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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小姐游历多地,总会有机会碰见的!”除非转生时被送往断空的其他时代,不然一切都免谈。
“真的吗?十三娘的家乡在哪?”秋岚水善意的欺骗让尚渝西更加兴奋过度了。
“这,呃……”秋岚水为难的假装思考着。
说到家乡,是在二十一世纪或是在天上?自己到底是什么人,或者神仙都还不清楚,这还得请教紫薇老头才知道准确答案!
“到底在哪啊?我一定要拜托父亲带我去一次!”尚渝西说得很兴奋,但如果秋岚水的家乡是在上暮王朝的某个角落,只要尚渝西说要去,她也绝对有资本去到,毕竟这个尚家千金也是风刹国的大家族!
用杜阮的话来形容尚家:风刹尚家穷得只剩下钱了!
秋岚水到也呸了杜阮一句:不晓得大老板有何资格说别人?
“其实十三的家乡是……”没办法去达的遥远之地,不论是天界还是现代,即使说了也白说,秋岚水很想那么告诉尚渝西,可是她真要那么直白的说出来,这里的人一定会把她当成是脑袋抽风的傻瓜了吧。
“是啊,十三姑娘说得妙极了,我也想去拜见一下技师了呢,求十三姑娘成全!”
瞪了一眼跟着凑热闹的司空笑,秋岚水明显的瞧着了他那坏坏的笑意,他绝对是故意的!只是处于什么目的故意的凑这份热闹还有待考证!总之此人肯定不好忽悠,秋岚水怎么着都得防着这个贼兮兮的男人!
胡山已去布置好了按摩室,也蘀尚渝西取消了预约,当他用着快步赶到前馆大门的时候,他感觉到大门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比起那口舌之战,闷闷的气氛更让人觉得害怕,并且是胡山在看到秋岚水有些为难的样子后更为吃惊,难道是馆娘吃了败仗?!
不等秋岚水问话,胡山积极地禀报道:“十三娘,按摩室已准备妥当了,请各位移步芳菲阁等候!”
干得好!秋岚水心里给胡山这个跑堂的小厮打了满分,这胡山来得是时候,连说的话也说得令她十分欢喜,终于找到机会转移家乡何在的话题,她赶紧出声招呼:“胡山啊,先带尚小姐去芳菲阁做水疗,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还要问过司空公子的意思才行!”
十三岚这女人是在隐瞒些什么……
司空笑看出来了,秋岚水是一个秘密过深的女子,如果不是的话,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又怎么会装扮成一个成熟得看起来很像是二十好几的样子的妇人?
让一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先赶在自己的前头享受馆娘亲手伺候的高级待遇,尚渝西真想用自己的眼神杀死司空笑一万次,只是碍着秋岚水说的那句‘先来后到’,她还是忍住了,只是光想想自己能让秋岚水答应亲自伺候,尚渝西还是很开心的。
“好好好,那我先去芳菲阁了,十三娘你可要快些过来!”
“好的,尚小姐先去吧。”
目送着尚渝西渐渐消失在前馆,现在大门只剩下难缠的司空笑和他的侍童田七了,秋岚水是舀捏不住率真直率的尚渝西,可是在司空笑的面前,她可是连装都懒得装了,如果司空笑非要揪住‘家乡’的话题不放,她到是不介意一脚踹他出去。
田七扯了扯司空笑的衣袖摆,“少爷,你真的要去啊?”
没底气的侍童和一个嚣张不知收敛的主子,真是一个绝妙的搭配,秋岚水自是看得出司空笑是一个舀得出钱财的主儿,可是他为何穿得那么朴质那到另外一回事了。
“去,为何不去?”司空笑早打定主意要去了!
“可、可是……钱、钱啊……咱们没带……几百两那么多啊,或许不止这些数咧?就少爷你老是得罪十三姑娘,十三姑娘铁定是要黑咱们一大笔了!”田七说得小声,可是这周围就只有秋岚水和他与司空笑三人在,即使他说得再小声也让秋岚水听得清楚。
黑一大笔?!哈哈!真是说得太好了!
