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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挺住 作者:刻耳(晋江2013-12-29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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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瞎掰:“那啥,你们知不知道皇上当年为何遣散了东宫侍妾?”
  见她们不说话,我便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当初那几个女子和皇上打血战,最后皇上天命所归胡出一把十三幺,她们便被撵走了。”
  “还,还有这等事……”
  “不信么?”我冷冷地睨她一眼,“本宫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信与不信请便。至于能否得皇上青眼,便看杜小姐的造化咯。”
  杜夫人呵呵笑了两声,“不便耽搁娘娘了,妾身这便携小女告退。”
  母女两人走的时候,脸上都挂着高深莫测的表情。
  云台默默地蹭到我身边,“……娘娘,您觉得她们会相信么?”
  “会。”
  “咦?真的?”
  我笑呵呵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小云台呀,你在质疑我吗?”
  云台抖了一下。
  “别的不说。”我咧开嘴,“看残障人士,本宫的眼光还是比较准的。”
  天气又转冷了几分。
  元玥上门来的时候,我正在看一些书信。
  那天殿里有不少宫人都遣去为年宴做准备了,而她来的时候,身边也只跟着一个丫鬟,还被她留在了殿门外。
  我不甚紧张地让她随意坐,命人上了茶。
  “皇后娘娘还记得我么。”她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外貌明艳,气质清雅,身披素色狐裘,一张小巧精致的脸窝在毛茸茸的兜帽里又带出几分甜美柔弱气息。
  殿里空空荡荡的,看起来很冷,实际上烧着地龙与炭火,很是温暖。
  我叫值守的小宫婢把门户关上,这下就只剩下我和她坐在昳云宫里。
  “宫宴上见过的,倒没想到陛下会中意你。”我语气淡淡。
  她垂了垂眼帘,或是认为我话里有刺,笑容里带了几分促狭的意味。“我是奉命来陪太后娘娘的,您误会了。”
  “都一样。”我不再看她,两眼空空地似是发呆。
  现在元玥未曾封妃,还是个世族小姐,面对我不需要以妃嫔的身份作礼。她似乎也有些不快,言辞郁郁,“皇后娘娘难道是觉得我做错了?”
  我摇摇头,“怎么会,能被陛下看上那是你有福分。”
  她缓缓地摇头,伸出手捂在心口上,眉头轻轻蹙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原本是无意的。”
  我都没多说了,她到底纠结什么……
  尽量缓和了语气,我面无表情道:“是真不关你的事。”
  “是么,”她的头低了又低,声音很是温顺,“入宫之前,我就听说皇后娘娘与皇上感情很好。后来有些传言,我虽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也明白,若不是您与皇上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我哪有入宫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是误会?”我好整以暇地挑眉。
  元玥抬起头,嘴唇抿了抿,眉宇间似有浅浅的愁色,那张脸离近了看还真是毫无瑕疵。“因为我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
  我顿时笑了:“哦,那你可想错了,我还真干得出那种事。”
  “可是,可是那样的话,皇后娘娘会有性命之忧的。”她的愁色又加重了几层。
  我不答话,看着眼前的炭火噼啪作响,有小小的火星蹦起又消弭。
  “我知道你和他见过面啦。”我闷声道。“你是个会讨男人喜欢的女子,就算不用特地来和我打招呼,我也明白。”
  元玥露出迷惑的神色,我不理她,径自望了望正殿后头的窗户,那是唯一洞开着的一扇,窗外能看见一丛刚刚开放的梅花。
  “娘娘难道觉得我将来会加害于你么……”她听起来像一只委屈的猫儿,一直缩在狐裘里的手颤巍巍伸出来。
  “要下大雪了呀。”我笑着眯起眼睛,无视掉她的示弱。“也不知道元姑娘待会儿回去会不会有所不便,路上可很湿滑的。”
  “……有丫鬟扶着,没事的。”她还是落寞的样子,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虽说不反感女孩子柔弱无辜,但总是流露出身边人在欺负她似的感觉,就很难伺候了。
