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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筑基初期修为,另外三人,均在炼气九层以上。
为首之人,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扇面上却是海棠春睡图,一位美女慵懒睡在海棠树下的石凳上。此人拱手道:“两位仙子,本人夏无忧见过两位仙子,想请两位仙子赏光,到府上小住几日。”
林韵柔冷冷说道:“没有兴趣,请各位不要再跟踪我们姐妹。”
“不识抬举,知道这位夏公子是谁,是天下第一修真家族夏家嫡传子孙,看上你们,是你们福气,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夏无忧身后一人开口训斥道。
“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乱吠!”纪湘然虽初入修真界,却在江湖上打滚了几年,对这帮东西根本不会有好感。
那个暴跳如雷,却未立刻发作,而是征询般看了一眼夏无忧,夏无忧脸色阴沉得似要滴下水来,眼光狠厉盯着二女,吩咐道:“两个贱婢既然不识抬举,给我拿下,东西归你们,人留给本大爷好好调教。”
二女也是大怒,纪湘然抽剑在手,一道白亮剑气直劈夏无忧。
林韵柔接位其他四人,此四人最高修为不过筑基初期,林韵柔对上结丹修士如不会落于下风,四人根本不够看。腾蛟剑出,一道奇亮白光过后,可怜四人法器刚出,便连人带法器被斩为两段,惨叫过后,便解决了战斗,也不干预纪湘然和夏无忧的战斗,在一旁旁观,林韵柔想借此机会,让纪湘然感受一下真正修士间的战斗。
夏无忧见纪湘然居然未用法器,直接用世俗剑气来攻,当下心中一松,手上灵器美人扇冲着纪湘然一扇,顿时,几片风刃带着凛凛青光射向纪湘然,正撞上剑气,以为将剑气必将消散,谁知两者一交,噗的几声过后,风刃消散,剑气依然如虹掠了过来,就在此时,耳边传来同伴惨叫声,眼角余光之中,发现同来四人已成两截倒在地上。心中一慌,剑气已临头,急忙婑身躲闪,剑气从头顶掠过,如热刀切黄油一样,将束发紫金冠一切为二,顿时头发披散下来。
转身想溜,身后星光一闪,一片星流顿现,知道是阵法将自己逃路截断,见剑气又袭来,将手中美人扇一抛,顿时粉红光华一闪,扇周朵朵海棠花现,扇面美人似乎苏醒过来,和剑气斗在一起,剑气过处,朵朵海棠纷纷斩灭,但又不断现出新的海棠花。
夏无忧从储物袋中又取出二物,分别祭起,一面小盾挡在面前,另一支箭形之物打向纪湘然,纪湘然见一道箭形光华直奔自己而来,体外无形领域一展,一入领域,好似进入泥潭中,箭形光华立刻现出身来,一支小箭像慢放一样,缓缓向纪湘然飞去,听到纪湘然开口道:“以吾之名,停!收复!”小箭立停,纪湘然左手伸出,轻轻摘下,放入储物袋中。
夏无忧眼睛都瞪大了,这是什么法术?不等他反应过来,纪湘然也取出林韵柔所赠法器,只是一件小刀样法器,猎取妖兽时,林韵柔为了方便分解妖兽而送给她的几件法器中一件,并没有名字,可以说是纪湘然第一件法器,她起名叫解牛刀,来源于邵延所讲庖丁解牛的故事。
解牛刀划出一条光影,直奔夏无忧,夏无忧急忙指挥身前防护盾牌挡住解牛刀,不免放松了对美人扇控制,纪湘然一见美人扇不如刚才灵活,一提真气,剑气猛的一盛,将美人扇一下荡开,银色的剑气直向夏无忧当头斩下。
夏无忧刚用盾牌撞开了解牛刀,见剑气斩下,暗叫不好,防护盾立刻迎了上去,一面手一招,收回灵器美人扇,另一只手一拍储物袋,准备取出一张灵符。
只听到一声如裂帛声音,纪湘然一剑之威如斯,将防身盾牌法器一剑劈成两半,剑气稍减,依然向头上落下,夏无忧灵器美人扇已落于右手,直觉一运灵力,握在手上,宝扇光华大盛,往上硬架,总算架住,灵器毕竟是灵器,纪湘然剑气虽极度凝练,然而,也破不开灵器。
夏无忧松了一口气,刚想将灵符打出,他却忘了一件东西,就是纪湘然的解牛刀,刚才虽被撞开,并未受到分毫损伤,此时,解牛刀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已到夏无忧的颈间,夏无忧刚举起左手,准备打出灵符,眼前银光一闪,人头已飞起,脑袋飞在空中,眼中还透出不相信之色。
