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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我大叫了一声用双手挡在了脸前。过了许久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慢慢地放开手一看,靠!原来我还是睡在沙发上。这个睡的不好,还真的容易梦魇的。正在这么想,就觉得想去上厕所。这个睡了一觉起来,是该上个厕所了。我揉了揉眼睛慢慢地走到了洗手间,推开门一看里面一片狼藉。我刚才是在做梦么?怎么洗手间成了这个样子。。。
第八百六十六章死亡名单(16)房中有暗阵
洗手间内的情景,就和刚才梦中的一样。难道刚才不是做梦,是现实中出现的么?那我怎么又会睡在沙发上?如果不是真实的,那么洗手间的狼藉又将怎么解释?
还有一个问题,这里面供着祖师神位呢。如何能用法术,把我或者我的魂魄调动起来呢?这里面还是有文章,这些人使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方法。
对了,我记得崔二爷出门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他脚上有张黄纸。这个是有些奇怪的!如果说白纸现在用来办公的多一点,那么黄纸和红纸就用的很少了。
纸的颜色在我们国家的礼仪中,都是有明确的划分的,虽然现在很多人不讲究这些,但是遇到具体的事情还是会听从长辈的吩咐。所以一般黄色的纸,是不会拿出来乱用的。
崔二爷进我房子后,就算我没有仔细地看,一张纸也不会踩在脚下,来来回回的走这么久。至于我们去吃饭,走的也是主要干道,路面上要是有这种纸,我肯定会特别注意的。
按这样说来,真正能踩到黄纸的地方,应该就是在楼道内。要是这样的话,我的脚上应该也有的。想到这里后,我立刻抬起了自己的左右脚,上面都没有黄纸,看来我猜测错了。
如果是楼道内有黄纸,崔二爷脚上踩到了,那么我的脚上应该也有的。可是我的脚上没有,崔二爷的脚上也不会有的。可以肯定地说,我刚才喝醉了看错了。
我挠了挠脖子,还是走到马桶前去上厕所,然后去洗脸盆处用冷水洗了一下脸。然后抬起头看着镜子,洗手间里面就这面镜子,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我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镜子。然后无奈地笑了笑,擦干脸上的水走出了洗手间。都弄得这么凌乱了,这会我才没有闲心去收拾,等我心情好了,再回来收拾这里。
来到客厅里面准备给祖师上香,可是我突然发现这里还有有点不对头。具体哪里不对头,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来。人都是这样的,在一个地方生活习惯了,偶尔出现一点细小的变化,你只是感觉到一点的不适应,但是并不能,立刻找出这里的变化。
我想不出是哪里出现了变化,只好先抽出三柱清香来。打火机的火光闪烁了一下,我突然觉得好像别的地方也闪了一下。这个感觉很明显,好像哪里反光的一样。
我是个风水师,所以对镜子的安放是有一定讲究的。我不会在客厅里面设置任何镜子,更不会把镜子对着门或者祖师神像的。可以说我的客厅中,你根本找不到一块镜片。不仅是客厅里面,就是卧室和书房都是如此。卧室里面原来房东留下的梳妆台,上面的镜片都被我用一块很大的布盖着。
可是刚才我使用打火机的时候,确实感觉到有光闪了一下。我自己查了一下供桌周边,的确没有玻璃片或者镜片一类的东西。看来我是有些神经过敏了,就算是有人来也不会被带到这里来。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走过去把神龛两边的蜡烛点燃。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供桌上的香灰好像被人动过。这里除了我来,就算是崔二爷等人都来的很少。他们就是来了,也最多是磕两头而已。
而我是个典型的懒人,很少去收拾这个供桌的。除非到了年底的时候,我才会彻底清洗打扫。那么会是谁动了这里,把香灰聚拢在一起想干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急忙取来银奴,和一根金属的小棍。用银奴是来防备的,用金属的小棍是来查香灰下面有什么的。过去我有个习惯,会把一些五帝钱,或者镇宅铜钱供在这里。要是有人请的话,直接给了就完事了。后来香灰把铜钱都埋了起来,而我又经常忘记。被师父骂了好几次后,我就彻底改变了这个习惯。
既然有人动了这个香灰,那么是不是可以说里面埋着什么东西。所以我才用金属的小棍,试试这里面都有什么东西。如果是一些脏东西,至少我手没有碰。