  不过元玥可不是真的难伺候,我这个白眼,是用来感叹此人演技的。
  “真没事么?要不多派两个人扶着吧,昳云宫外阶梯长,摔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劳娘娘费心,我会注意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我皱起眉头很是担忧,“不如,你还是用轻功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翻卷的阴云在窗外的天空上聚拢,风已经从窗缝里刮进来了,似乎不多时冬日的第一场大雪就会降下来。
  炭火温暖的气息裹挟着逃窜的寒意静静涌动,对面那人的眼里映着火光,眼底的情绪便藏在火光之后不甚分明。
  “皇后娘娘真爱说笑。”元玥轻缓道。
  “你冷么?”我把脸凑得近了些。
  昳云宫里很暖和,我身上只着绸衣。而元玥从进来开始,身上的狐裘就没解下来过。
  “不冷……”她掏出手帕去擦额头上本不存在的汗水。
  现在才后知后觉?我愉悦地咧开嘴角。
  “塞北失传已久的轻身功法‘孤鹜天’,据说练到最顶级时扫叶无声,掠水如蜻蜓。不过为了掌握平衡,就需要练功的人消耗很大的体力。同时丹田常年收紧,导致练这类功法的人阳力亏虚,普遍畏寒。若是男子的话,因为体质天生偏阳,最多不过是易患风寒罢了。不过女子练这种轻功,可能会导致无法生育。”
  元玥的眼帘一挑,目光平静与我对视,似乎仍要挣扎一番,“皇后娘娘真是博闻强识,不过说给我听是何意?”
  “你猜。”我笑眯眯地站起身来,绕着她踱步。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纹丝不动。
  “既然如此,那我们来打个赌。”
  “……”
  “我呢,在你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派人悄悄到你住的侧殿去,在那里放了一件东西。现在是巳时三刻,皇上已经下朝,他会到承和殿去探望太后,顺便传召你。等他一进承和殿,传召的宫人就会进侧殿找你,一旦发现了那玩意儿,你大概会出事。”
  我故意把每句都念得缓慢抑扬,对,毒后都是这样,语气从容而字字诛心。我虽然不得要领,做不出太高深的表情,但好歹站在元玥背后,所以只需要拿捏好口吻便可。
  “要想办法销毁掉那个证据吗?可是走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哟,要怎么做才能赶在别人发现之前回到承和殿呢?”我发出了轻柔的笑声。
  她的身体仍然淡定地端坐着,不过从侧后方的角度看见那渐渐攥紧的拳头,我很满意。
  “……我不明白娘娘指的到底是什么。”
  “谁知道呢。”我踱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也许是一封信,也许是一件夜行衣,还有可能,是一本《诗经》——”
  只是一瞬间的事,我被一只不大却很有力道的手扼住了脖子。
  面无表情地对上那姑娘格外犀利的眼神,我在心中告诉自己:还差一点,马上就成功了。
  “想得没错,我是练过武功。可那又怎么样?我不关心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只不过你要逼我的话,我也不会听凭宰割。”
  “没想到。”我哑着嗓子“咯咯”笑起来,“元姑娘,你今天登门来拜访,我可是高兴得很,怎么你反倒坐不住了?”
  她眯了眯眼,然后也换上如沐春风的笑颜,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逐渐放轻,“皇后娘娘说得对,我真是不小心。”
  我看准了时机,假意要朝炭火盆扑去,元玥被我带着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后稳住身形,却不自觉放开了我。我则用手扒住椅子,伸出脚跨在火盆另一侧,然后立刻窜到了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虽然平时不怎么活动,不过只要专心一点,我发现我算蛮敏捷的。
  逃离了元玥的控制,我暗自喘息一番,然后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调整自己的位置,确保自己不会再次被擒住。
  她似是愣了一下,接着勾起唇角,“我原本以为皇后娘娘只是寻常人,没想到还是我低估了。”
  被她这么说我可是一点都没觉得高兴。
  “想的没错,”元玥见我有些警觉,便干脆靠在椅子扶手上,神色间颇有挪揄。“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一些话……很久以前就想说了。”
  “我要是不想听呢?”
  “那就更得说了。”元玥葱白似的手指滑过扶手,然后收到面前,托着桃腮。
  “想不明白呀,皇后娘娘究竟有什么本事,皇上会这么宠爱她?侍妾也不要,登基后也不纳妃,还真乐意守着同一张脸过日子?”
