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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那道光华散去。
此时,海天宗五人已到眼前,邵延一看,五个都是结丹期修为,不由暗赞,海天宗不愧海外第一大宗,随便出来几个,就是结丹期修为。其中一人喝道:“这片海域是海天宗范围,请两位将刚才宝物交出,此系海天宗之物。”
林韵柔这才清醒过来,但不明白,在她记忆中,不是海边看海,怎么到这里。咦,自己没有御器,怎么能停在空中,一串信息涌入脑中,好像明白了,自己得了一颗珠子,是珠子让自己停在空中,还是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抬头向邵延看去,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邵延似乎看出她的困惑,传声道:“先不要想,事后告诉你。”
邵延传言给林韵柔后,才用淡淡的口气说:“这里是海天宗的范围?有界碑吗,好像海天宗离这里非常远,不是整个大海都是贵宗的范围吧!再说,天地宝物,在缘者得之,贵宗在海上这么多年,它未出现,现在归于小徒,证明与贵宗无缘。”
另一个修士对刚才发话的人说:“狄师兄,跟他们费话什么,一个结丹期修士,一个筑基期修士,直接杀了就行了。”
邵延心中杀意大盛,此进狄师兄说话:“道友,这的确是我海天宗范围,我等五人是本宗新派驻碣石山分部的人员,此处靠近碣石山,当然是本宗范围。”
邵延冷笑道:“中洲大派二年前齐聚碣石山,为洞天订正协议,按你所说道理,此地该为天下众多门派所其有,而不是贵宗一家所有。”
又一名修士说道:“狄师兄,费话什么,杀了算了。”狄师兄一会悲天悯人口气说道:“道友,好言难劝必死之人,不要怨我们,只怪阁下太不识相。”说完,一道蛇形光华飞射邵延,其他四人也纷纷动手,其中一人对付林韵柔,剩下都将法宝砸向邵延。四个结丹修士,邵延并不放在眼里,他的战力,对上元婴修士也不落下风,只是有点担心林韵柔,林韵柔已是筑基修士,由于修行是金丹大道,一身先天真元在战力上不落于结丹修士,只怕她经验不足,毕竟从未和结丹修士斗过,所以邵延在刚才对话期间,手背在后面,手指虚点,七点暗淡星光浮在林韵柔的身边,和林韵柔脚下的清辉相互形成一个整体,这几个修士根本没有留意,只当林韵柔自身法器或灵器所出。
邵延承影剑出,剑光化分四道,如四道紫红色匹练和四人法宝斗在一起,显得游刃有余,一边斗,一边关注着林韵柔那边。林韵柔放出灵器腾蛟剑,剑光如电,奇快无比,和对方一件钩状法宝一接触,顿感不支,虽然腾蛟剑为极品灵器,质地近于法宝,然而,毕竟不是法宝。林韵柔想起师傅所传太极拳理,手一指,腾蛟剑立刻剑走弧形,利用腾蛟剑的快速,不断划出一条条弧线,总算暂时挡住。对方见她居然挡住自己的法宝,当即一口真元喷出,法宝碧光大盛,腾蛟立刻光华暗淡,林韵柔急忙取出一件古宝,是当初龙氏兄妹送给她的见面礼,一把剪刀状古宝,邵延曾说过,有点像金蛟剪,她也没有细问,祭在空中,有如两条交尾巨蟒一样,遂叫他金蛇剪。
林韵柔祭出金蛇剪,对手立感如被恶兽盯住一样,一抬头,只见两条巨大的金色怪蟒,双尾缠在一起,四目盯住自己,心中一阵心悸,急忙招回钩状法宝迎了上去,双蟒只一剪,顿时分为两断。对方顿时脸色发白,又从头顶上冲出一件和刚才相似的法宝新月钩,刚才那件是残月钩,新月钩是他的本命法宝,残月钩本是模仿新月钩所炼,为的是相互配合,新月钩明显强于残月钩,金蛇剪一绞,新月钩光华立淡,居然没有被剪断。
金蛇剪一出,林韵柔立占上风,手一指,腾蛟剑如闪电般斩到,对方猛然数件灵器击向林韵柔,新月钩向下一落,人宝合一,化为一道光华,向远方飚去,连这几件灵器也不要了。
邵延一见,哼了一声:“走得了吗!”山河社稷图冲出,立刻铺开,一口大鼎现出,往下一镇,顿时,整个空间似乎静止,飞速向外逃去的遁光也静止在空中,与邵延交手四人,像被冻住了一样,所有法宝和人都静止了,除了邵延和林韵柔,一口大钟从图中出现,只听到一声钟鸣,空间似起了波纹,海天宗五人化为五团血雾,他们法宝也化为粉末。图渐渐缩小,又投入邵延紫府。法宝粉末索索落入大海。
