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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浸淫,虽修为不高,但在裂碑掌上,可称一代宗师。】
修炼条件:
臂力96,根骨90,身法72,内功所需境界——凡品境。
“裂碑掌真意……”方凡反反复复念叨这几个字,《裂碑掌》是一门烂大街的武功,随便上个山寨,都能爆出个十多本回来,虽号称是铁品下等品阶,可真正拼杀起来比木品中等的武功还不如。
所以,除非是脑袋坏了,是没人修炼这门武功的,而现在,只不过是多了真意二字,《裂碑掌》就从草鸡变凤凰,直接划分到了铁品上等品阶,方凡也终于明白,这么一门烂大街的武功在哑伯手上施展出来,为什么会有降龙伏虎之威了。
只不过,多半都是高阶武功有真意属性,像《裂碑掌》这样的低阶武功实难一见。
说起来,这还是方凡获得的第一门真意武功,一是因为真意武功实在太少见,二是因为以前他的机缘实在太低。
什么是真意武功?
当一门武功的后缀有真意二字,便代表这门武功还会多上一招奥义技。
若方凡现在便修炼了《裂碑掌真意》,奥义技出手,完全可媲美凡品中期的全盛一击!
没错,奥义技就是这么不讲理的可以横跨两个小境界。
现在,随着遇到的敌人越来越强大,《缠丝掌》已略显颓势,大开大合的《裂碑掌真意》正好弥补了武功上的后继乏力,只可惜,修为还差上一些,属性也差上那么几点,哪怕方凡已心痒难耐,只能先将《裂碑掌真意》收进背包。
再次捡起银色秘籍。
《灼阳指》(铁品中等)
【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可使寸寸折,不能绕指柔。】
修炼条件:
臂力83,根骨75,身法68,内功所需境界——初窥后期。
从殷梦的指法便可以看出,《灼阳指》是一门刚猛的指法,这也是方凡能修炼的,方凡已经开始发觉,只单单的修炼两门武功,变数实在太少,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招,实在容易被人看破,属性满足了,方凡自然修炼上了。
一道只有方凡能够看见的金光隐没体内,方凡的脑子里已出现了《灼阳指》的四式指法。
背包都整理完毕,四本秘籍,一根雪玉蛛丝,两把剥皮小刀,几套黑色武士衫,还有一些食物,以及‘护送’与‘选择’任务结束后奖励的百两纹银,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
说到剥皮小刀,自从在幽魂古墓银尸处爆出之后,还是在陇云城为了住客栈刷钱时用过,最近都是与人斗,它也没了用处。
“走吧。”方凡起身,对玉莹说道。
“嗯?”玉莹道:“不看一下?”
“算了,反正我们已经插不上手了,早点离开这里才是正事,免得有人顺着这条出口来了。”方凡道。
玉莹心觉也是,当下点了点头,道:“你准备去哪?”
“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不先去定山城找间客栈住上一晚,明天我正好摆摊换本剑法。”方凡道。
听了方凡要找间客栈,玉莹的脸顿时红了,这是一本正经的邀她开房了?
后又听到方凡的后半段话,她的脸更红了,想的太多,她的脸便烫的能够烧碗开水,好在是黑夜,方凡看不真切。
“我想先回师门了。”玉莹小声嘟囔。
“回师门?”方凡这才想到,加入门派会有一个传送技能,只不过一天只能用两次,玉莹自然不用像他一样,苦哈哈的往定山城跑了。
“对了,我一直忘了问,黎裳宫在中原,你怎么跑到南岭来了,而且这个地方都离西荒不远了,这里可很少人来。”方凡道。
“我就想来走走,看看大漠孤烟的壮丽,现在经了这事,我也没兴趣了,你又是为什么来这啊?”玉莹问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方凡大致将乱魂宗的事说了一遍。
“这漫无目的的你要找多久啊?”玉莹道。
方凡无奈的耸耸肩,道:“那有什么办法,只能慢慢找了。”
“那好吧,希望你早日找到乱魂宗,找到了,就来中原玩玩吧。”
玉莹自然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西荒那么大,去找一个埋在黄沙里的门派,也不知要猴年马月,但她并没有劝告方凡放弃的意思,虽然只与方凡相处几个小时,但她知道方凡一定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更不可能因为区区几句话打消了念头。
方凡闻言,面上流露出一丝苦意,当下充满苦味的说道:“我会的,不过……可能会很晚。”
“加油!”玉莹认真的做了一个加油打气的手势。
方凡笑了,玉莹也露出了可爱的酒窝。
“那……我走了?”
