外,可是想一想耶律胡睹他们这些处在政治权利里面的人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会不计任何报酬的来帮助你,既然是这样,那么就会有一样交换条件,而这件事情的交换条件就是耶律胡睹他们推举皇后娘娘的生的三皇子耶律洪基为太子,这就是外人看来高高在上的皇室。
辽国的北院王府内……
耶律胡睹和巴奴尔巡看着北王院里下人们和匠人们进进出出忙碌了小半个月的成果,耶律胡睹随口问道身后跟着的巴奴尔:“给西夏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提亲就算是做做样子也不能让他们说出本王什么?”
巴奴尔低下头说:“回大王的话,属下全部都已经清点完毕了,有府里准备的还有朝廷里皇上让准备的,足有一百多车,只不过是娶个侧妃这些个彩礼已是绰绰有余了。”
耶律胡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那就好,本王不想节外生枝惹来什么麻烦,你就给本王上点心,这就是细作们打探来的那个凌珊公主喜爱的布置?”
巴奴尔环视了一下重新布置的北王院的屋子里,到处是庸俗无比的华丽装饰,似乎只是为了显示身份和地位,巴奴尔他怎么会不知道耶律胡睹的喜好,虽然是地位显赫根本不缺任何东西的耶律胡睹却不喜爱那些涂红抹绿的装饰,反而是清雅不俗的东西更能入他的眼,真正识货的都知道那些个清雅之物既是不俗那定当不是什么人都能享用的,那远比涂红抹绿的华丽装饰要更难寻。
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巴奴尔下定决心一咬牙一闭眼:“是的大王,这里都是按细作们得来凌珊公主的喜好布置的。”
耶律胡睹冷哼着:“这种品味的女人也配当本王的侧妃,若不是这次之事别无他法,她就是来给本王当侍妾本王都不会让她踏进王府一步,她以为本王喜欢的是那些个和她一样的胭脂俗粉。”
巴奴尔上前一小步后悄声问耶律胡睹:“大王,过几天迎亲的队伍就要出发了,这次需要属下再去吗?”
耶律胡睹斜眼瞟了他一眼后:“怎么你还真把她本王的侧妃了不成,巴奴尔本王发现你倒是忠心得很呐,但是不是忠心的太过头了,本王可有好法子收拾你们这些太忠心的人。”
巴奴尔冒出许多汗来:“还请大王明示。”
耶律胡睹背着手:“你留下来本王是要你保护王妃的,可本王看你倒是对侧妃很忠心。”
巴奴尔恍然大悟的对耶律胡睹恭恭敬敬的说:“大王息怒,属下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怕途中出现什么枝节坏了大王的计划。”
耶律胡睹嘲讽的说:“巴奴尔,你真是多虑了,就凌珊公主那种货色本王觉得她安全得很,你放心不会有人对那种女人起什么歹心,走吧,我们去潇澜院看看。”
没多一会耶律胡睹和巴奴尔就到了潇澜院,此时月出正指挥着一群下人和婢女往里面搬着东西,见到耶律胡睹过来急忙上前去行礼,随着耶律胡睹就进了屋内,月出上前对耶律胡睹说:“大王,奴婢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北王院里您和王妃一起用过或是王妃的衣衫物件全都搬了过来,等到一切收拾好后奴婢就将这潇澜院封住。”
耶律胡睹满意的点着头:“很好,月出你和巴奴尔不亏是本王和王妃最信任的人,记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潇澜院,哪怕是凌珊公主,也不许他们任何一个人碰王妃的东西,还有把王妃当年嫁进王府时的那屋子嫁妆也都封了不许人靠近。”
月出应承着:“奴婢都明白了,大王放心就好。”
耶律胡睹在套着的三间屋子里转了转,最后出来站定后说:“月出本王这次让你在府里留着的目的就是帮着本王看好翰儿漠儿还有睿婕,不要让别人害了他们,巴奴尔过段日子凌珊嫁进来之后本王就没法再吩咐什么了,到时候在府里没法脱身你让那颜图经常去给王妃请脉,好生的给王妃调理身子,本王亏待不了他,好了,你们都在这收拾吧,本王一个人出去透透气。”
巴奴尔和月出看着耶律胡睹落寞离开的背影,月出有些难受的对巴奴尔说:“你说大王现在和王妃都难过吧,明明王妃都回来了,大王却不能接王妃回府,还要娶一个害了王妃的人。”
巴奴尔难得目光柔和的看着月出搂住她的肩,巴奴尔对她说:“这一次大王和王妃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以后就会更珍惜对方,不要叹气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帮着大王和王妃,让大王的这个计划早些完成,让在外住的王妃早些回府。”