我用金属铁棍细细地把香灰聚集起来了两遍,除了两面有一些红色的东西之外,这里没有别的东西。这个红色的东西,好像是什么液体倒在香灰上的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可以肯定的说不是我倒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种地方倒东西。所以不管是什么东西,先清理完了在说。
我把所有的香灰都弄进了簸箕,然后又用净水清洗了三遍,才有把香炉等物品摆好,点上了三柱清香插在了香炉里面。祖师神像上应该没有什么脏东西,因为我在神龛上加了东西。这是师门的密咒,师父把祖师神像交给我的时候,指点着我加上去的。所以就算是用什么脏东西放在上面,都是一切徒劳的。
看着收拾过的供桌,我伸了一个懒腰,头也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彻底傻眼了。如果说我看到香灰里面的红色液体后,怀疑有人进过我的房间,那么看到顶上的这个东西,就百分百认定了这里曾经有人进来过。
因为在头顶上,居然有人用十数面镜子摆下了一个阵。而镜子和顶结合的位置上,还有黄色的纸露出来。我明白了,崔二爷脚上的黄纸,应该是布阵的时候多余的,或者某块镜片后面的掉了下来。
这个阵肯定是我和崔二爷出去吃饭的时候,有人进来布置好的。如果布置的太早的话,我不在家里面,就算我回来了,人在清醒的时候也比较容易发现。
看来我要换锁了,不然的话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换锁还是次要的事情,现在主要的就是先把这个阵给破了。大爷的,这一手太黑了,居然直接在我房子里动上手脚了。不用说泄露钥匙的,肯定是程姐不会是别人!匆匆来把崔二爷的钥匙拿走,从我这里拿走了金钱剑不说,还把钥匙给弄丢了。
我心里哼了一声,把房东留下来的餐桌拉了过来。这张桌子很结实,我站上去本来想用银奴破了这个阵的,最后一想还是算了,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肮脏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跳下了餐桌,跑进书房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一个朋友送我的一套瓷器,里面配有一把瓷质的刀很是锋利,我还没有使用过,今天就用这把刀了。
我试了一下确实很锋利,拿着刀回到了餐桌上。然后一手拿着盒盖子,一手用瓷刀对着镜片的底部轻轻地一撬。一块镜片就这样落到了盒盖里面,果然后面有道黄色的纸做的符。
小样,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想到这里我快速地把其余的镜片全部撬了下来。其中的一块镜片后面,果然没有黄色的符纸。说明崔二爷脚上踩着的那块,就是从这个上面掉下去的。
这些人的工作做得这么不细心,如果没有遗漏的话。说不定阵的威力更大,可能就不是刚才的样子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样反而让我有了反击的机会。
我从桌子上跳下来,立刻给楼下换锁的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突然想到了崔二爷,于是立刻也给崔二爷把电话打了过去。时间过了很长,崔二爷都没有接电话。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这老爷子可别出事了,否则的话,我又背上了黑锅。正在这么想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居然是崔二爷。
第八百六十七章死亡名单(17)会面
崔二爷在电话里急吼吼地说道:“虎子我刚才在办公室里眯了一会,做了一个超级诡异的梦。你有没有时间给解一下梦,我现在心慌意乱自己也解不开梦了。”
我在电话里面笑了笑,对他说道:“二爷,白天做的梦,除了睡觉的时候穿的太多了。就是姿势不对,影响了气血。我给你说,你看看鞋上有没有踩到烧纸一类的?如果没有的话,就是被子压得太厚,或者穿的太多。其次就是姿势不对,人蜷到了一起血脉不顺畅了。”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杂音,接着就听崔二爷说道:“我靠,虎子都被你猜对了。脚上是有一张黄纸,估计是吃饭的时候踩上的。我回来后就躺在沙发上,毛毯也没有拉开。看来下次午睡的时候,我还是要注意点。”崔二爷停了一下,立刻问道:“虎子,你打电话什么事情?”