“有事飞鸽传书。”方凡啾啾学了两声鸟叫。
玉莹扑哧一乐,道:“好,有事飞鸽传书。”
说完,念头一动,默数五秒,再出现时,已到了幽静的花谷中,谷内开满鲜花,花香扑鼻,在花谷深处,有一百尺瀑布,山崖虽高,可落水却极其轻柔,落入潭中,就如屋檐的雨水落入瓷碗,叮叮咚咚的声音让整个山谷都充满了宁静。
在水潭边,有一小亭,顺着亭外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路前行,一排排幽雅的小楼坐落在桃花丛中,哪怕是黑夜,依然能够看到桃花开的灿烂,每一棵桃树都植的极有章法,既是景色,也是阵法。
“竟然不留我。”
一道佯怒的声音在幽静的山谷响起,一颗石子落入水潭,泛起了层层涟漪。
第一百零四章 星罗门
夜空如墨漆染,方凡依旧站在小土坡上,在他身后不远,有一个黑幽幽的洞口被杂草覆盖。
残月乍现。
清冷的月光驱逐了黑暗,将远处的火光都压了下去。
这是一个鲜有人来的小土坡,因为离土坡不远,是一个又一个坟堆,这是一处乱葬岗。
方凡也是冷不丁的一惊,不知是今夜太暗,还是因为武安镇火光冲天,他竟一直没发现自己身处于乱葬岗之中。
难怪夏禹会将出口毫不掩饰的摆在明面上,之前方凡还在想,出口那么明显,为什么不怕被人发现。
现在终于明白了,任谁也不会闲得无聊跑进乱葬岗里钻洞玩,至于盗墓贼,更是不可能,这处乱葬岗打眼一瞧,便能知道这里埋的全是苦哈哈。
方凡不由得想起了玉莹,多亏她走的早,若是被她知道这是乱葬岗,一定会吓得肝颤。
想到这,方凡的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了笑容。
忽然,武安镇的火光开始闪动,整齐的火光突然乱了,零零星星的分散开,又很快熄灭,火光一点一点的暗淡,当最后一点火光落地,方凡叹了口气,那里已是一片漆黑。
月儿又渐渐隐入云雾,方凡依旧沉默站立,忽的,腰间的汲血剑颤动起来,方凡缓慢的伸手摸住剑柄,又缓慢的拔剑,可看起来虽慢,他拔剑的速度竟未用了两秒钟!
这分明快到极致,可给人看来,方凡只是拔剑便用了几分钟。
剑光耀眼,剑身冰冷如水,陡然,内力迸发,缠住黑发的布条崩开,乱发狂张,凭空忽然起风,将杂草树叶吹动的簌簌作响。
在一瞬间,《砍柴剑法》大圆满,此时,方凡已双手握剑,汲血剑高举头顶,猛然向幽黑的洞口中狂斩而去。
霎时,一道圆月剑芒离体而出,可是,圆月剑芒远没有以前的声势浩大,只是如同一个小巧的回旋镖大小,这蓄势已久的一击,本该惊天动地,现在却给人一种可笑感。
剑芒惊虹掣电般飞入仅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出口,可无声无息,全然没了动静。
大约过了五秒,也可能是十秒,时间虽短,却让人感觉十分漫长。
突然,轰的一声,整个乱葬岗都摇晃起来,只听轰隆轰隆的落石由远及近传来,方凡掠上半空,曾站立的小土坡轰然暴起烟尘,烟尘散去,那条逃生的出口已被乱石掩埋。
有些东西,就让它永远埋葬吧……
……
定山城清晨。
每个早起的人,脸上都多多少少带着一丝倦意,这条街道不算繁华,但也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在街道右侧,是一排摆摊的玩家,将身后npc的药铺、杂货铺遮的是严严实实,身在柜台后方的掌柜只是无奈摇头,或许是被玩家的做派欺压惯了,敢怒不敢言的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不住叹气。
方凡自然是摆摊中的一员,虽只要一个小摊,一个招牌便可摆摊,但摆摊学问并不低,一个小小摊位,想要做到引人注目,自然需要曝光率极佳的位置。
每个人都想要这个位置,那么谁能得到便要凭实力高低,定山城繁华的街道还有很多,可想要从中夺得一席之地不是易事,好位置几乎都属于大帮派,而小帮派处在中间不上不下,分到残渣剩饭的自然都是无帮的穷苦人。
摆摊几乎是每个游戏都有的特色,获得的装备卖给系统店铺只有可怜的几枚铜子,可卖给有需要的玩家,可能会翻到十倍,甚至是百倍。