尸体倒地,灵符也飘落,纪湘然不敢相信,就这样,自己宰了个修士,在武林人心目中,修士几乎高不可攀。
林韵柔将尸身上所有储物袋取下,将散落在地东西也收好,在纪湘然诧异的目光中,将死人搜括一空,见纪湘然诧异的目光,林韵柔解释这是修真界的正常的事,修士一死,他的所有财富就归胜利者,这就是修真界。纪湘然这才深深体会到修真界这种赤裸裸的弱肉强食的关系。
林韵柔收好后,在储物袋翻了一会,根本没有她看上眼的东西,发现几枚玉简,一查看,没有什么新东西,只有一枚玉简中提到一种鼎形法器炼制方法,有些新意,取出一块空白玉简,复制了一份。然后,将所有东西递给纪湘然,纪湘然连忙推辞。
“姐姐就收下吧!这些东西对妹妹来说没有大用,姐姐则不同,加上姐姐门派初入修真界,也需要这些东西。”林韵柔说道。
纪湘然见如此说,一想也是,便收下,打开储物袋,仔细一查,五人袋中灵石合计有数千,灵器只有二件,法器却有十五件,还有丹药灵符,别处便还有七枚玉简,纪湘然一查看,大部分是功法法术之类,也有阵法炼器之类。
查看过后,不由咂舌,自己和林韵柔几天深入林莽深处,猎妖兽,采灵药,不过一百多灵石,杀了几个修士,便一下子腰缠万贯,不怪韵柔妹妹说过,修士间杀人越货为常事,自己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要小心了。
林韵柔随手抛出几个火球,将尸体化为灰烬,散去阵法,又招来一阵风,将地面清理干净。
两人御器而起,直奔大江山而去。
正文第83节万鸦葫芦炼火鸦
夏氏家族虽为中洲第一修真家族,在管理上却不像修真门派,内门弟子一般有本命灯之类。由于无本命灯,夏无忧不见多日后,家族才有所发觉,派人一查,发现当日夏无忧和几个平时混在一起修士偷偷跟踪两人美貌女修士,出了坊市便失去的消息,问了当日值班弟子,弟子记得是往东北方向而去,便追寻而去,但已过多日,根本得不到有用信息。
夏无忧虽是嫡传,然而平时并不太受重视,并且因其贪花好色,多次被训,夏家能作为修真第一家族,家教的确有一套。夏无忧平时也怕见家族长辈,他远没有几个兄弟受欢迎,所以平时也多在外面鬼混,家族中人也未当回事,这也导致事发多日才发现不对。
家族之中估计夏无忧凶多吉少,细细盘问当日值班弟子,画出了二女的图形,如果林韵柔和纪湘然在场的话,就会发现,虽不完全像,也有七八相似。画出二女图像,但也不能确定,也不张扬,只是密令夏门弟子,如发现二人,速上报,此事就到此为止。
林韵柔和纪湘然此次回到大江山却是一帆风顺,纪湘然御器飞行并不快,两千里路也不过近三个时辰便到。
纪湘然将所有事情汇报给曾云归门主,并将五个储物袋交给门主,曾云归仔细查看一下各种物件,也是大开眼界,又认真阅读其中玉简,还有纪湘然购买的玉简,不由惊叹一个全新世界在眼前。吩咐下去,全体长老在议事殿集合。
监天门长老并不多,也不过十来人,当一个个了解了情况,查看各种物件,特别是阅读了各种玉简后,更坚定成为一个修真门派的决心,人总是希望向高处走。经过商量,各自选定方向,有决定研究阵法的,有决定研究法器的,见众长老有了自己方向,各人取了一些与自己有关东西去研究。
林韵柔则去找邵延,简单将几日行程说了一下,说到夏无忧的事,邵延则是淡淡说:“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林韵柔笑了:“师傅,我本来不想动手,只不过对方人多,湘然姐姐的剑气是很厉害,一般法器一剑两段,不过斩不断灵器。”
邵延点点头:“不出所料,我很想看看她能达到什么程度。你详细说说纪湘然与对方战斗过程。”
林韵柔细致描述当时情况,邵延沉吟道:“看来领域是个不错东西,传说中诸神一言成宪,可能与此相关。”
“师傅,我买了一块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件什么东西的残片,隐隐有种特殊的波动,师傅,你看看是什么东西?”林韵柔取出那块残片。
