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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四连准备晚辈,随时准备待发——”四连长大声应道。
“炮四连,一轮试射,放——”手执红旗的军官再次大声令道。
“是——”四连长也是大声应道,“思恋,目标前面城墙,放——”
“轰——”
随着炮四连连长的一声“放”字,四门火炮齐齐喷出了一道橘红的火光,四颗炮弹只是眨眼间便落在了那一面城墙之上。
四颗跑到都是轰在了城墙之上,在张三牛的望远镜之中,随着一阵烟尘的飘散,对面的城墙的样子使得张三牛连连点头不已。
果然如张三牛心中所料,不,是完全超出了张三牛的所记,这四颗炮弹,紧紧是四颗炮弹,就几乎摧残了这一截城墙。城墙上已经出现了四个缺口,其中的一发炮弹甚至是击在了墙垛之上,炸开了一个十分醒目的缺口,无数的碎砖由于这炮弹爆炸的冲击力,混合着炮弹碎片四处飞散,十几个倒霉的绿营兵被这些碎砖、碎石以及弹片击中,或死或伤的躺在城墙上。
死掉的就上躺在墙上一动也不动,受伤的可就是十分的悲惨了,他们在地上打滚,痛叫着,声音之惨烈使得无数的绿营兵纷纷侧目。
“该死——”刘副将暗骂一声,却是对于对面匪军的火炮十分的无奈,这火炮的威力居然是这样的强大,只是仅仅四发炮弹,这城墙就已经是摇摇欲坠了。而这些匪军却是有着12门火炮,要是这12门火炮齐射的话,不说是一轮了,估计最多三轮,这面城墙就肯定不保了。
“大人,怎么——怎么办?”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刘副将掉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副手,协助自己守卫这面城墙的前庆阳营参将,当然,现在的他也还是一个参将,并没有因为丢了庆阳城,损失了庆阳营就被朝廷给问罪。只不过,这一个参将之前,还是加上了候补两个字,庆阳营已经不存在了,手下的兵丁要么脱掉那一件棉布或者麻布做成的兵丁号衣隐姓埋名做了一个弄明,要么就是降了匪军,加入那一个反抗朝廷的所谓红军,剩下的跟随这一个吴参将逃回固原城的也被固原城的各个营给瓜分了,现在的这一个吴参将手中没有一个可用之兵,在奖赏失地之罪,虽是免除了处罚,获得了戴罪立功的机会,但是还是由参将变为了候补参将。
刘副将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一个参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刚才的一阵炮击,这一个吴参将居然就这么的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随着他抬起头来,颤抖的问了一句话之后,刘副将正好看到了这一个吴参将的那惨白色的脸。
呸——就是仅仅的这四发炮弹,居然就吓成这个吊样,是在是太丢脸了,好歹你也是一个参将,堂堂的正三品武官,居然表现的如此不堪,甚至做出的动作连一个最美地委的小兵都不如,真是太丢我们这些朝廷武将的脸面了。
“哼——”不由的,刘副将冷哼一声。
这一声冷哼犹如一盆冷水般浇淋在吴参将的脑门上,他打了个冷颤,连忙爬了起来,低着头默默的站在刘副将的身旁,不敢露出丝毫的声响。
“还愣着干什么?”刘副将突然暴怒道,“你们眼瞎了还是耳聋了?看不到地上躺着的你们的兄弟,还不去将他们抬下去,听着这些兄弟们的惨叫声,你们很是舒服不是?”