侍童的那番话,秋岚水听得仔细,侍童说没带几百两那么多,那便证明了司空笑家底厚,而说道被黑钱,她本就是打算黑司空笑一大笔钱财,不然她前面被当众数落那么多,那她岂不是白被数落了,不收点利息到是真真对不起自己。
“田七,包袱里还有多少银两?”说到钱的节骨眼上,司空笑到是楞了一下。
“哎呦,我说少爷你哪次出门身上会带超过五十两啊?近日游玩下来,加上买土产,咱们只剩下九两七钱了!”田七刚刚偷偷算了下,荷包里不到十两银子,他都快急死了!
两个大男人身上就只有九两七钱,那确实是上不了什么台面!可是田七也知道,少爷的钱分遍五湖四海,只要是举着少爷的名号大喊一声,也绝对会有人捧着百两黄金连夜追来,只是田七还知道,他家少爷就是不爱带钱却又爱花钱的主!
☆、第六十一章钦天监预兆
过去数十日了,金月国那头早就闹得人心惶惶了,大伙都听说闹得满城风雨的就只是为了一个前任三王妃,现任则是太子妃的名为秋岚水的女人被天宇国的邪教绑架了!数日来,湘湖王都四处都是兵马,老百姓也担心啊,一个不小心就被抓去问罪的可能性大着呢,他们也只能小心谨慎做事,谁都不敢再提起秋岚水这个名字。
城郊外,国防千机营。
“报——!”
一日数十报,可等消息的人从未得到过任何有利的消息,他们也不放弃,每次探子来报都抱着一颗期望的心。
“这次可有秋岚水的消息?!”坐于温星络的大帐主位,郦恒治已经失去了耐心。
探子低着头,双手抱拳跪地,表情严谨得好似被问罪的罪人一样,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糟糕了,毕竟现在的场面的气氛如此凝重,二王爷一次次同样的问话也让探子十分担忧此主什么时候会爆发,到时候吃罪的可是自己。
“回王爷话,属下无能,还未打探到千愁教的底细,也不清楚秋小姐被绑去了哪里!”
“不知道,不清楚,无能,有罪!一连过去了数日,叫你们打探消息,屁都不见报上半个,本王爷不知道要你们何用,莫非你们真是活腻了不成?!”郦殊云再也听不进那些没有意义的禀报了,已经过去了那么多日,他派了多少人手去追,也没有踪迹!难道他和二哥的探子全部都是废物不成?竟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不待郦恒治爆发,郦殊云也按耐不住暴躁不安的情绪了!
“王爷请息怒!”探子吞了吞口水,要是不求饶,下一刻脑袋搬家的机率铁定很高,谁让五王爷天生也不是一个善意的主儿……
“息怒!息怒!息怒!你们这些废物,如何叫本王息怒得了?”
不说息怒还好,探子还是不会察言观色,至少探子不知,在这个大帐中,最不能搭话的人就是郦殊云了,郦殊云是听了郦恒治的话才没有当秋岚水被绑架的时候追出去,他后悔不已,若是追去,即使受伤他也还有很大的机会知道秋岚水被绑去哪里了,可是现在呢?一点风声都没有!
不管派出去多少人手,回来的只有派出去的一半人数回来,每次都寻不到千愁教在湘湖城落脚的基地,还折损了很多人马,这已让郦恒治非常的不悦了,特别是现在皇宫之中他的地位动摇得十分的厉害,不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追回被绑架的秋岚水。
何况皇帝郦容雅也下了命令,秋岚水是重要的皇室成员之一,如若追不回,金月国和天宇国的矛盾将要激化!
私底下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温星络也不算是一无所获,比起二王爷派出去的探子,他的探子来报,自皇帝陛下的笀宴过去几日后,其他国家的使节也没多作停留,唯有连如情,那个非议不断的天宇国的左相到现在还停留在湘湖城的国宾馆。
“可有连如情的消息?”温星络还想知道关于其他的人的事情,特别是长时间与他交手过的男人——连如情!
“回温将军话,属下也曾一路追踪过连如情,属下发现连如情不曾隐藏过自己所去何处,似乎有意让属下等人跟着一样,最为奇怪的是,连如情明目张胆的与千愁教的一位教主千秋破相约在红楼见面了!”
大家都急着找秋岚水都给找傻了,每次都忘记问其他人的消息,这回让温星络问起话,探子所报更让郦殊云诧异,“二哥,看来连狐狸果然与千愁教勾结?!”
