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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雾姬擦了一下唇边的血迹,回瞪着耶律冷问:“大王说我谋害你的子嗣,可有证据?”
耶律冷愤怒至极的发出了冷笑:“现在阿吉达已经浑身不适了,你这贱人不要告诉我与你每日送的药没有关系,你以为你没有下毒本王就会相信你与这件事无关了吗,你最好老实告诉本王你都放了什么药,不然不要怪本王不念人情。”
语兰心疼的上前扶起萧雾姬,委屈的对着耶律冷说:“大王,你这话从何说起,既然你说是我们王妃的送去的汤药害的阿吉达主子有了不适,这话可是太医亲口告诉大王的,若不是大王有怎么知道不是阿吉达主子自己吃了什么所以才身子不适的。”
被扶起的萧雾姬此时此刻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是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很累,从脚底一直到自己的脑顶,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从嫁给耶律冷的那一天开始她就该明白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就连信任都吝啬的舍不得给她,原来的自己多傻,以为只要自己可以想办法争取想办法清除那些障碍耶律冷总会看见自己,可是就是耶律冷的这一巴掌打醒了那一直活在自己梦境里的萧雾姬,她突然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算是她再爱他,为了他再曲弓卑膝都只是惘然,因为这个男人的心她根本就捂不热,萧雾姬觉得她真的累了,她什么都不想再做了。
萧雾姬直了直后背,打断语兰的话:“闭嘴,南院大王不是来问我们的,而是来找我们兴师问罪的,无论这件事是不是我们所为南院大王都认定是我们了,语兰你又何须白费口舌的解释。”
转而直视着耶律冷:“南院大王,一切都是我做的,这个答案您还满意,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请你出去,这里晦气不要玷污了您这准父王的喜气。”
被萧雾姬这么一说,耶律冷反而说不出半句话,就在这时伺候阿吉达的婢女进来对耶律冷行礼说:“大王,太医已经看好了阿吉达主子的病症,大王可否过去看一看。”
听完婢女的话耶律冷冷哼了一声后对萧雾姬说:“本王饶不了你这个贱人。”说完就离开了萧雾姬的别院。
看着耶律冷离开后,语兰哭着看向萧雾姬:“王妃,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这件事根本就与你无关。”
萧雾姬瘫在了椅子上,目视着前方惨淡的笑了一下:“你以为他会相信吗,要是他相信又怎么会来这里大闹,是与不是都区别吗。”
语兰看着萧雾姬肿起的脸颊,心疼的说:“奴婢拿些药膏来给您擦擦,大王下手怎么可以这么狠。”
萧雾姬拦下语兰:“你先吩咐下去,从明天开始府里的一切事物我都不会再插手了,让他们一会就关紧我的别院大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我也不会出去找任何人,要是耶律冷看着我这王妃碍眼要杀要剐随便他。”
语兰惊讶的大呼:“王妃,你这是要做什么,王妃,你不能这么做啊。”
萧雾姬摸上自己肿起的脸颊斩钉截铁的说:“我累了,什么都不想再做了,今后我只想为自己好好活着。”
来到阿吉达院子的耶律冷刚进屋子,太医就上前行礼回话,耶律冷焦急的问他:“阿吉达是怎么回事?”
太医在耶律冷身前恭敬的回复着:“大王,阿吉达主子这一胎是第一胎难免心里紧张些,这个月份正是胎儿成长之时有些异样也是正常的,阿吉达主子是因为本身体内较虚弱所以反应就更大一些,不过幸得王妃这些日子的安胎汤药与阿吉达主子的汤药互补着,所以这胎儿才能安然无恙。”
耶律冷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王妃的汤药?”
太医颔首:“王妃的安胎药方在臣那里,那药方是王妃遣语兰姑娘去臣那里开的,当时语兰姑娘说是要与阿吉达主子的药错开,能互补就更好,所以臣就开了这付药方。”
耶律冷心里一紧:“知道了,出去吧,都给本王出去。”
一间屋子只留下耶律冷和阿吉达两个人,耶律冷上前捋了捋阿吉达额前的乱发:“这会感觉怎么样?”
