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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完美,她的容貌,也终究是局限于“人”的范畴。可是,只此一刻,狐仙的容貌气质,却已当真是惊为天人,堪比天仙。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幽梦么?
“你……”我怔怔地看着狐仙,心中万千滋味,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为什么狐仙会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修炼出了第七尾?我心头一阵狐疑。狐仙说过,只有当她体内存入阳气,方能渡劫。
但是这一丝阳气从何而来?
为何狐仙能够渡劫?
心头的狐疑没有存在片刻便被我给消除了。
对了……一定是因为那一点。
我居然疏忽了这最关键的一点!
我大概猜到了狐仙能够活下来的原因。
我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宽慰地一笑,看着狐仙,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人算不若天算,是吧?”
“是呢。”狐仙抿唇一笑,她玩弄着她耳边那一缕比平时还要长几分的黑色鬓发,“人算不若天算。王一生。”
“什么方面出了变数?是灵元金丹的问题?”我的心快节奏跳着,脑海里的所有失落和悲痛都一扫而空,我手里持着狐仙丢给我的单衣,看着狐仙那绝色的面庞,一步步往回走。
狐仙把她的一头黑发弄得一团乱,却是乱的极有章法。
她媚笑看着我,道:
“不错,变数出在灵元金丹上。”
狐仙的话点醒了我,我吁了口气,点点头:
“内丹乃是我们这一族类修行的根基,便是在过往史上,也从未有人将内丹交与他人的先例。更没有他人得到了内丹后再返还给内丹原主的先例。”狐仙嚅嚅地道,“我曾一度将内丹给了你,却不料侥幸沾染了你体内的阳气,是以当我重新服了你身上取回的内丹后,我的体内也因此存了一丝阳气。便是借着那一丝阳气,我得以突破了六重境界,炼化了七尾。王一生,高兴吧。”
到此,一切终于水落石出。
而我也是恍然大悟。
没想到一切居然这么巧。
难道真的是天注定么?
原来,狐仙能够侥幸活下来,是因为她的内丹曾经进入过我的体内,狐仙的内丹在我的体内久了,就沾染了一些我的阳气,所以当狐仙取回我内丹后,自然也是得到了我的一丝阳气,也因此,狐仙不但得以侥幸存活,还渡过了对于女子来说最为难得的六重劫。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门道在,”我笑起来,“这真的当说是侥幸。真是幸得我能够从高雪芹那里鼓捣到第二枚内丹。从概率学上来说,这可真是万万之幸。”
我看着狐仙,看着她皎洁而美貌的容颜,道:
“你不会再消散了,对么?”
“自然是会的。”狐仙很从容地道,我的心顿然沉了一分,“而且,很快。你留在我体内的阳气……太少。到了七重之后,每一大劫内,我皆会遇三小劫,每渡一次小劫,需要的阳气便更为浩瀚,若是不能隔一段时日便获得阳气,我便要神消形散。”
“那很简单……只要把你的内丹再吐出来给我,我再还给你,不就可以……”我的馊主意还没有说完就被狐仙打住了。
“不能。”狐仙缓缓摇头,“七重劫后,我体内的内丹已化为元婴了,和我融为一体。”说着,狐仙弹出细指,点了点她眉心的那一点朱红。
“……就没有别的法子?”我的心重新落了下去。我知道,这个女人,是不可能屈身于任何男子的。
“除非……你将内丹送于我。”狐仙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或者,再揪出第二个高雪芹来。但是,像高雪芹那般的人……万万无一,能够遇到一次,便已是平生大幸……”
“放心,我会为你搞到的。万万无一么?那全中国,也有十几个呢。”我打住了狐仙的话,用最为自信而沉稳的语气说道,“在你下一次形消玉散前,我会想方设法给你续命。就算是上山下海。”
