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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深情 作者:拖把是个悲剧(晋江2014-08-30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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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
 
书名:逆世深情
作者:拖把是个悲剧
文案:
数千年前,六界混沌,神、魔、仙、鬼、妖、人处在一个时空、据乱纷争、血流成河、无一宁日。上古仙人们痛心疾首,决定将人界与其余五界分离。聚集了所有当年级别最高的仙人之力,众人齐心协力,以身殉壁,将人界剥离到了另一个时空,并重新将六界归整为正逆两界。 
……
倘若早知不能偕老,却依然愿与你白头。 
今本是个好天,空中却无端飘起了雪。晴空之下,雪花渐渐障目,一阵风刮起,竟不知这雪是向下飘散还是向上打转,就这么铺天盖地,迷了双眼。
“我愿一辈子当你的影子,在角落默默守护你。”
“我不知道我这条路走的对不对,只是觉得我们走的越来越远” 
“原来最难受的不是哭,是忍住不哭时的心疼。”

这才是文案
对你的执念,让我的气息在逆世中游离三千年

转世投胎只为再次见到你

可偏偏命运不济,刚刚出生就失去躯体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用带血的剑一步步逼出来的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前世今生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雨轩;子辰 ┃ 配角:书澈;东井;虚女 ┃ 其它:仙妖恋;虐心


  ☆、楔子(新)

作者有话要说:  
  衣上传来拖曳的感觉,她知道那双毒手仍跟着她,跟着她……
  血肉被抠挖的迸溅声似是在脑中响起,她几近崩溃地趴在地上捂住双耳,却发现仰面跌入了无底的深渊。那些人愤怒着,狰狞着……
  人影渐渐淡去,剩下虚空的黑暗,咧开獠牙,唤着她——
  ——古琉璃。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无边的黑暗中奔跑,无数次睁开眼,仍旧漆黑。几世碾转,午夜梦回,强烈的无助、近乎绝望的悲伤,包裹着她,无处可逃。
  喘气越来越急促,每口都倒抽入心肺,刺痛着、撕裂着。怎样才肯停下奔跑,干哑的喉咙焦灼,她想要呼唤,可是——
  没有人会来破开这黑暗。
  诡异云蠕动着遮掩黄月,昏黄黯淡中隐约透着淅沥秋雨。雨水带着深秋凛凛凉意,从屋檐上坠落下来,滴落润入深棕泥土。
  “之初!”
  少女惊慌无助的细语响起,她侧靠在极简的床榻上,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她渗白玉脸上。
  黑暗中似乎有一个穿着简练的丫鬟推门而入。
  夜很静,只有少女急促的呼吸,房门紧闭,无人来过。
  夜很黑,纤软玉手轻抚眉下白色布条,醒来仍旧漆黑。
  ***
  晨曦破开云海,翠林中两个小男孩扭打成一团。
  茶色粗布短衣,男孩头发凌乱,咬着牙,用力过度地深深呼吸,双手钳制另外一个竹青色丝绸衣男孩,透亮的双眸中迸射着怒火,“你胡说!”
  “我没有,我好心告诉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奋力转着自己的身子,怎么也摆脱不了,青衣男孩显然出生书生门第,文诌诌的打扮,就连散落下来的头发也飘着阵阵书香。
  “什么狗屁逆世!你奶奶的才被抛弃在这!”
  “你分明也不记得自己是谁。”
  “我只是失意了!我爹娘肯定会来找我的!”
  话语间,茶衣男孩已挥起右拳,这一疏忽,左手抓着的人挣脱,跌跌撞撞地往绿林外跑。
  “不许逃!”
  茶衣男孩紧跟着追去。
  ***
  与绿林相衔的是碧海,海风腥潮,海水拍打到岸上又退回,抚平泥土。
  海平线镶上金色光芒,从天尽处漫延而来,风过犹如巨网舒展撒开,网上满是闪烁的金灿,这气势磅礴的美让人提不开双脚。然而海岸边上,竟——
  泡浮着一个人!
  他的白袍和万千黑发浸泡在水中,随着水流波动荡漾,全身湿透,被水鼓起的衣袍遮住了修长身躯。
  那是张怎样的脸,即使双眼紧闭,也透着冷傲和锋芒。
  晨光如网,撒到他身上,分明是个丰神俊朗的白衣谪仙。只是为何,昏迷不醒?
  茶衣男孩忘记前刻还在追赶,停在另一个男孩身边,手肘戳了戳他,“这人死了没?”
  “要,要去看看吗?”有意避开这手肘,青衣男孩向后退了一步。
  “胆小鬼!”
  话语刚落下,茶衣男孩便跨出大步,却被蓦地抓住衣袍,愤怒道,“你!”
  小小的脸,满是恐惧,青衣男孩望着前方——
  “快跑,那女恶魔来了!”
  白色粗布麻衣,脸上蒙着相同颜色的布条,女子一步步摸着路,踏入海中。
  黑色深渊中,她被他绊倒在海水中。
  为什么——要哭呢?
  