阿吉达往耶律冷的怀里靠去,搂住耶律冷的腰部:“奴婢好多了,谢谢大王的关心。”
耶律冷僵直的手臂慢慢软了下来,轻轻回抱住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本王这就吩咐太医重新给你开副方子,你也要放下心事,不要想太多,只管好好安胎就好。”
阿吉达的脸埋在耶律冷的怀里点了点头,耶律冷这才起了身:“折腾了好一阵,你也该累了好好休息吧,本王还有事务要处理。”
走出阿吉达院子正往自己的别院走这耶律冷身边的亲信就过来,着急的对耶律冷说:“大王,出事了,这会子王妃别院的大门被从里锁住了,王妃放出话来从今以后王妃的事情她一概不管,她的别院她既不出来也请旁人不要再去,奴才们愿意跟着她的她都留下了,不愿跟着她的她全都遣了出来,让大王想怎么安顿就怎么安顿。”
126 潇澜遭劫
因为耶律胡睹出征不在府里,就连耶律求翰和睿婕李漠也都不知道为什么被宣王叫出了府,凌珊公主倒是觉得心情很是轻松,因为自己不怎么喜欢的人都不在府里,起床之后凌珊公主舒服的沐浴过后坐在梳妆台前让小满为自己打扮着,小满看着掩饰不了笑意的凌珊公主一边给她梳着头发一边说:“公主,现在您在府里已经是最得大王宠爱的了,要是快些再给大王生下一位世子那就更好了,王妃的头衔也是指日可待了。”
凌珊公主嫣然一笑:“那些汤药我都喝了许多了,可现在还暂时没有什么动静,再等一等说不准孩子就来了,虽说小世子也是大王的孩子,现在他的母妃也都死了,按理说我该好好待他,可是他是大王和李念玉的孩子,要是对他好大王难免总是会想起他的母妃来,我不希望大王心里还记挂着别人。”
小满会心一笑说:“公主的心思奴婢全都明白,只是公主就算是再不喜欢小世子也不要有什么举动,不然要是让大王知道了总是会对公主有些想法的。”
凌珊公主拿起一支镩金发簪交到小满手里让小满为自己戴在发髻上,看着镜子端详着自己:“我当然知道了,好了一会吃过早饭之后我要四处转转,天气都暖和了窝在屋子里总是不舒服。”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凌珊公主被小满扶着出了北王院,身后跟着自己从西夏陪嫁过来的几个一直伺候她的婢女,随意四处闲逛着却不想走到了潇澜院外,偏巧不巧的月出今日没事就开了潇澜院的别院大门,在院子里打扫着。
凌珊公主停下了脚步,不由的从院外往里面看去,身边的小满小声对凌珊公主说:“公主,这就是原来伺候过王妃的月出,奴婢听说还有一个叫忆柳的是王妃从大宋嫁来时的陪嫁宫女,可不知何缘故大王让她去了宣王府里,这潇澜院可是以前那个王妃住过的别院。”
仔细听了小满的话,凌珊公主却想进去看个究竟,她当然知道耶律胡睹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进这潇澜院,但是今天看着大开的潇澜院不知为何她却起了兴致,就想看看这李念玉住过的别院到底都有什么。
凌珊公主就带着她的一行人往别院里面走去,被脚步声惊扰的月出急忙回过身只见凌珊公主已经停在了她的背后,有些发懵的月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小满斥责道:“大胆奴婢,见了我们的侧妃还不行礼,真是胆大包天。”
缓过神来的月出嘲讽的笑了一下随意的给凌珊公主行了礼:“侧妃今儿怕是走错了地方,这潇澜院大王已经下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这当然也包括侧妃您了,奴婢请你还是移驾别处为好。”
凌珊听到月出这话里带着极为的不敬,再加上她原来是伺候过李念玉的,心中自然是更为恼火,冷着一张脸说:“我凭什么要走,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奴婢就敢对我出言不逊,这府里就是你们这样的奴婢坏了规矩,今日你敢对我不敬来日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今儿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小满,上次那两个侍妾对我出言不逊大王是怎么罚她们的?”
