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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玉和忆柳一同来到帐子里,耶律求翰撒开欢跑过来往李念玉身上蹭着,仰着小脸问她:“母妃,舅舅说你有小宝宝了是不是?”
李念玉蹲下来亲了亲他的小脸:“翰儿乖,母妃是有小宝宝了,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耶律求翰拉着我的手走到床前对李念玉说:“母妃你躺,你躺。”
李念玉不知他要干嘛,只好脱下足靴靠在了床上,只见耶律求翰爬上来小脑袋贴上李念玉的小腹,听了老半天才抬起头钻进李念玉怀里:“母妃,翰儿想要小弟弟,翰儿有父王送我的宝马,所以翰儿要小弟弟,这样翰儿就能教小弟弟骑马了。”
李念玉笑着又亲了下他的脑门:“嗯,那就听翰儿的,母妃给你生个小弟弟,来让母妃好好看看你。”
此时的帐外不远处却又两双眼睛一直盯着这里……
一身黑衣蒙着面纱的女子和妇人一直在帐子的周围观察着,其中那位女子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轻声对身边的妇人说:“师父,我们都守了几天了,现在北院大王又不在,不正是我们对李念玉下手的好机会吗,师父你还在顾忌什么?”
“蠢货,你以为李念玉在这住着就这么两处帐子为什么会这么有恃无恐,这帐子的周围全都是耶律胡睹部署好的暗卫,要不是他们暗中保护着这里你以为耶律胡睹为什么会这么放心的让李念玉住在这里。”
“徒儿明白了,师父果真如你所料这耶律胡睹有古怪,原来是这李念玉根本就没有死,只是秘密的住在这里,想必北院王府里的凌珊公主根本就不知吧,不然怎么会按捺的住。”
“你忘了几天前耶律胡睹出征前的那几天就一直住在这里,恐怕那凌珊公主早就被耶律胡睹灌足了迷魂汤,这些都不是我们该关心的,我们该看看这些个暗卫都埋伏在哪里,我们可还有什么法子能进去或是接近帐子。”
旁边的黑衣女子应答了一声后就悄悄的观察着,没过多久只见几个男人骑着马匹往帐子这里过来了,“师父,有人来了。”
“别急,等他们靠近之后我们看看清楚。”
只见几人越来越近,骑在最前面那具高大挺拔的身影进入两人的眼帘时,那妇人一身黑衣下的身躯不禁轻抖了起来,因为蒙着面纱看不清楚表情只能看见她露在外面的双眼一直就没有离开那个人,彷佛惘若隔世的错觉瞬间向她袭来,她居然呆呆的愣在了那里,她身边的黑衣女子自然不知这些,只是不解的开口:“师父,这人是谁,他怎么会来李念玉这,看他的打扮应该是非富即贵,怎么会来这里。”
那妇人似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他是临国王。”
黑衣女子一惊:“师父,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是临国王的,难道师父见过临国王?”
妇人被她徒弟这句话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急忙找了个借口:“我是猜的,看那人的面相上的年龄应该与临国王相符,所以我猜想与李念玉相识的这个岁数的辽国贵族就只有临国王了。”
黑衣女子也不由仔细看了起来:“师父说的没错,果然如此,只是这临国王现在看起来依旧是高大威猛,面相也是英挺俊秀的,想必年轻时也一定是为气宇非凡的王爷。”
妇人不由自主的颤抖起了双手,一直看着临国王耶律煜琪进了李念玉的帐子,忽然沉着脸:“够了,不许再说了,他是什么样子与我们何干,专心的盯着帐子,不许分心。”
黑衣女子不明白不过一会功夫她师父就来了脾气,不敢再多言只好静静的观察着帐子周围的动静,而她身边的妇人一颗心就一直没有平静下来,虽然露在外面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可是思绪早就已经飘到了云霄之外。
125 各有所烦
就在帐子里闹腾的时候耶律煜琪就像从天而降一样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耶律求翰和睿婕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要耶律煜琪抱他们,忆柳在一边忙着上茶,让着耶律煜琪坐到了地毯上之后李念玉让李漠把耶律求翰和睿婕带到一边玩去了,李念玉笑着开口:“小王叔,你怎么过来了?”
耶律煜琪儒雅的笑笑:“我是想着有段日子没有来看你了,今天正好是得了空所以过来看看你,这里比不得王府里那么方便你还得再忍上一段时间。”
李念玉却无所谓的说:“我哪有那么娇气,没事的,小王叔我正好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你猜猜是什么?”