我想了一下,对着电话说道:“刚才我出去买东西,把钥匙给拧断了。刚刚我叫了换锁的过来,准备把门上的锁都换了。给你打个招呼,别说我是为了防着你。”
崔二爷一听哈哈一笑,对我说道:“自家兄弟你还说这样的话,没事的,你换就是了。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就说,我是随叫随到的。哈哈!”我也跟着崔二爷笑了起来。
挂了电话,我靠着餐桌点了一根烟,我是对崔二爷撒了一个谎。我不想告诉他真话,是怕他知道有人进了我房间布下了恶阵,不仅我经历了一番恶斗,而且他也同样地恶梦缠身,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留在他身边的那把钥匙引起的。
有的时候说个谎话,可能才不至于伤害到人。至于是不是崔二爷身边的钥匙被人复制了,这个我很快就会有答案的。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是换锁的人来了。
利用这个人换锁的时间,我抬头仔细看着屋顶上面的印记。虽然镜片已经取掉了,但是仍然留下了一些印记,凭着这些印记,我也能看出来应该是个什么阵。
我按照上面的痕迹,一遍遍在心里模拟着。确实有两个阵和这个很相似,但是好像又完全不对。这个阵势变形了,和原阵肯定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个人能改变这样的阵,说起来也算是顶尖高手了。
送走了换锁的人,我下楼溜达着吃了点饭。然后在街道里转了两圈。回到房子后打开了电脑,浏览了一下信息后,拿过一本书看了会。明天我要见约我的人,所以今天我要尽量地放松。
看了会书后收拾了一下洗手间,洗了一个澡就上床睡觉了。还别说这一觉真的睡的很舒服,就连一个梦都没有做。要是每天都这样,该有多好呀!
老样子洗漱上香后,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到了沙发上,顺手拿起昨晚的书继续看起来。我并不是说不紧张,主要是看什么情况。今天约我见面,肯定不会和我动手的,大不了就是和我讨价还价,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呢?
中午的饭吃的特别的早,十一点左右就吃了。然后我就朝约定好的咖啡厅走去,这里我很熟,还有会员卡的。进到里面二话不说点了一杯拿铁后,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坐到了可以抽烟的一角。
这里靠着窗户,外面的景色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咖啡厅里人也不多,而且一眼就能看明白都是来谈事的。所以我能确定,约我的人还没有来。
喝着咖啡看着书,还能沐浴着阳光,这本身就是很惬意的事情。正在我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时,一个穿着白色衣裤的女人,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齐腰的长发披散在后面;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没有一点光彩;愣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没有血色的嘴。这女人说起来长得还是很漂亮的,但是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我向她点了点头,问道:“是你约我来的吧!”她也点了点头。我笑了一下问道:“喝点什么?我请客,不过你要过去选择一下。”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的杯子。
我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又要了一杯拿铁。一会功夫咖啡摆在了她的面前,女人用很机械的动作朝咖啡里加了少许的糖。然后端起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放下了。
看着这个奇怪的动作,我一阵郁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请的咖啡里有毒么?还好我们周边没有什么人,否则的话一定让别人笑话。
我掏出烟示意她抽不抽,女人摆了摆手。我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忽然有股怪怪的感觉,我和这个女人见过面!可是我怎么辨认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得面。
我正在想的时候,就听一个声音说道:“我一直想见见你,可是又怕你不给面子。这下好了,我们两个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了。有些事情不说清楚,会永远憋在心里的。”
这个话我听着特别吃惊,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可是我周边没有别的人,只有对面的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说话,为什么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不用奇怪!”她慢悠悠地说道:“在你面前的只是我的一个傀儡,你应该知道我的本事。操控一个傀儡,和你见面说话,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小儿科了。”
听到这里我还能说什么,于是我笑了笑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