方凡所在的这条街道不上不下,最底层的玩家竞争起来,甚至比大帮派还要惨烈,为了一个小小的摊位头破血流,甚至丢命都再正常不过,方凡支起摊时,自然也受到了挑衅,有些人玩的就是倒买倒卖赚点银子,靠这点小伎俩发家致富的也不是没有。
位置固定,一个外来的人突然来抢了饭碗,自然少不了一番厮杀,但在这条街道实力都偏弱,比方凡强的屈指可数,在出手教训了几人之后,方凡这个小摊便算是平安无事的支起来了。
不像其他摊位秘籍武器、药草丹药齐全,方凡的摊位上只有一本秘籍,招牌上没有标注价格,只有一排字——铁品上等刀法《五虎斩魄刀》换铁品中等剑法《探骨攫血剑》。
《探骨攫血剑》只听名字,便能知道这是一门邪门武功,此剑法爆率极低,更是只有一处出处,凡品境秘境——星罗门。
星罗门武功阴邪,在江湖上尽做一些打家劫舍、逼良为娼的龌龊事,而所收弟子无不是泼皮无赖、采花飞贼,越是丧尽天良,在门中的地位便越高。
而星罗门所传授的武功也是五花八门,迷药、偷盗、打劫、采花,怎么阴险怎么来,可以说一门派都是坏水。
这样的门派自然也不会有高手,唯一的高手便是星罗门的掌门独眼阿三。
独眼阿三本是镇上一泼皮无赖,垂涎镇上药铺掌柜的女儿,趁着药铺掌柜招赘婿,大婚之夜,在酒席上下了迷药。
夜里,药铺掌柜与赘婿中了毒,独眼阿三便翻墙进门,绑了药铺掌柜与赘婿,本想静悄悄的污了掌柜女儿的身子,可没成想掌柜女儿身体不适并没有饮酒。
掌柜女儿见人要污了自己的清白,自然誓死不从,可女子本就势单力薄,更何况是常年足不出户的女子。
独眼阿三本以为掌柜女儿为了自保名节,会遮羞含辱,不敢声张,可没成想她性子刚烈,竟大呼大叫,这一失手,便打死了人。
一瞧死人,独眼阿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奸污了尸体,杀了药铺掌柜与赘婿,一把火将药铺烧了个精光。
好在苍天有眼,慌不择路独眼阿三被铁钩戳瞎了眼,本叫阿三的他也就成了独眼阿三。
然而,药铺掌柜一家三口被烧成了焦炭,人只猜测是洞房夜碰倒了火烛,不小心点燃了屋子,谁也没想这个淳朴的小镇会有人干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来,也没想过事事和和气气,不与人争抢的药铺掌柜会有仇家。
人们只感叹苍天无眼,却不知独眼阿三在逍遥法外。
第一百零五章 独眼阿三
独眼阿三将药铺付之一炬,便连夜逃离了镇子,一个没事就惹是生非的二流子不见了,人们只会拍手称快,自然不会关心他的去处。
药铺掌柜一家死于非命,独眼阿三又同时消失,不是没人怀疑到他的身上,但镇上的人也只是想一想,独眼阿三虽然游手好闲,可从小在镇上长大,那么胆小的一个人,是决计干不出杀人放火这种事的。
人们又想到了药铺掌柜嫁女收到了诸多礼钱,会不会因为这个被飞贼盯上了?
于是,人们又脑补出黑衣人入铺子抢钱,独眼阿三夜里在大街上闲逛,撞破了飞贼入室杀人这一幕,因此被杀人凶手虏了去。
他们甚至还脑补出独眼阿三孤身一人勇闯火海,哪怕被烧的遍体鳞伤,都要去救对他有过恩惠的药铺掌柜。
对了,独眼阿三得了病,药铺掌柜都是免费给他救治的,他怎么会恩将仇报,对恩人痛下杀手?
一定是外来的小贼干的,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起了火?
人们一致认为,药铺掌柜一家一定不是不小心碰倒火烛引发的大火,绝对是有小贼登门入室了。
可怜药铺掌柜早年丧妻,又当爹又当娘的把闺女拉扯大,只因为嫁女欢喜,多贪了几杯酒,就遭此横祸,实在让人心酸。
人们又想起药铺掌柜在酒席上橘子皮般的笑脸,又想起药铺掌柜平日里的为人,试问镇上哪一个人没受过他的恩惠?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就这么去了?
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