耶律煜琪皱了皱眉,看着我说:“你又有什么新鲜玩意给我?”
李念玉故作神秘的从我的枕头下面拿出一封信在耶律煜琪的眼前晃了一下:“小王叔这可是你想不到的人给你写的信,嘿嘿,想知道是谁吗?”
耶律煜琪更加疑惑:“玉儿,到底是谁啊,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告诉小王叔吧。”
李念玉笑了几声把信小心的交给耶律煜琪:“小王叔,这是我姑姑给你的信,耶律胡睹前几天来告诉我他已经把你回来的事情写信告诉姑姑了,姑姑知道你回了大辽之后就夹带了这封信来让我们交给你,这信件也是耶律胡睹出征之前刚收到的,他不敢贸然送去给你就先放了下来想着你哪天要是过来了就亲手交到你手上我们才放心。”
耶律煜琪不可置信的接过信放在手里来来回回的看着,压抑着激动的音调说:“真的是清儿的信,这么多年了,居然我还有能收上清儿亲笔信件的时候。”
李念玉为耶律煜琪添上茶:“小王叔回了府里慢慢看吧,要是有什么要回我姑姑的信件你就交给我们,耶律胡睹肯定有方法能送到姑姑手里不会被别人知道,要不然这一回怎么能绕过大宋皇宫里的人只让姑姑悄悄收到了你的消息。”
耶律煜琪难掩兴奋的将信件揣进怀里,稍微缓了缓自己的情绪:“玉儿,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这回过来我给你带了些药材和食物,知道你这里用的东西不缺,所以我就多找来些药材和食物这都是救命的,你备着总也是有恃无恐不是。”
转过眼看着忆柳说:“丫头,帐子外面是我的几个亲信,你去让他们把东西都卸下来,你给他们指个地方好让他们都放好。”
忆柳闻言就福身出了帐子,李念玉对耶律煜琪说:“小王叔,你怎么这么客气,你能过来看我就已经让我很高兴了。”
耶律煜琪摇摇头:“玉儿,你要是这么说我就要生气了,都是自家人,想着你在这里睹儿的心里也是万般的不愿意,自小我是看着睹儿长起来的,他的秉性和脾气我是最了解的,若不是他父王和母妃过世的早他的性子要比现在温和得多,我也听昕儿说了从你嫁进王府之后睹儿的性子就柔和了不少,这都是你的功劳,不过玉儿这话小王叔我也私下给睹儿说了,夫妻一世不可能只是风平浪静,你们一辈子要遇着大大小小无数个槛,你们只有夫妻同心才能度过,不是谁都有这样的福气的,越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你们越是要互相信任,既要能同甘又要能共苦这才是结发夫妻。”
李念玉看着眼前这个依旧英俊挺拔的煜琪叔叔,想着当年要不是那场阴错阳差就会当自己姑父的人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凄凉,他不是谁都有这样的福气,他所说的不就是他自己,就算是现在他依然拥有着外人看来至高无上的权力,可是他只想要的一样东西他却一生都没有得到过,陪着他的或许只是那些曾经让他温暖无比的回忆,李念玉突然想起小时候被姑姑召进宫的时候那是就已经是贵妃享受着无限的荣华富贵和圣上恩宠的姑姑,却总是在不经意间眼中带过一抹无法掩饰的落寞,那时她并不知为何什么都有的姑姑却依旧有不快乐的时候,现在似乎自己有些明白了,这世上不是你想要最终都会属于你,也许你最想要的却始终不曾拥有,而你不愿多要或是并不想要的却一直如影随形。
入夜后的临国王府……
耶律煜琪打发掉了在他周围伺候的婢女和下人们,独留自己在卧房里走到放着蜡烛的桌前有些紧张的掏出信件,记忆里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煜琪亲启。小心的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一页信纸,对着烛光耶律煜琪缓缓的打开,看着一个个娟秀的字体在自己的眼前组合成李正清想要对他说的话,耶律黎昕开始一字字的阅读了起来。
煜琪:见信如唔,这四个字想必是客套了,我们算来已有二十余年再未谋面,当年之事我相信你必然会信我做出了无可奈何之举,本以为你会如我一般过着身为人臣该过的生活,有了自己的王妃与子嗣,可是至今我才知这么多年你一直隐居在长白山中,听闻此事让我不禁潸然泪下,此生我已欠你良多,哪怕你心中怨恨我是贪慕虚荣喜欢荣华富贵的女子我也皆可稍稍心安,可你却未曾怪过我一言半语,这让我心中更是自责难安,睹儿和玉儿已经劝你回了大辽,我希望你就算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也不可在隐居作践自己,你我之间今世无缘结为连理,但是我却从未忘记过那一年你我在草原的约定,此生终究是我负了你,可是当年的抉择事到如今我依旧未曾后悔,每每午夜梦回我都希望自己可以与你回到当年,只是我们无法让时光倒回,此生在最美好的年华与你相遇我也从未后悔,最后望你保重自己。
耶律煜琪轻轻放下信,不自觉的起身走到门口,忽的又转过身回到桌前将信件装好后重新揣进怀里,疾步走了出去,门口的几个亲信随即跟上他问:“王爷这是要去哪?”
