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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大家忧心忡忡,待到结束,众人又聊了一句,最后商定让齐先生跟着费回去住。自从老族长去了后,老族长家的茅屋有空置的,正好招待齐先生。
这一天晚上,无末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半夏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自然知道他的忧虑。
她轻轻拍哄着阿水,待到阿水熟睡去,这才挪到无末身边,柔声道:“你有什么防范的法子没有?”
无末摇头:“这山林里到处是枯叶干柴,若是真得一把火起来,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我实在想不出呢。如今能想到的,也只是明日尽快通知狼族这件事,希望它们能加以防范。”
半夏想了想道:“你说狼群会有办法吗?”
无末皱眉:“我想不出它们会有什么好办法。”
半夏沉吟一番,轻声道:“我听你说起你在狼族的见闻,总觉得这些狼好似通了灵性一般,不像是狼,倒像是人呢。”
无末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有这种感觉。”
半夏又继续道:“你说,它们会不会已经修炼成仙呢?”
无末听了这个,甚为诧异,只因他长在狼群之中,狼母和小黑都是极有灵性的,是以在他看来这狼如同人一般,并无不同,于是狼族禁地一趟,他竟然没觉得发生的那一切有什么不对。
此时听半夏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半夏说得极有道理了。
“若是这样,难道它们会施展什么仙术不成?”无末开始向往:“那咱们又何必害怕那些外人,更不必担心狼族会遭受火灾了。”
这听得半夏噗地笑了:“咱不过是随便想想罢了,该做的防范还是要做的。”她伸手摸了摸男人刚毅的脸颊:“你如今满脑子想得都是那雄心壮志呢。”
无末自己也低低笑了,一手拉过半夏,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难道我脑子里没想着你,没想着咱们阿水?”
半夏只把脸颊在无末光滑结实的胸膛上磨蹭,闭眸感受着这个男人胸膛有力的起伏,柔声道:“这是我哪里知道呢……”
无末的手沿着她的胸缓缓下移,有力灵活的大手分开她的紧闭的大腿,来到那处柔软,闭眸轻轻探索一番后,呼吸急促了,便猛然一个翻身,将半夏压在身下。
强健有力的长腿将她牢牢困在自己的身子下,他亲吻着她的发,低哑地道:“我不但脑子里想着,身体也想着呢。”
50第四十九章
无末和齐先生促膝深谈;抛却昔日种族的隔阂;两个人谈得极为投机,一直聊到深夜,聊完之后无末只觉得收益颇多;仿佛打开了一扇从未有过的窗般。当天晚上回到家;他连摆弄半夏的兴致都没了,只是躺在那里认真思索这件事。半夏心疼他,说明日个还有事,尽早睡吧;不然身体吃不消。不过半夏发现说了也白说,这个人仿佛没听到自己的话。
第二天,半夏以为他会精神萎靡;谁知道人家披上虎皮袍;拿了镰刀随手把隔夜的胡子渣一割,又用麻绳将头发绑起来,立马精神抖擞地出去了。
无末族长召集来了全族的壮丁,开了一个大会,分配了许多的事宜。
第一件,族中要分出一些壮丁,上山采那些珍贵的药材,这药材不是留着给族长治病,而是要卖出去换的银子的。当然了,银子,那是外面用的东西,咱望族人不稀罕留着这个玩意儿,这银子是要换铁器,换种苗以及其他种种的。
第二件,族中要继续派壮丁日夜把守着上山的要道,但凡遇到可疑人物,一定要赶紧禀报族长知晓,这件事关系到狼族的安危,值守人员务必要尽心尽力。
第三件,要派人出去寻找迎春。只因迎春是望族的闺女,如今疯了,一是怕她在外面遭罪,二是怕她一旦清醒,会将神庙和望族的秘密说与其他人听。
三件事说出,除了第一件,其他两件大家自然都赞同。
第一件有异议的,统统留下,不许回家,族长开始开小灶,逐个说服,最后每个人都点了头,纷纷表示族长圣明,拥护族长一切决定。
木羊心里自然是不服的,可是他最近备受父亲的喝斥,眼见着父亲也在,不敢说什么,只好也跟着赞同起来。
如此分配下去后,无末找到厚炎,和厚炎商量后,决定让他再次出去寻找迎春。
“现在外面关于咱们望族的消息,我总怀疑和那日的事有关系。当时在场的官兵虽然多,但是他们一则对望族没这么多了解,二来没有深仇大恨,总不至于散播如此离谱的谣言,想来想去,那个迎春的夫婿是最有可能的。你找到他们,详加了解,然后试着把迎春带回来吧。”无末对厚炎委以重任。
厚炎出去一趟,正觉得新鲜,接到这个命令后很是兴奋,自然连声答应。
无末交待好任务,又去找了齐先生,请这齐先生也在外面帮忙打听,齐先生自然答应。恰好齐先生这边的事也谈得有了眉目,便要和厚炎一起离开。
当晚这厚炎回到家中,向父母说了族长大人新分配的任务,他们听了都很是欣喜,觉得这是族长大人的重用。厚炎陪着父母说一番话后,和木娃回到自己房里。如果说他现在有什么不如意,那就是舍不得木娃一个人在家了。
他恋恋不舍地拉着木娃问:“我明日个又要走了,你在家里好生孝顺父母,记得想我。”
木娃一扭头,小声哼了句:“我为什么想你,才不想呢。”
厚炎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用下面顶着她:“你可以不想我,我就不信你不想它!”