“师傅,你这张图太、太厉害了!”林韵柔呆呆看着这一切,话都说不周全了,任谁见到这一切,恐怕都作如是想。
邵延心中对此却不甚满意,不能精准控制啊。加过头来,问林韵柔:“那颗珠子可明白其来历?”林韵柔道:“只觉这颗珠子很亲切,似乎与我心相通,其他则不知。”
“那可曾有名称?”邵延又问道,不少灵宝之类,只要认主,就知道名字。
“未曾!”林韵柔说道。
“那就叫她沧海月明珠吧!”邵延说道,林韵柔觉得珠子传来一种高兴的感觉,也就点头答应。
正文第51节英雄每出屠狗辈
“师傅,这条路就是炼心路?”林韵柔看着眼前这一条望不尽头的玉石路,问邵延。在海上林韵柔因机缘得到了沧海月明珠,虽不知其根底,但可以确定是一件了不起的东西。林韵柔了解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之后,发现自己修为依然是筑基初期,不过整个人好像通透了一样,邵延知道经过这一次类似自发功的修炼之后,她整个人更契合自然,对以后修行助力极大。
邵延带着林韵柔来到碣石山,山上空空荡荡,实际上,除了海天宗在不远海上小岛设了一个分部,其他各门派根本没兴趣在此驻留。邵延直接通过空间投射定位点,直接进入洞天,对其他人来说,根本不可能,但对于邵延来说,是自然的事,他得到仙府承认,一定程度上来讲,他现在也可算是洞天之主,在上古时期,洞天也和现在一样,平时不会出现,而洞天中人却能自由出入。
邵延进入洞天的目的就是让林韵柔在炼心路上走上一趟,上次洞天开时,因她修为过低,天云门并未带她过来,如那时过来,凭她心性,过炼心路十拿九稳,现在却难说,当林韵柔知道父母之事,心中已生仇怨,炼心路对她来说,已如天险。邵延目的,就是让她体验一次,免得将来成就金丹时措手不及。
邵延漫步而行,炼心路对他毫无影响,不像上一次,这次是因为他的身份,只要他愿意,他能使炼心路停止作用,而林韵如则不同,一入炼心路,从前种种,如在眼前,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好在林韵柔现在心性非同一般,所以还保持清醒,小时候所受委曲,无人诉出,父母早已离开自己,现在仿佛又一次回到小时候,受到别人嘲弄,哭着跑回去,那个美丽的女子抱住了她,正是心中妈妈,在轻轻抚爱着她,安慰着她,旁边的,是爸爸,好温馨,明知是假的,却不愿醒来,真的好幸福好幸福,不觉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旁边的邵延心中叹了一口气,猛然间,林韵柔大叫:“不!”一付要拼命的样子,邵延知道那是父母被害的情况在她心中重演,刚要唤醒她,沧海月明珠却出现在头顶上三尺,冉冉清辉洒下,林韵柔顿时清醒过来,脸上带着泪痕,望着周围一切,脚下炼心路已悄悄消失,两人面前已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天上风清云淡,太阳默默照着大地,远处青山隐隐。
林韵柔有点不好意思看了邵延一眼:“师傅,这里就是洞天。”邵延想不到沧海月明珠有如此功效,点了点头:“不错,我们已入洞天,这里与外部时间相反,你经过炼心路,可以好好体会一下,你心中自得知父母消息后,便留下了一个破绽,这也是我为什么将你带来的原因,让你知道心中破绽,在金丹之前,必须弥补,不能轻则成为废人,重则身体为天魔所占。”
邵延说完,不再言语,林韵柔扫了一下周围,的确如传言,遍地灵草,却发现自己经过这两年修行,居然没在上去挖的冲动,只是淡然视之,甚至在心中分析眼前这株在外界为珍稀灵药的芜华草的用途,其花可用于解毒类丹药,其根有毒,去毒后可作聚元丹的主药。难道这就是师傅在讲解《庄子》说过齐物之说,人可以御物,但不能为物所御的境界。邵延一见林韵柔所行与表情,不觉微微点头。
林韵柔盘坐在地,回顾这一天所得所失,邵延见此,也在旁边打坐。
海天宗内,看守传承殿内门弟子本命光珠的弟子向执事长老汇报,驻守碣石山分部的五名结丹师叔本命珠熄灭,结丹修士已是高端力量,虽然海天宗结丹修士达百位,但一下子殒落五位,任哪一宗派也心疼。执事长老立刻汇报掌门,掌门立刻命长老施法,查看五人陨落前情况,然而,五道遁光飞往一处清辉升起的地方,后面只是一片清辉,什么也看不出。