耶律煜琪顿了顿:“去把本王的马牵来,本王想出府一趟。”
而此时的南院王府……
耶律冷看着语兰这么多天熟悉的动作,一只手端着盛满汤药的碗另一只手拿着银簪试着毒,如每天一样银簪毫无变化,语兰带着一成不变的笑意将碗递给了阿吉达,接过药的阿吉达对上了耶律冷稍带关切的眼神,仰着头全都喝了下去,语兰接过碗什么话都没说福了身行了礼就转身离开了,这一套动作这些天下来语兰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了,带着轻快地脚步就回到了萧雾姬的别院里。
耶律冷看着阿吉达红润的脸色也很是心安,柔声细语的问着阿吉达:“还想吃什么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吉达靠在床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奴婢没有什么想吃的,今天吃了一天的东西了,想必肚子里的孩子也该吃饱了,这几日奴婢觉得腰上涨了不少,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还未到显怀的时候,可是这些个感觉奴婢都能察觉到,大王要摸摸看看吗?”
因为是第一次要当父王,耶律冷多少总是有些兴奋的,这无关孩子的母亲是谁,而是那肚子里是自己的血脉延续,耶律冷惊奇的伸出一只手有些僵硬的抚上了阿吉达的小腹,耶律冷也感觉到那平日里细细的腰肢平坦的腹部已经稍稍长出了不少的肉,耶律胡睹想到他的手下面隔着肚皮里面就是他的孩子,不禁笑了出来。
阿吉达也笑着握上耶律冷的那只手,轻柔的说:“奴婢听太医说等到六个月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就已经成形了,奴婢就能感觉到强烈的胎动,奴婢还问了太医这胎动要到什么时候,太医说孩子越大胎动就越明显,一直要到生产,太医说到时候要是大王像现在这样抚着奴婢的肚子也能感觉的到府中孩子的胎动。”
耶律冷惊喜的看着阿吉达:“果然如此,那到时本王一定天天来听他的胎动。”
激动的耶律冷和阿吉达随意说这些闲话,突然阿吉达脸上不断冒着汗,直喊着肚子里不舒服,耶律冷急忙让下人去找府里的太医来,看着阿吉达的模样耶律冷焦急万分在一边打着转,他心底怕阿吉达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突然想到阿吉达喝过萧雾姬让语兰送来的药,不由分说的就认定虽然她的药里没有下毒可是谁知道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太医还未到耶律冷交代着伺候阿吉达的婢女们照看着,自己则怒气冲冲的往萧雾姬的别院赶去。
正在看着书的萧雾姬手中的书还未放下,就被已经冲进屋子里的耶律冷一巴掌扇在了脸上,毫无心理准备的萧雾姬直接从椅子上跌在了地上,脸上一道醒目的五指红印让她的脸颊肿了起来,耶律冷这一巴掌使足了力气,萧雾姬的嘴角随即有一道鲜血渗出,吓得周围的婢女们纷纷跪在了地上,还不知何故的萧雾姬抬起头看向双目满是怒火的耶律冷还未开口耶律冷就怒吼了出来:“贱人,本王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给本王在府里使阴招,你却依旧不肯收手是不是,这一次居然想对本王的子嗣下手,你这贱人真是心肠歹毒啊。”
萧雾姬擦了一下唇边的血迹,回瞪着耶律冷问:“大王说我谋害你的子嗣,可有证据?”
耶律冷愤怒至极的发出了冷笑:“现在阿吉达已经浑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