“扎——”几个低级武将纷纷打了个千,然后立即招手,让自己的手下快速的集合过来,然后将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受伤弟兄太了起来,飞快的顺着楼梯下去了,就连那早已死透的更加倒霉的人,也是一个不留,纷纷被抬了下去。
如果不是墙上那一滩滩黑红色的血迹,恐怕不会有人认为在这些地方会有人倒霉的被匪军的炮弹迸飞的弹片给打死吧。
“你们都让开一点,”很快,刘副将便再次大叫道,“离开这片区域,这里是匪军重点攻击目标,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子滚的远远的。”
话音刚落,吴参将便嗖的一下窜出老远,离开了这一片刚才遭到炮弹攻击的区域。
刘副将摇了摇头,自己也是很快的离开了。
果然,在这刘副将离开之后的一瞬间,远处便再一次的传来轰鸣之声,随着那激昂而又十分短暂的呼啸之声,,只是一个呼吸之间,在刘副将的严重便看到了数枚炮弹落在了城墙、墙垛之上,还有几分虽是没有看见落点,但是城墙的震动之中,刘副将还是猜测到了有几枚炮弹还是知己集中在那有数丈之高的墙面之上。
刘副将的脸色十分的惨白,这——这匪军的火炮怎么打得这么准?随着开始的那四门火炮的轰击,接着就是这8门火炮,应该是八门吧,毕竟敌人总共有12门火炮。这8门火炮射击出的炮弹就自己目前观测的可以回到,居然全部落在了开始的那四枚炮弹的落点爆炸范围之内。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拥有这么精准的火炮操控能力,以及这么强大的火力,这群匪军完全可以跟新军去硬碰硬,甚至是可以轻易的打败一些刚刚组建起来却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操练的新军吧。
“该死的匪军,该死的匪军,”刘副将低声暗骂不已,又看了一眼那一个因为炮击再一次变得脸色惨白的吴参将,顿时怒意横生,他指着吴参将大骂道,“你这个但下跪,不就是几声炮击,你居然如此害怕,你还有没有一点朝廷高级武将的概念?真是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大人,末——末——末将只是——只是——”吴参将还想要解释,可是却是直接被刘副将打断。
“解释什么?说话如此支支吾吾,没有一丝将领的气质,还不滚开——”刘副将的语气毫不留情,骂的吴参将汗珠直流,并且大口喘气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看什么看?”接着,刘副将再一次指着周围那一圈看过来的绿营兵,破口吼道,“还不滚下去,在街道之上布置防线,到内城布置防线,这城墙要塌了,我们在这边根本就不能阻止匪军进城了。唯有在接到之上层层狙击,才是延缓匪军前进的唯一方法。”
PS:上来一天大夜班,身体是果然有些吃不消,不像从前了,可以经常在网吧包夜,夜里上班真是困啊!
第156章 饶平平叛记(2)
广东提督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虽然没有完全停止,但还是快要跟停下来没什么区别了。
看着军门大人已经在用很慢的速度前行,已经军门大人脸色那快要阴沉的挤出水来的脸色,小四知道,今天应该不会再次前进了。
“去——”果然,提督轻轻的一挥手,冷着声音命令道,“小四,你去传令下去,天色将晚,叫兄弟们都停下来,准备扎营。”
“扎——”小四一抱拳,然后调转马头,拍马而去,边前行边大叫道,“军门有令,天色将晚,兄弟们速度扎营休息。”
这个命令吓得让行军的这千名绿营军们很是疑惑,他们一阵面面相觑,又看看天色,太阳才挂在西面的半空中,距离天黑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有了这一个时辰,就算跑的再慢,也还是可以继续前行15里路的。但是,现在这军门大人居然这么有良心,愿意这么早早的就让我们休息。
管他呢,能早早休息不去着急赶路比什么都好,就算是要去送死,也能晚死个一个半时辰不是?