掌门想了一会,吩咐去请瞽长老,不一会瞽长老来了,众人都知道瞽长老是个瞎子,不过修为到了元婴,有无眼睛已没有影响,靠神识就能了解一切。
瞽长老本来不是一个瞎子,在其还是一个结丹修士时,在海上发现一座仙府,在其中获得一种上古传承,修成之后,能清楚掌握一个人的命运,修到极限,甚至能截断一个人的命运,让其莫名其妙送命,不过有一个缺点,就是修行此法要付出双目失明代价,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犹豫了好长时间,在自己进阶无望情况下,开始修炼,随着修行,视力越来越差,但修为起来越高,终于让他突破到元婴期,不过也彻底瞎掉了,不管用什么灵丹,就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瞽长老彻底死心,对一个元婴修士来说,有无眼睛并无大碍,但有一点却出乎意料,他的鼻子从此特别灵,甚至超过了狗鼻子。
瞽长老问明情况,根据五人已熄灭的本命珠,口中念念有此,情景重现,一个女子在一团清辉中翩翩而舞,等他们想看清女子面貌,却见清辉大盛,转眼逝去,旁边似有一个男子一闪,根本未现,众人问瞽长老,瞽长老脸色刹白,喘息了一会,说道:“就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个女子身上有什么东西隐藏了她的命运,那个男的,只知可能有此人存在,根本无法知其命运,不知此何许人也!”如果邵延在此,不得不佩服瞽长老,邵延金丹已成,“我命由我不由天”,除非道行高他许多,根本无法推算他的命运,倒是林韵柔是个异数,那颗被邵延命名为沧海月明珠的珠子,不知是何来历,居然也能掩盖一个人的命运。
掌门考虑了一会,对瞽长老说:“麻烦长老去一趟,查查是怎么回事。”又吩咐另一位元婴长老二人一同去,好有个照应。当两位海天宗长老来到事发处,此时邵延师徒已进入洞天,瞽长老像狗一样,拼命嗅着气味,海上气味几乎不存,好在瞽长老实在了得,比狗厉害得多,紧紧抓住那一丝气味,追踪到碣石山处,一股气味虽淡,还能闻出,另一股几乎就没有,实际上邵延金丹一成,全身几乎处于无漏状态,就是几年不洗澡,也不会有异味。
在洞天的空间投射定位点处,气味消失,瞽长老也无可奈何,两人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又反反复复查了好几回,海上只有死去五人血腥味犹存,连林韵柔的气味都彻底消散,两个人查了大半天,终于彻底死心,返回了海天宗。
林韵柔一坐就是两天,醒来后,整个气质焕然一变,一种出尘气质由然而生,邵延见一切完成,也不深入洞天,两人退出,碣石山上空气中突然出现两人。
邵延师徒两人对之前此地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来的目的已经达到,邵延带着林韵柔向西南方向而去,目标却是齐国都城临淄,临淄面临淄水而得名。
齐国相比代国,国内倒是平静得多,没有一点动乱的感觉。经过一座小城靖海时,城门口贴着一张通缉布告,一群人正在观看,林韵柔上前观看,人虽多,但众人好似不自觉让开一条道,林韵柔轻松到了布告前。原来,通辑的居然是一位屠夫,齐国三王子出游,这位名叫刘黑当的屠夫居然在众多侍卫环护下,凭一把屠刀,将三王子的头给拎走了。
林韵柔跟邵延一说,邵延心想,这位刘黑当可称得上猛士,能在众多侍卫保护下取去主子的脑袋,如在军中,当为猛将。
在小城略作停留,便继续前行,红日西沉,前方出现一座破旧的社庙,走近后,发现应该废弃了,林韵柔说:“先生,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吧!”邵延点了点头,再近后,两人都发现不对劲,林韵柔道:“先生,这座庙阴气森森,好像鬼魂不少!”邵延也起了兴趣,对两人来说,就是一般厉鬼,都是小菜一碟,而且,邵延发现,其中居然有一股阳烈的血气,对鬼魂来说,这本是他们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