  ☆、第一章  黑云压城

  又一年太平盛世。
  今个儿定不是一个好天气,自昨黄昏时起西边的天空就堆满了酱红色的云彩,一层层浓墨重彩以至较深处呈血红色。
  本以为昨夜就该有的雷雨却迟迟未来,导致一整天的天空都是阴沉沉的,此时俨然已是第二日的黄昏,血云亦发得黑红。
  大概是预知了这场雷雨的到来,街上许多商贩已早早地收铺,剩下的几个不是家中极缺钱的就是妄自尊大不知利害的。往日里繁华的商街此刻竟是如此萧条。
  暮秋时节,自是有丝丝凉意。不远处一个也就七八来岁的小娃,裹着单薄的素衣,提着包白色的东西,顶着风、迈着急促又有节奏的脚步不停地向前走着。身形单薄,头发被风吹乱糊了一脸,分不清是男是女,看样子倒像是刚从家中睡醒出来的。
  只见这素衣小娃边快走边嘟囔,“娘亲啊娘亲,你可要害死我了,你可要怎么弥补我。”
  蓦地,小娃停住了脚步。
  原本空荡荡的街道右前方突然围着许多人,个个表情怪异地互相看看又向前看看,嘴里都窃窃地议论着什么。
  由于周围过分嘈杂而议论声又过于小,小娃听不真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想必是前方有热闹可看。
  这么一想,原本郁闷的小娃突然来了兴致向前走去,挤入人群。仗着自己个子小,小娃很快冲出几个人缝,钻到了最前面。
  然而这一看,让小娃活活吓破了胆。
  地上躺着具满身是血的女尸,血迹污迹星星点点大块小块染遍了她一身丝质的长纱裙,死贴贴趴在地上已无半点生气。一会的功夫已引过来不少几只苍蝇围在上方打转,其中一只落在她的手上,虽然被鲜血浸染,仍能看出这是只肌肤白嫩的手,此女子必然身份显赫。
  想赶紧撇头逃跑,小娃竟忍不住将目光向她的头部移去。这张玉脸上已是七窍流血,上面的肉也是坑坑洼洼,露出来森森白骨,眼珠不知是被谁挖去,空洞的框里不停地向外留着血脓。
  心口莫名一紧,奇怪的感觉冲上小娃头顶,她在看着自己!那两个流着血脓的骷髅在死死盯着自己!仿佛在说着,别走……别走……
  腹中的东西犹如翻江倒海,冲上头顶的血流让小娃顿时不能控制自己身躯。手中的盐巴“啪”一声落在了地上。
  愣神了不知多久,小娃强撑着颤抖的双腿,转过身,一步一瘸飞也似地往前方一家小客栈跑去。
  ***
  泾水黄、陇野茫。
  暮秋风撼地、夜寒雨遮天。
  噼啪噼啪,铜钱大的雨点毫无章法地打在纸窗和木栏上,撕碎多少家的纸窗,仍不依不饶。
  “咔嚓”一道雷惊天劈下,炸开天河,雨顿时如漂泊一样从上空灌下。
  此乃天灾,雨停后的百姓谁又将对着破屋感叹,谁又将对着田地痛哭。而此刻整个小城家家紧闭门户,无助地盼望着这场天灾的过去。
  远远望去,小城犹如一潭死水,在苍茫的世间似一颗栗米般渺小、无助。
  “我的乖娃,不哭不哭,不怕不怕,不去想,过几天就忘记了……我的乖娃,不哭不哭,不怕不怕,不去想,过几天就忘记了……”
  小小的客栈中不停传出一句句温柔似水的安抚声。
  素衣小娃蜷坐在一位穿着青罗裙的女子身上,想必这是她的母亲。也就三十来岁,一点也看不出风尘中客栈老板娘的模样,倒是十分清秀脱俗,好一朵青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濯而立。乌黑的头发被精致地打理盘起,如墨发丝衬得肌肤分外雪白娇嫩,盘发上仅插着一支水玉色的簪子,却全然不觉得寒蝉。弯月眉下是两滩乌黑的汪水,平静宁和、映着眼前这个绰绰哭泣的小娃。
  小娃渐渐止住哭泣,“娘亲,你让我去对街买盐,却不知这破天气下都已收铺,害得我跑出两条街外,却也只能买到一包盐巴。现在倒好,盐巴也丢了,今晚不用给住宿客人烧菜了。”
  女子会心,红润的薄唇微微勾起弧度,“雨轩,娘亲错了,你快去把这身湿衣换下,穿着衬衣出门也太不成体统。”
  说罢,就把她从腿上抱下,自己站起身来向楼下厨房走去。
  娘亲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父亲也劝了她好几番让下人去做这些粗活,她却总说下人做不出她想要的味。