小满骄傲的对着月出挺了挺脸:“大王让奴婢看着她们每人被罚三十个巴掌。”
凌珊公主冷声一笑:“那就不要客气,给我打。”
说完自己就往潇澜院的屋子里面走去,小满不知道月出是会功夫的,对着身后的两个婢女使了个眼色,会意的两个人上前就要捉住月出的两只手臂让小满扇她巴掌,月出自然不愿被她们欺负,只是看着二人走近忽的抬起脚飞出身去将那两个婢女双双踢到在地,没想到月出会功夫,这让小满吃惊不小,正想着如何办好凌珊公主交代的事情的时候,那两个曾经因为被她们罚过而跟着月出的两个婢女这时端着两盆水进来了,本来是为了给王妃住过的潇澜院打扫屋子,王妃一直没有再回来住所以别院里就没有再用水她们只好从别的地方打水过来。
看着那两个婢女进来,小满眼神一亮立刻对站起来的那两个凌珊公主的婢女说:“既然月出姑娘我们治不了,不听我们公主的话,那就处罚这两个贱婢,要是月出姑娘看得下去那就继续对我们公主不敬好了。”
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两个婢女就被拉过来跪在了地上,小满这一回没有亲自动手,跟着过来的几个婢女上前对着两个婢女的脸就扇了上去,“啪啪”的声响一直在月出耳边,站在一边的月出看着两个婢女被罚自然心急如焚,那两个婢女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知道是凌珊公主她们故意找茬,硬是咬着嘴唇不发出一声,直到嘴唇都咬出血来。
实在受不了的月出想要上前打开那几个婢女救下被打的人,小满向前一步拉住她的一只胳膊:“我劝月出姑娘还是三思,在府里总是要有规矩的,月出姑娘是大王最得意的副将之妻,自然可以无视这些个规矩,可是若是月出姑娘这会救了她们,恐怕让我们公主知道了她们还会有更大的处罚,月出姑娘你忍心吗。”
捏着拳怒火中烧的月出斜眼瞪着小满:“呸,你这狗仗人势的小人,你以为我就会怕你们吗?”
小满却是不怒而笑:“月出姑娘好志气,那就看看到底我们谁会先屈服。”
只见眼前那些人扇的声音更是响亮了,月出握紧了拳头想要冲上去,两个婢女微微看向月出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不让她为了自己而动手。
外面一片巴掌声,而屋子里来回转着的凌珊公主心情也是越发的到了冰点,看着屋子里李念玉曾经用过的东西,一切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忽然走到卧房看见搭衣服的架子上有一件白狐皮斗篷,她想起来这就是那年皇后说的耶律胡睹为李念玉专门猎的狐皮做成的,看着那斗篷的精致绣工,滚边处柔软细腻的白狐毛,心中妒火马上就升了上来,顺手拿起桌边放着的剪刀,抬手就将那斗篷剪成了零碎,就是这样她依旧觉得不解气,先将周围的东西全部都摔在了地上,起身出去把别的屋子里摆放的东西全部都砸在了地上。
躲在暗处的两个暗卫清晰的听见了这别院屋子内外的声响,暗卫甲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翻身进去,暗卫乙一把拽住他:“先别急,大王的性子你是知道的,现在进去能挽回一些东西,不至于让大王动怒,大王最在意的就是王妃的东西,想要大王回来收拾这个侧妃我们现在出去还不是时候,稍微再等等,一切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在出去救月出姑娘。”
安慰乙还是有些焦急:“要是大王知道那侧妃把王妃的东西全部都毁了,我们俩也要背着护物不周的罪名被罚。”
暗卫甲却铁着心说:“被罚算什么,只要能让大王收拾这个侧妃,就是打死我们也都值了。”
在院子里听见屋内动静的月出急忙跑到屋子门口,只见里面已经被凌珊公主被砸毁的不堪入目,月出刚想张嘴,可是护主心切她又怕自己说了什么让凌珊公主更加疯狂的毁坏王妃和大王的东西,只好心痛的忍了下来,此时凌珊公主已经走了出来,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凌珊公主心里还有很满意的,最然没有收拾了月出,可是只要处罚了伺候过李念玉的人,结果还是一样的,斜眼瞟了眼月出,她看着院子里栽种的那些个梅树,开口对小满说:“小满去找几个人来把这院子里的树给我砍了,留着这些死人喜欢的东西做什么,只会让府里晦气。”
月出一听还要砍树自然不依,可是她也知道现在硬来的话要是只有自己她会施展功夫把她们打出去,可是那两个小丫头还在挨打,她只有暂时忍耐屈辱了,而小满早就一溜烟跑去找人过来砍树了,月出走到那两个丫头身边打开扇着她们巴掌的婢女们,挡在她们身前护着她们对凌珊公主说:“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