邵延接过来,仔细一感受,是有种奇怪的波动,不禁兴趣大增,仔细查看了材质,应该是青铜铸成,整体带点弧度,有手掌大小,一面布满了花纹,邵延根据弧度,在脑中模拟了一下,应该是锅一样东西一部分,是锅还是釜,还是圆形鼎,邵延却不能确定。
认真揣摩了一会,沉吟道:“从材质上看,不应该是法宝残片,青铜太普通,但却有神秘波动,可能是礼器的一部分。”
“礼器?是不是用来祭天那种礼器。”林韵柔也来了兴趣。
“不错,但一个残片不应该有这种波动,可能与上面花纹有关。在上古时代,青铜礼器上如装饰有不同花纹,当时巫道神道与世俗政权紧密联系在一起,一个政治领袖往往同时也是一位高明巫师或神道祭师,我来看看这些花纹有什么奥秘?”边说边伸手运灵力凌空模仿勾画这些花纹,花纹一成形,一种波动产生,房间中一亮,一种淡淡庄重气息产生,却与残片波动不太相同。
“不对,错在什么地方,噢,上古巫师以精神力量为主。”邵延一边自语,一边又用神识作笔,画出刚才的花纹,一种类似残片波动产生,天地似乎响应,一种神圣气息产生,天空之中顿时祥云朵朵,房间之中,似有天光下泻。
邵延高兴叫道:“我明白了,这些礼器上花纹实是一种符篆,可以算是一种巫符,当祭天会呈现祥瑞,使祭天大典真实可信。”
林韵柔嘟嚷着:“原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为了骗人的,空欢喜了一场!”邵延笑道:“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它让为师看到了上古巫符的端倪,说不定能推演出巫符,上古巫符可是好东西。”
“我们金丹大道已够让我们修行,为什么还要研究上古巫符。”林韵柔有点不服气。
邵延正色地说:“韵柔,你错了,我们修行的是大道,大道体现在任何一方面,扩展知识见解,是将根基打牢的必经之路,《庄子?内篇?逍遥游》中有‘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说明便是此理,大鹏一跃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水浪冲天而上三千里,但如果没有大风,根本无法起飞。故大鹏尚需积厚风,修大道者,比之大鹏,志向更是远大,根基不牢,根本不可能得大道。”
“师傅,为什么《道德经》上有‘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之说?”林韵柔不解问道。
“这两句不是对立两个方面,而是两者并行不悖,为师刚才所言,便是为学之理,为学日益,才能明了万物运行之理,为道日损,则是指个人欲望方面,不能以私欲来影响对万事万物的看法,世人往往被欲望迷惑,看待一切,均不自觉以自我欲望为核心,所说利欲熏心便是此,修道者,一颗道心,如水般纯净,洗去贪欲,方能见事物本源,故说,为道日损。当然,语言描述都会产生歧义,明白了就是明白了!这一切,别人帮不了任何忙,只能靠自己。”邵延解释道。
“谢谢师傅!”林韵柔仔细体会这一番话。
很快,邵延的清闲日子结束了,不断有长老来请教。第一个来请教是研究炼器的长老,他遇到一个根本难题,就是虽然他的战斗力能达到结丹期,但是没有真火,没有真火,就无法炼器。
邵延听了哑然失笑:“真的没有真火,你的领域不是随念生成万物,真火不是一样。”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眼前一亮,长老展开的领域内出现一个足球般大小的火球,长老哈哈大笑,向邵延道谢。
邵延乐此不疲,甚至拿着一个本子随着这些长老转,记载着各种发现,不断试验各种方法,居然一个多月时间,法器也炼了出来,阵法也布了成功,这些东西与正统修真界东西都有了不少变化,但总的功能未变,虽然都是比较简单的,这些成功实际确认了监天门已是一个真正修真门派,即使很异类,邵延也得到大量启发。
在一次和曾云归门主谈话中,曾云归问邵延进入修真界以什么门派名称,还是以监天门名称,门主感觉这个名称不妥。邵延随口道:“你们独立在这个世界之外