木娃脸顿时红了,使劲地推了推厚炎,却没推开,只好在他怀里靠着,呸了一声道:“我才不信它呢,没了它更省心!”
厚炎见她耳根子都红了,颇觉得有趣,便在她耳边吹着气,低声道:“你既这么说它,我偏要你知道它的厉害!”说着便忽然打横抱起她,将她扔在了炕上。
木娃差点尖叫出声,唯恐惊动了一旁屋子里的老人家这才使劲咬唇忍住。
厚炎见此,忙扑上去,开始尽情施展手段,最后非逼得这木娃连连求饶才跟罢休。
相较于厚炎和木娃的热火朝天,无末却感到很是无奈。
他如今是一日不可无房事,一日不弄便觉得难以缓解。可是现在,他却偏偏不能弄。
他挫败地躺在那里,只见一旁的半夏正侧躺着,小阿水正欢快地窝在她怀里吃着□。若是她一只吧唧吧唧地吃也就罢了,总能吃饱睡过去然后他就把这小东西放在一边,他就可以趁机过去行事。
可是现在呢,人家阿水小朋友根本就不好好吃奶,人家叼着,吃一口,玩三下,比如伸着小胖手去拉拉阿妈的黑发啦,又比如用小胖脚丫蹬着阿妈的肚子玩啦,反正对于小小胖胖的她来说,一旁的阿妈便是玩乐和吃饭的大本营,是永远玩不腻吃不腻的逍遥所在。
这么好的地方,她才不舍得离开呢。
试着将她挪开吧,手刚碰到人家,人家就开始扯着嗓子嗥了,比山上的狼嚎要清亮稚嫩好听,可是震慑力却绝对不比狼嚎逊色,绝对能引来半夏谴责的眼神,说不得还会引来外面阿诺过来疑惑地问:“叔叔,阿水没事吧?”
这才是最尴尬的局面!
好不容易,无末盼得头都大了,终于阿水吃饱了,挺着圆鼓鼓的肚子,上面打了一个饱嗝,下面放了一个响屁,然后打了一个滚侧身背对着这两人睡去了。
无末小心地挪到半夏身边,粗糙的大手在黑暗中无声地摩挲着,先是寻到那处饱满硬实握在手中。因了怀孕哺乳的关系,她的山峰越发饱满,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无末抚弄着,忽然低笑了声,灼热的气息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亏了咱只打算要阿水一个娃,若是生两个,可是了不得了。”
虽说阿水是个女娃,可是她和无末也都没那重男轻女的想法,是以要一个还是要两个娃,半夏倒是不在意的。可是此时听了无末这么讲,她倒是诧异了:“要两个娃,那又如何?”