听到我的话语,狐仙的眼眸里闪烁过一丝的明亮。
但是她的唇角,却是不禁然地浮现出了淡笑,随即,她秀眉微开,脸上重新掠过了一丝黯然之色,嘴里却是念念有词起来:
“下一次么……呵。王一生,也许下一次……对你,我不再需要靠内丹续命了呢……”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听到狐仙近似自言自语的话,我不禁挑起了一根眉,但是,狐仙眼角一刹那闪过的光辉,却是被我清晰地捕捉到了。
“没什么~~你耳朵聋了。无聊的男人。”慵懒酥麻的声音响起,滑进黑发间的细指轻轻拨弄间,有沁人心脾的芬芳香气弥漫而起。显然,这个女人意识到自己略有失言,立马改口。
“呵呵,知道你会这么说,无趣的女人。”我笑笑,满脸的无奈,也有几分不出预料的神准。
道道阳光穿过窗户洒落房间,屋外老杨柳的婆娑树影在地板上印出了剪影,显得那样的柔和与静美。
彤阳在云中翻滚,杨柳清风中摇曳,我和狐仙相对而笑,沉默不语,虽然两个人都是那么的安静,但美,就在其中。
【哈哈,狐仙不但没死,还出七尾了~~散花吧!】
卷三群魔乱舞章一百五十四情况【第四更】
我和裹在床上,目光挑逗而倦懒的那一团人形美肉对视着。
四目相对,数秒而已。
只是那万千语言,却已包含在这四目相对之中。
最后,我败下阵来,收回了视线。
切不说狐仙有读心术,单单是很多的心念,我和狐仙互相之间就都能够心领神会。狐仙能够回来,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意外之喜,但是,如果我会因此烧香拜佛、谢天谢地,那也就不是我了。
看到我收回视线,狐仙像珍珠港奇袭得逞一般露出了诡魅的笑容,她那一对洁白玉手拢起她那长了近乎一半的黑发,懒散散地掀起俏嫩的嘴唇,问我道:
“宁舍一锭金;不舍一句春,接下来有可有什么打算?”
终于是回归到了正规的话头上。
我抚顺了心弦,摆平了之前因为狐仙的去而复归波动的心海,笑笑道:
“呵呵,打算自然是有的。这年头因为温室效应,春脖子越来越短了,不赶紧抓着暮春的尾巴真抓实干做点事可划不来。”
我把狐仙纤薄若蝉翼的单衣揉成一团,微笑说道:
“我的打算是双线发展。明面上,我会在人前保持我优秀学生的形象,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三好学生,而且很快就要成为入党积极分子、预备党员,然后等上大学后入党。我会把我的人生简历做的很好看,以后还会进团委,向政治局发展,争取进入国家高层,做一个为民着想的高管领导。暗面上,我会保持我的救世主身份,和尉文龙***造自己的势力,统一地下势力。当然,那股地下势力,需要一件台面上的衣装来掩饰,所以我会建立我自己的金融信贷机构,创建我的金融帝国。当然,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蓝图,如果我的目标是8。6光年外的天狼星的话,我现在的走的路也就不过是旅行者1号的180亿公里罢了。不可以道里计。”
狐仙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官商不兼容,你以为你忙得过来?这可不是门阀林立的时代了,王一生。”
“有你的勾魂术,伪造几分说得过去的假身份证,还不容易么?”我笑着说,“在这个年代,多重身份开黑户、搞‘变脸’的大佬可是多如过江之鲫呢。”
“狂大。”狐仙啐了一口,露出小小的白牙。
“怎样都好。这是我选择的道路。很久以前我就想通了,这个世界是强者为尊的世界,从生物学进化论的角度或者宇宙发展论的角度就可以证明。比起残酷的自然界,人类社会已经相对稳定很多,但是因为资源的有限和人的野兽好斗性格,争夺始终存在,但总整体趋势来看,人类的理性却是始终在加强,我……只是想推进这个过程,当每个人都变成理性人时,这个社会就是最完美的存在,这是我和尉文龙都向往的时代,能够用理性驾驭欲望的时代。仔细想想也是,地球不过是宇宙尘埃中的一粒尘埃,想要统治这一颗尘埃,还不容易么?”
狐仙抿着嘴,丹唇含着一绺发丝,丝头贴在左侧的面颊上,幽深的眼眸里闪烁着思忖之色,她缓缓地道:
“就算我方才身死道消了,你也会顺着这条路走到底的,对么?”