  “这你也不明白?要不要我分析给你听。”
  “说说看。”
  “他嫌麻烦。”
  元玥愣了一下,撇嘴:“这也算解释?”
  “很讲得通,”我点点头,“你想想看,世上有这么个人,不着调,净爱干些瞎胡闹的事。还不许别人管他,一高兴起来就带着别人一起胡闹。可是全天下就他一个能坐上龙椅,那龙椅天天坐着谁屁股不硌得慌?于是硌着硌着就把他胡闹的兴致都硌没了,况且龙椅下面还一堆人盯着呐,这人偶尔手痒也得忍着。这忍的时间久了吧,挺憋屈的,心理就扭曲掉了,见谁都烦,见谁都像盯着他的,所以巴不得周围人全都滚远,一个人清静的时候才没那么憋屈。你再想,他这么个扭曲的人,每天硌得疼不说,要是回了自个儿窝还得记挂着身边一堆女人,一个比一个不让他清静,那这人是不是就崩溃了?”
  “可他身边还有你这么个女人。”她轻笑。
  “我够清静啊,从来不管他。”我正色道。
  “你却很了解他,或者——自以为很了解。”
  我凝滞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元玥像个胜利者一样直起身子,眼角眉梢跳动着某种傲气。“而且现在,你也快被抛弃了不是么——这才是我最后想说的。”
  我哑口无言很久,最后只问出一句:“你认为你赢了?”
  “你觉得呢?”此时此刻她仿佛又占据了上风。我咬咬牙,突然笑出声来:“你别忘了我们还在打赌呢。”
  “就在刚刚,我想通了。”元玥渐渐靠近我,我却发觉自己难以动弹,“即便被发现了也无所谓,我可以找借口,我的家族可以帮我暗中铺路。而皇后娘娘,你才是垂死挣扎的那个吧。”
  “那又怎么样?我实话告诉你,我骗了你。压根没有人把东西放在你住的地方,我在诈你。”
  她的目光突然骇人起来,我尚未做出反应,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抵在我脖子上。
  “你玩阴的。”
  “那又怎么样?”我嘿嘿笑。
  她的嗓音一瞬间提高,“我不管你怎么看出我的底细,可皇上现在已经不在乎你了,识时务的话就永远安分下去!”
  我伸出一根手指,作镇静状抵在元玥的眉头,她反倒真被唬住了,一动不动地与我僵持着,“元姑娘,别演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司空朔。非得做出一副为了他可以鱼死网破的模样是为甚,不怕恶心到自己吗?还是说你认为用这样的态度能激怒我?”
  “你闭嘴,我对皇上是真心的。”她狠狠蹙眉。
  我摇摇头,她把匕首又抵近几分。说实话,我现在双腿还在打颤,偏偏还要强作冷静,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生怕她一个失手我就去了。
  “一个人提到自己喜欢的家伙,不是你这样的语气和神情。”我眨眨眼睛,“咬牙切齿的,是想到仇人还差不多。”
  “那是因为我很烦你。”
  “你要是讨厌我,就不会迟迟不动手。”我逼迫自己不去看刀尖发出的森森冷光,“还是说,面对我这个大势已去的皇后,你对我的恨意能盖过对那家伙的爱意?以元姑娘的性格,也许会对我看不起、怜悯、冷嘲热讽,但一定不会讨厌我。”
  “说得就跟你多了解我似的。”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
  “你那么生气,大概只是被迫说喜欢一个自己明明不喜欢的人,觉得憋屈而已。正巧你要假装发怒,所以就真情流露,想让我以为你是被情爱所困再发狂——咳,既然你不想杀我还是把刀挪开行不行?”我不是那种命悬一线时还要当圣母的人,我跟她说这么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拖延时间……
  她终于没再咄咄逼人下去。
  “我倒是很想再问一件事,”她顿了一下,把利刃慢慢收回,却没急着插入刀鞘里,所以我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你手里根本没证据,怎么敢诈我。”只是一瞬间,她就从狰狞的佯怒里脱离,变成一个陌生的形态。
  是了,这才是她的真实面目,无论冲动还是愤怒,温婉还是圆滑都是一层一层叠起来的外壳。此时的元玥面上毫无表情,冷得就像深渊里的水,相当漠然。
  “我没有证据,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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