  小小的客栈,虽然比不上名门世家,日子过得也算滋润,家中除了爹娘还有两个打杂的下人,一男一女,男的叫雁安女的叫云燕,另外还有一个奶娘苏妙弋,虽说是奶娘,也就三十刚出头,比起雨轩的娘亲更多了几分干练。
  苏妙弋在娘亲走后没多久就推门而入。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淋成这样,快,来把衣服换了,好好的绣花袍子不穿,穿个衬衣出去,淋病了我也是要遭罪照顾你的啊……”
  苏妙弋一边啰嗦一边手脚麻利地在木桶中倒水,将干净的衣服挂起,将房中的炉火点着,一会儿工夫房中便热气腾腾。
  苏妙弋长的不算粗壮,却能将整个客栈上上下下打理得妥妥帖帖,能一个人扛起整袋大米,对客栈的贡献着实不小。论她也是个可怜人,嫁到夫家后第二年便小产,小产也就算了,她的丈夫竟一气之下将她赶出家门,她无处可去、有家无颜回。偶然看见雨轩家客栈招奶娘,明知自己不符合条件,却还苦苦顶着烈日在门外站了一整天,母亲无奈之下只好聘用了她。
  不过这个决定是极好的,因为在之后的几年内,客栈上上下下变得仅仅有条。
  苏妙弋是个好人,只是有个怪癖,谁都不能动她胸前的一个坠子,只是颗普通的玻璃石头,她却示弱珍宝,大约这是当年和这个将她逐赶出家门的丈夫的定情信物。
  情这个东西,雨轩是看不透的,所以也觉得新鲜。假象着自己若也有定情信物,会这番保管吗?然后不禁笑了起来。
  苏妙弋道,“我去楼下再取盆热水,轩儿等我片刻。”
  而这也没有片刻的时间,苏妙弋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一把抓住雨轩细细的胳膊,把她往个很小的柜子里推,神情慌张、手不停地颤抖,不知道锁芯掉了几回,终于把柜子外面的锁挂了起来,急切说,“轩儿,不管听见什么,千万千万别做声,千万千万别出来啊。”
  大雨肆意地下着,伴着雷声与风声,还有楼下依稀又清晰的打斗声。
  恐惧感侵占了雨轩整个身体,她躲在狭小的柜中蜷缩成一团,湿透了的素衣黏黏地贴在身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雨轩的眼睛在黑暗中瞪得大大的,耳中不停冲入娘亲哭泣的求饶声,眼前时不时闪现刚才在集市上看见的死去的女人的脸。
  风雨无心、空增悲。
  相濡以沫,又如唇齿,日夜相依,岂知今日,摇风四起,白云西匿,蔓草萦骨,拱木敛魂,天伦地没。
  这一年,雨轩八岁,失去双亲。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新坑。

  ☆、第二章 不并嚣尘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连绵阴雨不消天、凭栏白衣魂灵震。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时辰还是几日,雨轩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从什么时候开始,哦,对,买盐前天晚上就没有吃过东西了。
  渴,她想喝水,哪怕是雨水,可是身上的素衣已经干透。
  头一次感觉死亡离她是如此之近,想大喊求助,声音提到嗓子口却又被咽回肚中。
  这是一把木锁,从里面加固,整整二十八根被打磨得尖锐的铁针将这把木锁从里面固定。
  出去的唯一方法就是把铁针取下来。
  轩儿不能死,父亲娘亲,你们怎么样了,为什么不来救轩儿,奶娘你在哪里,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求求你,放她出去好吗。
  雨轩在心中一遍遍呐喊,两只小小的手竟开始去抠挖铁针周围的木块,试想这样能不能把铁针拔出。
  十指连心,指甲被木块啃坏,挑起的木刺扎入指尖,鲜血顺着细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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