“我会的。这一点,你应该不比我不明白。”我点点头,“从烟烟被害那一天起,我就存有这样的想法了。”
想起那一天我妹妹被白布片遮住脸,冰冷的尸体抬出手术室的场景,我内心深处层层枷锁的记忆,又有些鼓沸起来。
就在这时,口袋里设置了振动模式的商务通F8隐形手机震动起来。商务通F8隐形手机,是保密性能相对来说最好的手机,具有防跟踪、资讯保密、随需隐身的功能,是我和尉文龙用来通话的手机。而我平时明面上使用的则是最普通的三星S7562手机,那是掩人耳目用的,当然我还有第三部手机,那是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
这种时候能够给我打电话的人自然是尉文龙,而且此刻还不到六点,尉文龙挑在这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喜鹊登枝的喜闻乐事。
我沉下了脸,看了狐仙一眼,却发现这个女人的神色出奇地随常坦然。也是,对于一个活了几百年,看遍了人世起起伏伏、风风雨雨,一直做一个局外人的女人,还能有什么事让她蹙一下眉的?更何况,这个女人刚从鬼门关回来,现在内心里八成是窃喜不已,哪有空板脸扫兴。
我的拇指松开接听键的那一刹,我开口道:
“Mia…nom’estas…la…homaran。(我的名字是人类中的一员。)”
对面立刻有了像是活死人一样的虚无回复:
“Nom’de…l’fajr…la…homaran…liber。(火的名字是人类的自由。)”
这是我和尉文龙商量好的暗号,暗号的语言是世界四大常用的人造语言之一的“世界语”,世界语是波兰眼科医生L。LZamenhof(柴门霍夫)于1887年提出的国际辅助语方案中所开创。它和伊多语、逻辑语、大同语一样都是出于人为目的制造,为了全人类大同而使用。
而我和尉文龙的这一段暗号则是出自于《鲁迅译文集》中的《爱罗先珂童话集》卷首诗。这首诗表达的是人类自由的理想主义。
我和尉文龙的通话暗号,一般由接听的一方询问,如果对方人身处于安全状态,就同样用世界语回应,如果是危机状态,则是用中文回话。因为世界语全世界懂的人不过几百万,能够被人听懂的可能性可不高。
既然尉文龙用世界语回复了我,即表明他现下是安全的,所以我略松了一口气。
“什么情况,文龙?”
“我的房子被人闯入了。而且……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尉文龙开门见山地说道。
“具体说说,你不急吧?”我问道。
“不急。我怀疑那个入侵者是秘密对我进行调查的刑侦支队的人,因为他的手法非常高明,如果不是我在房间里布置了机关,几乎不会发现有过被人入侵的痕迹。”
接着,尉文龙开始了他的讲述。原来,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鸡鸣时分,尉文龙因为在自己外边的某个秘密仓库里搞一些研究,所以一直没有在自己屋里头。这也恰好给了那位入室造访的人物一个契机。
“我每次出门之前,都会在防盗门的门槛附近撒上少量的煤粉,粉煤中夹杂着磁粉颗粒,摆设成我设置好的不规则图形,并在门框的正下方贴上一小片磁铁片,只要门被人向外拉开过,磁铁片的磁力就会吸引附近的磁粉,让图形改变形状。”
尉文龙缓缓地道,“所以我每次只需要看到家门口的磁粉形状,就能够知道有没有人撬开我家的门。”
“门锁没损坏?”我问道。
“没有。这正是我要说的。”尉文龙回答道,“对方不像是常见的撬锁小偷。常见的撬锁小偷一般会打破防盗门上的猫眼,插入可弯曲的铁丝拉动防盗门内部的门把手来开门,或者用贴片、钢丝、回形针、铁钩和牙模做成“百合匙”开锁。这会造成门锁孔洞内有刮擦和钢丝划伤的痕迹,但是,我的门锁内没有,而是发现了少量的金属锡。对方是用锡纸片撬开的门锁,对门本身没有任何损伤。这是新颖和高明的开锁手法。在中国刚刚流行不久。”
“屋里缺了什么没有?”
“没有。”尉文龙道,“对方只是检查了我的屋子,把我屋内所有的东西全都动了一遍,但是又放回到了原样,显然来的是警方的秘密刑侦人员,不是窃贼,我屋里的每一件物品的排列,都是按照贝多芬《月光曲》简谱放置的,在别人看来是最随意的放置,但是只要稍微动一丝,打乱了简谱,我就能够看出来。所以我断定,入侵我屋子的人是局里的人,窃贼可没有那么高素质的窃贼。”
“你的那些制作‘项圈’的原料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