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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珊公主大致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些只要是在帝王将相府里都是极为平常的事情,无非都是为了争宠,凌珊公主缓和了一下后问萧雾姬:“那姐姐现在在府里做着什么打算?”
萧雾姬叹着气:“本来我与耶律冷就已经快要撕破脸了,这个时候要是让那个侍妾出点什么事我以后在北院王府里就更没有翻身之日了,现在我只能为她保着那个胎,还能有什么打算。”
凌珊公主这时却不在着急,而是调整了一下自己让自己坐着更舒服些,喝了几口茶之后才说:“要妹妹说,姐姐这一步走得没有错,不管没错反而对姐姐日后有着莫大的帮助,姐姐你想若是南院大王真的宠爱这对母子为何在知道了那侍妾有了身孕依旧没有想要抬她为侧妃的举动,这可是你们南院王府的第一个孩子,其实南院大王无非就是顾念她肚子的那块肉而已,南院大王总不至于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不要了吧,所以姐姐这次所做之事南院大王自然会看在眼里,也会对姐姐你的转变产生兴趣,过不了多久你们没准就和解了,孩子到时姐姐你也会有的,你说那个侍妾的孩子还重要吗,孩子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这个孩子是谁生的,这样姐姐你与南院大王的好日子就在后面呢。”
萧雾姬眼睛里泛出些光泽来:“妹妹这话倒是说得好,把我的心结全都开化了,妹妹所言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把事情一下子就分析透彻了。”
被赞扬的凌珊公主心里很是得意,她自然不会担心这些事情,为了显示自己的关心凌珊公主继续劝谏着萧雾姬:“姐姐这么说妹妹也很高兴,姐姐要是这一回你和南院大王和解了听妹妹一句话,男人都喜欢婉言细语,姐姐不能总是与南院大王起冲突,要对自己所爱的男人温顺才会长久,你府里那侍妾为何得宠她不过是抓住了南院大王的这个心态而已,都是想要得宠的小手段,姐姐,有时不是直言进谏就是好的,转个弯用点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才是长久之计。”
萧雾姬郁结的情绪被凌珊公主开解的爽朗了不少:“妹妹所言都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对了,我前几日听说馨妃求了妹妹想要妹妹帮她的父亲升个官职?”
凌珊公主故意露出为难之色说:“对啊,她希望我能给我家的北院大王说说,可是你也知道北院大王这几日就要出征了,而且我刚嫁到北院王府来,现在就对他提这样的事总是觉得不好说出口。”
明白意思的萧雾姬说:“妹妹不要着急,既然北院大王那里你不便说什么,就由我去找我娘家商量一下,一个官位应该还是可以升上去的,妹妹不如等我的好消息。”
凌珊公主当然高兴这样的结果,让身边伺候的小满拿来一些药材,将包装华丽的药材交到萧雾姬的手里,萧雾姬不解的看向凌珊公主:“妹妹这是何意?”
凌珊公主意味深长的一笑:“姐姐,这是西夏独有的草药,我父王在我出嫁前给我准备了很多,这药喝了之后不光能让你快点有孕,还可以保你一举得男,姐姐收下吧,迟早都会用到的。”
萧雾姬笑而不语的将药材交给一边的语兰,与凌珊公主又随意聊了一会,大约一个时辰萧雾姬不敢再多待就拜别了凌珊公主坐上了马车。
马车里语兰看着手里的东西问萧雾姬:“王妃,这东西您真喝吗?”
萧雾姬撩开车帘往街道里随意看着:“留着吧,这东西又占不了多少地方。”
语兰随即又问:“那王妃为何帮着那凌珊公主给馨妃娘娘的娘家升官职,到时候馨妃买的可是那凌珊公主的好,莫非王妃您是有什么打算?”