无末带了厚茧的黝黑大手揉捏着那柔白的双ru,哑声道:“再大一些,我这手都要抓不住了。”
半夏一听这话,脸上微红:“你如今越来越没正形,倒是绕着弯儿说这些浑话。”
细碎的月光透过窗棂投射半夏脸上,无末只见她犹如白玉般的脸庞仿佛泛着粉红的光泽般,楚楚动人,胸臆间仿佛被什么划过般,痒且痛,他将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的双X如紧贴了自己强韧散发着热力的胸膛。她的细喘他的起伏便在那紧紧偎依的胸膛间传递。
无末稍微用力,强迫她的腰肢也紧贴自己下面膨胀火烫的谷欠望。半夏感觉到那熟悉的坚硬,又怎能不知他所想之事,看看一旁酣睡的阿水,不觉脸红,伏首在他遒劲的胸膛上低声道:“你可要小心些,别吵醒了阿水。”
无末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那是自然,谁敢去招惹这个小祖宗。”
半夏也意欲行事,便主动上前,将自己的腰肢轻轻摇摆,在他胸膛上挪蹭,她素知他是最爱自己这样的。果然,不过挪蹭了那么几下,那个顶着自己的硬物便开始频频在下弹跳,那是再也按捺不住的谷欠望在下方叫嚣着,撩拨她柔软的双臀。
无末倒吸一口气,粗粝的手来到她的泉口外,小心试探,却见那么犹如蚌壳一般张开小嘴儿,且吐出滑腻的水儿,知道她是为自己准备好的,便挺着那昂扬要进去。
正要进去之时,他停顿了一下,忽然俯首在她耳边说:“我倒是很是想念咱们刚刚成亲的时候,不如试上一次?”
半夏开始还没明白那意思,待到无末将自己扣在那虎皮毡上时,才反应过来,不禁咬唇道:“别,这个动静太大,没得吵醒了阿水。”
无末听了这个,倒也是担心的,望了眼阿水,只见她在那狐皮毡下睡得香甜呢,便也不再顾忌了。
如水的月光下,无末让这个小女人跪趴在炕沿,女性婀娜的身段在有着褐黄花纹的虎皮毡上舒展开来,小家碧玉内敛的柔美在富有山林狂野气息的毯子上散发出诱X人的魅惑。
无末本来只是心血来潮罢了,可是这一刻,他忽然开始明白为什么山林里的动物都是采用这个姿势□。他缓慢上前,大手扶住半夏轻轻颤抖的纤细腰肢,俯首凝神,让自己的巨大上前,顶住那处深幽之处,缓慢用力,一点点地推入。盯着那蚌壳般的嘴儿将自己缓缓吞下的情景,他额头渐渐渗出细汗,被他禁锢在身下的人儿已经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无末闭上双眸,细细地品味那条细窄的通道收缩以及抽搐带给自己的阵阵块感。半夏却已然无法忍受,她的无末向来是疾风扫细草快刀斩乱麻,将她弄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又何曾用这般小心折磨过她呢?
半夏难耐地再次扭动了下腰肢,趴在那里红着脸低声道:“你且快些,我受不住了。”
她的动作使得那通道也跟着扭动,那小嘴儿只吃得无末差点将那一腔热物就倾泻过来,幸得他忙闭住静关忍住了,待收敛心神,他也禁不住咬牙嘶哑低声道:“你刚才那样,倒是极好,若是多来几下,我怕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半夏原本是恼他只没在自己身子内却不动弹的,要知她如今也不是那羞答答刚成亲的娘子,早已被他带着经历了多少人事的,他那粗粝大手,那火烫的硬物只要稍一撩拨,她的身子自然便忆起来,忍不住地想要更多。
此时听了他这么说,不禁咬了唇,并不言语,只是暗地里故意摇摆了腰肢,让那埋在自己身子内的东西不得安生!
无末本已是强忍住气血汹涌,此时又怎能忍受这般折磨,望着那含了自己肉红色轻轻摇摆的两瓣雪色,眼眸暗沉,呼吸急促,猛地大力握住她的腰肢动了起来。
破土而进,深入腹地,猛然撤离,再攻再入,不达最深处,誓不罢休,一时之间蜜水四溅,汩汩有声,身下的小女人先是咬唇忍着,后来禁不住低吟出声,再后来便低泣起来,颤声求着:“你慢些,别……别弄出那么大动静……”
无末并不停,只一心攻城,全根没入,孤军深入,于是小女人的泣声越发变了音,口中却是说道:“你快些,快些吧……快点了事……”
无末虽并不做声,可是粗重犹如野兽般的喘息却早已在屋内响起,此时他用力的挺起强健的腰,让自己那雄伟的巨大在那个湿润娇嫩的通道中磨砺、进出、东冲西撞,前后震荡。
最后的一刻,仿佛一下子爬到了最高峰,他却瞪大了眼睛,急速拔出,射在了外面。
餍足的半夏微眯着眸子,乏力地趴在粗犷的虎皮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