不管那些停下脚步,急急忙忙的在民夫的帮忙之下搭着帐篷的士卒,小四很是乖巧的又来到提督的身边。
“小四——”良久,坐在一块巨石旁的提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幽幽的说道,“继续你的故事吧,你的故事应该还没有讲完,你继续慢慢讲,毕竟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现在只是想要听你讲故事,等你的故事讲完了,我们也可以差不多吃晚饭了,吃了晚饭之后也就可以去休息一下,明天要去惠州府,在惠州府中在跳出一批弟兄前去饶平县平叛。”
“是,大人。”小四微微躬身,便继续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当时小人十分的吃惊,就算是这叛匪手中人人一杆洋枪,这件事就算是军门大人也不过是在昨天上午才知道。”说完小四偷偷看了一眼军门,见他微闭着眼睛点点头,便放下心来继续说道,“军门大人上午才知道,而小人则是在下午才从军门大人的口中知道这匪军的手中有洋枪。但是,大人的集合命令在三天前的早上就开始了,可是纹身吗,在三天前的早上几乎没有一个人进入军营,着实让大人您丢了些脸面。”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提督的脸色再一次的阴沉了下来,显然,三天前上午的那几乎空无一人的广州绿营兵大营着实是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脸,这一下子还不是一般的大连,这脸打得使自己在广州城内的官僚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我是谁?我可是广东提督,是朝廷的从一品大臣,是广东城内实打实的第三号人物。第一号人物是广东将军(这的时期内的广东将军的姓名没找到),第二号人物是两广总督岑春煊,他虽是正二品(总督衔是正二品,加了尚书衔的总督才是从一品),但却是个文官,所以总督大人可以稳稳的压住自己这一个从一品大员一头。
但是现在,自己掌控的广东绿营却是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数千人的广州大营在誓师出征的第一天,整个大营里所有的人加起来居然都没有超过100人。数千人的兄弟只有不到100人留在大营里准备跟自己出征,而这不足百人的兄弟里还有50人左右是自己的亲兵,真正的贴身亲卫。这是什么概念,这是这些绿营兵完全不把自己这一个堂堂的朝廷从一品大员,广东提督放在眼里。他们这是目无上司,他们这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以平叛为广东的第一任务,他们这是要帮助袭占饶平县城的匪军做大,看着这伙匪军安安稳稳的盘踞在平绕,慢慢扩展实力,有500人变为1000人,5000人。
他们现在虽然只有500人,但是既然他们能够为这500人搞到洋枪,等到他们的实力扩展到5000人的时候,那么他们这些逆党还是有实力搞到5000只洋枪。
到时候,这伙匪军就能跟盘踞在万里之外的延安的匪军一样,成为另一处危害朝廷、动摇朝廷基石的一处存在。
5000人手执洋枪的匪军,提督想想都是很是害怕,现在的广东所有的部队家里来才多少?广东绿营,全省各个镇、协加起来不过才万人左右,广东八旗,这个就算了,他们早就没有战斗力了,连自己手中的这些老弱都比不上,广东新军,现在也不过是新军编制一个协的数量5000人,而且现在这个协的新军已经出征,前去延安平叛去了。
“继续讲下去——”提督从思路里回过神来,斜眼一看,吓死居然低着头没有讲故事,不由的冷哼一声。
“啊——是,”小四打了一个寒颤,呼出一口气便继续降了下去,“小人很是诧异,然后便端起酒杯敬了那老孙一口酒说道:‘老孙,你在给兄弟我说道说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叛军手中有洋枪的?就算是兄弟我,也不过是在今天下午才刚刚知道的。’
‘你下午才知道?’老孙却是十分的怀疑,他也是端起酒杯跟小人碰了一下,一口而尽,才吐着浑浊的声音说道,‘小四兄弟,不是老哥说你,你好歹也是提督大人身边的红人,怎么会在今天下午才知道匪军手中有洋枪?就算是老哥我,这一个破落的外委把总在三天前的夜里就听到风声说是匪军手中有洋枪了。这也是第二天早上,大营里几乎没人的根本原因。’
‘什么?’小人大惊,手中的酒杯甚至掉落了都没注意,小人也是没有顾及酒杯而是猛地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这老孙问道,‘老孙,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们真的是在三天前的夜里就知道了匪军的手中有洋枪?’
‘骗你干什么,’老孙却是将酒杯一推,不满的说道,‘就凭你跟老孙谈的过来,就凭你跟老孙我几年前就有了交情,否则,老孙怎么会将这些事情告诉你?要知道,我们接到消息的时候,那传递给我们消息的人可是跟我们说过,军门大人也是早就知道这匪军的手中有洋枪,但是军门大人为了这平叛的功劳,愣是隐瞒了这个消息,就是想让我们这些炮灰前去卖命,用我们这些底层人物的不值钱的命去堵住匪军的枪口,从而让我们广东绿营消灭了这个袭占了饶平县城的匪军。应为,匪军有500人,而我们广东绿营却是有一万人,就算是匪军人人手中有一杆洋枪,在外面不要命的进攻之下,这伙叛军也只有土崩瓦解的命。可是为了消灭这些叛军,我们这一万的绿营兵兄弟却是要损失多少兄弟们的性命?是1000人、2000人还是5000人、8000人?难道为了消灭这仅仅只有500人的匪军,我们广东绿营兵就要遭受如此巨大的损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