萧雾姬笑着说:“语兰你是聪明的时候很聪明,笨的时候也很是笨,我今天就是故意提及这件事情的,要是凌珊公主让北院大王帮着办了也就罢了,要是没有正好我就接下这个差事,你想想要是我娘家帮着馨妃娘家生官职,背后那么多的动作馨妃的娘家怎么会不知道,馨妃的娘家知道了也就是馨妃知道了,你猜到时候会是什么情景。”
语兰顿时被萧雾姬的话说的悟出了道理,眨着眼想了想说:“那王妃还是不太信任凌珊公主,反而是馨妃更可靠一些。”
萧雾姬点了下语兰的脑门:“开窍了,你难道就没觉得凌珊公主的这个宠爱来的太快了一些,那边北院大王的王妃刚死这一边就立刻娶了凌珊公主。”
语兰点头如鸡啄米一般:“奴婢也是一直很疑惑,按说别的王爷若是如此还有可信,只是北院大王向来不是如此,奴婢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倒是让凌珊公主到处仗着这恩宠得意着。”
萧雾姬却是满心欢喜的说:“有什么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那是北院王府的事情还轮不到我们替他们操那份心,我之所以不信任凌珊公主的原因就是如此,宠爱来的太过诡异那么下场也肯定是被摔得粉身碎骨,这样的事情我们难道还见得少吗。”
123 喜事突降
一大清早李念玉和忆柳刚起来就有府里的暗卫把耶律胡睹的战甲送了过来,只说是耶律胡睹三日之后就要出征今天开始要住在李念玉这里直到出征那日,忆柳把耶律胡睹的战甲接过来挂了起来,看着耶律胡睹的战甲李念玉想着耶律胡睹又要出征不知道他的衣物都带了没有,他在自己这放了些衣物不过都是便服和寝衣裤什么的,算了还是先准备些药物和吃的,衣服等他来了之后再决定。
说来就来李念玉开始翻箱倒柜的寻着她这里药效最好的金疮药,忆柳在她身后端着盛好水的铜盆唤着李念玉先洗漱吃完早饭之后再收拾也不迟,李念玉也觉得在理又手忙脚乱的转身去洗漱,正洗着脸她突然想起大辽这里气候干燥她就做了些牛肉在油锅里过了一遍撒上调料后就一直让它风干着,估计已经差不多好了,便对忆柳说:“忆柳,一会你先把晾好的牛肉干拿来我给耶律胡睹切上一些让他带着路上吃。”
忆柳见李念玉洗完脸后端过盆子回应着:“奴婢知道了,公主您就在这给大王切牛肉干吧,奴婢给您做早饭去。”
拿着刀子李念玉想着把牛肉干切成丁这样也好装吃起来也不费劲,正想着忽然就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了几下,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了总是想吐又是吐不出来什么,只能干呕上几下,吃饭的口味也变得很怪,看着手里切着的牛肉干顿时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出来了,咽了几下后我默默的想:就吃几口应该没事的,就吃几口就好。说服了自己之后我的嘴里立马就放进了牛肉干,这一开始李念玉就再没有撒住,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做好早饭的忆柳端着饭刚一进帐子看见李念玉就尖叫:“公主,您怎么把牛肉干都吃了,奴婢不是怕您吃,这一大早您吃这么多的肉当心要存了食。”
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急忙拍着李念玉的后背:“公主,胃里难受不难受?”
李念玉嘿嘿笑着对忆柳说:“不难受,我这会还觉得有些饿呢,忆柳,你给我又做了什么?”
忆柳无奈的笑着说:“公主,您缓一会再吃吧,不然胃该不舒服了,也不知您这几日是怎么了喜欢吃平日里都不怎么爱吃的,奴婢看该叫那颜图太医来给您瞧瞧了。”
这时只见耶律胡睹撩开帐帘看着我俩说:“怎么了,本王听见说叫那颜图,是玉儿出了什么事吗?”
忆柳见是耶律胡睹来起身行着礼,耶律胡睹只抬了下手就坐了下来,忆柳看着桌上的饭似乎有些少就说:“大王,奴婢刚做好了早饭,这就给您添碗筷。”
忆柳刚出了帐门,耶律胡睹就一脸关切的问李念玉:“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念玉拿着切肉的小刀对耶律胡睹笑着说:“哪有,刚刚给你切牛肉干来着,忽然就觉得特别有食欲所以我就都吃了,忆柳是怕我存了食,所以多说了两句,可是我这几日也怪偏喜欢平日里不怎么爱吃的东西。”
正说着话李念玉突然又觉得一阵恶心,没有多想就直接起身往外奔去,在外面吐了几口酸水,后面的耶律胡睹一手拿着一个茶杯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玉儿,怎么了,先喝点水漱漱口。”
接过茶杯李念玉喝进几口水漱了漱口,这时忆柳也出来看见他们在外面不禁过来想看个究竟,李念玉转脸对耶律胡睹说:“没关系,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突然李念玉就看见耶律胡睹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光亮,耶律胡睹搂过她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念玉不解的看着他:“有七八天了吧,怎么了?”