月出看着巴奴尔笑了笑,很有默契的都没在开口说话,而巴奴尔挽起袖子帮着月出一样样的收拾着屋子里的东西。
112 侧妃入府(下)
接下来的日子耶律胡睹在李念玉这基本没有怎么再来过,倒是经常差着那颜图过来给李念玉调理着身子,李漠和耶律求翰睿婕也接连被接回了府里,眼前的一切无异是无声的告诉李念玉凌珊公主就要嫁进北院王府了,大家都在为了凌珊公主要嫁入北院王府忙碌着,热闹了几天的帐子忽然就冷清了下来只剩下李念玉和忆柳两个人做着伴,每天的日子倒也是清闲只和忆柳睡到自然醒后随意吃点东西,一天下来一起看书练字绣花样再就是唠嗑。
这样的日子过的也是很快,转眼就到了耶律胡睹迎娶凌珊公主的日子了,虽然李念玉住的地方稍微偏僻些,可是依旧能从一早就听见城里各种的马蹄声来来回回的响动着,李念玉的心里随着这些马蹄声就仿佛有一双手紧紧地揪了起来,无法说出的难过一直就萦绕不散,忆柳端来的茶点李念玉看着虽然都是自己平时最爱的那些个,可是现在看见却也索然无味,淡淡的开口对忆柳说:“忆柳你多吃点,我今天没有什么胃口。”
忆柳放下手中的托盘,直步来到李念玉的眼前:“公主,您不吃点心怎么能行呢,奴婢知道今个是大王迎娶凌珊公主的大喜日子,您心里自然有委屈,可是大王也是和您一样的煎熬着,若是原来奴婢断不会说这些话,可是您失踪的这一年多大王在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您也听小世子说了大王每日都会喝酒喝的大醉,就连宣王和南院大王都劝不住,私下里南院大王和宣王还在说这么多年从未见大王为一件事情成这个样子,公主可见大王对您真的是用情至深,现在大王的处境其实更是为难,不光是府里要对凌珊公主假戏真做,就连朝廷里也要举步维艰,公主算是奴婢求您了,就是为了大王和小世子您也不能想不通糟践自己才是。”
李念玉缩在床上的角落里抱着自己的双腿将下巴搭在膝盖上,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忆柳,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明白,要不是因为耶律胡睹这般情谊我也不会住在这里帮着他完成这个计划,可是我心里却是真的不愿耶律胡睹娶凌珊公主进府,我多希望能听见有人说凌珊公主不愿意嫁给耶律胡睹了或者是耶律胡睹不愿娶凌珊公主了,可是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而已,一旦开始了又怎么可能会中途停下来。”
转身拿起李念玉的斗篷忆柳披在她身上:“公主,不要难过了,您的心思奴婢全都明白,就如您说的大王是您的夫君所以您要帮着他,奴婢知道您也是深爱着大王,可是奴婢要说的是这件事情才刚开始,您也要不断提醒着大王凌珊公主都做了哪些好事,让大王快些处理好这件事让计划早些结束,这样让那凌珊公主就没有可趁之机了,您这一年多的哭才算没有白吃,您肚子里那个夭折了的孩子才算没有枉死。”
李念玉牢牢握住忆柳的手哭着说:“忆柳,我的好忆柳,只有你才会给我说实话。”
正说着话就听见隐约的号角礼乐声响了起来,这音乐李念玉真的很熟悉我和耶律胡睹大婚的时候他出城迎我就是这个响声,想必是凌珊公主的队伍已经到了,怕是耶律胡睹也在城外等着迎接她呢,“忆柳,你听就是这个声音,当时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个响声,耶律胡睹一定在不远处等着凌珊公主,不是,凌珊公主已经到了是不是。”
忆柳坐在床边安慰着李念玉:“公主,我们不听这个声音,我们想想好的事情,公主想想小世子,他已经会写字了,您也该给他多准备一些字帖是不是……”
而此时的上京城外……
耶律胡睹直接穿着正红色的吉福跨在他的兰博基尼上,从他一早起来就没有什么表情,一直僵冷着一张脸,起床后就直接套上了这一身吉福,在一边伺候的巴奴尔和月出也不敢多话,看着耶律胡睹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多说一句话就等于点着了一个最大的炮仗,月出不由的想起几年前她刚进北院王府就赶上耶律胡睹的大婚,当时耶律胡睹的脸色和现在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当时耶律胡睹怕王妃一路劳累就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