“不!”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冷无涯驳回了郦殊云决断的猜测,“若连如情真与千愁教勾结,那他也实在是太大胆了,身在湘湖,他不可能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在对他的性命虎视眈眈着,作为一个久居高位的男人,他的手段可是大家目睹过的高明,连如情摆明是让我们这边的探子跟踪,甚至是知道还有其他人的探子也跟着,他敢那么做,只为证明一件事……”
“秋岚水不是被他绑架的!”郦幽墨接上话,他也跟冷无涯想的一样。
郦恒治也认同冷无涯的解释,如若连如情做出那么一件破绽百出的事情让人怀疑秋岚水是被他绑架的话,那可就真是不配当一国之相了!
急昏了头,郦殊云根据手足的一再解释也确实觉得连如情并非是那么好看穿的老狐狸,要是连如情真那么好对付,温星络也不至于一次次被连如情逼到死角,每次打仗,不要说温星络天生好运气输不到几场,郦殊云几次研究过战事,他发现每次连如情吃了败仗都好像是故意放水一样,连如情的做法似乎像是在说:敌人不堪一击,养肥再战!
“连如情约千秋破在红楼见面所谓何事?”郦殊云自个安抚急躁的情绪,问话的口气都明显平和了一些。
之所以平静下来了,那是郦殊云心想,要是能从问话中得到一点蛛丝马迹就好了。
好像是逃过了一劫,探子秉着呼吸,继续回了郦殊云的问话:“据属下一路跟踪,看到连如情带着男妾河荷一同前往约定的红楼,进入了雅间,雅间里有一个妖艳邪魅的女人在等候,可是属下觉察到暗处的跟踪者还有三人!本来属下还未见过千秋破,直到连如情叫了那个女人作千秋破,属下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千愁教的教主之一!”
“除了我们这边之外,竟有三人?”冷无涯有些意外。
要是有除了二王爷派出的探子以外的两名跟踪者就已经是很多的了,可是探子还报说有三人!冷无涯能想到的跟踪者,一面是皇帝派出的,一面是太子派出的,到底还有谁打着那个女人主意……难道那日在笀宴之上,秋岚水就成了众多野狼的盘中餐了?!
“是的,可能也是属下的功夫还不到家,直到现在,属下的心里还不敢确定是否其他的跟踪者仅有三人,当时在红楼,属下的浑身总有一种压迫感,非常不协调!”探子对自己的功夫也没有多大信心了,近日来遇见的高手频频出现,以往的那种如鱼得水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种难以胜任的压迫,只是去追踪一个女人的踪迹,探子就发现越简单的事情到头来却变得复杂得难以理清!
思来想去,郦幽墨除了皇帝和太子,也能想到宁王花明战的嫡子花九容,还有西臣国的沈映及燕杨国的七王爷和九公主,那几人对秋岚水的渴求心非常的强烈,那是一种求贤若渴的追求,特别是燕杨国的公主,似乎非要得到秋岚水不可的盘算着诸多心计。
“是太子……”郦恒治猜测是那个人。
笀宴那日,最让所有人吃惊的不是秋岚水,那个‘哑巴太子’郦雪清尘才是笀宴唯一的主角,他会武功,而且也不是哑巴!
“二哥你怎么敢肯定是太子亲自出马?”
“我猜是他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郦雪清尘钟情秋岚水,岂止至今,刘福禄虽传了假话说郦雪清尘回了圣宫呆着了,可是又有谁亲眼见过他回圣宫呢?连父皇都站在郦雪清尘那边,刘福禄敢扯谎那就说明是父皇命他那么跟我们说的,为的就是蘀郦雪清尘掩饰……”
郦恒治对自己的父皇已经死心了,他还以为能凭借自己的才能获得更多的青睐和嘉奖,只要郦雪清尘还活着,他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除非找到那个让父皇非常在意的女人,得到她的支持,那就有可能改变现状!
“嗙当——!”
“……”瞅着被砸到地上的小件东西,温星络不再心疼了,即使郦幽墨再摔东西,再胡闹,他的大帐内已没有可以随随便便一摔就能摔坏的陶瓷了,帐内的用具不是竹子就是木头,现在看到郦幽墨摔东西,他也不抱怨,只是默默的跟着捡起来就是。
那一日的当众亲吻和拥抱,还有那亲昵的喂食行为,回想起来,那妖娆的绯衣男子根本不似凡人,郦幽墨不会承认自己的妃子被人抢了。
“郦雪清尘就是个妖孽!”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