耶律胡睹只是兴奋的一笑后说:“没事,本王大概是猜出了些,不过要让那颜图来再诊断诊断。”
说完又大声的说了句:“给本王把那颜图叫来。”耶律胡睹话音刚一落,不知从哪里冒出一道黑影已经离开了,耶律胡睹叫着忆柳进了帐子。
一个时辰之后那颜图风背着个药箱就尘仆仆的就进了帐子,行过礼之后先是询问:“不知王妃身子哪里不适?”
耶律胡睹在李念玉旁边先她一步对他说:“直接给王妃诊脉。”
那颜图从药箱里取出脉枕,小心翼翼的放在李念玉手腕下面跪在她身前,按上李念玉的脉搏之后就静静的沉思着,不到两分钟那颜图满脸喜色的拿掉他诊脉的手,端正的跪在李念玉和耶律胡睹面前激动的说:“恭喜大王,恭喜王妃,王妃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属下以诊断出王妃这一脉是喜脉。”
还没等李念玉反应过来耶律胡睹已经把她搂紧了怀里:“本王就猜着是你这小东西有孕了,果然让那颜图来就对了。”
李念玉眨巴眨巴眼睛,慢慢反应着:“耶律胡睹,那颜图说的就是我已经有了身孕是不是?”
耶律胡睹大笑着说:“怎么才反应过来,你是有了我们的孩子了。”
那颜图起了身之后对耶律胡睹说:“大王,属下这就回府开上一副安胎方子配好药材后就让府里的暗卫给王妃送过来。”
耶律胡睹点点头说:“本王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的给王妃配安胎药,一定要最好的药材知道吗?”
忆柳也是在一旁高兴地不断说着:“真好,公主,这下您又要有孩子了,真是喜事啊。”
那颜图装好脉枕起身说:“属下不会辜负大王所托,自然尽心照料王妃与腹中胎儿,只是属下临走前想再交代忆柳姑娘几句话,皆是伺候王妃时的注意之事。”
得到耶律胡睹的应允之后忆柳送着那颜图出了帐子,在帐外还能听见那颜图交代忆柳事情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忽高忽低的,李念玉这才算是彻底接受了自己已经身怀有孕这件事,靠在耶律胡睹的怀里李念玉抚上自己暂时还平坦的小腹:“耶律胡睹,你高不高兴?”
感觉头顶上被亲了一下,耶律胡睹包住李念玉的手说:“小东西你说本王高不高兴,本王心里当然高兴了,这是咱们的孩子。”
李念玉有些紧张的说:“可是这孩子现在来的还并不是时候,我们现在都还不是彻底的稳定。”
耶律胡睹打断我的话说:“咱们的孩子什么时候来都是最好的时候,玉儿,不要怕,都有本王在,你只管好好的安胎就好。”
外面的忆柳这时进了帐子,依旧是难掩欣喜的跪在了耶律胡睹和李念玉面前:“奴婢恭喜大王和公主,大王放心,这一次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公主,不让公主和孩子有一丁点闪失。”
耶律胡睹满意地说着:“你伺候你们公主本王最放心,所以本王出征的日子里你就好好的伺候你们公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本王回来都有赏。”
忆柳笑着说:“公主大喜一定还有话和大王说,奴婢先去旁边的小帐子里准备煎药的药锅再新生个小炉子。”
看着忆柳出去,耶律胡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从地毯上起来了:“本王怎么忘了这地上凉,以后你就坐在床上,不要再坐在毯子上了,着了凉气可怎么办。”转眼我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让我靠着,耶律胡睹脱下我的足靴拿过一个薄的裘绒被子给我盖在了身上,我笑着对他说:“每次你要当父王了总是变得仔细了,你这次出征府里凌珊公主可有给你准备好了衣物?”
耶律胡睹暗了案眼神说:“提她做什么,就是她收拾了本王也不愿意穿。”
李念玉让耶律胡睹也跻身靠过来:“那就不说她,衣服和你有没有仇,算了你要是不喜欢穿我就给你把你在这的便服和寝衣裤都带上,也不知你要去多久,都带上总是有备无患,还有药膏我也找出来些就算用不着也得带着以防万一,我和忆柳做了许多的牛肉干明个多给你切一些路上行军吃方便,还有你爱吃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